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那些沉重岁月》第60章


那时天气很好,阳光特别明媚,山上绿草茵茵的,百花争先绽放。女孩子喜欢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环境能使她们愉悦,心情放松。李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递上了一瓶矿泉水,矿泉水里面事先放好了迷药。迷药这类东西不知道李建是从哪弄来的,大体像混混的男孩子都有办法搞到迷药这类东西。
校花说,刚好口渴了,然后一瓶水喝了大半。她喝好之后,就感觉特别的困,然后一下子晕倒在地。我心慌不已,但李建和其他两个男生,却露出坏坏的□□,然后老练地扛起校花到山顶上。山顶上有好些坟堆,周边抹了水泥。他们脱了自己的衣服铺在水泥面上,将校花放下,打算在一群坟堆旁将校花口口。
我害怕的声音颤栗,说这样不好吧,犯法的,还是赶紧送她回去吧。李建他们笑我,笑我胆小鬼。说这是骚娘们自找的,不犯法。李建说,等他们爽了后,就让我爽,让我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们麻溜的把校花的衣服一一脱掉,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在校花身上宣泄欲望。可以说我是个连黄片都没有看过的人,现在亲临其境,看着他们猥亵的动作和校花的身体,感觉脑海里充斥着欲望,而理智被完全的排挤出去。身体发抖。
李建他们是什么时候完事的,我不知道。他推了推我失去知觉的身体,说到你了。但我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李建看没反应,笑道,怎么了,不上吗?我依然一动没动,李建说,到底什么意思,害羞吗?好吧,害羞我们就走开,你慢慢玩,完后收拾一下。
李建他们当真走了,走了后我一个人面对校花像是突然来了勇气。我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做了恶心透顶的事情。事后的我理智迅速恢复过来,整个人变的不知所措。我觉得自己明明不会这样干的,但还是干了。我快速帮校花穿好衣服,不敢离去,躲在坟堆后面的矮树群里,等校花醒来。我在欲望过后的清醒里,感到无比的害怕。
校花醒来后,放声大哭。她一个女孩子,被人□□了,发现自己躺在坟堆旁,任谁也接受不了这要的侮辱和恐惧。
我不敢回学校,李建他们又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我没钱了,便回了一趟家偷了几张一百块的。那是我第一次偷钱,我感觉我在那样的年纪把那些家长们嘴里说的坏孩子干的事全干了,甚至坏孩子不敢干的事,也干了。我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坏孩子,所以我遭报应了。
校花报警后,警察迅速展开了调查,警察在校花的体内只检测出我一个人的精子,李建他们得以洗脱罪名逍遥法外。李建他们是早已经谋划好了拉我做替罪羔羊,而我傻乎乎的掉进了圈套。我没有注意到他们在□□的期间带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套子,我不知道这事有避孕套可以用。我活该被捕,谁叫我那么天真呢!
我更难过的是,我在离家出走到今天爸妈一直不闻不问。他们在听到我犯了罪被捕之后,甚至拒绝来法院听判审。想来也是,一向高贵的他们,怎么能容忍自己有一个犯了□□罪的儿子。他们一定在说,坐牢吧,枪毙吧,是死是活都没关系,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眼泪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止不流。
“也许他们,只是还没有想明白!”我能想到只有这句话。
“你不知道!”他说了好多话,声音越来越低沉。月光照在他的脸色,惨淡如一张白纸,他说,“我爸妈他们是想不明白的,他们的狠心无人可以比拟。如果他们愿意参加我的审判,了解我的情况,也许我不会被判八年有期徒刑。如果我的爸妈,在帮忙找些关系打通贿赂,也许我连牢房都不用坐了。我爸妈是有钱有势的人,找关系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可是他们没有,恨不得早点和我撇清关系。他们还会再生,然后培养一个按照他们的想法去生活的小孩。他们在看我不听话不长进之时,已经谋划好生二胎或者三胎了。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我可有可无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走了就没什么好牵挂的,这样的爸妈不要也罢!”
我痛首,有些人渴望父母的爱,有些人却宁愿不要这些爱。我说:“既然知道这一点,那就犯不着去死了!”
