《夫男解放运动》第47章


不过司武并不放心,何况医士也已来了自也就为她把了把脉,只是一上手中年医士的面容就很有几分沉重,把完脉面色也很是沉吟,一时间却并未开口。
胜男看医士这神态,有些不安,愣了愣径直开口:“可是有事?”
“殿下不必担心。”医士起身,恭身行了一礼,语气平稳:“非是病症。倒是好事,殿下有喜了。”
这说法简直比身患绝症还要让她吃惊,胜男张了嘴,僵了片刻不敢置信的开口:“怎,怎会?”
一脸平静的医士点点头:“确是如此,脉象来看殿下有孕已有五十一日,算算是上月初七落的胎,如今有些还不稳,若殿下……”
医士说着极快的瞟了一旁的司武一眼,顿了顿又接着开口:“若殿下打算保胎,怕是要小心些,不可再饮酒,房事也需避讳着些,这一月最好莫招人侍寝。”
“咳咳,好了,我知道了。”此时的胜男反应过来,忙止不住的干咳的堵住了医士的话,毕竟她长这么大却还从没人用这般学术讨论般的口吻来和她说过这些,一时间还真是没法接受。
医士合上了嘴,又施一礼告退道:“是,臣下这便去开些滋补的方子。”
胜男答应着,让一旁侍人请了医士下去,剩下的侍从也极有眼色,送了醒酒汤上来便静悄的退了出去,合上了房门,只留下了胜男司武两人在屋内,胜男这才有时间看向司武,他也是满脸的震惊,看着胜男一时却似乎说不出话来。
胜男深吸口气,忽的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大夫竟能诊出孩子是哪一日落的胎?精准到这地步?”
司武回过神来,理所当然的开口:“自然如此,否则怎么能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胜男一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不同于家乡的社会,其实她以往也偶尔想过这世界贵族里,有些家世钱财的方士正夫私宠栾童如此众多,又怎么能分出孩子的父亲?如今听了司武大致介绍也才明白,这世界的医士是可以看出方士受孕的时间的,因而所有的方士只要在一天里不要与一个以上的男人发生关系,日后若是怀孕孩子的父亲就自是不会误认。事实上这世上几乎所有的方士都是这么做得,便是私生活再奢靡的女子,在一天里也只会与一名能生儿育女的男子欢好,自然,若是想,总还有无法生子的私宠栾童在,这些是不必受到限制的。
胜男听到这,赞叹不已,尤其是对医士这般的本事更感钦佩,便是在家乡怕也没有这么精准的,想到这不禁赞道:“原来如此!五十一天,上月初七,还真是丝毫不差!”
上月初七自便是胜男司武两人在夏泽城外那一次,说起两人来还真是一次便大功告成,胜男笑笑,抬头想与司武说些,却发觉司武像是欲言又止,满面的担忧,也有些奇怪,便不再说话,只等着司武开口。
司武面色纠结,看着胜男此刻还平坦的小腹犹豫许久,终还是对着胜男开了口,语气很是小心:“阿南,这孩子你可打算要?”
“什么?”胜男诧异的望着他,几乎怀疑是自己听差了:“怎会这么问?”
司武简直有些口不择言:“虽这时机不对,虽这第一胎本应是王夫之子,虽,虽……”
胜男听了片刻,忽的开口:“难不成你不想要?”
“怎会!”这次司武到时反应的及时,瞬间说道,接着面上却又有了些无力:“我只是怕你不想要。”
此时胜男也算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开口:“这也是我的孩子,怎会不要?更何况夏泽城外你也说过,孩子都算是你临死前的心愿,我自会好好地把她生出来,怎能不要?”
司武猛地抬头,望着胜男温和的眉眼,心内便忽的释然,两人相对而笑,满室春风。
、正文完
“殿下是当真打算产下这盾士之子?”司徒谱皱了眉,再次确认道。
胜男点了点头,面色严肃:“不错。”
司徒谱瞧着胜男眼里的坚持倒也未说什么反驳之语,只是接着说的明白:“若是殿下已有长女,后继有人,次子女生父是谁倒也无所谓,只凭殿下高兴便罢。可您如今还未有子,这般若等的日后您诞下王夫之女,便怕是……”
胜男懂得司徒的意思,只是她却并非原主,也便未曾打算过要在与司武之外的人大婚,甚至也丝毫没有打算享受下这异世的福利,与除司武外的第二个人发生关系。因此这会听了司徒的话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抬头说的断然:“我日后王夫便是司武,再无他人!”
