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70章


如此时,她还没开口,自家帅哥爹已经借口离开,望着眼前那抹儒雅的青影,何欢不禁狠狠抓头大叹:成个亲,破个膜,咋就这么难呢?
不大一会儿,某人顶着一拉风的鸡窝头闲逛在何府各个角落,貌似还是走两步叹三步的逛法。
现在的她急需淡定的想对策……
走了大半个何府,何欢蹬在了后院养马的马棚边,叹了她今日第二百五十次气。
何府总共养了三匹马,都是燕帝赏赐的,其中有一匹是种马,听说最近一直很兴奋。闲着无聊,何欢嘴里衔着根青草,淡瞄了两眼马棚,没看出传闻中的种马兄有多欲求不满,反倒觉得它滚圆的大眼蛮清水的。
时间处于半晌不夜,马棚没有人,只有三匹看似很和谐的骏马在吃草。
何欢倒在草堆上,仰头望天,心里想着各种可以让自家帅哥爹愿意点头成亲的可能……
以死相逼?不是她个性。
一哭二闹三上吊?前辈已做过,模仿是自杀。
晓以大义,深情泪下?恶寒一把,委实做作啊。
……于是,何欢再次抓着头,不得不承认,事难做,办法难想。眼看自家帅哥爹离毒发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她只能干瞪眼,却苦无对策。
正当何欢的鸡窝头越加膨胀,某只吃饱撑的种马兄顿时情|欲高涨,它瞪着荤浊的大眼,前蹄一抬,对着不远处晒着暖阳的两匹马冲了过去。
……于是,何欢翻着一双牛眼,亲眼目睹了一出真马版的棚戏,貌似还是3P版的——《鄙视猥琐的作者,恶趣味啊。》
好一会儿,何欢摸着下巴,眼前一亮,赐婚行不通,她可以霸女硬上弓啊,想她一介新新人类,怎么说也比种马兄强,它都能强上,她更没理由不上啊。
一经想通,某个猥琐的人豁然从草堆上一跃而起,感激地看了一眼欲仙欲死的种马兄,大笑走开,这真可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硬上弓!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咳嗽中,病的难受啊
我会争取下周完结
不说什么了
希望收藏的朋友陪池子到最后
谢鸟
望天,河蟹可耻啊,竟然连六四都和谐
那我写强上不是直接给我黄牌
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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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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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欢刚一出马棚,刚才躺的草堆就塌了。于浮一头草屑的站了出来,神色黯然。
他的脸因为烧伤而遮了半边,风吹过时还是能看出片片疤痕,眼里一如既往的清澈,没有挫折给予的怨天尤人。
于浮很淡定,淡定的让何欢心疼。
“你可以追上去。”正出神,耳边传来轻柔的话语声。
于浮豁然转身,便见一身青衫的何沐拿着一把铁铲子走了过来,神色自然的看了他一眼,话语里带着怂恿和支持。
“我的脚步早已迈不开。”于浮悄然低下头,乌黑的发丝盖了他整张脸,追上去又如何,让她内疚,让她后悔,让她不顾一切随他走?即便她愿意,他也不能累她一生。
他是个有案底的犯人,虽是莫须有罪名,却也是有嘴说不清,而现在更甚,他若未死,那就是畏罪潜逃,坐实罪名。
这样的自己,让他如何追上去。
何沐走到于浮面前,说:“把头抬起来。”
想是他的声音太过威严,于浮下意识的抬起了头,眼前的人肯定的对他说:“堂堂七尺男儿,情愿昂断头,也莫低头。”
于浮昂头挺胸,如自己身在荒北营地的训练场上一般,站姿标准。然后,他听见何沐说:“于浮,你可以追上去。”
这句话像是午后的艳阳照射在他的眼上,让他几欲泪流。
于浮热泪盈眶,他的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说。何沐看了看他,拿着铲子转身就走,他说:“于浮,你随我来。”
何府的后院有个名为泉台的小园子,它是何沐的私人药材园。里面种了各种药材,全是一些稀有药材,每一种几乎都是千金难买。
两人走进泉台药圃前,何沐拿着铲子就走了进去,于浮站在门口看着他在一株绿叶红花的植物边停下,弯腰对着花蕊闻了闻,才开始去挖。
于浮没跟上去,因为药圃门口立了闲人免进的牌子,他想——自己应该算是闲人吧。
泉台药圃不算很大,站在门口就能一眼扫尽,于浮看着何沐穿梭在药圃里不紧不慢的挖摘,额头上满是问号,叫他来就是为了看采药?
