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未央》第7章


谁会找我呀,我在北京又没有朋友,难道是JOHN,我记得来798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心里一阵开心。小跑着出去,原来是之前夜总会的老板华先生。不禁有点失望,但想到他之前帮过我,我也只好礼貌的问候了他。
他问我在这边学得怎么样,还说他朋友是开酒店的,可以介绍我去那个酒店学习,说什么那里的环境标准肯定是我们这种小餐吧没法比拟的。
我莫名的火大,什么叫我们这种小餐吧。虽然我也知道我们店的环境不算好,但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
我说,我在这里学得挺好的,学东西嘛,重要的不是环境,而是自己。
他说:也是,那我当然也尊重你的意愿,不过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给我说。
好的,谢谢叶先生,我回答到。
他走的时候硬给了我一张5000的支票。
如果说一开始我是对他带着防备心理的,但慢慢的我真的开始真心的把他当作了朋友,因为他对我从来没有什么要求,我真的开始相信他是欣赏我一个人出来闯荡所以对我好。
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一起玩。
他带我去顺义的罗马湖,同行的还有他家那只小老头FANCL,我们住在罗马湖一家餐吧的私人客房。吃完饭,他送我回房间,我对他全无防备,把他当朋友,但后来他的所作所为,却真的伤害了我对他的信任。
我们坐在房间里聊天,他说他会支持我想做的一切,他讲着讲着人生大道理,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对他的行为感到十分厌恶,但我还顾忌着他的面子,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我告诉他,我特别累了,要睡觉了,叫他也早点回去休息,他说抱一下就走,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他赶紧走出这个门,只好选择了相信他说的抱一下就走。我站起来拥抱了他,他却顺势将我抵在了墙边,开始吻我,他从耳朵吻到我的嘴唇,我始终紧紧闭着唇,全身僵硬得如同一个木偶,我没有强烈的反抗,因为我越反抗,他反而会越有兴趣,况且我也反抗不过他,我只好让自己僵硬得如同木偶来表达我的抗议,他让人恶心的黏稠舌头一直在我嘴边摩挲,努力的想要打开我脸上最柔软的地方。他说,你把舌头伸出来,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你已经在做着我不愿意做的事,我说。
他终于,停下了他冲动的行为,然后离开了。
我突然一阵恶心,跑到厕所去吐了。
虽然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前提是我得爱你,我的身体必须我喜欢的人才能碰。那一刻,我真的特别恨他。
我在想怎么报复他。
最后我只是连夜离开了罗马湖,并在第二天离开了LAKER,我要彻底在他的世界消失,然后某一天出现在他面前,那时的我一定要非常强大,至少要强大到可以对他为所欲为,我身边的男人也要很强大,而且还年轻帅气。不用做那种甩钱的庸俗行为,我只会用眼神看着他,坦然的看着他,我还要对他灿烂的笑,我要告诉他,其实你他妈什么都不是。
从那以后,但凡看见那些和他同档次的老男人,我就一阵胃疼恶心。
第12章 一切刚刚好
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我开始接触调酒,并且一度与鸡尾酒陷入热恋,与此同时我的西餐梦也宣告结束了。
我喜欢调出那一杯杯给人强烈视觉刺激的鸡尾酒,它们或热情,或神秘,或疯狂。每一杯酒,都是精心为味蕾准备的惊喜。
我给JOHN分享我现在的怡然自得,我说原来调酒是一件这么美好又浪漫的事,犹如爱情,我要好好做一名调酒师。他说,等你阅历更加丰富了,你调出的酒才能通过味蕾深入人心。我喜欢和JOHN聊天,因为他混到现在,接近而立,依然有一颗纯粹的心,与他交流,我会有一种用灵魂对话的酣畅淋漓。当然也是因为他有一颗独具艺术气质的心,他能满足我对一切事物的美好畅想,我们能有共鸣。
我喜欢清凉纯净的MOJITO,浪漫甜美的性感沙滩,还有热情似火的Sangria。
姗姗来迟的北京春天。
