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匪而娇》第27章


次日,又是一晴天,风轻云淡。
“哟——爷今儿真是心情愉快的很,偷腥了?”憋了好几日,终于看见某人放晴了,于是那输了的银子与嫖了的钱也是有了着落了,主要就是主人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偷腥如今已经过了时儿,偷还是不如被偷。”唐爷说的得意,想起昨日那时那刻,脸上笑开了花。
“这么说爷是春风得意——有情人?”乘着主人火热的时候,打铁总是很方便,想此刻,廖三秋定是一肚子坏水等着出呢。
“爷既是得了春风,可否让兄弟们也跟着吹吹?屁颠屁颠也是好的。”另一狗友张珂凌也是跟着乐呵。
“恩,为着庆祝爷技高一筹,你等晚间候着就是,待爷与你们从那六多镖局回了便去。”
“怎的还去?不是都说理想散了么?”张珂凌悲催着问道。
“就是就是,咱着都是可怜的主儿,能不能别再打着咱的主意啊?”徐德明一听这岔,急了。
“说你们没出息就是没出息,爷今儿被偷腥了,心情愉悦了,理想又有了,你们能怎么着啊?”
“心情好了就该做些舒坦的事儿,比如去看看小红小绿……”张珂凌有趣的提醒。
“比如走走河边湿湿鞋……”徐德明嗲声接到。
“再比如吃吃饭喝喝酒,逗逗蚱蜢比比鸟大,最后压压惊压压劫押押大小,押押钱。”廖三秋继续接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提醒了,我肯定是要湿湿鞋了……”听他们这么一说,唐爷忽地的觉着有理了。
“对了,就是这样,理想都是浮云啊,飘过了这一茬,还有下一茬,反正茬茬都有雷。”张珂凌见此人顿悟了,于是他也顿觉着自己有了着落,起码口袋应该算是丰盛了,然后再小红小绿。
“那我们就去六多镖局湿湿鞋吧,我倒要看看,那几口箱子力倒底放的时哪些见不得人的色儿。”说罢,他大步离开了一群目瞪口呆人们的视线,继而昂首挺胸,一路向前。
“都是你这臭娘们儿,说他妈什么湿湿鞋?看看小红小绿你会死啊?”张珂凌怒瞪着徐德明咆哮着。
“这钱都要到老子的嘴里了,就被你这湿湿鞋给冲进了河里,这辈子能不能和我有点默契啊?”廖三秋更加悲催。
“看小红小绿可以,有种的别用别人的钱垫在情话上,押押大小也可以,出息的别用别人的钱铺在输赢上,你们这俩兔崽子我算是明白了,仗着老子手里有点,就死命了花,感情是天上掉下来的是不是?”愤怒徐德明犹如当年老子教训自己一样的教训着这俩不知好歹的东西的,深刻的将老子的心情体会了一把。
“得了诶,你小子我们算是见识了,不就几个铜板么?至于么?人家姑娘在花楼苦苦的守着,挣你这两铜板,不容易,难道我心存善念,心生怜悯也是错么?”张珂凌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是就是,都是学好的人,人家都靠大小活着,一家老小,就等着开注的时候决定存亡,都是江湖飘的兄弟,不容易。”
“看来,都是被逼的”徐德明哀叹,“既然如此,也只有国家教育了。”说罢,他也踏着流星走开了。
“我说你他妈能不能出息点?人家花楼里的姑娘空还是你空啊?没有女人会死啊?”廖三秋气急的朝着张珂凌吼着,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将那一肚子骗人的花花肠子洗洗。
“没有女人不会死,可是会生不如死!”谁知张珂凌说的斩钉截铁,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离开了廖三秋的视线。
因着唐爷离了身边,娇娇也不得不起来,全身疼痛就不说了,关键的连着衣裳都没有,早间唐爷醒的时候还说将那衣裳重做,可现在都日上三竿了,连着衣裳的毛都没有看见,感情他这是当自己是大爷,仗着别人不敢进来,他就敢将她裸放于此。
“你是谁?”这刚才还想着没有人敢将唐爷藐视了呢,这就有一位如水的女子站至她的跟前了,还着不着调啊?
