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中金刀》第3章


姬华玉瞧见姬华池手里还托着一只白猫,他禁不住就笑了:“孤的王妹还是这般淘气。”
姬华池盈盈低头:“我的王兄却风华更胜昔朝。”
“哈哈哈哈!”姬华玉放声大笑,心旷神怡。
楚王与长公主携手,齐行踏入楚宫,又经过汉白玉泉池,缓缓步上煌煌高琼宇高殿。
途径汉白玉泉池的时候,姬华池挑眼向池边瞟了一眼:犹记十八年前,她的好哥哥才刚刚开始换牙,一笑咧唇就露出缺齿的嘴。他指着这一池幽水,对五岁的姬华池说:“王妹,这白玉泉池就是华池,这就是你!”稚童姬华玉跌跌绊绊,摘一朵池边的红花:“华池暗滋花,含苞待放,我给华池妹妹取乳名‘豆蔻儿’好不好?”
姬华池咬同样牙齿稀疏的嘴,反驳哥哥:“谁准你叫我‘豆蔻儿’,凭什么叫!”
“就叫叫嘛,等你长成了大人,王兄就不这么叫你了!”姬华玉将红花塞给姬华池:“来,豆蔻儿,花!”
……
然后等她长成大人,他给她写密信:豆蔻儿,请为国委身侍公子松。
……
姬华玉也察觉到身边的姬华池眼往汉白玉泉池瞥,他唇勾浅笑,执着姬华池手就暗自动作,用指尖捏一捏她的掌心。
出乎姬华玉意料的,姬华池居然回捏住他。他惊诧,猛地偏头,竟见她坦然直视着他微笑。
姬华池不慌不乱唤他:“泉哥哥。”
当年姬华玉非要给姬华池起名“豆蔻儿”,她心里不服气,说汉白玉泉池是“华玉泉池”,她以后要叫他“泉哥哥”。
那时小姬华玉无可奈何,只好点头答应妹妹:好、好,都由着你叫。
……
姬华玉忆起往事,心头一凛。
就在此时,他听见姬华池从容不迫地说:“王兄,我远嫁北地齐国,十年未曾归家。父王驾崩三载,我却不曾觐陵祭拜,是为不孝。我想……明日去祭拜父王。”
姬华玉闻言沉吟,片刻给予姬华池一个意味莫名的浅笑:“王妹一片赤诚孝心,孤岂有不允之礼?”
姬华池也笑,却趁姬华玉不注意,回头一瞥卢子山。卢子山等这一眼很久了,立马对视上去,见姬华池双眸含水柔弱,神色难过又无助,瞬间就疼碎了卢子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长公主十年未回楚国,一朝得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谒王陵。
楚臣楚民,皆敬公主孝义昭昭。
自楚王和长公主带头起,群臣皆身着孝服,在陵前对着先王三跪九叩。楚王又同长公主单独进入地宫之中,更深入的拜谒父王。
夜明珠环绕成圈,将原本漆黑的地宫点亮得煌煌如昼。长公主姬华池跪在老楚王的灵柩前,伏哭不止。
姬华玉自然是站在姬华池旁边,对她劝慰体恤一番。
姬华池渐止哭声,突然恨恨地说:“我恨父王。”
这话来得无头无尾,声音冷过地宫的石砖,姬华玉肩头一颤。
“不让我嫁匡哥哥,让我嫁得那么远,将我嫁给那老头子,那老头子……身上始终带着腐臭。”姬华池悠悠的说,哭声已经完全收住,言语愈发清晰冰凉。
姬华玉再听她这句话,心里更加慌乱,吞吞吐吐问:“王妹,那你恨孤吗?”
姬华池背对着姬华玉,无声地笑了,她却故意抬手抹一抹根本无泪的眼角,用泣声道:“豆蔻儿……自然……不恨哥哥。”姬华池转过身来面对着姬华玉,玉藕般的胳膊放下来,抚至她自己的腹部:“他本就是孽种,我又不爱他父亲,他本就不应来到这个世上……”
她的面上带着淡淡一层哀愁,刹那令姬华玉恍觉这哀愁一辈子都拭之不去。
姬华玉愈发难过了:“可是”他痛心道:“豆蔻儿,我对不起你!”
一句忘情,不称王妹也不自称孤了。
姬华池听了,身子故意一瑟,面露出精准的纠结表情:“其实,我心甘情愿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国家大义……”她绞着双手,故意显出自己的隐隐不安:“我其实、我其实是为了……”姬华池匍匐跪倒,亦不可察地贴近了姬华玉数分,几乎贴着他的身子:“王兄,豆蔻儿有私心,可是实在忍不住想说出来!说出来乞求王兄饶命!”
