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记》第80章


矗碜永镉?望积聚,被延晖从身后紧紧抵住不停冲撞,双手死死攀住桌沿欢叫起来,书案边缘的文房四宝哗啦啦一阵乱响。
动到激烈处,延晖突然停了下来,拦腰抱起三春丢在榻上,三春迷乱得攀着他肩,一把摁他躺下,跨坐在他腰间激烈摆动,延晖扣住她腰,和着她的节奏往上耸着身子,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满室旖旎,突然窗外的蝉鸣骤然拔高,三春只觉脑子里跟着和鸣,除了嗡嗡声一片空白,再不知今夕何夕,软绵绵瘫倒在延晖身上。
躺了不知多久,似乎是睡着了,身下是厚实绵软的朵朵白云,干燥而温暖得包围着她,全身轻飘飘的,在云朵间荡啊荡,直到窗外传来洞生哇哇的啼哭声,才惊醒过来,要起身手脚发软,被延晖一拉又跌落在他胸前。
三春抚着延晖胸膛喃喃说道:“一直象这样有多好。。。。。。”
延晖环住她腰朝窗外说道:“夫人睡着了。”
奶娘慌忙抱洞生走得远了些,延晖抱着三春一个翻滚,将她覆在身下又是一番轻怜密爱,二人相拥着直到屋内黑了下来,三春打着哈欠坐起身娇软说道:“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延晖轻笑道:“我又何尝不是,温顺了几个月的小绵羊一下成了吃人的小豹子,不过被吃了也心甘情愿。”
三春穿起衣衫笑道:“一下午没理会洞生,该去看看了。”
延晖躺着懒懒说道:“总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三春瞟他一眼,每回事毕都要冒会儿酸气,今日瞧着分外碍眼,从延晖身上跨过去要下床,好似不小心一脚踩在他身上,延晖疼得嗷一声大叫,三春穿好鞋笑道:“哎呀,这么斯文的人,叫起疼来可一点风雅也无。”
说着话还故意扯起袖子掩住嘴,模仿邹丹的姿态回眸娇媚一笑,出门去了,延晖捂着痛处哭笑不得,别说,邹丹那等姿态看着浑然天成,三春这样看着还真是。。。。。。真是难受,又有些牙酸。
夜里三春说怕到了西阳郡不能为他撑起门面,想着请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女先生,好好教一教,延晖顺着她惯了的,自然点头说好,快睡着时眼前浮现出三春抚琴作画的模样,身子一抖,大热天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还是三春吗?搡着三春粗声粗气说道:“不行,你就是你,学那些做什么?”
偏偏三春拗了上来,坐起身盯着他:“就是要学,怎样?凭我的聪明,学什么会什么。”
延晖想早些睡觉,只能勉强答应下来。
76家事
三春想做就做,闹着要找女先生,延晖笑道:“现成的就有一个,还用找吗?”
三春摇头:“你是说邹丹?分别在即,我们两个话都说不完,她又稀罕洞生,没有空也没心情。”
延晖哄劝她:“那就到了西阳郡再说。”
三春想想暂时作罢,过几日两家人收拾好行装,三春和邹丹一辆马车,也不知嘀嘀咕咕说些什么,方远和延晖对弈消磨时光,方远笑道:“殿试时皇上就记住了你,这次解了芦州之危,皇上对你更是赏识,过不了几年定要升任你到国都来。”
延晖手执棋子道:“京官有什么好,天子脚下战战兢兢,本来去年就盼着象万年那般做个县令,落得逍遥自在,如今也算得偿所愿,最起码在西阳郡我说了算,将当地治理好,百姓安居乐业,我和三春再生几个儿女,我母亲要跟着大哥,高兴了接过去住阵子,岳父母膝下无子,只要他们愿意,过几年上了岁数就跟着我和三春,一家人其乐融融多好。”
方远扬眉笑道:“就这样?延晖这辈子就这些抱负?”
延晖也笑:“不然呢?封王拜相官至公卿?我倒觉得没什么意思,金银再多所费不过几何,宅院再大睡觉不过七尺,做个不大不小的官,笑看庭前落花遥望云卷云舒,春日赏花夏日望月秋日收割冬日踏雪,岂不快哉?”
