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26章


蠢驴,您从了?”
“浴血奋战这么多天了,早就弹尽粮绝了,为了矜持,咱吃的亏太多了。”说到这,娇娇倍感前些日子的愚昧。
“这么说您都懂?”原来单纯的一直都是局外人,只因着,局内人终于梦醒了,她睡着的时候,是一只会飞的天使,她醒了,就是折了翅膀的恶魔。
“只有不懂才是装的,懂便不是装了,即便是装,也是要装得其所,装的自己都不懂了,那就不是装了,其他的都是真实的,咱都是成年人,新社会的标杆,也是国家教育的好,各方面都了解了些,不然不好生存。”
“那不找神仙了?”周舟梦幻了,傻了,懵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神仙可以一边骑驴一边找,找了后路,再跳槽不迟。”
“都说了那是赤兔,再说了神仙不会介意没了那层纸?”周舟疑惑,“那可是纯洁的象征。”
“那你是要我活着还是要纯洁呢?”
“活着是首要的,纯洁也不能少!”周舟肯定的说道。
“可你眼前的这头不是驴的种,他不是拉磨的,拉磨的都是吃素的,他现在吃的是纯洁,于是就装得比兔子还好,人家就是典型的赤兔宝马,会装得。”娇娇感叹,一屁股又坐在了榻边,无可奈何。
“还赤兔?就是一匹种马,外面都是他的弹壳。”周舟不齿,“我诅咒他迟早有一天弹尽枪软,白发无一中。”
“呵呵”娇娇听罢她的话,忽地的笑了起来,“依着目前的形势来看,那驴却是还无一中,否则便是处处孩提嬉笑声。”
“这么说他是想在您这儿种了?”周舟诧异。
“当不是,只是野猫性急,他稀奇,耍耍便是罢了。”
“那这书中到底说的甚?”周舟不解的问道。
“那你怎的不先看看?”这又不是不识字。
“那人说了,若是我看了,他就让我裸奔,这事儿,我信他干得出来。”周舟很是严重的说道。
“原来如此。”娇娇理解的点了点头,接着便当着她的面儿直接将那书翻开了。
结果是书中内容将两人看的时脸红心跳,好不羞耻,明明就是‘巾帐香浓图’,书中描画生动逼真,连着部位尺度都分析的一清二楚,感情这一仗还真是要往硬了打,在所难免,在所难免。
“真是有心之人,连着战况行情,分析的如此细致,看样小姐您是必死无疑了。”周舟为她的一生哀叹。
“就说江湖路不好走,这次真的挨着骗了,鞋子就这么湿了,一个江湖的老骗子,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托付在重生了,也算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吧,待我醒来,请当做甚事儿都未得发生,我也好学一回骗子,将自己给骗了。”
“这战事就免不了了?”
“想要的欲望太强烈,即便是两家相好,终有一天他也是要将我活生生的吞了,还不如早些投降,早死早超生。”这话说的悲痛欲绝。
“既是如此,我也只能誓死相随,时刻为您护航了,就不打扰您看书学习了,在下告辞了。”说罢,周舟抹泪离去,好不凄惨。
末了,娇娇果真将那兵书专研起来,要说这兵书还真的离奇的很,光不是将那男女之事分析的清楚,连着声音眼神都惟妙惟肖,完了那些画不出来的,人家下面还具体注明了,好不用心。
晚间,那人果真是回了,而且还不知羞耻的说要检查他布置的作业,这不检查大概能装个伪矜持,一检查倒是真羞涩了。
“晋王爷,晋王爷,您说我们今儿这礼行了,明儿您怎的向人交代啊?况且,我就是一俗人,若是出了这东晋王府,受不了家人的谴责和社会的舆论,该如何是好?”毕竟历练兵书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这点,娇娇说的楚楚可怜,再看某人已经解脱殆尽的身体,她更加的手足无措。
“这人生无非就是舆论舆论别人再让别人舆论舆论自己而已,若是看得开了便也不当事儿了。”那人说的坦然,完全没有所谓责任的意思,甚至,他根本不知甚为责任与负责任,只当是如着平日里在烟花之地的那些女子的盈盈之语,他压根没有当事儿。
这一说,本在烟雾中的娇娇犹如当头一棒,将那闺中女儿的幻想一下子打散,她忽地的自责起来,自己本属江湖中人,都与自个儿说的好好的,只当是野猫性劣,只待他腻了便罢,又怎的在肚子中生了那不甘的心事?这小女人的思想,不好不好!
