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于夏初》第29章


不满之间,他双手将她的两腿拉得大开,冲得更深,看她咬着自己的手肘,细声哼。他稍微退出来,将两手之间的细腿,从大开大合往上压,角度一下更深了去,瞬间捣得天一说不出话,阵阵过电般的抽搐,让她终于松开手,紧紧揽着身前人脖颈,雪白的指甲在男子背部划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盛夏初的律动越来越快,他有些失控地将手指穿过她黑色的长发,甚至用了一点儿力气,扯得天一头皮微微发麻,与身下的感觉互相响应,俯低了头在她耳边半征求意见半警告。
“别在其他男人面前散下头发,嗯?”
天一无暇说话,盛夏初惩罚性地一记,正中某个点,突然不动了,抵着它往死里磨,天一终于真切地叫了出来,不断点头祈求着:“别这样……”
越是叫别,他越是恶意,天一被这感觉刺激得开始两手胡乱摸索不知如何摆放,意识混乱之间,就着交颈的姿势,一口吮上男子耳垂,喘息着j□j,顿时让盛夏初红了眼,不再满足细嚼慢咽的节奏,抵着她发狠地冲刺,每一次,似乎都让两人耻骨之间失去了缝隙,直到突破她身体里另一个关口,她哼哼着,额头上积了一层稀薄的汗,略微沾湿了发丝,越发地妩媚动人。
夜已深,心却不再清冷。
吉隆坡的早晨,阳光五点就升了起来,一室飘窗帘根本无法阻挡这光芒的炽烈。
天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过,她不知道具体能做些什么,又不是在家里,酒店会在固定时间送早餐,这唯一一项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也被剥夺了,好在无论去哪里,随身行李都带了一本书给自己充电。
盛夏初连连翻了几个身,摸索了几下,发现身边是空的,也还是没能睁开眼睛。约莫一小时后,他终于慢慢转醒,惺忪的眼四处扫视,才发现天光大亮的阳台处,捧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的人。
洗完澡收拾好出来,天一还是在那里,盛夏初好奇,凑近去看她在读什么,封面是严肃正经的颜色,几个黑色大字,成功商业案例分析。
见此,盛夏初抱臂叹观:“我该说点儿什么好呢?”
天一头也不回地给他建议:“乐善好学?勤能补拙?无论哪一种形容词,你都该引以为傲不是吗?”
话是这么说,但盛夏初总觉得天一这么拼命,是从另一方表现了他的无能啊。如果自己身边的女人时时刻刻都想着为生计而奔波的话,只能说他给对方的安全感太少。
天一似乎也猜到了盛夏初的心理活动,她一把合上书,站起转过身来,伸出食指挠了挠男子下巴以作调戏。
“纯碎是爱好。”
果然,成功地让盛夏初缓了脸色,好像被人猜中心思,有时也不是一件多么难接受的事。
本来两人的行程是要在马来西亚多呆几天杜家,中途盛夏初却接到一朋友的电话,两人全程用英文沟通,地道的美式,应该是个美国人,好像人在英国,说要和盛夏初见一面。虽然盛夏初拒绝了,但他短暂的犹豫还是让天一寻觅到了一丝端倪,他挂断电话,她当即开始收拾行李。
盛夏初随意将手机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坐在床沿边,看她有条不紊地整理东西,目测了一下她整理的东西后,好心提议:“去岛上呆几天,不用带那么多东西。”
说罢,天一斜睨了他一眼:“还去什么岛上啊,当然是回英国。”
此言方出,盛夏初难得怔忪:“为什么?”
行李向前方的天一再次专注于自己手前的工作,慢条斯理回:“好像是挺重要的事不是么?我还指望着盛氏蒸蒸日上好被包养啊,你可千万不能破产。”
心知她是口头上嘴硬,实则体贴自己,盛夏初有些感动,一把将正在忙碌的天一,拦腰拖进怀里抱着,从后方偏过头重重地一个啄吻在脸颊。
“这么识大体的姑娘必须抢先娶回家啊。”
天一觉得脖子痒,往旁边躲了一躲回:“那得拿出天下第一娶的阵势啊。”
盛夏初在她身后闷笑,摩痧着她细白的手指,三分正经七分温柔。
“和业务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不过机会倒是很难得,威尔森是美籍华人,从小在美国长大,对风投有浓厚的兴趣,我曾和他在华尔街交过手一见如故。虽然盛氏从目前来看首屈一指,但一个太固定的投资模式持续太久,市场接受力会饱和甚至膨胀,到时候再来想办法未免有些亡羊补牢。我主要是想听听他的看法,他曾经在美国有过类似这样资源重整的经验,所以我想和他讨论一下。”
很多男人,生意上的事情从来不和女人说,直觉地认为她们根本不懂,天下始终要靠他们打下来。天一对这样的观点嗤之以鼻,没成想盛夏初竟然愿意和她分享,除了男女之间的事。
她侧过脸:“那你还磨蹭什么?赶紧准备出发。”
盛夏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声细语地问:“真不生气?”