“我是九姑娘纸鸢,不知姑娘为何在此啊?”那眼神,说顾盼生辉着实能形容,那衣裳穿的,轻纱柔曼,若是一阵风儿吹来,不知是不是都能像着仙女一样的飘起来,好不真实。
“是,是王爷让我在此的。”这是实话。
“真是胡扯,王爷已经有了十位姑娘,何须得你来作伴?更何况,晋王府邸从不让得外人进入,特是这臻园最为紧慎,姑娘可不是想我家王爷作践来了吧?!”这话说的姚柔,几是听不出好坏。
“纸鸢姑娘此言差矣,都说着臻园进不得人,那你可是如何进了?”这说话的又是另一位姑娘,着鲜红色衣袍,那衣裳似是未得穿好,怎生看得都是要掉的货,好不让人担心,一副好身材,几经中间那支系着腰的红绳便是将这妖娆曲线勾勒的生动撩人,可是这位姑娘的这话,到底是帮着自个儿呢,还是帮着那九姑娘纸鸢呢?娇娇又纠结了。
“且是我们不如六姑娘,想六姑娘多情的主儿,只是皇子便好,不论是几。”九姑娘说着,像是怨妇,倒是与她的样儿不合了。
“这句话九姑娘倒是说得对了,想我庄德儿还是识相的主儿,不妄想那有的没的的东西,王妃岂是姑娘们能奢望的?若是真的能飞上那枝头,上头还不直接许了便是,轮不得你操那闲心!”见着形式,这位新进的六姑娘倒是明智的很,像是站在这边的人,起码不是与那九姑娘一边。
“这么说六姑娘是要判离王爷?”九姑娘惊呼。
“当不能这么说,怎么着王爷也是与我青梅竹马,只是王爷不先弃,我们也不好先走。”她倒是坦诚,那话音里,尽是妖媚。
“你,这居然敢这么说?”纸鸢与着唐爷有着救命之恩,这笔帐难算的很,当初说当唐爷的姑娘时,其父可是操了不少的心,一品的大学士之女,可是委屈的慌。
“怎么?”庄德儿奇怪道,“你又要与你那学士老子告状去?这远水救不了近火,真龙抵不过地头蛇,我老子可是土匪。”
“你老子是土匪?”床上的娇娇惊呼道,这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只要同类一相聚。
“怎么?你以为她老子能灭了我老子?”六姑娘好笑道,似乎她理解错了娇娇的意思,“告诉你,宋江死了,我爹就是另一个宋江,一百零八将没有,但手上四五十将还是有的,想我爹也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害怕没有兄弟?这世上,最不能惹的就是军人,最最不能惹的就是变成土匪的军人。”
第25章 理想也是闲出来的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爹也是土匪。”她意味深长的说出了这句话,顿时感觉贼舒服,就不说相逢何必曾相识了,光是这同行也是要给点力的。
“你爹位居哪座,哪座山啊?”庄德儿明显的有些吃惊。
“武夷山。”娇娇得力的回答。
“妈呀,这不是老乡么?都是一口音儿。”管他什么山,反正不离中国就行,地理谁看得懂啊?!
“正是啊!”娇娇自小深居简出,更加没有看过地理了,想着反正是山都行。
“真是同行见同行,不哭不正常!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诉说心事儿的人了。”说罢,庄德儿一把抱住娇娇就是大憾,顿时,两人如八百年未见,声泪俱全。
“你们这一俩流氓,我终有一天要将你们全都剿灭。”纸鸢气急的跳脚,直指两人说道。
“用甚的罪名?”庄德儿撒泼似的将撩起了袖子,继而解下了脖颈的扣子。
“就冲你们都是流氓!”纸鸢叫嚣。
“流氓?你他妈才是流氓,老娘是土匪。”居然敢将六姑娘的属性弄错,真是不想活了,这话刚说完,那一个巴掌就拍了上去。
“你,你敢打我?”纸鸢的脸忽地的皱了起来,一扫先前的如水模样。
“先生与母亲都没有教过我不能打你,所以我不知道打你算不算是敢。”庄德儿说着,就真像是初生牛犊,无辜的很。
“你们等着,待王爷回了,有你们好看的。”说罢便跳着离开了。
“她这就走了?”没想过她居然不还手,娇娇很是惊讶。
“那你要怎的?难不成留她喝杯酒?我告诉你,这女人没少挨我揍过,就是不长记性。”庄德儿说着,便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而盘膝而距,朝着门外大叫一声:“进来。”
这话音还没有落门外候着的丫头就都进了来,一个个手中端着的都不一样,有的是坛子,有的是酒杯,最后一个居然是衣裳。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娇娇不解。
“喝酒吃肉,畅快淋漓。”说着,她便自顾着斟酒起来,这还哪里是个女人啊?简直就是一粗汉子。
“来,这是王爷与你的衣裳,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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