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71章


看着心疼的抱着自己的何欢,于浮的手伸了又伸,没敢回抱她。他说:“不是少爷的错,都过去了,没事了。”
他喃喃自语,像是安慰她,也像是告诉自己。
何欢放开于浮,然后小心的捧着他的脸,她想了想,认真的说:“于木木,你等我十日,十日后我们就走,回荒北,或者去别的地方。”
于浮抬头看她,何欢眸子里写着坚定不移。
其实有她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
那场大火死了很犯人,没死的算是畏罪潜逃,何欢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就想不顾一切带于浮远走天涯,但是她不能,她还有一件事未做,这件事不做,她会内疚一生。
见到于浮后,时间慢慢变的煎熬起来,这几日,何欢都苦寻不到好的时机实行压倒帅哥爹的计划,以至于计划拖了又拖。
是夜,何欢夜不能寐,只好起床走走。
今晚无月,整个何府漆黑一片,何欢不知不觉站在了何沐房间面前,帅哥爹房里没有点灯,人像是早已睡了,她在门口踌躇片刻,正打算回房睡觉,突然听见黑暗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抠门板的响动……
何欢心里顿时一惊,莫非是帅哥爹妖媚散提前两日发作了?她慌忙转身推门走了进去,喊道:“老爹。”
没人应声,她摸索找油灯,没找到,床上传来压抑的厚重呼吸,何欢能清晰的听见指甲划木板的声音,他只好放弃摸索,快步走到床前。
夜色太暗,何欢看不清人,只觉得床上的人异常痛苦,却努力压制着,她伸手摸索上去,发现他的体温烫人。“老爹,你怎么样了。”
一听这个声音,床上的人明显一怔,他像是使出全身力气才嘶哑的说出了三个字:“出——去啊——”
这种时候,最不想见的就是她,偏偏她就自己进来了。
何欢听着他已经嘶哑的不像原来的嗓音,更坚定了提前实施压倒计划的心,等解了帅哥爹的妖媚散,她就和于浮远走天涯,仗剑走江湖去。
床上的人清楚的感觉摸在身上的手掌柔软,手心带着湿意,像是因为紧张而出的汗,死死凉意传来,他不自觉的低喘一声,伸手将何欢的手握住,紧紧贴在自己心口。
何欢很紧张,大冷天额头直出汗,虽然她天天叫着:不就是上个床,破个膜么,这么简单的事。但实际行动起来,她依然是菜的不能再菜了。
想了想,她将身体俯的更低,闭上眼睛就吻了上去。
明知道应该的推开她,可当那盼望已久的唇贴上来时,他所有的理智都仿佛离体而去,意识里只剩那两片柔软,他……想要更多,身体在叫嚣。
何欢吻的正起劲,突然眼前一花,人被一股大力拉上床去,烫人的温度袭来,她还没来及反映,灼热的亲吻就铺天盖地地随之而来。
她的脑袋有些晕,完全死去了抵抗力,天旋地转间,就被人压倒在身下,感情她这是压人的反被压?
未有机会作多想,粗重的呼吸拂在何欢脸上,一时间酥酥麻麻的痒,而搂着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从腰到——
《河蟹是神,尺度是神,自行补脑》
作者有话要说:池子的企鹅:642198683 PS:加Q看缘分。
池子的邮箱:jiangzaoying@qq。
你们懂的
还有一章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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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六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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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何欢就被于浮惊慌失措的惊叫和推动弄醒,她动了动,迷惘地瞅他一眼,紧跟着翻个身又睡了。嘴里还说了一句:“于木木,别闹。”
于浮开始下床,穿衣服,套了里衣,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膛上交错着几点暧昧红痕——是她昨晚啃出来的。他更慌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昨晚就是来拿药膏,期间二爷端了杯水给他喝,然后他就………
他慌忙去看桌子上的茶壶,紧张的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水花四溅的桌面上放了一封信。
于浮拿着信,回转过头,何欢已经睁开了眼,应该说她说完那句话,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她将被子一裹,坐了起来,伸手要信:“于木木,拿来。”
何欢接过信,她抖着手打开,扫了一眼信纸就掉在了床上。
“臭小子,老爹走了,答应老爹,一定要幸福!”
他的生命以她的幸福为前提………他的愿望卑微到只要她幸福!
