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记》第79章


飞霞冷笑道:“谁要你们假作好心,要杀就杀。”
延晖淡淡说道:“你的事已告诉督军大人,本官不知该如何处置你,想听听督军大人的。”
飞霞秀目睁大了些,希冀看着延晖急切问道:“他如何说?”
延晖看三春有些不忍,放缓口气说道:“督军大人说任凭本官处置。”
飞霞闭上双眼,眼泪滑落下来,他真的是一丝情意也无,当下心如死灰,拼着全部的力气一跃而起,夺了三春手中匕首,却是再没了力气,怔怔瘫软在地上,三春一声惊叫,守门的士兵已经过来夺走飞霞手中匕首,三春稳了稳心神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不知好歹,就你对我做的事,杀你一千回也不解恨,可我们终究做不到视人命如草芥,既有了生路,就该好好活着,就算没有父母亲人,友人总是有几个的,也为她们想想才是,这天底下男人多的是,你又不是那嫁不出去的,为何非得吊死在叶方远这一棵树上,自然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任谁遇上也得伤心,不过伤心一阵子也就是了,活着往前看才是。走了走了,自己思量去。”
说着话转身出去了,延晖命人看着飞霞,三春在一旁说:“别太委屈了她,好好照顾着。”
旁边的人忙说声是,三春出了客栈,跟延晖吐了吐舌头:“头一次摆官太太威风,还真是管用,怪不得乔夫人颐指气使的,以后我要是得意忘形了,延晖可要说着我些,不能象乔世安一般不闻不问。”
延晖没有说话,上了马车闷闷的,三春手伸过去试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说没发烧啊,延晖实在忍不住,问道:“依三春刚刚所说,几年前若不是遇到我,跟别的男子也一样。。。。。。”
三春点点头:“那是自然啊,一样生儿育女过日子,一样尽力往好了过。”
延晖更加郁闷:“我常常想,我这辈子离了三春是不成的。”
三春随口笑道:“谁离了谁都成。。。。。。”
转眼看见延晖拳头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手指关节泛着白,想起他是个别扭的,忙摸着他手柔声说道:“道理是如此,可这辈子遇上延晖,就是老天眷顾,自从嫁了延晖,别的男子再入不了我眼,下辈子还想跟延晖一起。”
延晖绷紧的身子这才松弛下来,吁一口气搂三春在怀中,低低说道:“我倒觉得道理不全是那样,这辈子若遇到的不是三春,生活也许是另一番光景,我只有和三春才会舒心畅意无怨无悔。”
三春靠在他怀中:“那是自然,我们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飞霞却一腔真情付了流水,她又执意痴恋,我只能那么劝说,这感情之事,若是你情我愿自然最好,若是一厢情愿,就该得放手时且放手。”
延晖深以为然,抱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
过几日嫣红带着几个姑娘接走飞霞,临行前飞霞上门向三春致谢,三春笑问她以后如何打算,飞霞笑道:“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三春着实羡慕了一阵,无牵无挂得多好,又想想舍不下延晖和洞生,也只能是羡慕而已。
75想法
时令进入五月,三春家后花园入眼都是绚烂的各色蔷薇花,吏部下了任命,方远调任正四品兵部侍郎,延晖擢升为西阳郡正五品知州,三春和邹丹分别在即,每次见面都相对垂泪,延晖笑道:“这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佛家有云怨憎会爱别离,三春和素素投缘,如今难得相聚,你们两个呢,一开始并不待见对方,偏偏因缘巧合都来到芦州,如今亲如姐妹却又要分离。。。。。。”
三春和邹丹几乎同时说道:“我一开始就喜爱她,只不过厌恶方远。”
方远想起那日在府门外被她们两面夹击的困境,笑着挠头,三人看他窘迫,不由笑起来,邹丹带着笑抹抹眼泪说道:“有件事告诉三春,这几日身子不太舒服,一早请了郎中过来诊脉,原来是。。。。。。原来是。。。。。。”
方远听到她身子不舒服,忙追问道:“哪里不舒服了?我怎么没看到郎中过来?”
三春看邹丹紧捏着衣带红着脸的摸样,瞬间想得明白,笑说道:“原来是有了,方远,你虽然没升官,不过要做爹了。”
方远一步冲过去抱起邹丹,飞快转起圈来,邹丹顾及延晖和三春,羞得捶打着他连声说快放我下来,三春瞧了会儿笑话,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声喊道:“快放下快放下,这样不小心,万一孩子没了。。。。。。”
方远连忙停下来,牵起邹丹的手得意看着延晖:“怎么样?”
