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全新的自己》第12章


1 这个问题是××造成的,我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2 都是因为××,事情才会变这样,但我必须为这个问题善后。
3 这个问题的产生我也有责任,但我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4 生命中这种事情很常见,我就是需要忍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混过去。
5 这个问题真让人难受,老天啊,帮助我面对它吧。
6 这个问题不是谁的错,而我的内在有力量,能够用有助于自己成长的方式来面对它。
7 这是我的潜意识吸引来(或选择来)的问题,我其实可以为自己选择更好的东西。
8 我创造了这个问题,我可以赋予它任何意义。现在,我选择将它转化,并从中获取我的力量。
图特这时把幸雄叫到台上,让他坐在自己身边,面对全班同学。幸雄一上台,手脚几乎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很紧张。图特微笑地看着他说:“好,台北的幸雄,你告诉我们,你的层次是哪一个啊?”
幸雄搔搔脑袋:“嗯,没遇见你们以前,应该是在第一、第二、第三来回晃荡吧。”他尴尬地笑笑,“在第一阶段课程的时候,嗯,应该逐渐进入了第四、第五个层次。”
图特满意地点点头:“好,我们第二阶段的课程会让你进入第六、第七层次,然后第三阶段就会到达第八个层次了。”
看到台下学生跃跃欲试的样子,图特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单刀直入地问:“你的人生问题是什么?”
幸雄坐立不安,好像屁股底下有根烧红的木炭:“不就是,嗯,我老婆要跟我离婚,还要带走孩子。还有……我的事业一败涂地,为人作保被牵累,股票失利……总而言之,我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失败者。”幸雄说着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
“嗯,”图特谅解地点点头,“作为这样一个失败者,你可以报复谁?”
“什么??”幸雄不可置信,“报复?我干吗要报复?报复对我有什么好处?”说着说着,幸雄的嘴角竟然有些抽搐,不自觉地流露一个诡异的微笑(注2)。
图特了解地笑笑。他耐心地让幸雄消化一下,然后不经意地问:“谁会因为你的失败而受到打击?”
“当然是我自己啦!”幸雄不假思索地说。
“嗯!”图特不置可否。
幸雄无趣地继续思索图特的问题,突然间,他看到父亲的脸孔竟然浮现眼前:“我爸爸?这怎么可能?我干吗要报复他?他那种刚愎自用的暴君,我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何况……何况他在我十八岁那一年就过世了!”幸雄在嘟嘟囔囔时,心思已毕露。
图特简单地提醒他:“回想一下你对你父亲的偏差行为。”
幸雄想起自己从小就一直在挑战父亲的权威,也因此遭到不少毒打,这算是吸引注意的方法吗?图特这时点头确认:“是的,幸雄,你小时候很多顽皮的行为,是为了引起冷漠的父亲注意,同时,也是为了分担一些你母亲的伤痛。”
这时幸雄突然发现,他脑海中闪过的画面,竟然一一出现在课堂的大白墙上。
图特出声安抚他:“这是你潜意识里的东西,如果它不愿意,我们是不会看见的。既然它愿意让你揭露,何不勇敢地面对它?”
幸雄看到儿时常见的画面:父亲酒醉回来,全家大小避之惟恐不及。爸爸这时往往和妈妈发生口角,抽出皮带,没头没脑地就往妈妈身上挥。妹妹只会躲在床上发抖,只有幸雄会出声求爸爸不要再打妈妈了。但是,雨点般扫落的皮鞭只会更加密集地抽打,最后是妈妈和幸雄抱在一起痛哭的画面。
看到自己幼小的身躯,和母亲在狂风扫落叶的皮鞭之下紧紧相拥的画面,幸雄忍不住失声痛哭。偌大的身躯,此刻在地上蜷曲成小小的一团:“原来……原来我小时候的顽皮捣蛋,是为了让爸爸多打我一点,少打妈妈一点……”幸雄喃喃自语。
“是的,”图特认可,“很多孩子调皮捣蛋或生重病,都是为了拯救父母不快乐的状态,或是岌岌可危的婚姻。他们以为,自己的牺牲可以拯救他最爱的两个人……”
班上同学有的已经开始啜泣,而此刻幸雄的眼泪更是有如堤防崩溃,汹涌而出。他想到青少年时期,他的个子愈长愈大,长得比父亲还高,于是权力斗争就开始白热化了。幸雄也用逃家、逃课、抽烟、打架等方式来报复父亲。而母亲呢?幸雄这么做不会伤害母亲的心吗?