他急促地答道:“不不不,你不了解我。我想死不是为爸妈。是我自己认为自己太高洁了,要我一生带着坐牢和□□的标识活着,那是宁愿去死的。死后我好重新投胎,然后干干净净做人。活着的时候,不能为自己而活;现在要死,总算是可以为自己而死。”
他的话让我很难堪。难道我们活着不是为自己而活,死了才算为自己而死吗。突然间我觉得他很有勇气,同时也很傻很弱者。他有勇气去死,却没有勇气让自己活得更好,去证明自己,还可以活的很高尚。我一直都觉得,人生的旅途上,不是每个站的景点都那么肮脏,只要活着,就能迎来世外桃源。
姜浩然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但还是打扰到睡在上铺的一个人。他翻着身子,说:“捅□□就捅□□,吵什么。早知道你们两个是对变态。”
骂完,呼噜声响起。姜浩然的生命将近尾声。
他说:“在看守所的时候,想死,总被人盯着,死的权利都没有。来监狱后,想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花了三天的时间,才把牙刷柄磨成尖尖的,一点点地挑破了动脉。我本来是个早就会死的人,可是你因为我而被关在了禁闭室。你是个好人,我必须得见你最后一面才能心甘,所以才等到了今天。
“你知道吗,我们是坐着同一辆狱车来到这所监狱的。当时你无所畏惧的表情,让我很震惊和羡慕。那时候我想你可能是个惯犯吧,所以对坐牢一点也不害怕。可后来听他们聊天说,你才二十出头,第一次坐牢,什么都不怕,能吃苦,能受罪,不让自己受委屈,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这些都让我很佩服你,真的,我很佩服你,也很谢谢你。你要好好活着,你的生命不是简单的生命,它旺盛的可以使人臣服。如果人死后真的有灵魂,我会在某个地方看好你!”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这是我听过最为哀彻的一段话。姜浩然稀里糊涂犯了罪,最后被一阵阵的绝望置于死地。他死了,在恳求的目光中,我成全了他。有人要说我狠心,没有道德,纵容了姜浩然的死去。我确实不知道自己所为是对是错。当看到那双渴求去死的双眼,至少让我在那时觉得,他死会比活着来的快乐。
第54章 豁达
第二天早晨,姜浩然的身体已经冰凉僵硬。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痛苦,就好像安静地睡着了一样。姜浩然的死在监舍里引起了很大的公愤。刚开始我不知道他们气急什么,后来才知道,自杀自残是监狱里的头等大事,上至监狱领导中队干警,下至大队所有的犯人都要受到处理。首先那些中队干警会被撤换调离,然后整个大队当年的“改造积极分子”指标减半。每一个受牵连的犯人当年所争取的减刑都得作废。很多人拼死拼活的干,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减刑,现在因为一个不想活的人死了,减刑都得作废,怪不得大家要哗然一片。
睡在姜浩然上铺的牢犯拉着狱警说:“昨天我听到王晓东和姜浩然说话,是不是王晓东杀了姜浩然!”
此时的我正起床叠被子。表面上是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关心的木讷反应。狱警看了我一眼,如果他能用正常的思维去判断,就可以很快地排除我的可能性。他们从姜浩然的床上找到他自己磨尖的牙刷,对比了动脉上的伤口和凶器牙刷,结果伤痕十分吻合。牙刷尾处能磨的这般锋利不是一夕间能办成的,而我被关了禁闭,半个月没刷牙,可以说接触不到牙刷,更没有机会磨牙刷。如果是蓄意谋杀,要挑破一个人的动脉,靠牙刷是不能一蹴而就的,那么必然会产生挣扎,惊动旁人。但姜浩然的死,静悄悄的,且血流了满床都是。再说到,要杀一个人何须割人动脉,就算掩人耳目也不至于此!还有主要一点就是,我何来杀人动机!
当然,狱警要接受一切他人提供的案情汇报,所以必须把我叫到管理处对我进行训话。我被要求笔直地站在办公室里,后背贴着墙,双手垂在大腿两侧。
狱警一丝不苟地问我,“你晚上是不是和姜浩然有交谈?”
我目不斜视,语气硬冷地答道:“没有!”
他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或者是他讨厌极了我冷冻三尺的语气,还有那不卑不亢的神情。或许每个牢犯被他叫到办公室,都应该表面上心存点畏惧,而不是这样自命清高自以为是。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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