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浮生》第25章

他们，懂吗？”
“多谢老板抬举，我一定尽心尽力，同时还请各位领导不吝赐教。”
各位领导也都客气着说什么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什么的，白云说：“我也要去，为公司的利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哈，那就去吧，事成之后我请大家吃大餐。”就这样，邱子默在天梦干起了第一件有挑战性的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公司的电话响了，是冯经理打来的，白老板让邱子默去接听。那边的冯经理很是猖狂：“哎呀，因为这件小事儿，天梦连主帅都换了？行，我冯某奉陪到底，明天一天之内我要是还收不到退款，我们杜氏集团挤垮你们天梦，考虑清楚了。”
“冯经理，明天上午我们再见个面好好谈谈，我们天梦一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我们就敬候佳音了。”
“好的，再见！”
“拜拜。”
散会以后，邱子默马上让公司的员工们在网上广泛发帖子，以“村民们哄抢货物”为话题题大谈道德沦丧、人心不古之类的话，同时不忘把天梦公司扯上去，最后质问：损失到底谁来承担？天梦公司员工甚广，在这个代副经理的号召下，大家也都做得很积极。同时邱子默也联系了路雪萍，雪萍还没听完就满口答应道：“没问题，我保证我们报社的人不报道这件事儿，但你要请我吃饭哦？”
“听我说完，我现在就是要你们发动最大规模的报道，最好让全天下都知道。”
“是这样啊，哦，那行。不过也得请我吃饭。”
“好滴！”
一切布置就绪，就等明天谈判桌上见了。晚上邱子默睡在床上略微有些紧张，突然李语堂打来了电话，他很高兴地接听了：“语堂，还没睡呀？”
“人民教师孺子牛，哪能睡那么早啊！”
“哈哈，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就知足吧，你小子的日子够爽的了，哪像这些人，整天忙得跟狗一样。”
“子默，叫我说，你回来得了，找个平凡的工作，要是真不想工作，你开个小店儿也行啊，有吃有喝有玩儿的，每个周末咱兄弟们一起划船，一起溜冰，一起打台球，一起下棋，一起背靠着背……”
“行了，哪儿那么浪漫了，那样的日子过不了几天你就腻了。”
“光周末的时候嘛，那样就不会腻了？”
“那只是理想的状态，生活会听你的话？举个例子说吧，生活就像电影院，像自习室，要是不找个地方坐下，你连做的地方都没有，要想玩儿，首先得有玩儿的资本。”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咱不说这个，我再劝你一句，你小子要是还有一点点良心的话，就别再让秋灵难受了，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是能找到第二个像她对你这么好的女孩儿，我闹得摘下来给你当球儿踢。”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唉！按道理说，也没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人家哪一点儿对不起你？人家又哪一点儿配不上你？人家天天想着你、念着你，你小子就是造孽！”
“语堂啊，这个以后再说吧，你平时多安慰安慰她，多哄哄她。”
“唉！造孽呀！”
、商场如战场　看你强不强
谈判桌上，喜气洋洋中蕴藏着几丝紧张的氛围，邱子默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举在胸前：“冯经理，我代表天梦敬您一杯，这也是临行前白老板特意交代的。　
“你这是折损冯某啊！既然如此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来，干！　
“呵呵，冯经理真是谦谦君子啊！就冲您的谦虚，我再敬您一杯，这是我个人的。”　
“冯某虽然年长你几岁，但敬这一杯，我承受不起呀，来，咱兄弟碰一个。”
“好，冯兄算是看得起小弟了，干！”　
冯经理喝完之后没有立即倒酒，而是看着桌面出神，看来真正的谈判就要开始了，果然他发话了：“兄弟呀，我真想跟你来个一醉方休，但我们都是背着使命来的，咱们先谈正事，怎么样？”
“好，冯经理请讲，临行前白老板特意交代说一定要考虑长远的利益。”
“好吧，我也不绕弯子了，我们就是想要回那些定金，你说给不给吧？”
“如果货物真的是不翼而飞，毫无疑问我们必定退还，可是，现在……当然，只要警察从那些村民手中取回货物，我们立马退还。”
