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风流》第7章


去了两滴鲜血,他的身子虚弱,跟得久了,渐渐就吃不消,几日间竟是老了十岁。
他的十岁可是人间不知几百年啊……
算了算了,这辈子不再见她吧。回去好好修炼,等到去了阴气,下辈子再遇见这恶女,定要将她牢牢守住,如同所有俗尘夫妻,男耕女织,烟火一世……花间叹了口气,山鬼魅影,悄然消逝于人群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我日更哦
第6章 东宫迷情
紫檀木熏香,红花绿裙,丝竹美乐,楚荷着一袭水色薄纱于殿中莞尔婀娜。还是那首练过不知多少遍的《佳人曲》,可惜第一次跳给一个皇家贵胄,却全无曾经以为的那么慌乱与羞赧。
她的目光空洞,踩着乐声婷婷袅袅,以为跳得平平,却引来屏风后男子的不时注目。
“过来。”夏国太子慕容云击了击掌。
乐声突然停止。
楚荷神思顿彻,甩出的水袖来不及收拢,整个儿都险些栽下台去。
“是。”楚荷福了福身子,低声应道。
当今天下四分五裂,大小诸国纷争连连,夏不过是夹在南北之间苟且而生的低等小国,处处低人一等,看人脸色。偏当今天子病弱在床,时局被皇太后与李相国把持,传闻李相国北勾燕国,南搭蛮楚,朝局在握,看谁不顺眼就杀谁。早先立过不知道多少个太子,却总是糊里糊涂死去,到了后来,谁也不愿意坐这个要命的位置。
慕容云是小妃所生,生母早逝,自小玩物丧志,从来就是个服不起的阿斗。所幸所有人也不将他当一回事,所以立为太子三年,至今仍然保命。
楚荷绕过屏风前,脑袋里便一直是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公子模样,却不想,待走到屏风后,抬起头来却是愣了一愣。
软榻上的太子不过只比她大个二三,双十上下的年纪,狭长凤眸,清风俊逸,看着倒像是个温文沉静之人,一点也不带臆想中的酒色与颓废。
想来真真是个不常出门的角色,他着一袭纯白中衣,脚上套着木屐,见她低眉站在屏风边,便往口中扔进一粒花生,玩味笑道:“你该庆幸去的不是我父皇那边,否则大约不过两月,你就该命散黄泉了。来,过来让本殿下看看。”
这一开口,那吊儿郎当的感觉才现了出来。
果然人不可貌相。
楚荷也不以为怪,古代小说戏本里的皇宫原就是个吃人的监狱,有些人为了保命装一装又有何妨?
她低着头走过去,任慕容云牵住她指尖,她便坐在他跟前。慕容云的眼神毫无忌惮地往她身上打量,久久不见说话,看得她心中别扭,便蠕了蠕身子,将手指抽回来。
结果却听他道:“你应该不是黄瓜闺女了。”慕容云看着她丰满的前胸说,然后指尖就往她衣襟挑去。
楚荷莫名心中一痛,潜意识伸手去抵挡。
慕容云又忽然勾唇笑起:“呵,不过就是同你开个玩笑,何须如此紧张。”慵懒挥了挥手,示意女婢带她下去。
》这样一个喜怒不定的人,竟也没有强行逼迫她。
楚荷长吁一口气,看到慕容云将同时送来的另一名女子留下,十分不客气地褪下她薄薄的裙纱……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那女子“啊”一声痛唤,直听得她心尖一颤……
楚荷被封了舞姬,之后的日子便时常在慕容云跟前跳舞。尽管慕容云日日美酒佳人在怀,但楚荷却发现他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废物。平日里除了听歌看舞,有时间他也在花园写写书、做做画;似乎还很喜欢小动物,后院养着一群品种不一的名犬,一有时间便逗着它们玩。
这大概就是朝臣们议论的玩物丧志吧。
但是看在楚荷眼里,楚荷却觉得那分明是一种孤单。一如她小时候,没有人说话,便独自去溪边洗衣逗鱼,自得其乐……其实这个太子也并不是那么讨厌。
只每次一回忆起溪边,心里头似乎便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瞬掠过,却又如何也想不起来。总觉得这个喜欢穿着白衣的俊朗背影似乎在哪儿见过,而那人也与慕容云一样孤单。
日子久了,楚荷渐渐就不再那么冷淡他。
慕容云似乎知道楚荷无心于他,竟也从来不逼迫,只待她哪日自己开口……夏国的东宫没有权势也没有人理睬,他似乎只是为了一个标志而设的职位,放在那,关起门来就像是与世隔绝。这样扑朔不定的游戏,于“囚禁”中的他自然好生有趣。
