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茸娘子的嫁事》第43章


“喂,”他睁开眼,“茶水里不会是掺了。。。罢了。”说着他坐起身,视线努力向前,“你且喝一滴我的血,那药应当是能解了。”他将手指咬破了伸向一旁,不想却触碰到一方柔软,深吸一口气绷直了背脊将手臂抬高,耐着性子道:“喝吧。”
伸出去的手被两只滚烫的小手合握住,紧接着手指被含进湿湿/热热的口中,一丝怪异的感觉冲上脑门。吞/吐越来越慢越来越缠绵,半晌似是停了下来,柔媚而有些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好。。。热。。。”
不等秦可倾说话,红茸便从身后扑抱上去,娇嫩的肌肤激起一路火花,几乎将秦可倾脑中最后一丝清醒击溃。
她深吸着扑鼻而来的陌生而好闻的气息,像是贪婪的饕餮,舌尖轻轻扫过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住背部的肌肤,有些满意地眯起眼睛沙哑道:“我要。。。”
秦可倾返身抓住红茸的手将她一推一按,桃花眼迷离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哪个教的你这些?一点,一点也不讨我欢喜。”
红茸嘴角无力地勾一勾,露出慵懒的笑,“本姑娘,才不稀罕你的欢喜,一点,一点也不稀罕。”
粗暴而无可奈何的吻再也没有任何迟疑地落在唇上,红茸这才满意地娇/吟一声,双手环抱住那绷紧的腰腹。渐渐的,细密的汗水沁在额上鼻尖,指甲深深掐进颤动的皮肉里,万里云海刹时旖旎万千,万千旖旎。
“红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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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茸睁着眼,看着秦可倾的俊脸发愣。
秦可倾眨了眨眼,任由她看,还不忘邪魅地扯出一个笑来。
红茸憋了半天,终是吐出一句:“现在后悔可已是晚了,杀人灭口不能改变你昨晚委身于我这个事实。”说着她拍了拍秦可倾尚还光/裸的肩,“看开些。”
秦可倾眼中笑意更浓,慢悠悠问道:“如何说秦某后悔了?”
红茸狐疑地看他一眼,魔界第一美男子就这么被她一个凡人女子“春风”了,想来想去似乎是秦可倾吃亏多一些的。莫不是他受刺激过度疯魔了不成?想到这里她不由向后挪了挪身子,盖在胸前的中衣滑了下来。
秦可倾情意绵绵的眼风肆无忌惮地落在红茸身上,瞧得红茸的小心肝情不自禁抖了一抖,他撑起身子盯着她缓缓道:“不如。。。弥补一番?”
“如何弥补?”两手不由自主地将中衣掖紧了一些。
“秦某听闻翻身跪伏的双修之姿甚是优美迷人、风景独好,犹有功力倍增、提神醒脑之效,”桃花眼威胁地眯上一眯,“红茸且看何如?”
“秦可倾。”红茸低着头。
“何事?”春风得意的邪神大人欢畅淋漓间应答一句。
“昨夜,你分明也喝了那茶水吧?之后咬破手指给我喝血的也是你吧?啊啊啊!”
第49章 第八回 温柔错
魔都第一的“眠心楼”内,不知是吹了什么风——客人皆是慌里慌张退了席,走得只剩下红茸等人。
眠心楼内部中空,站在中庭之中抬头看,会发现虽然楼外阴雨绵绵,楼中却悬挂一轮红日,温暖如春。红茸此刻便是如此,坐在几乎空无一人的大堂中央,任凭阳光殷勤地洒在肩上。
蹲在角落的独角掌柜与店小二小八兀自嘀嘀咕咕,眼珠子偷偷瞟向红茸众。
“掌柜的,你瞧那桌客人,似不是咱们魔界中人啊。”店小二小八转着八颗眼珠子说道。
“嘘,那红衣女子不正是今日挂在城门口的通缉要犯么?难怪客人都跑了个精光,据说是大有来头的。”掌柜的缩了缩脖子,将头顶的独角摘了下来,哈了口气当做毛笔在账簿上写写画画起来。
“啧啧,一桌子怪人,你瞧那黑衣男子。。。”小八尚未品评完毕,一盏酒杯便甩到了他脑门上,只见红茸娉娉婷婷妖娆而来,袖子掩住嘴角道:“小哥儿且再温一壶酒来,注意些可别将闲话星子落到酒里去了。”说完冲他眨了眨眼,坐了回去。一股冷风激得小八寒毛乍起,他再不敢言语半句,甩着八根臂膀向厨房跑去。 
柜台后独角掌柜捋了捋胡须,假装什么都未看见,包括红茸方才袖中一闪而过的寒光。
大堂的门被推了开来,没有浩浩荡荡的军队,唯有一清瘦少年收了伞具走了进来,斗篷被推到肩上,露出一头冷灰色的长发,绿色眸子将堂中人一扫,又垂了下去。
独角掌柜依旧捻着八字胡须,淡淡问一句:“客官可是预定了座位?”