“邱经理，看来你是没有诚意谈判了，货物是绝对不可能再从那些村民中要回来了，这情况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知道，就别再说这些废话了，难道说你们当真是不打算退还了？”
“哈哈哈哈，什么你知道我知道呀，都把我搅迷糊了，我们天梦和你们一样，都是讲原则讲义气的，是对得起朋友对得起伙伴的，只要是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们一定退还。”
“大家都是懂法的人，我知道这情况可能在法庭上奈何不了你们，但是你别忘了，我们公司虽然小，可身后有个杜氏集团，惹恼了杜老板，以后你们的原料供应、物资运输、税务安检，可都要小心了。”
“冯经理？你说这话可是没把我们当朋友啊！哈哈，你放心，我们白老板虽然不怕在生意场上树立敌人，但是他不喜欢树立敌人，尤其不想为了这么几个钱儿树立敌人，这样吧，那五十万的损失算我们的，我们天梦就以最快的时间再给你们送一批五十万的货，退款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
“冯经理，兄弟可要小看你了，你再拿钱到别的地方买货不也一样还得好几天吗？而且质量上……”
“好，成交！”
“哈哈——哈哈——来，干一杯！”
“来，干，邱经理果然……”冯经理的秘书进
来了：“冯经理，您的电话。”
“没看忙着吗？不接。”
“是刘秘书。”
“刘秘书？”他小心翼翼地去接了电话，很快就回来了。
“冯经理，为了一个秘书的电话，你就把我们凉这儿了？不够意思。”
想不到他却一本正经地说：“邱经理，对不起，我向天梦道歉，刚才接到上头的指示，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刚才的承诺……我是小人，对不起。”　
白云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吗你？做不了主你还来谈什么？子默我们走，我就跟什么杜氏集团拼了！”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请留步，我们刘秘书马上就到，他接着和你们谈。”
邱子默站了起来：“冯经理，到底怎么回事儿？刘秘书是何方神圣？一个秘书比你经理还厉害？”
“邱经理有所不知啊，高山、刘水是我们杜老板的贴身秘书，或者说贴身护卫，他们文武双全，他们的话直接代表杜老板的意思，虽然人称高秘书、刘秘书，但在这个大集团里，没有人不敬畏他们的。”
哦，原来杜老板就是上次在华中秀见的那个杜月林啊！高山流水就是那两个秘书。想到这儿邱子默心里不禁紧张起来，那些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着实不好对付啊！他故作镇静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待会刘秘书要来？”
“是的，他说情况有变，他要亲自来处理这件事情，坐直升机，会很快的，二位用酒，用菜，今天我请客。”“那我们就恭候刘秘书大驾了，呵呵。”
白云倒觉得没什么，邱子默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情况有变？会怎么样呢？最坏的打算也就是退还那些定金吧，退就退了，在我们的计划之内，还会有更坏的情况吗？难道还要求赔偿损失？不会的，从那一面的印象来看，杜老板不是那样的人。想到这儿，邱子默的心里又不是那么紧张了，但还是丝毫不敢马虎。
很快，刘秘书就来了，他的打扮跟在华中秀那天完全一样，西装、领结、皮鞋，但气质和魄力却是那日的好几倍，大概当时有杜老板在，他故意收敛了吧。冯经理像狗一样地点头哈腰，并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的刘总监，这二位是天梦的代表邱经理，白小姐，各位请坐。”
看到邱子默他眼中闪过一丝的诧异，显然他是认出邱子默就是那天在华中秀的那个不起眼的被人差来差去的服务生，但仅仅是一丝，在停留了零点一秒之后就马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笑容：“邱经理好，白小姐好！”
“刘总监好！”他们一一握手。
刘水笑起来也很随和的，他又说道：“别叫我总监，叫我刘秘书就行，小冯，以后记好了。哈哈，你们二位也叫我刘水就行。”
“刘哥真谦虚，那你就叫我小邱吧，我在华中秀做服务生的时候就见过您，见识过您和杜老板的风采。”冯经理很诧异地看了邱子默一眼。
“哎，英雄向来不问出处，邱兄弟，我是个粗人，什么客套的话我也不太会说，咱们就开门见山吧？”　
“刘哥公务繁忙，我们也不敢多耽搁您，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