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第48章


了这句话。”
司武也点了点头:“阿南这句话说的真好,还真有几分道理。”
“我哪有那文采,是我家乡的一句话,那般的人物倒几乎注定不凡,我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人,还是找一地方老老实实过日子好了!”胜男伸一懒腰,有些自嘲的开口。
“国破家亡的王女,虎口夺食,多方辗转最终复国,也算不得没本事的老实人了!”
这话倒让胜男想到她思量已久的事,想了想还是郑重和司武说道:“说起来还真是,司武,若是日后有朝一日你我都不再牵扯晋国王室……你可会不愿?”
司武一愣,看着胜男眼里的认真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
“是,复国这事其实我一开始本就没打算去做,阴错阳差的竟也到了这般地步,只是这些本都是以往盛岚留下的麻烦,我好不容易能重活一回,却总是在替着这身体的原主过日子,这样也太无趣了些。如今我也有了自保之力,就已是满意了。虽现在没什么头绪,可若是可以,我确实是不想为王。”胜男说得断然,接着又询问司武意见:“只是不知你的意思,毕竟这般的权势,若是放弃……我不知你会不会愿意。”
胜男说罢看向司武,毕竟在她的认知里,男人的侵略性和掌控欲一般都要强过女人,并不是所有人都甘于平凡的,更何况是本就已握在了手里的力量。
司武看着胜男,却笑得释然:“这般极好,当初买下我给我消籍之人本就是阿南而非八殿下盛岚,当日以母神之名立下的五年之誓,永不背叛,决不违逆,如今可还未曾到期,你既这么想,我自无异议。”
胜男盯着司武认真的面庞,便忽的笑了起来,慢慢靠了上前,挨在司武耳边得意开口:“此时不同了,便是五年之期到了,你这辈子也别想自由!”
“是,有你和孩子,我欢喜的很!”司武笑着,扭头在胜男脸上偷了个香,看着胜男孕育着她们生命结晶的肚子,满意的感叹道:“我才知母神对我才真是眷顾,不比天幸差了!”
胜男是一无神论者,以前连以往对家乡里诸多的信仰都不置可否,更何况这里的母神,但到底经历了这般异事,就再无法如以往般不屑一顾。因此这会听了司武的话,虽对母神说不上坚信崇拜,但到底也有了几分宁可信其有的尊敬,也便未说什么,只点点头,悠然长叹了一声:“那可真好。”司武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坐了下来,享受这片刻难得的安宁。
按着胜男的打算,本是想着再过些日子,按着医士的话好好调养一阵,等着她的胎稳下来就准备离开夏泽的,只是世事无常,她正与司武要走时,秦军停下了攻击,派使者前来议和。这使者也是熟人,正是秦国三网女姬扈与她的谋士江悦!
这一回的和谈却与上次不同,姬扈只带了江悦就这般两人孤零零的到了晋军城下,上次和谈却突遭大秦背叛的事,已在晋军将士中流传,这会见了敌方主使姬扈,胜男这边自然也没什么好态度,满面戒备的将两人带入了城中郡守府,在周遭军士的押解下见到了胜男。
虽然如此,姬扈见到胜男时却没有丝毫不安羞愧之色,依然满面笑容的拱手为礼,语气热情:“殿下果然有母神庇佑,安然无恙,定有后福!”
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只看她这样子说不得还当真会以为姬扈是胜男至交好友,这时候正为好友的大难逃生庆幸不已,倒是她身后的江悦,似不知道该说什么般恭身见过礼后便立到了一旁,低头不语。
胜男看着她这幅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失笑的钦佩,真是只这份坦然的面皮,便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起码她就不行!这么想着不禁也略拱手还了一礼,语气带了几分嘲讽:“哪里,若三殿下上回未曾出手,盛岚也不用消受这‘后福’了!”
姬扈面色一正,却说得很是严肃:“殿下此言便差了!上月合谈中出手虽是姬扈背信,却是因为国事,乃为国尽忠,在下不得违逆,私下里在下却对殿下仰慕已久,你我也算私交好友,在下私心里却是盼望殿下能平安无事,逃过此劫!”
胜男挑眉看着她,自觉和她实在不是一个等级,便不再提这事,只是未置可否的说道:“哦?却不知三殿下此次前来是为私来看望好友,还是为公代秦国谈和?”
姬扈正了正身:“二者皆有,姬扈孤身前来便是为表诚意,秦晋停兵休战,我国愿退至下元!”
