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阿黄》第5章


女人若不打他了,他还以为她计较他下午时的孟浪之举,这一阵可劲儿的敲打,将他打实在了,傻兮兮的、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怀榆打心眼里觉着奇怪,这样一个长相俊挺的帅哥,偏有着傻憨的性子,真叫人觉着别扭。尤其是他一边傻兮兮的笑、一边耍赖地样子,很像犬类的不依不挠、撒娇模样。
这男人还真是个刚开荤的男人,从他生涩的反应上可以看出,他没撒谎。
但,愈是这样的男人,他愈是可怕。
他有着坚强不催的韧性,有着雄健的体魄,有着一鼓作气、越战越猛烈的行动力。
对着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会又爱又怕的。
怀榆于男女之事上这样放得开,一半是穿越后的生存压力迫使她这样做,还有一半的原因,她觉着这个男人婚后不会很坏,不至于赌博烂醉后将她贩卖。
某些男人,对于没娘家支持撑腰的自家婆娘,他凶性犯了后,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譬如杀妻卖子什么的,无良男人有很多。
身处现代时,怀榆对相亲对象没啥特殊要求,只要人家不赌不嫖,私生活不糜烂,就行了!反而是人家嫌弃她是大龄女,怀疑她生理上和心理上有问题。
(男人在酒吧里胡混,泡公主什么的,兼职做男公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偶有几个手头上有闲钱的男人,他们不臭显摆一下,就会不舒服不痛快。
坏男人都是被女人给惯的,当然,有一半的坏男人,他们天生如此,自私
自利,不通人情世故,眼高于顶。
像庞文龙这样的,在怀榆眼里,就成了异类,至少目前是个身心纯洁,没有婚前那啥行为的人。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黄象征性的吠了几声,便迎来了一个满身露水,一脸喜气的男人。(女主人威胁过它,若是有人来家里,它必须卖力的叫几声,不然不给它肉吃!女主人说这话时,表情凶狠,她真的能干出来!)
庞文龙亲切地摸摸阿黄的狗头,是真心喜爱这只纯种狼狗,看它多忠心啊!
阿黄得意地享受着这爱抚,磨蹭着男人的脚后跟,它闻到了肉的味道唉!
庞文龙心情舒畅地大笑,自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叶包裹,一块仍散着热气的熟肉块。
“就你的鼻子尖,先撕下一块给你尝尝鲜!”男人将剩余的放在了厨房高处的小柜子里。这柜子是昨日新打的,女人已迫不及待的使用上了。
她家里缺的物件多,还有好几日的活。
他这么一想,不由自主地笑了,昨夜间,他辗转难眠,梦里和女人做了很多朦朦胧胧的道不明的美妙之事,直令他身心舒畅,且回味无穷!
天一早,他便起了,某些事儿,只消一个小小的点拨,他便通透了。
这让他愈发地起劲,觉着女人是天老爷神赐的美妙结合体,她是多么的光彩照人啊,是多么令人心荡神迷啊!
刚被启蒙的男人,是很可怕地!
怀榆其实一夜都未睡好,她觉着自己在做一项重大地,关系一生的大赌注。
梦里她梦见了自己被迫不停地生小孩,足足生了七个闺女儿,一直到她生下了一个可传宗接代的男孩,这才止住了不用再生。梦里面,她还梦见了男人偶然得了一坛子意外之财,男人便带着儿子,撇下她和七个女儿,做起了员外郎,包起了小三小四小五,,,无数的小情人!
她是被吓醒的,院子里木锯刨木的声音,她听着吵闹万分。她怒气冲冲地,不顾衣衫不整的冲进院子咆哮:“大清早的,不让人睡了啊?”
男人一愣,继而被女人慵懒、衣衫不整的迷人样儿给迷了,笑嘻嘻的嘴上花花,“妹子,你昨晚没睡好吧?我也一样呢,昨晚上,想你想的睡不着”。
怀榆听了后,猛地冲回屋子,狠狠地摔上门,继续补眠,睡不着也要在床上躺着,气死
那男人,让他光干活饿肚子去。
男人美滋滋地回味了女人窈窕的背影,发了一会子呆,继续干活,且下意识地放轻手脚,力求不打搅女人休息。
、认真做活的汉子,
家具做好了后要上漆,漆好了后要凉着,庞文龙知道女人的急躁性子,怕她又迫不及待地使用了,便推说还有好几样小摆设小家什因木料不够了,要再等几天才全实了。
他为她打造了梳妆台,花架子,条几,案桌,床,矮卧榻和一套桌椅,知道她喜欢小物件,还打磨了几个手提的盛物的小木箱子,有放女子首饰的,有盛吃食的食盒,有放杂物的,都为了讨足她欢心。
他又抓紧时间,将她形似散架地瓜架子重新搭拢了,将鸡圈栅栏整结实了,将她院子里的小菜园地翻整了一回,重新种下了时令蔬菜。
最最重要的院子围墙,他不仅用泥巴石子和匀弄夯实了,还在泥墙上围拢了些荆棘,叫旁人爬墙不易。
连怀榆都不禁感叹了:家里有个男人和没有他,还真是天差地别!
