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绿衣》第31章


好容易空了,又开始帮忙搬东西办毕业手续,户口迁移等,
一切搞定之后就二十多号了,毕业离校打包行李用了一整天,累的腰酸背痛,还要邮寄,
弄完收拾行李,帮同学搬家到校外的房子,然后大吃大喝了一天,
第二天也就是23号镇江下大暴雨这天上车滚回老家了。
在车上晃悠两天,我老乡和她男友简直像生离死别一样哭成了泪人,
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她男友追着火车一直跑,跑到追不上为止,
以为只会发生在琼瑶剧里的场景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粗线了,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
于是我感动又激动地也跟着哭了!
回家之后脚还没热乎,又和高中同学出去玩,回来闹哄地又呆了一天到现在,
总算把命运多舛的这一章搞出来了,
我觉得在等待工作面试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我应该能修快一点了!
加油!
第25章 二十四夫人【新】
“二十四夫人”惊愕地看着满脸大泥巴的我。
公孙晓惊愕地看着惊愕地看着我的“二十四夫人”,惊愕地向后退了一步,将一片碎瓷片踩得更碎了。碎瓷渣崩到我腿上,惊醒本来也很惊愕地我。
二十四夫人似乎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聪明如他很快就想通了,朝我轻轻一笑,留下我依然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成了一个小小寨主的男宠。
公孙晓上下嘴唇同时发着抖,牙关咯吱作响,撒白的小俊脸上冷汗一滴又一滴向下淌。他哆嗦着说:“呵呵呵呵我怎么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真是抱歉打扰了呢!”
之后他十分没有操守地毫不犹豫地抛弃了我,独自奔走离去。
我含泪转过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要人命的、合该千刀万剐的重要的大事!
秋月山庄真是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啊,居然养出了这么个要人命的女寨主!
太子殿下屈起食指,颔首抵在鼻下,似乎强忍着笑,半天才道:“董三姑娘,你……”
本来无意中撞见殿下做人男宠已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如今我脸上甚至半边身上都是泥,竟然让尊贵的殿下看到自己这幅模样,我犹如身处油锅地狱,头顶电闪雷鸣,恨不得化身浴火蛟龙一口咬死公孙晓那个小!贱!人!
太子见我又是愤怒,又是想哭,从贴身小太监手里接过毛巾递给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擦脸,小太监搬来张椅子,太子殿下抬手示意:“请坐。”
地上的碎茶饼和瓷片已经收拾干净,打死我也不敢问殿下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偏偏又好奇得不行,搅着衣袖道:“太子殿下……”
太子道:“维清。”他看着我,这让我紧张得心脏嘭嘭直跳,脱口而出:“维、维清,”
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以为你会和我们一道回京,没想到在金陵就走散了,我……”我突然想到,在苏州偶遇太子殿下的第二天,慕容与明明和我说太子将和我们一同回京,到金陵之后,慕容与被两省总督请走喝酒,留下我和殿下自己玩,然后殿下送了我两样东西,晚上慕容与躲在我的屋子里耍酒疯想要非礼我,被我气跑了,再然后我们就出现在滁州,遇到刺客,然后又稀里糊涂地来了洛阳,之后是秋月山庄……
慕容与究竟想干什么啊!
太子殿下背着光,站在窗前,看出我心中所想,道:“我本意游历江南,苏州和姑娘偶遇,慕容公子便邀我同往金陵,”他问我:“说起来,慕容公子还好么?”
我突然有种被慕容与耍了的赶脚,但奇怪的是竟然不晓得哪里被耍了,我已经出离愤怒,握着拳,咬着牙,愤然地一跃而起:“殿下!我今晚可不可以在你这里借宿!”
太子失笑道:“可以。”
“多谢殿下!”我抱拳作揖,赳赳桓桓地冲向二十五夫人的院子。
院门微敞,厢房里也没有人,见不到慕容与当面对质,使我更加生气!哼!