胜男一愣,上回在夏泽的合谈虽说秦军是已谈判为名想要釜底抽薪,但即便那般也未曾同意退至下元,却没想到这会倒是干脆,不过片刻也就大致明白了其中缘故,轻笑着问道:“大梁那边怕是已开始动手了,贵国国内可是首尾不得兼顾,熬不住了?”
“这几日长居夏泽,却是并不清楚国内如何。”姬扈这会却是一本正经的避过了这问题,说得认真:“在下只是听从母王旨意,旁的并不知晓。”
听着看着这番装腔作势胜男实在是有些郁卒,何况这时候便是晋国占尽了优势,胜男也就不想这时表态,反而不急不忙的抬手用了口茶,慢慢开口:“如此大事,只我一人一时也无法定下,怕是要先和国内臣属好好商量商量才行。”
姬扈却立即便接受了这显然是推诿的理由,站起了身拱手告辞:“的确如此,那在下便不再打扰,等得殿下决定了可派人去夏泽传信,在下随时恭候!”
看着姬扈这便要离开,司徒谱在旁看着着胜男,用目光询问着是否要将她扣下,胜男没有一丝犹豫的摇了摇头,也未起身相送,只是坐在原地看着姬扈与江悦两人的背景渐渐消失在眼帘。司徒谱在旁忽的问道:“殿下如何打算?”
“这局势确实不能战下去了。”胜男摇了摇头,学过系统军事理论的她自然明白,战争可不仅仅是军队的事,拼的其实是后方的综合国力,而刚刚从灭国阴影里走出来的大晋,内里确实是虚的很,这么想着便接着对司徒说道:“若再有十年功夫,修生养息下来自是不同,可这会的大晋却也实在不比秦国好多少,实在没法耗下去。”
司徒皱了皱眉,面上似乎有几分憋屈,却也知道事实的确如此,并未反驳,只是问道:“那便真得这般议和?收至下元?”
胜男仔细想了想,谨慎开口:“这次是秦国真心求和,我们倒不用急,等等大梁那边送来的消息,再好好斟酌一番,退至下元是秦国的意思,无论成与不成,我们也总要再争一争才是!”
司徒谱无谓的点了点头:“这些便劳殿下与那群谋士费神了,末将再去军营看看,虽说这会我军势弱,却不能总是如此,到底是我大晋江山,有生之年总要亲手夺回来才算不枉此生!”
胜男点了点头,看着司徒出去,却是低头抚了抚自个小腹,转身对司武说道:“怕是还得在这耽搁一阵子,好在若这回顺利,这事也算是尘埃落定,倒也能松口气了。”
司武从后慢慢抱住了她:“这事定下,我便能守着你,看着你腹中孩儿出生,一日日长大,也便此生无憾!”
胜男笑着靠在了他肩上:“只可惜,即便这次合谈成了,怕也不会长久,我们到底没给孩子留下一片太平盛世。”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这会想的再多也是无用。”
“也是,”胜男忽的释然,摇头笑着,目光悠远,叹息般的开了口:“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是年秋,便在胜男小腹初显之时,秦晋合谈之事终于成功,秦军不但退至下元,且让出了下元之后的两城,也让大晋在地势险峻的下元之外有了缓冲之地,秦晋夏泽之约定后,初冬,大晋前八王女盛岚在新修复的大兴城内登位,改国号建元,后人已建元元年为界,称为后晋。
建元元年,晋国王上盛岚不顾阻拦,立一盾士为夫,当年五月产下一女,满月之时既立为太女,定国之储君,以安朝政。
建元三年,晋王盛岚感念前恩,开商路直至南蛮,设贸市于南镇,互通有无。
建元四年,晋国大司马司徒谱递婚书与梁国,请与大梁太尉幼子楚敖成婚,梁王欣然而准,是为两国盛事,梁晋两国借此重立同盟之约,歃血为盟,同生死共进退。
建元一十七年,晋王盛岚传王位于太女,改国号继元,前王盛岚携王夫司武隐姓埋名,游遍诸国,不知所踪,民间传言两人后隐居南蛮,相约白头同逝,葬于南蛮清林绿水之间。
(正文完)
、番外
无论何时何地,所有的神庙都是一如既往的高洁静谧,纤尘不染,仿佛永远都与世间的喧嚣繁华无关。如今已是梁国大祭祀的思怀看着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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