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昏君诱夫记》第36章


,自然地给吴氏一抹,二人相视一笑。
当归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感情。罢了,吴氏也总算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如果那时候当归还活着的话,也许能见到自己添了个弟弟妹妹。当归突然就浅浅地笑了,笑着笑着,觉得眼眶略略的有些湿润。当归一吸鼻子。
之后就是故技重施。当归照例找了一个小孩,给了几个铜板,和一个小荷包,交代那小孩说:“小屁孩,记住啊,把这个荷包拿给包子西施,告诉他,把包子做了送给行人,一人一只。乞人一人两只,算在我头上。”当归一顿,“……对了,她要是问起是谁,你就说我早走了。”这回小孩倒是听话的很,点点头就一溜烟跑了。
番外:少年游美人吟
月上西楼,风儿轻吹,溪水长流。河边有女,月下浣纱。
浣纱的女儿微垂头颅,眼睑半敛,修长的睫毛在雪白的脸颊上投下一层阴影。雪白的腕子一动,轻纱一翻,继续浣洗。浣的久了,那姑娘,摸了摸额间的香汗,微微抬头,赫然亮出眉间一点朱砂。
马蹄声嗒嗒,越来越近。浣纱的姑娘没有抬头,依旧专心致志地浣纱。
“这么晚了,还遇到佳人浣纱,不得不说是艳遇啊。”少年的声音很好听,在这空荡荡的林子里,居然显得有些空灵。但是这样明显的调戏的话语,又不禁让姑娘脸红。
姑娘大着胆子地抬头瞄了一眼,那少年倒骑在马上在对岸溜达。不,更准确的说,是倒躺在白马上,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正在闭目养神。那匹白马,通体雪白,四肢有力,一眼就知道是上好的良驹。那少年似乎也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淡紫色的锦缎袍子,梳的整整齐齐的鬓发。那少年明明闭着双眸,少女还是觉得那少年火热的眼神正胶在自己的身上。
“哪里来的登徒子?”浣纱的姑娘从水里卷了纱,转身就要走。
听见少女的脚步声,少年下意识的挽留了一句:“等等,我不打扰你,你继续浣纱吧。”少年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像是真心想要挽留这位姑娘。“再说,深夜浣纱,想必你是为了赶工,你若是此时回去了,完不成工又怎么办?”
少女脚步一顿。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妨碍你的。”少年又趁热打铁加了一句。少女乖乖地又端了盆子回来浣纱。唉,要不是明天赶着交租,谁又会浣纱直到深夜,那个少年说的没错。少女想到这里,浅浅皱眉。
少年睁开双眼开始打量这个少女的时候,第一眼就是看到少女柳眉下泛着浅浅的愁,欲语还休。一点朱砂,殷红似血。一瞬之间,少年的眼再也移不开。
“哎哟喂!”只听见少年的一声惊呼,之后就是砰地一声重物坠地。莫不是他摔下来了?少女一抬头,看见少年在地上单手撑头,斜倚着,一副悠闲的样子,哪里有摔下来的样子。少女又低下头去。
“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摔下来了。”少女再抬起头,少年已经在对岸坐直了,一只手还在揉着头。察觉到少女的目光,少年赶快放下了自己的手,羞涩一笑。少女忍俊不禁,扑哧一笑。这少年居然长得比女人还要美,然而又不像女人,他的眉眼之间是少年独有的英气勃发。
“还说你不打扰我?”少女娇嗔的一声,红了脸低头浣纱。
久久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少女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少年。少年这时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女。少女脸一红赶快低下头去。“你、你这登徒子在做甚?”
“我、我没有,我只是在画画。你看嘛。”少年的声音也有一点羞涩。
少年试探性地抬起头,看到这个时候少年果然又低下了头去,左手捏着的树枝在地上快速地划着。
“你会画画?”少女起身,想是想要看看少年在画什么。“你在画什么?”
