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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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看他有些蠢蠢欲动,暗自欢喜:“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分我小小一杯羹就行。”
“咱先说好,你不能得寸进尺,我们只作感情上的情人,你不能干预我的家庭。”
“好!”她急不可耐地拥抱他吻他,他示意她关门,她有力插上门,便如饥似渴地扑向他。使高玉树没有想到的是倾城竟然那么疯狂,那么娴熟,那么温柔。他想,这是人的本性,是不学自通的。然而,他却有些陌生,笨拙,也可能是过于紧张他很快便泄了。
“亲爱的,你怎么啦?”
“可能是紧张吧。”
“来,我给你放放松。”她重新施展慑魄之术,他立刻为之魂不附体,并又恢复了亢奋之状,再试,成功了,她俩变成了一堆泥。
这晚,散场以后,震豫东看看李论,他两眼冒火,仿佛要将她吃掉,她又被怜悯所攫住,她命令自己赶快走,可是,腿却偏偏背叛于她,她心跳加剧,有一股魔力在紧紧地掌控着她,她不觉将卸妆的动作减慢,他们两个心照不宣地等待所有人都走掉,这个时辰终于来到,她故伎重演,给他一个美丽的倩影。果然,他又突然从后面将她抱住,这是托抱,他走进舞台的幕布之间,(幕布一般有好几层)这里是个盲区,不会被人看见。他轻轻把她放下,边吻边脱去她的下衣。她彻底陶醉,闭着双眼,任凭他摆布。他恐怕她又要半途变卦,尽量缩短前奏,很快,他便如愿以偿,进入她的身体,他是生平第一次,没有一点经验,所以,只有从快到慢,节奏没有什么变化,可谓一气呵成!
她渐渐为之苏醒,看到眼前的一切,顿时感到万分羞愧,慌忙穿起衣服,惊弓之鸟似的飞了!
李论意识到尽管她还没有达到巅峰,可是,从自己的感受说,还是成功的,值得庆幸的是她已经对他所做的一切并没有拒绝,那就是认同了,所以,今后还有机会,最好是天天有!他感到从没有的喜悦。
震豫东恍恍然走进自己的房间,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不知从哪里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都是为男人准备的。她想,只要他梦想成真,开心就行,自己总算还了他的感情债。回想起来,自己当时变得竟那么软弱,百依百顺,难道自己堕落了吗?为什么彻底的把名誉、地位,统统忘掉了呢?她又想,怨不,高玉树能被白薇所迷惑,原来,偷情竟然是如此的令人刻骨铭心。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还有下一次,她现在心里说的这是最后一次。
当然,她也想到这样做似乎对不住高玉树,可是,他也曾经有过,也许现在也没有断过,她心安理得了。
白薇听说高玉树和震豫东复婚了,心里暗自后悔,自己下手晚了,但是,她并不死心,她索性给他写情诗,她很久没有写诗了,费了很大力气才写出如下几行:
忆当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多少个,缠绵悱恻之夜晚,我们共同看戏,徜徉在校园。
人有三迷,你误蹈爱河落入泥潭,我顶风冒雨逆流而上,才将你厄运刷新危情扭转。
道路坎坷,形势变我不得不割爱周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历史之必然。
春回大地,艳阳高照国富民安,南迁的候鸟纷纷回还,是时候了,我们快把手挽!
高玉树看后暗暗点头:他欣赏她的才华,假如她能走正道想必会有一番作为。他同情她现在的处境,她虽然坐上了值得羡慕的座椅,可是,那是用她自己可怜的肉体牺牲换来的,如今,她竟然想走回头路,不,是想熊掌和鱼兼得。她想把天下的好事统统归自己所有,真是异想天开!
80。第八十章 走火入魔
第八十章走火入魔
高玉树也用诗回了她:
爱,不能巧取,
更不能豪夺,
爱,就是爱,
不爱怎能结合?
过去的,
不能再追回,
爱,不是过家家,
更不是权柄,
爱,是自由是自愿,
请不要再亵渎它!