我开始背着JOHN的相机,四处取景,偶尔也和希希去看场演出,日子像等重的天平,一切都那么刚刚好。我太享受一个人行走的快乐了。
JOHN打来电话说,看了我拍的照片,很有感觉。
我笑说,哈哈,我是只摄影的潜力股吧。
他说,那必须的啊。叫我好好玩摄影,以后帮我找活干。
他就是那样,不管我做什么,都会在一个适时的时候给予我鼓励,让我在相信他的过程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存在与价值,我是一个强烈渴望向别人证明自己,希望被理解的人。但是有几个人理解我呢?他们只会嘲笑我异想天开,不切实际。我只能说,我追求的世界,他们不懂。物质远不能满足我精神上的追求。
第13章 柳絮飞扬的爱情
也在这个柳絮飞扬的春天,我第一次恋爱了。
第一次看见她,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触及了我的内心,因为她和汪俏挺神似的缘故吧。我也因为他们之间的一点神似,和她一起了。
不严格意义上说起来,我还算是她的小师傅。她每天都会给我带早餐,然后每天的早餐里都会有一个茶叶蛋,所以被我笑称为“跟着昭哥有饭吃”。
我们互相恭维,尊称对方为哥,互相抢着对方的活干,互相轮番分享着好吃的东西。
她叫我好好的教她调酒,却在我认真教学的时候把我晾一边,和来店里找她的学设计的姑娘聊得火热,我可爱的店长也积极掺和其中。一时间我居然有种手足无措的惊慌感,我坐在给她讲调酒的原位,动弹不得。关键是一时间没找到任何离开这个座位的理由或借口,在我的世界,一切平常不过的东西,此刻都显得那么突兀和可笑。我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那种让我喘不过气莫名其妙,神经兮兮的情绪。可能我只是在生气,生气她连一个招呼都没有给我打,便去招呼她朋友了,我觉得她至少应该对我说一声,我朋友来乐,我先去和他们聊聊,你一会儿再给我讲调酒吧。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她没有做到,她近乎忽略的走过了我的身边。我开始询问,我对她到底算个什么?寻摸了半天得到的答案便是:同事。这个答案让我十分沮丧。
终于在她再次叫我给她讲调酒的时候爆发了。我说,我现在已经完全不想再给你讲调酒了,我没心情。她问,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啊。我说不知道。她说你也太没有责任心了,你就不敢一次给我好好讲完?我彻底怒了,说道,既然我刚才想好好给你讲完的时候,你都没打算好好的听完,我现在凭什么要再好好的给你讲一次?我说完便跑了出去,最混蛋的是我居然情绪过度激动得流泪了。我蹲在众多汽车中一辆红色的旁边,昭站在旁边看着我,我全当她透明,过一会儿她便识趣的离开了,留下独自悲切的我在春风里。
情绪过后,我又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的回到了店里。
她说,今天下班请我去吃串。
我说,不去。
过一会儿,她又问,真不去?
为什么不去,不吃白不吃,我回答道。
结果她也真是有诚意,吃个串而已,她居然硬是把我从798带到了通州,她家楼下。
只记得在公车上,我看见了伟大的京杭大运河的一段。
她说那家串她小学时就已经是常客了,我有点期待。
那家店隐藏在一个小胡同,我们进去的时候,老板正在和几个朋友打牌,让原本就不大的店看起来更小。昭还没点,老板就已经为她点好了,恩,真不愧是好几年的熟客。这是我到北京快俩月第一次吃北方的烤串,菜一上来我就有点崩溃了,全是各种肉,羊肉,牛肉,板筋,鸡翅,鸡心,唯一的素菜就是韭菜和馒头片了,我觉得很膻,没吃多少就没有胃口了。无比想念四川的烤串,特别是那个烤排骨和豆腐干。不过那个疙瘩汤特别好喝,昭说,在水龙头下放半盆面粉,然后让水龙头的水保持一滴一滴的流,流一滴,就是一个面疙瘩,我又算长了一个见识吧。
她家,是我在北京见过的真正意义上符合我家的标准的家。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还有两只特别特别胖的猫,一只叫小七,另一只忘记名字了,他们都用着十分警惕的眼神瞅着我,我一动,他们就吓得屁滚尿流,哎,搞得我像巫婆似的,我是有多吓人啊?
我以为她一人住,但后来在旁边冰箱上看见那些便利贴,我便被搞糊涂了,
我说,昭哥,你跟谁住啊?
她很随意的答道,和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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