“我在画你。要过来看看么?”少年也放下了手中的树枝。
少女踮了踮光裸的玉足,够着头,一头如水的长发流泻在少女的背后。清浅的月光,幽幽地在乌发上打上一层倩碧色的光,这时的少女看起来就像误入凡间的精灵。
“我……我还是看不到。”少女羞怯一笑。
“那我抱你过来。”少年话音刚落,足下轻点,就来到少女的身边。“得罪了。”少年环住少女的杨柳细腰,一眨眼又来到了小溪对岸。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红了芙蓉面。她悄悄抬眸,瞄了瞄少年用树枝在地上画的画。
溪边佳人,月下浣纱。柳眉带愁,欲语还休。
“妙哉……”少女一时有些愣神,旋即赞美道:“你一定是个功夫极好的画师吧,想必将来定能大展宏图。”
少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浅浅一笑。美人在怀的滋味,似乎还在少年的心头回荡。“今日我没带纸笔,若改日有机会,我再遇见你,定重画了裱起来送给你。”
少女一愣,浅浅颔首。都说是萍水相逢,又如何容易再有相见之日?再说,自己家里穷困潦倒,说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要被卖了出去,想必此次一别,又将是终身难见。
“公子美意,雪儿今生不敢忘却。不知公子姓甚名谁,也好让雪儿今生有个念想。”少女的声音越发忧伤,幽幽地回荡在林子里。
“我叫——”少年一顿继续说:“柳尊。”少年这次没有用化名,他只想告诉少女自己的名字。
柳尊,柳尊。少女默念两遍,将这个名字埋在了心底。
“我抱你回去。”少年也有些伤感,然而又找不出宽慰的话。
“嗯。”少女颔首。
少年伸手,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这一次的动作极慢极慢,两人都像是割舍不得。
“姊姊——”林子对面传来了奶声奶气的女娃子的小声呼唤。
少年下意识地将少女环的更紧,一转身,缩进了阴暗处。
少女低声说道:“不妨事的,是我妹子阿霁。”少女温润的话语,含着水汽扑在少年的颈子上,让少年的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姊姊在这儿,阿霁怎么了?”少女朝着树林喊了一声。
“阿霁担心雪儿姊姊!”小女孩奶声奶气的嘟囔了一句。“姊姊你在哪?”
“姊姊在溪对面,姊姊没事儿,阿霁你先回去。姊姊一会儿回来,听话。”少女有些羞怯,这让阿霁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还了得。思罢,红了双靥。
“嗯。”小女孩答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的远去了。直至听不见。
少女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转过脸来,却一不小心擦到了少年的唇。少年正炯炯地看着少女,少年的手还环在少女的腰肢上。太近了,少年的脸离少女的脸不到一尺之遥,少女的心头像是千万头的小鹿在撞。
不知为何,少女闭上了双眼。旋即,少年冰凉的唇就印了上来。辗转浅吻,轻轻触碰。
“柳尊……”少女呢喃了一声,这声呢喃仿佛燎原的火,点燃了少年的心。少年终于不再之执着于浅吻,他的舌犹如灵巧的小龙,一路攻城略地。
少女脚下一软,眼见着就要倒下去,少年一个灵巧的回转身,就和少女一起一起跌落在满是花瓣的林子里。少女伏在少年的身上,红透了脸颊。少女的秀发落了几缕在少年的脸上,挠的少年心痒痒。月光静静地打在二人身上,勾勒出了一副人间绝美。
藏在对面林子里的小姑娘,恰巧看到这美得令人窒息的一幕。小女孩刚才第一次没有听姐姐的话,而是躲到了林子里。小女孩还太小,并不懂得这是怎样的情况。但是一种原始的声音告诉她,这就是幸福,那个美丽的少年就是姊姊的良人。
“我,我要回去了。”少女赶忙起身,拍了拍自己裙子上无意间沾上的灰。
“我,我送你过去。”少年也赶忙起身,挠了挠头。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刚才一事。
“我,我自己过去就好。”少女一撩裙摆,踮着足尖,赶忙跨过了河,拾起了如水的轻纱装进盆子里,一溜烟的跑了。
少年一路目送。谁知行至途中,少女突然一回眸,浅浅一笑:“奴家,奴家姓余,单名一个雪字。”说罢,转身小碎步地跑走了。
“余雪,余雪……”少年心头一阵怅然,只余一抹楚楚背影挥之不去。
第二天清早,余雪拿着父亲给的一串铜钱忙着去交租。她急急忙忙地踏上鞋子,一推开门。门口赫然放着一荷包装得满满的银子。余雪一愣。
天河十八年,众人皆知,余家有女初长成。余氏女绝色动人,生的了一副沉鱼落雁的好容貌。
天河二十年,余家入不敷出,卖长女入斗宫。
天河二十一年,余氏女承宠,封为美人,封号为虞。世称,虞美人。
“皇上,虞美人熬制了莲子粥。可要送进来?”一旁的内侍提醒正在批折子的斗皇。斗皇没有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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