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第50章


他越来越用力,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不用他再暗示,她主动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看着她享受地微微后仰着头,闭着眼睛,他扶着她,配合着她的节奏让自己更深地充满她。直到她彻底放开了束缚,动情地呻吟一声声敲击他的耳膜。
用力地掐了一把她浑圆的臀,她吃痛间浑身一紧,突如其来的紧缩让他几乎释放出去。屏住呼吸让冲动平息下来,他随着着她的动作,她的轻吟,细细试探她的感受。当她爬到颠覆时,她紧抱着自己的双臂,她的律动,她的忘情,让他无比的满足。
皮逻阁带去找姜夷的人马是半夜时分回来的,进城的时候,领队欢天喜地地宣称,山匪已被剿灭,姜夷毫发无伤地救回来了。但是姜夷受了惊吓,暂时不想见任何人。
虽说姜夷受了惊吓,但是为了不耽误婚期,第二日一早,皮逻阁就备好了车马和另一份嫁妆,敲锣打鼓把姜夷重新送上了去滇东的路。
皮逻阁的人马回来的时候,阁逻凤和苏抹没有听见,姜夷坐上喜车的时候,阁逻凤和苏抹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听说姜夷找回来了,苏抹欢喜得跳了起来,但是听说一早姜夷就上了路,阁逻凤的眼睛眯了起来。
姜夷的喜车走出城门的瞬间,一阵风吹起了车帘,露出车内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只是须臾之间,车帘重又垂了下来。就是那么瞬间的惊鸿一瞥,苏抹蓦地停下了追逐的脚步,紧紧抓住了身旁的阁逻凤。
“阁逻凤,车里的不是姜夷。”一股寒流贯通了苏抹的脊背,恐惧让她的声音颤抖地卡在喉间。
“我猜也不是,要不不会这么急急忙忙地送出去。”
“那真的姜夷呢?”
“没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0 章
站在后山坡上,惊喜地发现有阵凉风吹过,苏抹望着头顶飘过的片片乌云,渴望地伸出了双手。将手高高举在空中,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觉得好像有细细凉凉的雨点落在了手中。但是最后,还是失望,她意识到那只是她的幻觉。
已经有三个月了,整个西洱河畔没有半滴落雨,双目所及之处,只有龟裂的田地,枯黄的草,连西洱河仿佛都要干涸了般,不再似往日那般浪花翻滚。
好不容易熬过了战乱,熬过了寒冬,西洱河畔的人们盼望的雨水丰沛的春日终于到来,插秧,播种,忙忙碌碌了半个月。谁知,接下来的却是连月的碧空万里,滴雨未落。眼看着刚刚发芽的稻谷,一颗颗蔫死在地里,黎民百姓只能对着苍天痛哭。
法事做了一次又一次,鬼主梦冲使出了全身解数,却仍然无法感动上苍。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谣言如瘟疫般传遍了西洱河畔。这是三朵神在惩罚我们啊,西洱河畔的六诏历来亲如兄弟,血浓于水,如今,亲兄弟反目成仇,西洱河畔血流成河,这是三朵神在惩罚我们,警告我们啊!
阁逻凤放下手中的图纸,远远看着站在半山腰上,仰着头,双手向天的苏抹,她就象尊女神的雕像,一动不动。良久,他看着她慢慢放下了双臂,失望地转过了身,冲着他摆了摆手。
半个月前,他离开大和城,来到这座山上监工。他带着苏抹一起来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更是因为,他不想趁他不在的时候,有人跟她说些什么。
他正在监工的这个工程,叫做松明楼,顾名思义,是用松木搭成的。建这个松明楼只有一个用途祭天。
当一个月前,那个三朵神用干旱警告世人的谣言四起的时候,云南王皮逻阁就发出了五封书信,分别送了出去。信里的内容就是,邀五诏的诏主前来大和城,于六月二十五日行祭天大礼,向三朵神请罪,请求三朵神原谅他们兄弟间互相残杀,请求三朵神还雨露与大地,解救万民。
接到皮逻阁的书信时,每个人都心怀惴惴,毕竟,在过去的一年里,六诏之间都有说不尽的恩怨,皮逻阁到底安的什么心,没人说的清。经过半个月的反复斟酌,皮逻阁终于接到了五位诏主的回信。
蒙帯髡赵恍依胧溃赵釉薷崭占涛唬乖谥厣ブ冢槐憷肟?br /> 越析诏诏主于赠因路途遥远,六月二十五日前无法赶到大和城。
浪穹诏诏主铎罗望应约从剑川而来。
邆赕诏诏主咩罗皮自败退野共川后,郁愤而终,其子皮罗登不顾夫人白洁劝说,执意前来。
施浪诏诏主施望欠应约从永昌而来。
为了显示他们的诚心,皮逻阁决定在后山上专门为这个仪式搭建一个松明楼,楼高三丈,分三层,全部用上好的松木搭建而成。皮逻阁还派了自己最得力的儿子阁逻凤,来亲自督造这个工程。
皮逻阁此次祭天的用意,只有阁逻凤清楚,因为,这个法子是他想出来的。
“凤儿,你过来,看看这个。”
“是永昌那里传过来的?”