姬华玉知道姬华池就跪在他脚边,他却不敢低头,怕自己只要低了头,身心就会统统溃败。姬华玉一颗心怦怦急剧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让他无法呼吸。他用近乎窒息地喑哑声音问:“你有什么私心?告……诉……孤……”
姬华玉不得不说一个字就换一口气,胸膛不断起伏。
“我心里藏着你十几年,只有你……”姬华池眼泪说来就来,瞬间哭成了泪人儿,轻轻如罥烟唤姬华玉一声:“泉……”
这一声极其私密的呼唤,令姬华玉双膝霎软,他缓缓蹲下来,双手抚上姬华池两只胳膊:“豆蔻儿,别哭了,别哭了……”
姬华池却突然扑入姬华玉怀中,紧紧抱着他哭喊道:“泉,你要不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她声色凄厉,还好是在通道幽深的地宫之中,此刻除了兄妹二人,再无旁人听到。
姬华玉心潮赴汤蹈海,翻天覆地。
情与欲交织,他思来想去,考虑到卢子山已经喂姬华池服食了强性的药物,反正她绝子了也生不出孩子……
姬华玉双臂一紧,忽然用加重十倍力道抱紧姬华池,将他的亲妹妹完全栓在怀中。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将唇粘上姬华池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皓齿,蛮横地长驱直入,搅动,翻滚,吸}吮,带着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暗涌的情}欲,全都蓬勃喷发出来。
姬华玉混乱喘息着,毫无章法地去褪姬华池的衣裙,她亦配合着他,两个人却乱糟糟怎么都解不开姬华池身前的系带。姬华玉索性不管了,双手托着一挤,欲直接将姬华池丰}盈的玉}乳从衣衫内托出来。哪知她的丘峰太高,那两只樱核卡住,将出未出,看得姬华玉喉头发干,低头一把就咬住,舔}吮吞吸,又用舌尖挑着弹拨。
“呵呵呵,好哥哥——”姬华池似乎被姬华玉咬得甚痒,她不由笑出声,两只大}腿却有意无意往姬华玉腰间腹}下摩挲:“好哥哥……嗯,你弄得豆蔻儿好痒。”
“哦,是么?”姬华玉嘴角勾得极高,坏笑道:“那好哥哥弄死你。”
他说开动就开动,松了吸}吮姬华池丰丘的嘴,往上,啄她的锁骨,啄她的脖项。他却舍不得她胸前的柔软丰}满,嘴饶过她,手却不饶,依旧满满包住姬华池的丰丘,往骨髓往生死里揉}搓。
姬华玉眸光昏黄,哪里还是刚才率领臣民祭拜时,一脸严肃威仪的雪袍琉冠帝王。
姬华池也不再是陵前端庄苦楚的公主,她笑盈盈地任由姬华玉扒开素白孝衣,露出她里面的双色纱肚兜,玫红和翠绿,如桃杏和青葱,肚兜上又用金丝线绞了花纹,衬着纱料,透亮透花透情图纹。
姬华玉见了眼眸放光,与她眉目互扫:“小贱}人,早就想着让孤弄你了!”他又伸手一打姬华池的翘}臀,只听得啪的一声:“腿张开!”
姬华池半推半就娇嗔:“嗯,哥哥坏!”
“刚才还喊着哥哥好呢,怎地这会就说哥哥坏了……”姬华玉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入,绵绵不断是他同她的絮絮话语。姬华池早上命侍女给自己熏的满身迷迭香完全散发开来,弥漫了整座王陵地宫。
“啊……啊……啊,豆蔻儿!”姬华玉浑身紧绷,前胸后背皆是汗。白日宣yin最是刺激,还是在这父王的地宫灵前,他彻底迷魂,下下抵到最深。
姬华池在姬华玉身}下承}欢,两只修长葱腿翘起来,又勾住姬华玉的后背,她的眼却去瞟老楚王的灵柩,目光分外清明:父王呀,女儿十年未见您面,送的这份拜谒大礼,父王您可欢喜得紧?
可惜你就算眼睁睁瞧着了,就算再气,也不能从玉棺坐起来。
女儿真是替您感到可惜。
“豆蔻儿,在想什么呢?”姬华玉察觉到姬华池的分神,他十分不满,掐住她的双肩。
“在想呀……”姬华池伸手,纤指在姬华玉身前的小樱核上悠悠画圈,底下却暗中收缩,夹紧姬华玉的昂藏:“在想哥哥须再快些,不要停——”姬华池的话语变得震颤,因为姬华玉噬魂销骨,已经一下一下狠命要起她来。
情迷不辨,他把假意当真。
姬华池有意无意,媚笑着引姬华玉往棺沿上靠。姬华玉便跟随她的指引,将她抵在白玉灵棺上,下下往里深撞。他与她的结}合处肉肉相贴,伴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巨响,又因为姬华玉用力过猛了,两个人一起撞动灵棺。里面陪藏的金银玉瓷久久被锁闭在幽暗空间里,见有人撞棺,皆不甘寂寞争先恐后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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