延晖笑呵呵说道:“证明你没毛病。”
三春哈哈大笑起来,方远拉着邹丹手说:“我们先回去了,呆得久了再累着我们家丹儿,回去还得再找郎中诊脉,我在旁边看着。对了,丹儿,这大喜事,怎么不告诉我,反而头一个告诉三春?”
。。。。。。
延晖和三春含笑看着二人的马车远去,三春嘟囔道:“这皇上也是的,方远明明立了大功,怎么还是四品,若是能升官,丹丹又有了孩子,就双喜临门了。”
延晖笑道:“本来就是双喜临门,刚刚方远太过激动,没顾上跟你说,三春只看他品阶未动,其实督军只是武职,本朝重文轻武,武职品阶虽高,没有战事时就连低品阶的文官都比不上,他如今进了兵部,可就是武将做了文官,日后前途无量。”
三春哦了一声:“合着你们三个都明白,就我是个无知的,为方远叫屈好几天了。”
延晖笑道:“三春今日才说,一直以为你知道呢。”
三春低了头,心里琢磨说,延晖如今也是五品官了,若是再不懂这些,是不是会给他丢脸,明白这些倒还容易,大不了让延晖写一本册子,多看几遍也就明白了,可有些事,自己却是怎么也做不来的,象丹丹和方远那样,吟诗作画弹琴下棋好不风雅,延晖应该也是喜好这些的,可叹没有知音,去学吧,又提不起兴致,算了算了,到了西阳郡再说。
延晖鲜少见她蹙眉思量的样子,看着她不住得笑,三春抬头看他扬唇笑个不停,过去戳戳他额头:“贼笑什么呢?”
延晖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如今已近盛夏,三春衣衫渐薄,延晖感觉到她的圆润,隔着衣衫张口咬了下去,三春轻吟一声,说道:“大白日的,过会儿奶娘抱洞生来再撞上。”
延晖一笑抱起她到门口膝盖顶上了门,三春抬手栓上门闩,延晖笑道:“三春好像比我还急。”
三春手掐上他肩头,延晖低低一笑:“方远这小子跟我示威,我们也再怀上一个,邹丹怀一个你就怀一个,总比他多一个,总能比过他去。”
三春看他孩子一般,不由哭笑不得:“是谁说的,我们再不生了。”
延晖看看她:“洞生如今越来越喜人,我也问过郎中了,三春已过了头胎,越往后越好生,只要把三春身子养得好好的,生个孩子定不在话下,再说了,你闲着也是闲着。”
三春听他这句闲着也是闲着,心里就有些不乐意,我怎么就成了专生孩子的闲人,再过两年是不是就成了累赘,不等她抗议,延晖已就近将她放在书案上,唇舌覆上唇舌,双手在周身游走着,揉捏抚摸间三春已衣衫尽褪,轻颤着迷离了双眼,身子里的欢愉一波又一波席卷而来,三春放下心思安心享受,且过了这会儿再说。
延晖如今于床笫之间早已不再青涩,尽知三春每一处敏感和喜好,耐下性子唇舌手指缓缓挑逗着,三春是急性子,每每轻吟着央求,延晖手下急一阵缓一阵,待她呻吟声更大,变成动一阵歇一阵,直到她难耐得脚背都弓起来,身子急切得贴向他,口中似呻吟似呜咽,才会与她结合,然后就是姿势种种花样百出,三春每次都死去活来般餍足。。。。。。
这次三春因躺在书案上,背上的微凉和身子里的灼热交替冲击,偏生延晖总在紧要处停下来,不由带了几分恼意,伸手扯掉延晖的衣衫,延晖刚要挺身,三春坐起来一把将他攥住,对着他趴在书案上,红唇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卷住了他,延晖站着三春趴着,只仰起头风卷残云般吞吐。。。。。。
自打三春大了肚子到如今,再没有主动袭击,总是婉转承欢,没想到今日小豹子一般,延晖听着窗外若有若无的蝉鸣,看到阳光透进窗棂洒在三春臀上,形成几个粉红色的光斑,呼吸渐渐急促,脸色变的通红,双手捉住三春圆润细腻的肩头,嗯嗯连声低低哼叫起来。
三春一笑松开来抬头看着他,延晖看到她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得意,双臂将她身子一旋,从她身后进入抵住她猛烈撞击起来,三春因刚刚几次快到云端又滑落下来,身子里欲/望积聚,被延晖从身后紧紧抵住不停冲撞,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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