“于浮。”何沐采好药,走了过来,于浮赶紧伸手去接他手上满是药材的篮子。
何沐凝视他良久才淡淡说道:“你的脸上是新伤,疤痕可以去掉的,你将篮子里的药材用清水煎煮两遍,喝上三日,然后再来找我拿涂抹的药膏。”说着就捡下制作药膏用的药材,把篮子直接递了过去。
于浮一愣,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烧坏的半边脸,真的可以恢复原本面貌么?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他都做好今后掩面做人的准备了……
“我的脸……真的可以么,二爷。”于浮问的颤颤巍巍,他觉得难以置信。
何沐点点头,回答的很肯定:“疤痕可以去掉,不是大问题,你先回去清洗药材,一定要用清水煎煮,火候要照看好。”
于浮抱着一篮子药材连连点头,他相信。
何欢觉得强上是技术活,自个在屋里研究了半天,终于决定无耻一回,下药。
天才一黑,她就兴匆匆跑到厨房,准备做碗加料面汤给帅哥爹端去。
厨房里有新鲜鸭血,正好可以做碗辣味面汤。
何欢先点了火,然后扔了好多柴火进去,不一会儿,锅子里的汤合着面开始翻白泡,浓浓香气四溢的时候,门外传来于浮诧异的声音:“张叔,你这么晚还在……”
四目相对,于浮先是一愣,紧跟着掉头就想跑。何欢跑上前一把拉住他,大叫道:“于木木,你给我站住。”
只是这一声,于浮再也迈不开脚,他低着头,不敢看她。何欢问:“为什么跑?”
于浮不吭声,只是悄悄抬手捂着脸,“没……没跑。”
“骗子。”何欢很不给他面子,她横眼道:“你敢说前几天我追出去的人不是你?不是你,老子就不姓何了。”
于浮的脑袋更低了,几乎低到胸口,他不敢说不。
“为什么不说话,你给我说……”何欢伸手一把抬起他低垂在胸口的脑袋,映入眼帘的面容让她眼里闪过震惊。
这抹震惊击溃了于浮仅剩的勇气,他用手捂着脸,眼神及其不安,“少爷,别看。”
他想低头,却被阻止,何欢拉下他的手,摸着他脸上的疤痕,轻柔的问:“于木木,还痛么?”
“不痛!一点都不痛。”他使劲摇头,有她这句话,再痛都不痛了。
何欢鼻子一酸,心口直痛,她拉了于浮坐在厨房里的椅子上,她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白建他们撞开了牢房的一个小窗户,把我扔出去的……”
那日起火后,牢房前门就被堵死了,漫天的大火就像洒了什么易燃的东西,烧的很旺盛,他和牢房里的四人两人一叠起,拼命的撞那个一人高的小窗户,没有工具,只能肉搏。
当那个狭窄的小窗户被撞开,牢房里已经满是救命声,哭喊声,他眼睁睁的看见火烧在白建腿上,他想去扑火,却被牢房里的四人扔了出去。
他掉在牢房外面的废墟上,可是白建他们要翻窗户的时候,整个牢房塌了,他们被死死地压在里面。火还在烧,牢房里的温度急速增高,高得连空气都像要沸腾了。
围观的人没办法快速地把人弄出来,只能一桶水一桶水地往没倒塌的地方浇。带着冰块的水淋在墙柱上都能听见哧啦哧啦的声音。
他倒在废墟里,任带着火的木头砸在脸上,发上,烧焦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子,眼泪合着鼻涕流了一地。不久,雨夹着雪姗姗来迟,雪花落在漆黑的牢房,那颜色透明的白。
他拖着浴血一般的身体慢慢走过雪地,心理极度恐惧。那就像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噩梦。
他活了,他们都死了。
“……走着走着就没了意识,在醒来人已经在何府了,是厨房的张叔救了我,养好伤后,张叔就和总管给我求了个活,在府里喂养马。”于浮的脸色很苍白,白惨惨的那种,嘴角却依然挂着笑,他说:“在何府很好,能看见少爷。”
何欢听完他强装镇定的叙述,脸色比他还苍白,但她笑不出来,她俯身抱着于浮依在颤抖的身体,喃喃道:“于木木,对不起,是我没能救你。”
看着心疼的抱着自己的何欢,于浮的手伸了又伸,没敢回抱她。他说:“不是少爷的错,都过去了,没事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告诉自己。
何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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