这日午后,太后娘娘难得来看望,却见慕容云竟然与一条半人高的大犬戏得呵呵大笑,免不得又与同来的相国大人苦口婆心教育了一番。
太后娘娘今年四十过五,因着保养精致,或许夜里头还有些旁的滋润,看起来却不过三十出头。她边说边叹着气,雍容上布满恨铁不成钢的愁云。
慕容云站在亭子边,便顺势哈下腰来做着低眉顺眼状。
只这一哈腰,却看到楚荷裹着披风蜷在河边呆坐,她的背影木木的,像一桩木头。有调皮的小狗跑过去蹭她,她便挪着身子移开位置;那狗贪心,越发靠过去,她便继续挪,再忍让了一会,气起来便抓起那狗扔进了水潭里……
好个恶女,看得他忍不住嘴角弯起,眼里头浮上温暖。
太后与相国何等角色,顺着眼神一看,料定他是个无药可救的贪欢好色之人,互相交换了眼神,口中叹气,一行人姗姗离去。
慕容云求之不得,走过去,蹲在楚荷身旁:“喂,好像你刚才扔了我的爱犬。”
楚荷脸色一僵,
立时面不改色道:“它自己滑了一跤跌下去的,殿下若是不信,抓上来问问便知。”
“噗……”慕容云好笑,狭长眸子往楚荷白净面颊上一扫,却不见一朵红云,料定她必然死也不肯承认……这个女人,倒也是恶劣得紧。心里头觉得新鲜,想要与她多说话,便又道:“你似乎很喜欢呆在水边。”
“嗯,我从小就在水边长大。”
“呵呵,是嚒?那里一定很美。你可有遇到过自己喜欢的人么?后悔来了我这儿。”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便专注凝着楚荷,不错过她表情分毫。
楚荷木木的像是在思考,一会儿便眉眼弯弯笑起来:“竟然真的没有……真奇怪,我总以为有呢。”
“你笑起来很美。”慕容云一字一顿,笑容却瞬间冷了颜色:“最好没有,到了我身边的女人,心里头绝不容许再装着别人……否则,我就杀了她。”
楚荷不说话。
慕容云想了想又道:“你是不是也在心里嘲笑我,后悔跟了我?你该知道,在这里,所有人都可以随时杀死我这个太子。”他的眼里光影闪烁,定定凝着楚荷等她答复,仿佛只要她说“是“,他便立刻会将她杀死。
可是他虽然做着狠绝的模样,楚荷却知道他不会……这样的感觉莫名很熟悉。楚荷摇了摇头:“总比去皇上那里好,你这里更能活命。”
“说得很好。”慕容云站起来。
当晚,楚荷便如预料中的得到了太子殿下的宠幸——自然而然的,早该要履行的一场仪式。
经过一下午的洗浴,浑身一点儿力气也不剩下,她的身子被小公公从轿里抱下,然后送往慕容云下的寝宫。那床可真大,楚荷想,就算两手撑平也够不着两边呐。不过这会儿她可撑不开手,她被红色的蚕丝薄被包成了一只美人鱼,里头不着寸缕,只等太子殿下将那红纱一层层挑开,享用,然后她的肢体才能够再度属于自己支配。
慕容云进来了,依旧是一袭精贵的白色丝缎长袍,他上+床,魁梧精悍的身躯慢慢向她压+下,在离她一臂距离时忽然停住:“再问你一句,可是心甘情愿?”
“服侍殿下是妾身的本分。”楚荷闭上眼睛,照着嬷嬷教的一字一顿。
“哼,很好。做了我的女人,从此便是死,你也要死在我慕容云的刀下。”年轻的太子殿下便将她的红纱挑开……她的身子竟是这样的白,仿若西域天上之雪,晃花人眼目,却独独在峰顶伫着两朵嫣红妖莲,轻轻一颤,那红便能将人心肝魂魄齐齐勾去。
妖莲中间的红+蕊被涂了香蜜,香蜜因着体温滋润而轻微化开,点点闪烁、盈盈润泽,勾着你去吸+舔;往下便是那片森林,黑而浓密,一簇粉红的花园隐在森林之中,花瓣儿精致,因着他的抚++弄慢慢被打开,有清泉从里头流淌……似乎终归有些紧张,她修长的双腿竟如女蛇一般轻轻并拢、蠕动,然后那泉水便更加丰+润了。
该死!如何猜度,也想不到她竟是这样一只尤物!慕容云只觉双目迷乱,身体如火如荼一般被点燃起来。
薄唇咬上她的茹++头,香蜜渗进口中,甜而带着淡淡的仙草香,慕容云的呼吸越发紧促了。他咬着楚荷的耳垂,放任双手在她雪+枫顶上肆意揉++搓:“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闻见你身上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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