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阿黄》第4章


怀榆的家,其实还算不错,一个院子,院子里种着一颗老槐,屋子分三小间,二大一小的,一小间作小厨房,与另二间隔着墙,一间作了客房皆会客室,一间作了卧室,这二个房间连着。
茅草屋顶围栅栏子,许久未翻新,半新不旧,透着股年久失修的景况,加上屋子里缺少家什,略显得寒酸了。
怀榆天生是个宽心的人,她打发阿黄在隔壁屋里趴下,自己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天上有半轮新月,微云淡抹,照着院子里,却是昏暗不明。(不知咋地,一写到‘新月’这词,老想起琼瑶剧《新月格格》里,那句歌词:天上有新月如勾,,,,,)
她在想,自己要不要勾搭这个庞文龙呢?万一,他是个空有好皮囊,内里却是个古板、不知变通、欠调教的人呐?又或者,是个娶了老婆后,三天两头的醉酒,找茬打老婆的人呐?
男人,尤其是古代的男人,他们把自己当作了天。女人是地,必须苦守着男人过一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受不了极端大男子主义的,若是那样,她还不如一辈子自己过活。
窗外的槐树枝儿借着月光,投影墙壁上,白森森地立起了一束黑影儿,还微微的打颤儿。
她有些怕,赶紧的闭目歇了,再不敢左思右想。
渐渐地,她睡得深沉,直到天明鸡叫,她才起身漱洗了。
朝院里一望,不得了!
哗,院子里堆了好几根粗木料,男人早挽起袖子在做活了。
怪不得,她
总觉着耳边似有声响。(别人弄了那么大的动静,这位硬是睡到了自然醒,实在是能耐)。
男人见她起了,略略不好意思,憨厚的笑着说:“对不住了妹子,把你吵醒了”。
怀榆脸红,倒不是羞涩,“没有,我一贯儿这时候起”。
男人快乐的嗨一声,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中,脸上的那股子较真认真劲儿,让瞧着他的人,肃然起劲。
令人觉着,这个男人是个踏实做事的人。
怀榆看着他,发了好一会儿愣,这才晓得烧开水,炒菜煮饭弄东西吃。
怀榆再四下看,发现阿黄早乖觉地趴伏在院子栅栏小门处,贼眼滴溜溜的,见女主人现身了,装样儿的摇几下尾巴,算做打招呼了。
怀榆看它这般清闲样儿,气不打一处,人家养狗,生人近了总要吠几声的吧,这位倒好,反做了保镖。
她唤了阿黄跟随着,村头有一口水井,她摇着打水辘轳,汲了一木桶水,开始正式做饭。
她与他,各忙各个,彷佛立在二处,不相溶的极端。
待到午时,(没办法,女主手生,洗菜什么的是小事,但点火啊什么的是技术活,为了一点儿火星子,她要摆弄许久)她将香喷喷的菜和饭端上饭桌,净了手叫男人吃饭。
男人也不自谦,答应一声。
庞文龙也不知道自己个怎么就这般的心甘情愿了,比为他自己做家什还得劲,再一看饭桌上,色香味儿俱全,被勾上馋虫瘾儿了,遂不客气的海吃。
其实,这些肉和米,都是男人昨夜拿来的。
怀榆只提供了些蔬菜和野菜,她也馋了,顾不得女人家矜持,一男一女相对儿坐。
这在外人眼里看着,分外的熟稔。
男人见怀榆不与他见外,举止又放得开,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这个女人不做作,且丰乳肥臀,正是村里人形容的,是好生养的女人。见她吃的蛮多的,他眼前彷佛预见了怀着身孕的她,猛吃海吃的前景,把他心里欢喜得,觉浑身上下全是劲,丢下碗就乐滋滋地做木匠活了。
怀榆被他瞧得心里面发虚,这男人把她当待估价的猪肉看的吧?
完全是王八看绿豆的眼神啊!
、尼玛,他胆儿肥啊他?
吃过午饭,男人继续地干活,夏季天热,男人索性打着赤膊,乡里穷人家,没那么多大规矩。他却不知,怀榆是和谐社会里守法好公民,是个从来不穿露背装的保守女子。
怀榆瞧的眼都直了,这分明是有着八块腹肌,虎背蜂腰的绝顶好身材啊!
他1米85的个儿,上臂围绝对有33厘米来着!鼓鼓的肱二头肌啊。
不曾如此近距离直观男色的怀榆姑娘,她硬是傻眼儿了,连任寡妇的几声唤儿都被忽略了没听见。
任寡妇毕竟是过来人,会瞧人眼色。心里头有还纳闷啊,这妹子好奇怪,前些时还瞧不上人家庞兄弟,这会子竟眼馋成这样,这样子目不转睛地看光着上身的男人,那要多厚的面皮子幺!
