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夫郎》第50章


昭帝大手一挥,让祁素柳接话,祁素柳回头问了檀奴,“真如贵君所说,贵君的孩子被偷了?你只需点头摇头。”
檀奴转头看向恒德贵君,恒德贵君伸手摸了下头上的发簪,他立刻缩起脖子,拼命点头。
众人听到此地,都在想,姜淑钦是谁的孩子?不是恒德与昭帝的,究竟是谁的?祁素柳又转头向昭帝要求,她要那个指证皇女非昭帝亲生的奶公。
昭帝也应允了。
恒德贵君俯身对昭帝求道:“皇上,你答应臣妾,不管臣妾做了什么事,都会原谅臣妾的,你忘了吗?”,他已是梨花带雨,啜泣声不止了。那个奶公明显便是帝后的人,他已经感觉到女帝的心正在偏向别人。
“别再说了!你的心在朕这里吗?”昭帝怒拍扶手。
她转而问姜淑钦,“你是朕亲自养大的孩子,朕不会杀了你。但是朕如果留你,就得杀了你父亲,你愿意吗?”
姜淑钦从檀奴的怀里爬出来道:“不愿意。”
从檀奴要她向祁素柳举报他,保住她性命的那一刻,姜淑钦就认定不会舍弃这个父亲。
姜淑钦将檀奴的袖子卷开,给昭帝看。袖子下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都是一个洞一个孔,有些还是新鲜的,还在渗出血,想必是极痛的。“刚刚恒德贵君摸着头上的发簪,我爹就发抖,这只手上也没有力气。恒德如此残忍对待亲弟,我爹又何其无辜,背负这些阴谋,还请陛下放了我爹,让我和他出宫,从此隐居深山。”
昭帝为之动容,“你是好孩子,若你是朕亲生的,该有多好。”昭帝低低说着,只有她一人听到自己的声音。
很快,那名奶公被带到殿上,还是那些话,说恒德贵君刚刚生产完,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还未听到婴儿的哭声,等他看到了檀奴,殿中才响起婴儿的哭声。
祁素柳点头,居然向恒德贵君发问,“大胆问恒德贵君,贵君有怀孕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结案
恒德贵君幽暗的眼底听到此话突地爆射怨毒的精光,口气却是悠悠然,“本君自是有怀过。”
祁素柳颔首,“那贵君肯让我们验身吗?”
“本君随你们去。”恒德贵君径直起身,摇摇欲坠。
似乎本有的光彩都从他的躯壳被抽走,上好的丝绸长袖拖曳于地,犹如幽魂,被年老的公公带到内室。
田萝抬眼看昭帝无丝毫动容,这恒德贵君怕是失宠了。
结果很快出来,恒德贵君有怀过胎儿。
大家伙面面相觑后,集体偷偷望向宝座上的昭帝。
原先大家都想,是恒德贵君怀不上孩子,就拿胞弟的孩子冒名顶替,待他检查出来,真相大白。可结果大出意料,连祁大捕头都算错了,恒德贵君有怀过孕。莫不是另有隐情?
昭帝脸上依旧凝重着,时不时拿捏手中的东珠。
正在气氛胶着的时候,昭帝冷不丁道:“田萝,你说。”
田萝出列,“无外乎三个原因,一是,贵君胎弱,中途自然流产。二是,贵君的胎儿被人陷害流产。三嘛,就是贵君所说,皇子被贼人偷走。”
“你倒看得清楚。”昭帝说完。
“臣请皇后前来与恒德贵君对质。”祁素柳像是明白何关节,眼中发出丝丝光彩。
昭帝抬眸,扬手,准奏。
皇后素有端庄贤惠之名,只是恨透了这恒德贵君。眼下正是要去指证君若水,不到一盏茶就到了延庆殿。这下案件的所有涉及人都到了,田萝摸摸鼻子退后,这皇上姑妈很有一套,自己心知肚明,却硬要让她说出自己所想,让祁素柳做她想做之事。皇上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人呀。
昭帝已经知道了这其中秘辛,只是要让此秘辛牵扯出更大的阴谋。
如此想,田萝双手笼到袖子里,看自家老娘那正义凛然的脸。依老娘刚刚和昭帝互相搭台,她也该知道始末的。
昭帝对皇后道:“皇后,朕要你好好回答祁捕头的问话。”
皇后登时还粉扑扑的脸下一秒煞白一片,额际一滴冷汗落下。
“臣妾遵旨。”皇后双膝一屈。
祁素柳对皇后拱手行礼,问:“为何这名接生公公会投奔你。”
他自然不会说自己看恒德贵君很不顺眼,早就想揭他的短。
“本后很早就看出来恒德居心不良,故安排了接生公公进去,可恨这名进去了,只能是个烧水的。”皇后咬牙切齿。
“那为何,过了几年,才揭发?”