这话一出不止司徒谱,连一旁的司武也很是惊诧,猛地抬头看向胜男,满面的震惊之色。
“殿下此言当真?”司徒谱扬眉问道,也不待胜男回答便已从胜男的目光里得知了答案,呆了片刻忽的笑了起来,又起身说道:“哈!我本以为一向谨遵圣人之言,循规蹈矩,一步不错的盛岚这辈子也不会做出不妥当的事呢!”
胜男却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反应过来不禁苦笑的开口:“我本以为你定要劝谏反对,让我消了这念头呢?”
“为何?”司徒谱说着站起来身,走到了胜男身旁,声音里带着些几乎像是幸灾乐祸般的笑意:“我又不是那酸腐的文臣,才不会文死谏那一套。殿下乐意想立便立好了,反正如今晋国也没人敢拦着你!”
这话倒是真的,大晋亡国的同时,不止消亡了王室,也亡了整个国家的世家豪门,国戚权贵。而如今刚刚兴复的大晋,根基便是当初起事后便接着招兵买马,日益壮大的军队,这些兵士的来源便多是些穷困的贫民,虽说也还剩下有势力的,却到底只是些土绅,实在不值一提了。这般一来,整个晋国的整个权力中心其实也就是掌控着军政一体大权的胜男司徒两人,再加上司徒谱并无野心,不止对内政毫不干涉,为了避免有结党之嫌,连军中将官的任命都听了胜男的意见,可谓是光靡磊落。因此,若胜男坚持,司徒谱也并不大力反对,整个晋国还却是没有能拦着胜男这个□者的人。
司徒谱说罢,又扭头仔细打量了立在一旁的司武一眼,带着几分打趣对胜男说道:“说来末将还不知,原来殿下也是痴情之人。”
胜男摇摇头,心里其实是有些对司徒与盛岚,私下里这亲密的关系不知该如何应对的感觉,毕竟她不是原主,没有和司徒谱自小长大的情分,更何况她还要时刻小心着些,免得被司徒发现不对后,会对她有所怀疑。多说多错,于是胜男也未说什么,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司徒谱却像也只是随口一提,也并不十分在意,接着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敛了刚才的笑意,正色开口:“殿下既已决定,还是莫要再呆在这前线的好,万一日后有了变故岂不危急,不如趁现在日子还小,往后撤撤的稳妥!”
胜男闻言一愣,不禁低头抚了抚自己此时还无一丝迹象的小腹,想了一阵抬头开口:“不错,若真有了事我这样子倒是拖累了,只是秦军……”
胜男说着又扭头看向了窗外正北方向的城门,神色带了几分忧虑,司徒谱转身顺着胜男目光看了一眼,声音透着坚决:“殿下放心,教训有一次便够,我绝不会让此城成为第二个宣合!”
“我自是信你。”胜男起身行到了司徒谱身边,对她说道:“不过若当真是势不可违,一个小小的夏泽,丢便丢吧,若为此搭上我晋国日后的大司马,也实在是不值当了。”
司徒谱爽朗一笑:“这些殿下便不必担心,只回城好好养胎,为我大晋诞下王嗣便好。”
胜男闻言扭头看了司武一眼,不禁笑了笑,带着少有的温柔:“好,再过些日子,准备一番,便动身往后退退。”
司徒点点头,也不再多说,略弯弯腰抬手行了一礼,便告退去了城门,留下胜男司武两人在屋内。
司武等得司徒谱出门,上前对胜男开了口:“阿南,你……这般实在太过鲁莽了!以往八殿下是绝计不会如此的,呼,还好司徒将军竟也未曾怀疑!”
胜男摆摆手:“随他去吧,便是怀疑也没办法,我可没法子和一不认识的人成婚,有梁王那么一次跌宕起伏的便够了!”
司武一愣,似也回想了起来在中京那一晚,不由笑道:“梁王那般的风流人物,也就你会这么避若蛇蝎,若是旁的方士,怕心里指不定要如何庆幸!”
“是啊,只是那般人物,却也不是我能消受的了的,”胜男说着,又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感叹:“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虽说安逸是男人,倒也算是应极了这句话。”
司武也点了点头:“阿南这句话说的真好,还真有几分道理。”
“我哪有那文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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