怀榆脸上红润,讪讪地招呼着任寡妇喝茶,问她找自己啥事儿。
任寡妇故作一叹,装模作样的打趣怀榆和庞文龙,“从前我来妹子家里时,怎不见得有茶?敢情是今儿有庞兄弟在,妹子才舍得泡茶的吧?罢了罢了,喝你一口茶,嫂子为着你们两个,总要担待些事体,说吧,啥时候办事?”
怀榆给惊蛰了,脸涨的通红,连人带影儿才统共见了二回面儿,这就要说亲了?她是有心要勾搭这个男人的,进展未免太快了。
庞文龙此时木匠活也不做了,傻嘿嘿地一味笑着,眼里却盯着怀榆,露出渴盼。
任嫂子一手捂着嘴,一手抚着肚子,笑的肚子疼,笑够了才戏谑着道:“行了行了,妹子又不是头婚的人,害羞作甚?”话音顿了顿,见怀榆羞臊的双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才放过她:“你们啊一个未嫁一个未娶都是自由身,来往也正常,只不过要多注意些形象事体,不要叫人攥着话柄儿说你们的不好”。
任寡妇不愿多话,话点到为止,说过了易得罪人。
怀榆送走了任寡妇,拿眼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气的往厨房里躲着他。
庞文龙此时不跟进,那叫真傻。
“你进来做什么?”尼玛,他胆儿够肥啊他。
男人光着脊梁,紧凑地挨着女人坐下,手不老实,抓着她的一只玉手,一边摸索一边说:“妹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保证,让你和娃子们吃饱穿暖”。
男人自打光棍以来,第一次打包票说要对一个女人一辈子好,心头激荡不已,两眼发着光,满是期待,一心不
二的表达真诚。
怀榆无语,他连娃子都整出来了。
他见她低头不说话,以为她在害羞,心里忍不住,双臂一围,将女人搂抱了结实,低头见女人脖颈处露出的一截细白,呼吸顿时一滞,不错眼的呆看,心小鹿似地噗通跳着。
怀榆未料他敢上手了,在他怀里挣扎,奈何他身材太魁梧精壮了,如山一般,撼不动。
有那么一两妙的时间,她和他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为嘛?
怀榆在挣扎时,唇一不小心触到了男人胸前的豆粒。
男人的魂魄先是在他的脑瓜壳儿的外围转了几遭,再回魂儿似的在脑瓜壳里短暂地,闪着火花,遭电焊般的强度,强势地再次回路了。
他的意识流和行为表现力,密密实实的重新搭上。这才越来越大胆,直接对着女人的小巧樱唇贴了上去。
他拼命地堵着她的唇,不露一丝缝儿的贴合,差点让怀榆背过气去。
双手使劲儿的敲打着这个野蛮男人,却被男人铁一般的双臂给箍紧了,胸不由自主地紧贴着男人的。
男人的喉嗓里发出了一声缠绵,悠长的叹息。
胸处紧贴着的绵软啊,彼此偎贴的热度,似火炉儿一般,彻底将他熔化,成了地上的一滩雪水,心里面早瘫软地不像样儿了。
他急切的要品咂她的香舌,可她就是不肯松口。
于是,他转而在她腋下搔痒,女人们,果然都是怕搔痒痒的。
他得以钻入,紧紧地裹,密密的尝,慢慢地吸吮。一截香舌,硬是让他咂出诸般美味儿,直叫他沉溺其中,盼这样滴美食时时有年年有。
许久,怀榆才从不清醒的状态中清醒,尼玛,她都被强吻至昏迷了,有没有?
这男人也太憨蠢了,蠢笨如牛!
、他属狗的吧,
男人刚尝了点甜头,有些忘乎所以,当发现了女人陷入昏迷时,他被自己的孟浪行径吓了半死,生怕女人有个好歹。
见怀榆转醒,一个劲地道歉,说自己是混蛋,没个轻重。说自己主要是缺乏这方面的实践经验,所以导致了失误等等,转着弯地表白自己是个忠厚、于男女之事上是个身家清白,很有自制力的一类男人。
怀榆被他气得狠了,不听他胡搅蛮缠,打发他做家具去。
男人干活愈加卖力,在怀榆递水给他喝时,还不忘忠心表白一番。
夕阳西下,男人巴巴地不错眼的望着她,指望着女人再赏口饭吃,被她抓着扫把帚猛打猛拍一阵的赶走。男人虽被欺压了,仍笑的跟朵花似的,以为女人这是在跟他调情,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
女人若不打他了,他还以为她计较他下午时的孟浪之举,这一阵可劲儿的敲打,将他打实在了,傻兮兮的、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怀榆打心眼里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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