少年手里握着尚还在滴水的紫伞,答道:“不曾预定。”
掌柜的点点头,一脸认真道:“现下楼中满座,不知客官是否在意与他人拼个桌?如若不然,便是请回了。”
少年眼皮抬也不抬,就往大堂中央红茸众走来。
这二人一搭一唱正儿八经,惹得允见君眉毛挑了一挑,似是要开口,却被点苍按住了手,只得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角。
红茸依旧是掩着嘴,千娇百媚地向少年飞了一道眼风,缓缓道:“此桌上皆是红茸的友人,公子若是要拼这座位,也该拿出些诚意来不是?”
少年止住步子,抬眼看住红茸,问道:“不知红茸娘子是要孤如何诚意?”
“譬如,公子手上那把伞具,不若就送给红茸,可好?”
红茸话音刚落,就觉一股劲风扫向面门,瞬时间桌子被劈开两半,点苍等人屁股都未曾来得及离开椅面,连连向后急退丈余。一把妖刀横空劈下,却被方袍双手迎刃接住,他淡淡看一眼轻飘飘立在刀上的红茸道:“魔人的东西你倒是也不怕脏了手去。” 
少年冷笑一声,眼中杀意一闪而过,“螭吻君大驾魔界,不知是天庭与魔界立的‘互不相涉’不作数了,还是天帝老儿一点威信也无,压不住你?”
说着他将刀一收,刀上的红茸轻盈落地,扭身靠在方袍身上媚笑道:“魔君好记性,三百年前天魔大战后立的誓约尚还记得,怎地就不记得媚神的忘忧船还曾停在红茸的院子里?亦或是红茸要梅山的狐狸仙来给魔君大人讲讲离合散的故事?”
魔君神眠一脸云淡风轻答一句:“孤不记得有这些事,红茸娘子莫要胡说。”
方袍却将红茸细腰一搂,淡淡道:“方某从来不是天庭中人,也不管苍生之事。”说着他将怀中女子搂紧一些,“若是能叫她真心快乐,便是苍生尽误又如何?”
红茸一愣,心中大赞,方袍看似是个榆木脑袋,想不到关键时刻倒是演技超群,如此说辞断是叫那不讲理的魔君也要词穷了去的。心中欢喜面上便也笑得更甚,小手搭在方袍肩上故作亲密,斜着眼睛笑眯眯瞧着面前的少年。
一旁的允见君与点苍皆是倒吸一口气,眼珠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方袍,何时这般大胆,何时这般奔放?谁不知道螭吻君是个鼎鼎大名的闷葫芦,莫不是这魔界人杰地灵,竟叫这万年单身汉说出如此酸词辣语来?
樱桃将小红棠眼睛一捂,一本正经道:“小孩子家还是莫要看这些大人之事的好。”棠儿点点头,瞪大眼睛从樱桃小手的指缝中好奇地看着自家娘亲。
神眠的面孔再也绷不住,指着红茸气得颤了肩,“你这不要脸面的女子,如何配得上可倾真诚娶你之心?孤纵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了!”
红茸认认真真点一点头,说道:“既是红茸与邪神之事,又哪里轮得到魔君陛下过问?红茸且问一句,难道我今日摆出一番对秦可倾情根深种非君不嫁的模样来,便是可以得到陛下的成全?”
神眠不怒反笑,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恐怕若是如此,便是要你灵魂永世不得轮回也解不开孤心中之恨。”
他手中妖刀颤动,一字一句,说得众人心中一震,“一介凡人,如何懂得视如兄长之人忽然失踪离去,每一日每一日,都站在树下等待,等来的却是自己被他永远弃在这阴雨之地的消息?你若是我,如何能叫他如愿?如何!”
神眠挥刀攻上,方袍将红茸拉到身后,与他斗在了一处。一时间击鸣声不断,方袍虽招招力鼎,却渐渐不支,一步一步后退着。
点苍等人正要加入战局支持,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已围满各色魔军数众。秋无颜一张看似圣洁的面孔,冷笑着一挥手,众人纷涌而上顿时叫人无暇他顾起来。
红茸袖中双刀一划握在手中,直劈秋无颜面门而去,脸上一丝慌乱也无,倒是透出一番欢喜:“秋老板上次退场过早,此番送上门来,红茸定然要叫你‘不知归去’!”
正当楼中一片打斗热闹之时,眠心楼的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秦可倾桃花眼笑得弯弯,对堂中道一句:“全都给我住手!”
魔军中不少人停了手,邪神威震魔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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