我躲在二十五夫人小院外的老香樟树后,静静等他回来,午后阳光的热度将泥土晒干,唯于老树下的阴影里,被香樟树叶覆盖的一寸天地还倔强地蓄着水汽,慕容与满面春光地回来了。
他的步伐很轻快,脸上带着常年用来勾引无知少女的微笑,头发风骚地在垂在腰际,配上一身骚气的白袍,早上略红肿的手指印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了,我真恨不得当初多扇他几个耳光。只见慕容与推开院门,走进院子,走到房门口,停下脚步。
他的厢房门上有一把大锁,门缝里夹着一片香樟树叶。慕容与抽出树叶,上面用墨汁写道:“钥匙在地上。”他低头向下看,果然门口地上有一片被卷起来的叶子,背面写着两个字:钥匙。慕容与捡起叶子,打开,拿出钥匙,瞬间大惊,猛地将钥匙后抛出几丈远,掉进草稞中消失了。
我在钥匙上绑了一只绿色的菜青虫,刚好和叶子同色,看见慕容与吓到内伤的小模样,在树后一阵狂笑。他努力平复心情,有意无意转向香樟树的方向道:“可真像你啊!”然后走到一边,推开窗子,从窗口翻了进去。
我瞪大眼,后悔不迭,靠,早知道把窗户也锁上了啊!
慕容与欠揍的脸又出现在窗口:“玩够了记得回来。”
我气得牙痒痒,闭目平息怒气,心中冷笑:哼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不出预料地,屋里响起木椅碎裂的声音。不过这个是小意思,慕容与上当的概率几乎为零,那只是用来转移注意的,真正的大招还在后面。我又等了一会,果不其然,屋里响起从我认识慕容与以来他最最失态的咆哮:“董!三!秀!!!!!!!!!!”
哈!哈!哈!我仰头大笑三声。
但由于太过得意忘形,后脑勺撞到背后的香樟树干上,一阵吃痛。我赶忙收起刚刚燃起振奋之心的小宇宙,捂着后脑勺向太子殿下的院子溜去。我觉得,在未来的几天内,我可能都不好了。
思想及此,我果然就不好了,脑子像被人用大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一双臂弯及时出现,太子担忧的声音好似响在九重天外那么飘渺:“董三姑娘?董三姑娘!”我感觉自己的视线已经完全失去焦点,双目一黑,陷入昏迷。
慕容与及腰长的黑发一直在眼前飘来飘去,我咬着牙,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为、为什么你……你不……”他穿好外袍,坐在摆满各种零食,满得快溢出来了的大红桌前,漠然道:“实不相瞒,我来大姨夫了。”然后,他非常自然地喝了一口隔夜茶——他似乎忘了茶是凉的,又吐了出来,原数吐回茶杯里,皱起眉。
我感觉这个问题很令人羞耻,但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来,我也只能厚着脸皮问:“大姨夫?那是什么?”
慕容与道:“就是不能那个。喜帕上的血,可能要麻烦你自己动手了。”
我在男人堆里混了好些年,从来没听过一种叫“大姨夫”的东西,来了就不能那个,我有些疑惑,但另一件事却让我感到有些愤然,我愤然地说:“这种事情,就算要血,也应该是用你的吧!”
他面不改色地说:“可是我来了大姨夫啊!”
我更怒:“你骗人!什么大姨夫连血都不能出!你今天如果不献血,就谁也别献!”
慕容与挑起眉:“哦?可以,反正喜帕上面没血遭到鄙视的是你。”
“那我就告诉全天下你得了一种叫“大姨夫”的怪病,阳^痿^早^泄和不举!”
“你!”
“我!”
这是我新婚之夜第二天的一大早,那时候的慕容与,看起来和现在仿佛是两个人,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慕容与为了男人的尊严,划开他白嫩地小胳膊,贡献了鲜红的血。
而那时的我,居然蠢到没有想到任何问题,还在为这微不足道的胜利而洋洋自得。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在人前都是个正常媳妇,和慕容与在人前的关系也是琴瑟和谐举案齐眉。
有时在出席各种宴会上,他还会柔情似水地朝我碗里夹一些韭菜茄子之类我特别不愿意吃的东西,我也会红润满面羞涩地夹起他最讨厌的蒜泥生菜,直接喂给他。
每次慕容与都会顺从宠溺地吃完,然后再接再厉像怕我不够吃一样,夹一大勺糖醋萝卜条放在我碗里。
各位达官贵人诰命夫人都一脸羡艳地看着我们,我总是不好意思地垂头微笑,桌下的脚在他脚面上狠狠碾过。慕容与往往含蓄地大笑三声,对我说:“娘子,你不是内急很久了么,有为夫帮你看着,糖醋萝卜条吃不没,你放心地去吧!”
就这样,我们被公认为“最恩爱的夫妻”“夫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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