“去年我就说过,我们击败三浪诏后,就应一举将他们彻底歼灭,免得后患无穷。”
“诚节不是说,那些残部再也成不了气候,不再对我们有威胁了吗?”
“听他胡说,诚节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有勇无谋的莽夫,那是他给自己找借口,带着两千骑兵,一个也没追上,让那三个诏主全躲进了山里。就算是名存实亡,但是只要那三个诏主还在,百姓就仍心心念念自己的旧主,就对我们南诏是个威胁,斩草除根才是上策。”
“趁他们还没有死灰复燃,现在斩草除根也还来得及。”
“好,那我亲自带兵北上,拔了这三个地方。”
“父王,恕我直言,浪穹躲去了剑川,邆赕躲去野共川,施浪躲去了永昌。这三个地方不仅偏远,而且分散,我们打了这个,那个躲起来,打了那个,这个又跑了。如猫捉老鼠,永远没个头。”
“那依你之言,我们分三路同时进军?”
“残寇狡猾,又在山里,占据地利,我们的精兵恐怕也排不上用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我们按兵不动,请君入瓮。”
“哦?说来听听。”
松明楼竣工那天,离六月二十五的祭天大礼只有三天,苏抹跟着阁逻凤回到了大和城,应约而来的三个诏主已经到了大和。苏抹远远看着他们和皮逻阁一起,坐在后花园里饮着酒,相谈甚欢。
要不是事先知道,苏抹简直认不出铎罗望和施望欠了。跟几年前那两个衣着光鲜,满面春风,进进出出都有奴隶前呼后拥的人相比,现在这两个衣着寒酸,面色蜡黄的人,让她不敢相认。只有柏洁的那个傻相公皮罗登还是那个样子,跟一年前一样,看着就是一个十三四岁,只知道哭闹的孩子。
“铎罗望和施望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怎么了,我看还那样。”
“好像老了十岁似的,原来铎罗望是个胖子呢,满脸油光的,现在怎么快成皮包骨了?”
“你上一次见他们什么时候?”
“嗯……还是咱们俩成婚那次见过。”
“呵呵,四年了。别说是他们了,我的丫头也变了模样了啊。”阁逻凤说着,宠爱地摸了摸苏抹的头。
“啊,不会吧,我也变成他们那个模样了?我有变的那么老吗?”苏抹受惊般捧住自己的脸,瞪着大眼睛看着阁逻凤。
“臭美妞,吓的。我的丫头是仙女,永远都不老。”
“油嘴滑舌。诶?那不是柏洁吗,她怎么也来了?”
“皮罗登没有她照顾,自己出不了门吧。”
“看样子,柏洁的孩子已经生了吧,不知道是男孩女孩,不会也是傻子吧。”
“听说是个男孩,没听说傻。”
“哦,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呢。”
“柏洁当初那么骂你,你还担心她?”
“其实柏洁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毒舌一点。你知道吗,她当时劝我杀了你,跟她们一起走来着。”
“那你还说她不是坏人!”
“呵呵,忘记了,不应该告诉你的。”
正说着,一个下人从花园里跑了出来,见到阁逻凤站在那里,几步赶过来,“上将军,王爷请你去花园,见见几位诏主,找了你半天了。”
“上将军?你什么时候成上将军了?”苏抹半是认真,半是打趣地问道。
“咳,没什么,我过去了,你自己先回去。”阁逻凤被苏抹这么一打趣,有些尴尬。
看着阁逻凤整了整衣襟,仰着头走进花园。苏抹的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觉得自己被一条看不见的河拦住。河里是深不见底的巨浪,他沿着那座无形的桥去了对岸,她只能站在这边眼睁睁看着这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就这么舍不得?”
苏抹正发呆,一个轻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回头一看,却是诚节。虽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但是因为苏抹很少出来,所以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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