何欢眼前似乎看到帅哥爹徘徊在她门口的身影,仿佛看到他放下这封信的心情。他把自己的生命罔顾,只要她幸福。
“老爹……”何欢哭了,泪水打在字迹上,那行字很快模糊,什么幸福都看不清了。
这样的结局,让她如何心安理得去幸福,她不配,她不配啊。
于浮手忙脚乱的给她穿上衣服,红着眼睛拉着她道:“少爷,不哭,我们去把二爷找回来,现在就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何欢才出何府就被从宫里赶回来的何晏轻堵在门口,她眼睛通红的挡在于浮面前。
何晏轻眼睛也红红的,看见于浮眉头自觉一皱,脸色紧跟着寒了下来,何欢正待说话,他猛的一下转了目光,说:“何欢,你跟我进宫。”
“不,我要去找老爹………”何欢拉于浮就要走。
何晏轻横身挡在她面前,吼道:“外公要见你最后一面,他快不行了,你跟我进宫。”
“最后一面?”何欢心口莫名一紧,很痛,很痛。
何晏轻点头,拉着她就往后宫冲去。
长全宫
殿内依然是药味弥漫,四周窗户半开着,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吹散了不少药味。
御医立在床两侧,气氛显得的沉重,何欢还没看见燕帝就跪下行了礼:“何欢参见陛下。”
“免礼吧,欢儿走近点,让朕…好好看看。”燕帝的声音很虚弱,还不时咳嗽,每咳一声都是撕心裂肺。
何欢站起身,缓步走到燕帝床前,这才瞧清他躺在龙榻上,旁边放了张锦凳,应该是御医把脉坐的。他的眼神浑浊,须发皆白,眼神却温和,带着惊喜。
“你们都退下。”燕帝挥着干瘦的手对着殿内的御医示意,回头又看了看一脸悲伤的何晏轻,轻声说:“晏轻也下去吧,朕……和欢儿说会话。”
说完又是猛咳,何晏轻本不放心的,但是还是出去了。
何欢伸手去抚燕帝心口,被他一把抓住,他喊道:“十苑……”
何欢心里又莫名一抽,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陛下,你……”
她想说是不是认错人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燕帝笑了,脸上笑容带出很深的痕迹,那是岁月遗留的记忆。他在怀里摸索,颤颤巍巍的拿出一个细丝般的小钥匙递了过去,“十苑,给……打开。”
何欢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要打开她脖子上的玻璃珠吊坠,她迟疑的接过那个如细丝般的小钥匙,对着玻璃珠空心插去,只听啪的一声,本没任何痕迹的玻璃珠顿时变成两半,里面散开一小块丝绸,上面写着字。
——天启三十一年,八月生,帝女十苑,母为月华——
何欢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燕帝是她父亲?这到底什么情况?
燕帝垂下眼眸,藏住一片伤心。他说:“朕……对不起你母亲,答应去接她,一直未做到。”
何欢不语,她不知道说什么,在她的认知中,何沐才是她的爹,她的亲人,而燕帝,对她来说太陌生。
“朕累了月华一生,是朕的错,让你从小无依……月华该怨的,还记得她穿白衣撑伞走在湖边,小声对我说此生不悔的情景……”
燕帝神智有些不清,眼神迷离,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两人从前的事,何欢听不真切,却能感受的到他的愧疚。他迟疑说:“十苑,可以叫声父皇么?”
“父皇……”燕国版的夏雨荷,但是燕帝比乾隆痴情的多,至少何欢这样觉得,燕帝值得她替正牌何欢叫一声父皇。
只是这一声,窝在床上连身的都直不起身的男人,老泪纵横,他嘴角含笑,“足矣。”
燕帝又在咳嗽,鲜血顺着嘴角流在锦被上,红艳艳的让何欢觉得心很慌,她起身说:“我去叫御医……”
“十苑。”燕帝拉住她,艰难的摇摇头,他指着龙榻里的锦盒,一字一句的说:“父皇没什么给你的,那……那个……给你。”
他的手慢慢低下,何欢一把握着,眼泪竟然不自觉的流了满脸,纵使灵魂无泪,这个躯壳还是想要落泪,也许是‘她’在哭。
锦盒里是遗诏,立燕国帝女十苑为皇的遗诏。
何欢拿着遗诏走出长全宫,对着内室太监说道:“起丧,陛下驾崩。”
哭声四起,大臣宫妃,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何欢看着红了眼圈的何晏轻,想了想,遗诏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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