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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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嚄,她说什么啦?”显然,她很关心。
“她提出要和我复婚。”
“你怎么说?”
“我说想想,其实是想推拖她。”
“那你就想想呗,何必问我。”
“我想征求你的意见,因为……”他话说半句。
“因为什么?”她打破沙锅问到底。
“因为我不愿跟她复婚,我心里一直想着另一个人。”
她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可是,她不想戳穿他。“是啊,你身边美女如云,哪一个不比她强!”
他不禁有些失落,他知道她一直在生他的气,不肯原谅他。也许她的心已经另有所属。
“我不可能重蹈覆辙,也不可能另觅新欢,你如果不答应,我这一辈子就绝不再娶!”他言之凿凿,态度坚决。
震豫东暗自喜悦,他不正是自己在三人中首选的一个吗?他有才有德有貌,又是女儿的父亲,除此又添了一条:白薇这个曾经破坏她家庭的放荡女人,如今又要和她争夺同一男人了,她当仁不让,她要报复她,就这一条足以使她捷足先登了。
“你和她这样说,我们正准备复婚。”
高玉树心里咯噔一下,她这是权宜之计吧?为什么是准备而不是决定或已经?
“你这话当真?”
“怎么,你不当真?”
“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想法?”
“我们干脆明天就去复婚,省得她再耍花招!”
高玉树这个主意的确了得,他是以对付白薇而提出马上复婚的,以既成事实来抨击姓白的,这是快刀斩乱麻的最好办法,让她措手不及,让她望洋兴叹。震豫东犹豫,这样作后,自己已经是木已成舟,再没有回旋的余地啦!这时她想起一句有名的诗: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既然想和他破镜重圆,重归于好,为什么还要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呢?她终于拍板了:“好吧,明天咱们去办手续!”
79。第七十九章 爱的分割
第七十九章爱的分割
震豫东和高玉树复婚的消息不翼而飞,除了几个人感到纠结和惊诧外,大部分人都很高兴,可是有一个问题,剧团仿佛成了高震剧团,也就是他们家的剧团。
“家庭剧团有什么不好,领导之间更团结默契。”
“这回又有好戏唱,一旦张银龙再当上团长,不就变成武大郎、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关系了吗?”
哈哈……
彻底失望的是倾城、潺潺和张银龙、李论,多有意思,两女,两男对一男一女,恰恰是两个三角。倾城绝不死心,她要继续追求高玉树;潺潺有些灰心,她决计彻底退出;张银龙十分懊丧,她说她一时半会不会接受任何人,可是,却在转瞬间就接纳了高玉树,她竟然把自己耍了!你既然不仁就莫怪我不义!他准备侍机报复。
李论听到消息后先是大失所望,然后,重新陷入幻想,她既然和我接吻并肌肤相亲,一定喜欢我,她的复婚也许只是为了孩子。不能结婚作个情人也不错,现在反正时兴这个,下次我一定要更大胆更果断些,他想入非非。
第二天,他们的确去办了复婚手续,可是,震豫东要求暂不居住在一起,理由是她要为鲁天舒守孝一百天。高玉树欣然答应,因为他没有料到她会如此痛快,六年都等了,哪差这几十天。
倾城知道他们夫妇没有同居时,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说明他们是假复婚,为什么如此作?她匪夷所思,于是便去问高玉树。
“你们为什么假复婚?告诉我原因。”倾城质疑。
“谁说我们是假复婚?没有的事,当然也就没有理由喽。”高矢口否认。
“那你们为什么不住在一起?”
“这是我们的自由,夫妻难道非住在一起不行吗?”
“什么叫夫妻?我的理解就是同床共枕,耳鬓厮磨,相濡以沫。”她振振有词。
“也不尽然,时过境迁,我们必定离异这么多年了,现在突然到一起,也需要有个心理准备。”他自圆其说。
“我看你这是借口,如果是真的,你巴不得饿虎扑食呢!”
“哈哈,你真逗!”他继续打掩护。
“你真的爱她吗?”