“且不是真夫妻,就不必走那过场,你只管破阵杀敌,临阵叫嚣那些战前之事还是罢了吧!”见唐爷始终磨磨蹭蹭,似是陶醉于这战前的情调当中,直叫娇娇着急的慌。
“若是不叫嚣,直接单枪匹马的进了,那多没有意思?毫无成就感可言!爷现在讲究的就是情调,一下子就将那军给将了,太没有意思了,毕竟这棋还是慢慢下才有虚头。”他几乎是沉醉于她如玉的肌颈之中,玩万没有料到,自己驰骋沙场这些年,居然还有一颗恋战的童心,这紧致嫩滑的玉肌与香颈,让他留恋往返,就不说那已退至高端处的香浓,那若隐若现的沟丘都让他兴奋不已,唐爷的这盘棋,不知不觉中,已经定了胜负。
“爷毕竟也是辛苦了半天,你该是战鼓连天叫的,怎的连着风声都没有,可不是诚心的想扫了爷的兴致?”不光是情调,还有战前热身,唐爷没有少鼓捣,可怀中的人儿愣是红着脸紧闭双眼,浑身紧绷,不无半点的配合,唐爷便是急了“感情这书还是没有用?还是你并未放于心上?”。
“你怎的不安章法来?那书我可是按着顺序背的,可你这是明着抽查,叫我如何的接招?”娇娇万般无奈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
“原来如此!”唐爷恍然大悟,想人家毕竟是琉璃玉女,怎能让人受这等淤泥的迫害,顿觉着这怀中娇人更加的香浓了,“既是爷没按着序来,那便是不能怪我家的猫咪,日后还是爷教你吧。”说罢,他便从这一刻开始了他的教学旅程。
(下面谁不写谁是他大爷)
第24章 偷与被偷
按着往常处于被动的他,使劲的想着主动者的动作与技巧,准着‘没吃过猪肉还没有看过猪跑’的原则,他狠下杀心,首先呢,当是宽衣解带,可唐爷是不知,他那朝代人的思想还是很封建的,衣裳自然也是繁复的很,光是女子的服饰就是大有讲究,早上穿那一件衣裳为着系带打结就是要花上半个时辰,且是仔细的很,于是乎正在热头上的唐爷解了半天也是没能将美人的衣裳脱下,好生的烦躁。
又按着性子瞎扯了一通,结果那衣裳还是紧紧地贴至她的身上,将那玲珑凹凸展现的淋漓尽致,眼瞅着到了嘴边的鸭子,可就是吃不进嘴,作为教师的某人还是相当的郁闷的,忽地的脑子一热道:“成功的人都是走的捷径。”
说罢,只听‘嘶——’的一声,那碍事的一道破布终于落下了,当然了,布幕之后的,就是无限春光,直叫观者喉咙发干,手发痒,眼睛不知道是要明着看还是偷着瞟。
“这衣儿不好,明儿都将这繁复的衣裳改了,不改不行。”抱着这撩人的妖物,唐爷说了一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闭上眼睛擒住了怀中娇嫩的红唇,采揶那甘甜的嗲声,惹得满室的旖旎春色。
“啊——”这刚进门,娇娇的喊声让某人直接焉了下去。
“你别要不就一言不发,要不就一鸣惊人,这阵法实在是嚣张,着实让我不好应付。”唐爷说的迷离,那低缓的磁音从他的喉中断续的发出,想那时,这说者定是融了这香艳,只差一点就化了。
“你怎的又不按顺序来?快进作甚?”这明明的,该是舒展各路神经看,可眼前的人却抢了拍子。
“爷就是不按章法的主,这么多年都未得改了,如今这事儿又是人生最得意之事,怎生的按着章法来?猫咪你是不知,你这叫声,着实让爷心都碎了……”这心还没有碎完,他按着规律的动着,起初那不安的声音因着他的温柔渐生的柔和,继而娇嗲声令人神往,去了云霄又进了密林,人生得意之事恰逢了人生得意之时,简直是人生一大快事。
“爷这就得意了?”娇娇顺势问道。
“当是!”唐爷恍惚的答道,届时的他岂还有自己的想法?当是万事都应承。
“既是得意了,可否能将我放归自然呢?”
“爷我只说得意了,并未说厌了,对于你,爷刚开荤,你就算吧!”话是糊涂,可是人不糊涂呀。
次日,又是一晴天,风轻云淡。
“哟——爷今儿真是心情愉快的很,偷腥了?”憋了好几日,终于看见某人放晴了,于是那输了的银子与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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