天一点了点头:“生气算不上,有点儿是失望吧,不过,你倒是有方法补偿我。”
她每次有什么主意的时候,眼里的光影就不一样,这一次也不例外。
盛夏初故意离得她远了一些,假装防备状态:“总觉得掉坑里了。”
面前人一副‘你怎么才反应过来’的表情,狡黠地笑了笑。
“放心吧,不是什么刀山油锅,于你,也就顺水推舟的事儿。”
盛夏初若有所思挑眉:“果然不是会吃亏的主。”
、chapter 28。
具体天一也没要求别的,她就让盛夏初在和那人见面的时候,把自己也带上。
“两大华尔街高手对决,门票可是千金难求。”
盛夏初吐槽她的大惊小怪:“哪有对决这么严重呢,就朋友聚会,顺便——讨论点题外话。”
天一哼哼:“知道什么叫三申当不了一竖吗?”
盛夏初所处的那个圈子,鲜少能听见这些歇后语,自然不知道,挑高了眉毛问她,天一难得耐心的解释:“放在目前的情况,简单来说,就是听三场声势浩大的辩论,可能还没听一场有用。”
盛夏初大概明白了,包括她跃跃欲去的决心,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脖子,想了想道:“你不觉得乏味就好。”
“哪有人对赚钱技能乏味的呢?”
“Anyway,防止以后你拿我失言来说事儿。”
他的语气简单得就像是解决了一场麻烦般如释重负,天一手上正好捏着刚叠好的衬衣,一个意识过脑便正对着扔了过去,盛夏初轻巧一偏,稳稳接住。
“还总把不爱吃亏的帽子扣在我头上,你才是爱计较的经纬之才好吗?”
对这样的指责,盛夏初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拿起衬衣蹲到她身边笑意盈盈地说:“没办法,面对你这样的敌人必须要留一手啊。”
末了,又觉得还没完:“不对,留两手,或者,留三手?”
天一意识到他是在拿她开涮,伸出手,顺势捏上了男子腰侧的皮肤,毫不留情,惹得盛夏初英俊的脸顿时扭曲非凡。
因为他们俩是单独行动,主办方给特意备了一辆车,两人到达机场已经是下午三点,在拿登机牌的时候,盛夏初接到了何源的电话。
“您见面时需要的数据和资料都准备好了,还有案例分析。”
听此,盛夏初不漏痕迹地将护照递给天一,示意她帮忙check in,悠悠转身,去到了人群外围。
按理说,接何源的电话并没有什么好值得躲闪的,盛夏初做得滴水不漏,可识人也不算少的天一还是察觉了端倪,她默默在心里打了一个记号,待盛夏初返回来,表情并没有丝毫异样地试探。
“何源?”
他点了点头,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和登机牌,忽然熟稔地伸出手来牵着她,徐徐地往前走。
虽然最亲的亲密已经有过,但这样寻常的亲昵,这手心传来的炽热温度,还是差点将天一整只胳膊都融化掉,顷刻间让她清明的大脑霎时一片混沌,包括她那早已准备出口的试探。
白天的来回航班多,导致机场里人潮也多起来,盛夏初走在前方,怡然自得地牵着天一,帮她在人群中劈出一条路来。他偶尔侧脸,能让身后人清楚地看见那泛着青色的下巴。
听说多难必定兴邦,那她遭遇了那么多的困难,都一一走过来没有倒下,是该昌盛的时候了吧。
威尔森对天一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因为她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心灵手巧地做了一个中国结,在初次见面的时候送给对方。天一的礼物可算是投其所好,这都得归功于在飞机上,她从盛夏初嘴里打听的情况。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呢?”
“听自己女朋友打听别的男人,可真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天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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