“爱呀,她毕竟是我的初恋!”他很自豪。
“初恋什么滋味?”她继续调侃。
“初恋,反正很美妙,很甜蜜,也很浪漫。”他陷入诗情画意之中。
“你们亲嘴了吗?”她步步深入。
“可能,不,我忘了。”
“你们那个了吗?”
“什么意思?”
“古时候叫行房,现在叫*爱,未来可能会叫那个。”她口若悬河。
“这个一定要回答吗?”
“当然要,这是问题的重中之重!”
“当时没有。”
“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个……”
“这个不好回答是吧,其实,没啥,男女不就那回事吗?”
高玉树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突然一下子变老了,她的思想意识并不单纯。他想想,也许是自己过于保守、迂腐,他又立即否定了,因为自己之所以能够写出《潘金莲外传》,没有一个超前的思想、观念是不可能写出的。
的确,这时倾城也提出此问题:“你既然能写出潘金莲外传,怎么对这点事还讳莫如深呢?”
“啊。知道了,原来你是马列主义尖朝外呀!”她耻笑他。
“其实,没啥,我只是把你当成一个小姑娘。”
“多大算小?十九算小吗?”
“我是说,你毕竟还是一个没成家的女子,谈这些有点不合时宜。”
“胡说,如果我去买票看潘金莲,你难道不卖给我票吗?既然能看潘金莲与西门庆搞,为什么就不能听?”
高玉树觉得理屈词穷了,他面前这个窈窕淑女的确厉害,他暗暗为之佩服:“看来,你是一定要听了?”
“屁话,要不,我跟你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唇舌!”
“好,我豁出去了,那是我们认识大约三个多月的时候,我由于思念她,又见不到她,不觉中便得了病,她听说后来我宿舍看我,当时同学都去上课了,我们抱住接吻,接着接着我突然就突然爆发了,她仿佛也有些按捺不住,于是,我们就那个了。”他说的十分简略。
“怎么样,你觉得?”
“不怎么样,我问你,思念她为什么又见不到她?”
“当时他们剧团十分严格,不到二十五岁不叫谈恋爱。”
“你病了,是不是相思病?”
“也可能是吧,不然,见她为什么奇迹般的好了,而且还可以那个。”他很坦率。
“看来你也和别的男人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一反常态。
“在爱情方面,用好与坏是无法涵盖的,你说《西厢记》里的张生算好算坏?还有《桃花庵》里的张才,《陈妙常》里的潘必正,他们是坏人吗?他们为了争取爱情和幸福,不惜打碎千百年的封建加锁,为青年男女树立了榜样,你能说他们坏吗?”
“我不过只是说你坏!”
“为什么?”
“因为你不让我打碎加锁!”
“什么意思?”
“我爱你,你却千方百计阻止我、拒绝我,置我死地而后快!”
“你这是从何说起?我莫名其妙。”
“那,现在我们就演《西厢记》”
他一愣,良久:”可我已经和她复婚。”
“没关系,我不要名分,不要你承诺,不要你负责,只要你要我做你的情人!”
高玉树为难的同时也大为动心了,这不等于有两个老婆,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这么便宜的事不要,不是太傻太迂腐吗?可是,这要让震豫东知道了,岂不天下大乱!然而,怎样拒绝她呢?
“这好像不道德也太累了,我是个很保守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看上我呢?”
“谁叫你是我心仪的男人呢,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你还很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一棵树上吊死人!”
“你为什么那么无情,那么自私,我只要求分给我一部分而已。”她已搂住他的脖颈。
他坚定不移地推开她:“爱情是专一自私的,你应该站在震豫东的立场上思维。”
“我要是她,也不会专一到死心塌地,也不会轻易拒绝一个痴心追求我的人的,你能保证她没有第二个喜欢的人吗?只不过你过于老实罢了。”
她的这段话确实让高玉树顿然产生心有旁鹜,她与于明辉的暧昧关系以及她肚子上的那颗红痣,还有她与李论的不清不楚。她也是人,而且是女人,可能她的七情六欲不比别人差,她在台上演的大多是才子佳人的感情戏,很容易受到感染和拨弄,正所谓,近朱者赤!想到这他有些心猿意马了,他用异样的目光瞅瞅倾城,她的确是个美人坯子,魔鬼的身材,大而传神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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