白薇看后,已经彻底明白,千两黄金易得,得高玉树已成泡影,她必须另辟蹊径。她已经知道知难而退,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进步。但是,她还有最后一点幻想,她决计再找他谈一次,这次是在她的办公室。
“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她开门见山。
他摇摇头。
“难道,你和我*爱时,也在想着那个戏子?”她干脆挑明了。
他点点头。
“你怎么变哑巴啦?”她嘲讽他。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
“我想用局长跟你换,怎么样?”她使出最后的杀手锏。
他依然摇头,一副无动于衷的姿态。
她黔驴技穷了,上去打了他一记响亮耳光:“这是对你的不言不语的回报,我真后悔当初选你作高寒的父亲,你有什么值得清高的,我不过是不稀罕写,我要是写,保管不亚于你!”
她这样说,高玉树一点不懊恼,因为他相信她有这个能耐,另外他暗暗佩服她比他会做官,她的确有许多超群的地方。
世界就是这么奇妙,高玉树和震豫东虽然宣布了复婚,可是两人又同时有了外遇。倾城年轻正是精力充沛,性欲旺盛的时候,她天天夜里偷偷潜入高玉树的宿舍,缠绵起来无尽无休,不久便把高玉树弄得筋疲力尽,头晕眼花:“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必须来个约法三章。”
“趁她还没有守完孝,我们何不度个浪漫的蜜月!”
“度蜜月也不能天天做,牲口也有发情期哩。”
“你是不是想给她留着?”
“那倒不至于,你别忘了,你说只分一杯羹的。”
“你怎么只记着这一句?你不要曲解,我是说她在的时候,现在她不是不在吗,人就是这样,饱汉不知饿汉饥,饿你半年,保准你见了母羊都会蹦!”
“哈,你真是个泼妇加淫*。”
“你咋不说我是潘金莲呢。”
“可惜我不是西门庆。”
“我看西门庆并不是坏人,他不过是好色,我看好色比性无能强!”
“那你一定是喜欢西门庆啦!”
“你不喜欢潘金莲?”
“潘金莲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
“怎么,你想尝试尝试?”
“我眼前就有一个活脱脱的潘金莲。”说着他们又缠绕在一起。
震豫东忽然仿佛年轻了十岁,她的精神也空前的好,面孔红红的像秋天的苹果,她的戏也唱得更为流畅,更为娇柔了。原来的恐惧和自责也渐渐消失,总之,她有一种新婚的感觉。她犹如着了魔,每每都盼望着那个时刻,有时她不知不觉中已把自己当做了潘金莲,特别是在李论面前,她充满了柔情蜜意,并由被动上升为主动,她找了几个厚厚的棉垫,悄悄放在舞台幕布之间,以备幽会时垫用。然而,渐渐两人感到,这个狭窄简陋的环境,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她居然把他领到她家,这原来是她和鲁天舒的家,李论乍然进来颇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尤其在床上,他始终像条死鱼。
“你怎么了,小李?”
“我,我总感到有两只眼睛在注视着我,我们还是另找别处吧!”
他的话顿时勾起她的恐惧,是啊,他的死还不到三个月,我,他的妻子竟然和他人上床,这难道不是罪孽吗?“你说去什么地方?”
“我们去我姑姑家吧,她一个人住三间房。”
“离剧团远不?”
“不远,走,也就十分钟。”
震豫东已经走火入魔,欣然答应。他们走上大街,在街上吃了些小吃,又给老太太买了些点心。这是一条胡同的一个独门独院,小院十分整洁,上房三间,东侧有一间厨房。
“姑姑,这是我的女朋友,我们想在你这住几日。”李论大言不惭。
“那敢情好,我正愁没有个伴哩,噢,瞧这闺女长的多俊!”
三间房,中间是客厅,老太太住东屋,他们住西屋。房间不小,干干净净,大床宽敞舒适。老太太给他们打了洗脚水,而后,就各自插门睡觉。
奇怪,李论来到这里死鱼突然复活了,这是他们第一次睡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仿佛从地狱一下跨进到天堂,两个人真是如鱼得水,忽而,如顺水推舟,柔滑舒爽;忽而,如金刚捣碓,七进七出;忽而,如骤雨初歇,雨露滋润;忽而,又*潮迭起,嗷嗷待哺。
他们颠鸾倒凤,如火如荼,死去活来,整整折腾一夜。
白薇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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