“这名接生公公几年后才来找本后。”他都快以为此人死了,此人才来找他。
皇后不敢大意,又说,“还有,是那个越家给我送来的人!越家说确有此事,本后才敢上奏陛下。”
田萝心中一条,怎么越家又和此事牵扯上了。
皇上略微沉吟,“宫中还藏有几坛越家酒。越家如此大胆,敢干预朕的家事!”
田萝只能想,越家要不是和贵君有仇,就是与凌都王爷有仇了。但究于事情太大,就只能是和凌都王爷有仇。
“且不论越家,恒德贵君在孕时用了一株无根草,是皇后所为吗?”祁素柳问。
“他只是在本后的宫中滑了一跤!后来不是好全了吗?”皇后捏着衣角,急急辩解。
有无根草坐镇,恒德贵君的孩子怎么会在中途掉了。把田萝明言的前两项去掉,只剩下最后一个,恒德贵君,没有说谎?他的孩子确确实实生下过。只是被掉包了?
皇后好似也想到此,过于大声道:“那个接生公公说,他的产房没有婴儿落地的哭声!他没生孩子!”
在角落垂头无声听着殿里问答的恒德贵君,突然放声大笑,奔到殿中央,“我的孩子被贼人偷走了!她没了,就在我眼前被偷走,从此消失!皇上,你没看到我们的孩儿,她对着我伸手,要我救她!皇上,你怎么能这样狠心对臣妾!”
昭帝的眼里突然闪过悲痛、漠然、冷酷,在一瞬,神色复杂到了极点,又顷刻归于平静。
她轻轻叹口气,“孩儿,是夭折了吗?”
“她在我腹中遭过多少人算计,夭折。。。。。。夭折,这就是我孩儿的结果,她还未睁眼看看这世界。是爹保不住你,我的孩儿。我有多恨,皇上,我有多恨。”他指着檀奴、姜淑钦、皇后,最后指向皇上,嘴里念叨着恨。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世间没有比他还有资格恨的,爱的人已然不在,恨得人偏偏要逼他去爱。整日困在虚伪的牢笼里,他不得不配合,扭曲自己。每日总会在半夜睁开眼睛,无法入睡,因为一闭眼,就是那些人险恶的嘴脸!
在他们眼中,恒德贵君已然是癫狂了。
昭帝沉声,如幽谷钟鸣,“那个贼人是谁?”
正题来了。
所有的矛头都已指向那个幕后的人,只待恒德贵君开口。
“凌都王!”
“连她都是凌都王的孽种!”他指向姜淑钦。
姜淑钦眼孔涣散,她居然是凌都王的孩子!
果然是凌都王,凌都王打算让自己的女儿成为太女,再步步继承大民。
此等狼子野心,实当诛灭。
祸乱宫廷,调换皇女,欺君大罪。现在皇上有理由去讨伐自己的大堂姐。
田千秀出列,“逆贼当诛!臣请陛下下令抓拿凌都王!”
“臣附议!”
“臣附议!”
。。。。。。
凡是有身份的都站出附议,田萝跟着上前,偷偷踱到易小芙身边,问:“你上金殿干吗?”
易小芙柳眉一扬,得意道:“我也是捕快,当然上得了金殿!”
祁素柳肯让他当捕快?田萝怀疑地看他一眼。
“呵呵,素柳她要去求皇上赐婚。”浓浓的甜蜜快要从他的笑里溢出。
原来如此,易小芙也老大不小,是该成婚了。
“恭喜呀,恭喜!”田萝拱手道。
此案告一段落,在田萝看来,也不过是一段爱恨情仇,把凌都王这主谋抓了,就万事大吉,无可操心。
昭帝分别派了事务给臣子们去做,田萝无官无职乐得自在。没她事了,便走出城门,看到寥寥白云如烟散开,一轮朝阳跃然而出,金色光芒映着皑皑白雪,竟有股温暖之意。
刚刚走出宫门,便看了个小厮火急火燎的蹿到她跟前,一张嘴屋里哇啦说了一大串话,又不甚清楚。田萝大声喊了声停,后道:“你有话好好说!”
小厮吐了几个字,“正君早产了!”
田萝赶紧骑马回去,到了前厅,只见大群人在前厅打转。她忙拉住田筝问:“怎么回事?现在什么情况!”
田筝苦着一张脸,“后半夜就听到在房里喊痛,羊水便破了,现在产公就在房里接生。”
话音刚落,田萝便听到房内一声痛呼。呼喊声嘶哑极了,似是要把什么撕裂开。
这时候,还顾得了什么?田萝二话不说,旋身往房间跑去。要她待在外面等消息,非得让她痛苦死。
麻婆正要去劝,虹婶拉住麻婆道:“由她去,她想去,你拦得住她吗?”
田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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