不过,她还没被哄倒了,她当然记得男人的孽根性,譬如不洁的个人卫生,譬如男人都爱喝酒撒泼等。
最重要地,她觉着和庞文龙相处地时间不长,没有充分的了解男人的真实秉性。
目前,谈恋爱啊还可以,被摸下小手亲个嘴什么的,尚能容忍,但是,他若要更进一步,就不行了。
庞文龙对她有意地避让,不以为意,反觉着她是一个不随便,举止正派的女人。
男人三天两头的便会到怀榆家里坐一坐,捎带些吃食和日用品,蹭一两次饭,再没有不规矩的动作,这让怀榆对他,加了不止一大截的印象分。
话说,好事多磨。
前身的娘家哥哥林家栋,因赌债欠下了县城里有名地一个地痞流氓,柳大头的钱。
柳大头本不叫柳大头,因他行事混账,作恶多端,加之天生的头大,这才被乡民邻里取了个带贬义的外号。
她娘家哥嫂拿着卖妹子的银钱,一路得瑟的跑到县城里讨生活,一文钱都没赚着,就被柳大头给盯上了,吆三喝四的带着林家栋四处胡混。
柳大头见再诈不出林家油水,就一次性地设了个局,让林某人入套,将钱财都吐干净了还欠着。
柳大头纠结一帮子混混,成天地要林家栋还钱,逾期不还便使人打断林的腿。
林家栋的婆娘怒丈夫不争气,又心疼丈夫真被柳大头打了,便再次打起了小姑子的主意。
婆娘对老公扇枕头风
:“你那妹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她样貌生的好,不是糟践了爹娘老子给的好样貌?”
林家栋顿时有了主意,喜得将老婆抱了,亲了好几口。
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当年爹娘做主拿了妹子夫家的彩礼,没曾想那汉子就死了。好在她夫家没计较这些彩礼钱,等他主事后,两个老不死的再不敢作威作福,被他气死了,他这才领着自家婆娘到县城里闯荡。
隔日,林家栋便屁颠颠的向柳大头吹嘘起自家妹子的美貌,直夸的天上有地下无,说自家妹子年轻守寡,配柳大头,年岁正好。
柳大头被忽悠的心动,连要债的心都歇了,两人当下便论起妻舅,好的跟同穿了一条裤裆似得。
林家栋见说和好了,便催着自家婆娘去打探他妹子的下落。
林氏为着丈夫,使足了劲说破了嘴,百般蒙骗,才打探齐了。
这一日,林氏打了二两菜油,上林怀榆的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奥运会的女子体操,评委的打分,令人无语,风中凌乱!
、坑爹的年代,
怀榆看到嫂子的第一眼,心里便打了突突,瞧她四下打量宅子的势利样儿,晓得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林王氏一脸的纠结样,一副替小姑子抱不平的语气道:“哎呀,我可怜的小姑啊,你怎么住进这样一个寒酸简陋的屋子呢?你那婆家真是太不像话了,叫你白丁出户”。
怀榆冷笑,假惺惺的谁不会,不由得讥讽道:“嫂子是说,要还给我婆家的聘礼钱吗?”
林王氏不示弱,“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爹娘养大你兄妹二个多不容易,你怎好意思?”
怀榆直接挑开了话,没时间和她打磨:“嫂子到此,有何事?”别藏着掖着,卖好讨怜的。
林王氏惊讶小姑子似变了个人一样,至少嘴皮子比从前厉害了,“既然你说话爽利,嫂子就直话直说吧,是这样的,你哥哥已经搬到县城里住了,想着唯一的嫡亲妹子,单身守寡讨生活不容易,你哥做主,给你说了一门亲。对方是县城里叫上名的有钱人,柳云龙柳大官人!”
怀榆差点气喷了,将喝水的杯子往地上一掷,撒起泼来:“快歇了你们那龌鹾的邪心,我那亲哥哥,手头又缺钱了吧?爹娘死了,做人哥哥的还想再卖我一回?滚,滚出去,再不滚开,我叫狗咬你”。
林王氏刚要斗狠,被扑上来的阿黄吓到,乖乖,这大狗跟狼似得。
林王氏骂骂咧咧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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