方远幼时即有凌云壮志,自然不太认同延晖想法,笑说道:“延晖胸有锦绣,又处事镇静淡然,且目光长远,假以时日定是朝廷栋梁之才,为何愿意偏安一隅,庸庸碌碌虚度时光。”
延晖一笑,指指棋盘:“该你了,如今得了邹丹指点,好像精进了。”
车过上青山出了芦州地界,在三岔路口停了下来,三春和邹丹在马车中又哭又笑一个时辰,延晖和方远耐心等着,眼看太阳西斜才不得不依依不舍洒泪而别。
延晖和三春一路到了宏源,见到万年素素盛盛一家,三春和素素说着话,奶娘陪着两个孩子玩耍,万年跟延晖进了书房,万年提醒延晖:“西阳郡也非太平之地,只因西阳郡有一个作威作福的王爷西阳王,乔世安虽有反心却是个讲道理的,这个西阳王只怕没道理可讲,又做地头蛇惯了的,前几任知州都是纵着他,只要不出大事就好。”
延晖心中一热,从在县学时,万年就事事为他着想,他都没想到的事,万年就早早给他打听好了,兄长一般殷殷叮嘱,可叹如今分开更远,也不知几年才能见上一次。
辞别了万年一家,小夫妻二人又到了太康,捎话给叶县令和叶夫人,叶夫人一听邹丹有了身孕,就命人收拾行李说是明日一早就到国都去探望,然后二人回到裴家庄,延庆的两个小儿子已过半岁,正是留着口水牙牙学语的时候,何氏和香兰一人抱着一个在门口迎接,两个小家伙看见洞生小手挥舞得更快,嘴里叫得更欢,洞生也不甘示弱,挣扎着从奶娘怀里扑向两个小哥哥。
何氏满脸都是热切的笑意,香兰有些淡淡的,自打年后魏大娘一家离去,她着实快意了一阵,夜里在延庆耳边一吹风,延庆就跟裴老娘说:“三儿是香兰生的,叫她姨娘她会难受,不如也叫娘吧。”
裴老娘说不行,延庆耐不住香兰哭诉,跟裴老娘软磨硬泡,裴老娘这几年清静惯了,嫌他们聒噪,也就应下了,香兰跟何氏说话就带了几分得意,何氏呢,本不愿意把香兰的儿子当自己儿子,可是看不惯香兰的张狂,觉得延庆偏心,跟延庆好一通闹,延庆索性住到了香兰房里。
香兰自以为得逞,可以夺回儿子,又能压何氏一头,没曾想囡囡去学堂叫回哥哥小虎,小虎如今十二岁了,个子拔高不少,斯文俊秀颇有其叔父之风,唤一家人到了堂屋,霸道十足说道:“魏大娘教的规矩,你们兴许忘了,我可都记得清楚。”
说着拿出一本册子,隽永的小字一列列写得整齐,他翻开其中一页指着念了几句:“既然父亲不能一碗水端平,祖母又贪图清静,日后家里大小事务我说了算。”
延庆拿着烟斗作势欲打,小虎挺起胸膛迎了过去,延庆瞧他斗志昂扬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没了气势,摆摆手道:“随便你个兔崽子,老子还落得清闲。”
香兰在旁不服气说道:“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小虎看向她:“甘罗十二为宰相,难道我还管不了这个小小的裴家吗?既然魏大娘走后,家里越来越乱,我是嫡长子当仁不让,日后庶母生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待庶母当如长辈一般尊敬,只是在我母亲面前,庶母依然是小,要守着妾室的规矩,父亲也不该在庶母房里留宿。”
延庆脸一红,香兰愤愤不已却找不到话驳斥,何氏涨了气焰,挑衅看着香兰出言讥讽:“以为吹吹枕边风就能越过我去,我是个窝囊的,好在我有个争气的儿子。”
小虎看了看她笑说道:“母亲,当家主母要有当家主母的胸襟和气势。”
何氏嘟囔一句臭小子再不说话,裴老娘笑得眯住了眼睛,早知道这个香兰不是省油灯,可魏大娘执意要走,一年来手把手教,也没学会她那辖制人的本领,不过一个称呼,淑芬也不会在意,原想着遂了香兰的意,图个家宅安宁,谁知自家孙子长大了,已经可以执掌门庭了,瞧那眼神那气势,将来准跟延晖一样要做官。
过不了几日,一家人得知延晖升任知州,都高兴得睡不着觉,香兰则气得睡不着觉,老二夫妻也是向着何氏的,他这官越做越大,自己只怕这辈子都得被这家人压着,仔细想来都怪那个陶三春,要不是她,魏大娘也不会来,就凭裴家这几只瓢,还不是想摁那个摁那个,可惜啊,一开始低看了陶三春,本以为她鞭长莫及,管不了家里的事,可如今孩子也生了,四乡八邻都知道自己是裴延庆的二夫人,也只能受了。好在如今娘家族里没人敢低看,娘亲身着绫罗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指望延庆休妻是不可能了,只盼着再生几个儿子,中间有个出息的,长大做了官,跟着儿子享福去。
因延晖和三春回来,洞生又是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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