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谋略》第33章


末了,皇帝又道:“将旨意昭告天下,朕于望日大朝会下罪己诏。传羽林卫,快马将旨意传到幽州秦王萧延熙处,并赏赐秦王生母荣太妃贡缎十匹,貂皮十匹,东珠翡翠犀角玳瑁一斛。”
庾太后愣愣的坐在位子上,脸色如同吃了苍蝇般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昨儿考研结束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了,回来太晚,就没时间写了QAQ
然后今儿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后又玩了会游戏……拖拖拉拉直到现在才更!!!坚决不能再玩游戏了,太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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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接着唠叨妾这个话题:
上一回(20章那里)咱说到妾的来源有两种方式,最初的是陪嫁的媵,然后还有一种是抢来的。今儿接着说其它形式的妾:
一夫一妻的婚姻形式成立以后,也渐渐形成一套完整的婚嫁仪式,比如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种父母包办婚姻,大多是为了家族利益,至于要结婚的两个人有没有爱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为此,历史上就有很多女子,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跟着爱人私奔了。比如最有名的卓文君和司马相如,再有那个王宝钏和薛平贵(说句实话,我对王宝钏秉着一种十分不喜欢,这个原因以后再说)、祝英台和梁山伯……
但是!!!
但是,在古代,私奔是不被承认,而且,私奔的女子是不能称为嫡妻的呀,只能是妾!
《礼记·内则》明确规定:聘则为妻,奔则为妾。
也就是说,有违礼法的“私奔”、“野合”是被人瞧不起的,若是男子私奔,则仍可正常娶妻生子,若是女子,除了自杀只有委身做妾了。。。
故而,私奔是妾的另一个来源。。。
按照贵族的常规,即便是“奔”女已经成为正妻,仍旧是不被家族承认的。鲁宣公的哥哥,没经过婚聘就和一个姑娘结为夫妻了,并作为正妻。但是控制着朝政的宣公夫人却公开声称:绝不能把一个姘妇当做嫂嫂。后来这姑娘没法,带着儿子嫁到齐国去了。
其实,大圣人孔子的生母颜征据传言就是和他父亲叔梁纥野合生下的孔子,但颜征到死也没有被当做正妻对待。
再一个,妾的来源就是买和赠。
《礼记》总有提到“买妾不知其姓则卜”。
《七修类稿》卷二八有提到在公开买卖妇女的市场,被卖者“以绿巾裹头,以示贵贱”,戴绿帽子的骂语最早大概就来自于此。。。
这是买妾,其后有赠妾和送女为妾。
关于赠妾和送女为妾,这种就比较多了,上司为了赏赐下属,赏个美人给他,这种肯定是要当做妾的。然后,求人办事,送个美女什么的……就像现在拿钱贿赂一样,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直到后来,礼法制度越发的言明后,婚嫁讲究门当户对,但凡是高门娶寒门小户女的,大多都是纳为妾室,这也是一种妾室的来源。
好啦,今个就先废话这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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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合(下)
旨意既已经颁了下去,便再无更改可能,纵是后党再不甘心,此时也没可奈何。
庾太后却又是瞬息之间,几番思量。眼下,皇帝已经与她离心,皇后又是个不能小觑的角色,而桓萦因着桓楚的关系,目前还得重用,庾青璎却已是弃子——庾太后的眼眯了起来,细细打量殿中那几个新采选的淑女,容貌都颇为端庄,瞧起来应该容易拿捏。她斜眼瞥了皇后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
那厢帝后端坐在上座,略略用了些茶水,便又开始问话。
皇后瞧了一眼剩下的五个,细细思索了会,朝皇上问道:“这样一个一个问下去倒也不是办法,臣妾想,不如臣妾出一道题让她们来回答,满意的就选过,若是不能回答的,则就撂牌子,圣上以为如何?”
皇帝沉吟片刻,点头应下。
珈珞回头朝侯在一旁的桃夭点了点头,桃夭会意,招呼常寿自偏殿取来文房四宝。珈珞细思片刻,便提笔写了一行字,交给桃夭,桃夭便拿着去临摹了几份,一一交给侯在西殿的淑女们。片刻,又折回来问道:“娘娘,可要限时?”