图特这时问道:“你原谅你的母亲了吗?”
幸雄不解:“我为什么要原谅母亲?她是受害者啊!”
图特摇摇头,沉声说道:“你心里对她的脆弱、无能,有很多批判,你没有感觉到吗?”
幸雄好像被闪电打到,想起自己这些年来最痛恨看到人的脆弱面,也不许自己软弱,所以表面上总是装得满不在乎,无比坚强。难道……难道这是因为从小痛恨母亲的弱势?
“不能保护自己和子女的女人,有什么价值?”幸雄突然冒出这句话,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原来这些年来,他对母亲有这些不满,自己却毫无所知。幸雄想起十八岁那一年,他被叫回家,看到家中父亲简陋的灵堂,那一刻,他从一个浪迹街头的混混,摇身一变成为孝子,开始努力赚钱,奉养母亲。
注1:克里斯多福?孟在心灵海国际教育集团开设的“生命教练”培训课程中,提出这些观点,我稍作删减、修改。
注2:克里斯多福?孟说,这是一个指标性的迹象,表示当事人的确有潜意识的阴谋在作祟。
19 我想拯救你 ——受害者牢笼
图特这个时候又显示一个画面给大家看。
幸雄从迷蒙的泪眼中,看到图特为他投射在墙上的一个倒三角形图案(注)。
“这是受害者牢笼,”图特简明扼要地说,“下面这个角,代表的是受害者。”他看看幸雄,“左上角是拯救者的角色,右上角是*者。你们每个人一生中,都或多或少地在这个牢笼之中扮演了一定的角色。大部分的时间,你们都是先扮演受害者,而整出戏就是从这里展开的。”
“大部分的人都只觉察到自己的受害者意识,忽略了另外两个角色也在生活中为你们带来困扰。”图特拿手在三角形上比了比,“人类的意识常常会在这个牢笼里面跑来跑去,比方说,”图特看着幸雄,“你内心觉得自己是父母不当教育下的受害者,你没有得到自己应得的关爱。而为了平衡这种心态,内在就会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更加努力,胜过别人。于是你就以辛勤工作、表现优异,来作为报偿。”图特指了指拯救者的位置。
“但是,内心里还有一个声音告诉你,你永远都不够好,永远都没有办法获得父母真正的爱,因为——你不够好!”图特又指向*者的位置。
一口气说完,他又补充了几句:“这是你们地球人很常见的意识活动模式,把自己陷在这个牢笼里面,动弹不得。”
“而你……”图特又突然转向幸雄,“你心里把你的母亲看成受害者,觉得她是你父亲暴力阴影下的无助牺牲者,于是你想去拯救她。但是,一个孩子的力量能有多大?所以你的拯救一点也不成功。于是,你在内心深处认定了自己是个失败的人,有很深的挫败感。在无法承担这么多的罪疚和挫折感之后,你又成了*者——瞧不起你母亲的脆弱无能。”
幸雄这时又进入半催眠状态,开始喃喃自语:“可是我很孝顺啊,我赚很多钱给我妈……”
“是啊,但是你早年拯救她不成,在你后来的人生中造成了什么后果?”图特让幸雄消化一下,又接着分析,“你内心累积了很多愧疚,让你在生活中不自觉地扮演拯救者的角色。”
“是吗?”幸雄纳闷。
图特提醒他:“你的婚是怎么结的?”
幸雄突然想起,他和晓菲虽然从大学就认识,但是他迟迟不想结婚。后来那一年,晓菲的父亲过世了,看到晓菲伤心欲绝的样子,幸雄忍不住向她承诺要照顾她一辈子,于是两个人就在幸雄不是诚心想安定下来的状态下结婚了。
幸雄回头一看,一幕幕的往事在墙上放映着,无所遁形。结婚一段时间之后,幸雄才发现,无论他多么努力,晓菲还是不快乐的,两个人就在受害者牢笼里走来走去,各扮各的角色,最终渐行渐远,幸雄最后还是落得一个“失败者”的感受!
图特又问:“你为什么要为人作保?”
幸雄又无言以对了。是的,他从小就是个拯救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要朋友开口求助,幸雄很少能够拒绝。说得好听是“义气”,但其实是这种“拯救者”情怀在作祟。
接着墙上的画面竟然开始播放他和小蜜认识的经过。在酒廊里认识了这个北京姑娘,本来只是一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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