珈珞饮了口茶,道:“现下这殿里还有五位,待本宫问完这五位,就将她们写的答案收上来。”
殿里的这五位傻了眼——合着她们是要直接问话的?一想起方才皇后杀人于无形之中的表现,心里都像是有着一把小鼓在敲着,咚咚咚响得厉害。
皇后瞧了一眼,吩咐道:“赏茶。”
她们不知是何意,有了方才不遵旨意而被撂牌子的借鉴,此刻是皇后说什么她们就做什么,接过茶杯,迟疑了一下,有两个轻抿了一口,剩余的三个却端在手中,等着皇后吩咐。
珈珞朝那三个微微一笑:“怎么?茶不对胃口?为何不用?”顿了顿,朝宗正寺监道:“撤了吧。”
三人这次是彻底糊涂了——不是说要按照旨意行事么?
其中一个挽着飞仙髻的女子迟疑了会,将茶递给一旁的宫女,墩身行了双安,疑惑道:“娘娘,奴婢有个疑惑,不知可否问问?”
皇后笑着嗯了一声。
“将才,娘娘赐座,有未曾坐下的姐妹们,娘娘说那是不遵循旨意,故而撤了牌子。而现在,娘娘未曾准许奴婢们用茶,奴婢故而不敢用,但娘娘却又让撤牌子,这是为何?”
珈珞转着手腕上的缠珠镯子,唇角噙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轻飘飘的瞧着问话的人,直看得她实在受不住,软着腿跪在了地上,才勾唇笑道:“那本宫先问你一句,茶,是用来干什么的?”
那女子哆嗦着说道:“回娘娘,茶水自是用来喝的。”
“既是用来喝的,本宫既然已经赏了茶,你不端来喝一口以示谢恩,怎么,还端在手里,要本宫请你喝时你才喝?”
“奴婢,奴婢……不敢。”
那女子哆嗦的几乎跪都跪不成样子了,珈珞眼中闪过一丝讥诮自嘲,“扶下去吧。”她微微抬头,目光落在殿中的剩余四人身上,示意方才喝茶的两位淑女:“你们可知本宫此举为何?”
两姑娘相视一眼,又彼此让了让,一位白嫩些的姑娘起身答道:“奴婢以为,若想入宫侍奉皇上,首先得懂得遵从圣意,其次,要聪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就比如这喝茶,娘娘赏了茶,该不该喝,我们不难揣测主子的意思,只能自己琢磨。茶水本就是用来饮用的,奴婢们在这殿里已经呆了半个时辰了,娘娘此时赏些茶水是对奴婢的恩赐,奴婢自是应该饮下这杯茶,而不是还要等着娘娘吩咐。”
珈珞迟疑了会,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微微一笑,墩身行了礼:“奴婢是河南道颍州刺史武垣直之女武令怡。”
帝后相视一眼,笑了笑。皇后并未答话,而是朝另一个示意:“你觉得呢?”
那姑娘一张圆圆脸,一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小酒窝,甚是可爱。她俯身行了礼,说道:“奴婢和令怡姐姐一样。”
皇后有一瞬的恍惚,随即又道:“一样?那你说说你们一样在哪里?”说到这里,皇后的脸色已经有些不耐,眼中渐渐有了厌恶之色。
那姑娘傻眼了,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武令怡的话,她十分赞同,将她心中所思所想,一一说了出来,不,甚至比她想的还要周全,可……为什么皇后会有些不喜欢啊?
她揪着衣襟,低头小声道:“奴婢和令怡姐姐一样,都认为,若想要入宫为妃,首先听话,其次,要懂得审时度势。”
“呵……”皇后轻然嗤笑道:“嘴倒是甜得很,还未入宫呢,姐妹就称上了。”
那姑娘抖了抖腿,没跪下,但脸色已经白了。
如此,第一组这十五个人,只留下了一个武令怡。
这不成啊,辛辛苦苦选了半天,就留那么一个,谏官们看不下去了。司马衡在帘子外恭声请示道:“请娘娘示下,臣等愚钝,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皇后走下凤座,向珠帘旁走去,慢悠悠踱步,轻缓缓答话:“天家选妃和公侯之家纳妾并不一样,宫妃入宫,除了为皇家开枝散叶外,还要在中宫的带领下,为天下女子之表率。能为宫妃者,除了德言容功外,还需得聪慧。今日之宫妃,亦是他日皇子之母,要有教导皇子的本事。如何教导?首先你得会自己思考,不依赖她人。方才本宫问了武淑女话,她回答的很是不错,可当本宫再问她人话时,就算是你和武淑女看法一样,也得用自己的话回答本宫,这才是宫妃所要会的。”
司马衡想了想,确实是这个样子,就老老实实坐下了。
皇后眯着眼瞧那微微颤动的珠帘子,怔了一会,才道:“诸位大人还有何疑问?”
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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