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狂歌》第12章


瘸一拐的逃走。
刘雅想起来刚才他威胁的话,急道:“宇郎,不能让他走!他知道我们的底细,会告发我们的!”
陈宇却不紧不慢的搂着刘雅,先大胆的香了一口,才笑道:“没想到,雅儿竟然比小颖还要厉害几分。”,亲昵的动作和称呼,十足的“轻薄”之举。
刘雅对陈宇没有任何排斥心理,娇羞道:“有宇郎在,雅儿便没什么可害怕的了。”,这话就相当于是表白了。
陈宇听了,顿感心满意足,对刘雅的爱怜是越发浓厚,感受着她的小鸟依人,暗想被女人依赖的感觉是这么美好,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辜负了刘雅的这番情义。
但是张管家的事情也不能等闲视之,有必要的话弄死他也不能犹豫。想到这里,陈宇突然灵光一现,笑道:“有门了。”
刘雅不懂他在说什么,奇道:“有什么门了?”,陈宇冲她眨眨眼:“这几天呆在屋里,看好宝儿别乱走,我要去办件大事。”,接着又不怀好意的笑笑,低声道:“等我办完了大事,再来继续办你……”
刘雅俏脸变的更红了,娇嗔一声,粉拳捶在陈宇结实的胸膛上。陈宇哈哈一笑,给她来了个蜻蜓点水,转身朝宇文佑靖房间走去。
傍晚,柳文尚前去刺史府赴宴,临行前,宇文佑靖交代说要尽量和王聃套近乎,拉近关系。
柳文尚走后,张管家的身影准时出现在七夫人房间里。两人正在预热时,张管家突然闷哼一声,连叫:“轻点,轻点……”,七夫人问道:“怎么了?”,张管家恨恨道:“那个刘寡妇,竟然敢,唉哟……”
其实刘雅那几跟绣花针扎的很浅,基本没留下什么伤,不过当时疼的要命,现在回想起来亦是心有余悸,影响发挥。这种情况下,今晚的好事八成是黄了。
“哼,让你背着我寻花惹草,活该。今晚你还行不行了?”,“不行也得行,”,张管家压低声音道:“七夫人,咱们就这么一直躲躲闪闪,有什么意思。”
“哎,那还能怎么样?我毕竟是三郎的夫人。”,“我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做长久夫妻。”,“哦?”,七夫人来了兴趣:“你倒是说来听听。”
张管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说道:“我已经查出来了,住在后院的那几家,不是主人的远房亲戚,而是官府悬赏,击杀官兵的疑犯。”
“啊!”,七夫人惊叫一声,旋又半掩着嘴道:“这是真的?!三郎竟然窝藏疑犯?”,“岂止是疑犯,说是反贼也不错。”,说着得意的拍拍手上的信:“我已经给王刺史写了信,待会亲自递到刺史府衙。哈哈,咱们的主人,只怕上了宴席,就再也回不来了。到时候,我领了赏,就带着你远走高飞。”
“呸!”,没想到七夫人反而啐了他一口,整理好衣服正色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奴,我虽对不起三郎,却不会害他性命,你若敢给刺史报信,我死也要拦住你!!”
“说的好!!”,伴着柳文尚的一声大喝,门“咵嚓”的一声被踹开了。柳文尚,陈宇,宇文佑靖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屋内两人吓的魂飞魄散,特别是张管家,满头冷汗,一下跌坐在地上,拿着告密信的手不住的打颤。
柳文尚刚才隔门听声的时候就气得浑身发抖,这会儿话都快说不利索了:“贱奴,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跟我的……,还敢……,真是气煞我也!”
宇文佑靖冷冷道:“三哥,这人知道的太多,留不得。”,柳文尚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当场拔出宇文佑靖的佩刀就要砍死张管家。
“饶命……,主人饶命,看在我跟着你多年忠心耿耿的份儿上……”,“你他娘还有脸说忠心,老子劈你个一刀两断!”,柳文尚也懒得斯文,脏话脱口而出。
陈宇拦住他道:“如今非常时期,不能见血,以免引来衙门查看,节外生枝。”,柳文尚道:“足下言之有理,可是不杀他,难平我心头之恨!!”
陈宇冷笑一声:“交给我就行了。”,说罢,走到张管家身后,用手摸摸他冰凉的后颈,神情漠然:“投了胎,莫要再做这不忠不义之人。”,说罢一记手刀砍在他后颈。随着一声颈椎骨碎裂的声音,张管家两眼翻白,身子像滩烂泥一样软在地上,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陈宇抬抬他软塌塌的脖子,淡淡道:“就说他是不小心跌倒,头摔到台阶上拧断了脖子,再给验尸的仵作打发些钱财,万无一失。”
七夫人几乎吓晕过去,跪下连呼饶命,柳文尚看了看她,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之色,缓缓道:“还算你有点良心,等风声过后,自己回娘家,别让我再看见你。”
处理完这件事,柳文尚对陈宇是感恩戴德,一个劲的要重谢。陈宇略作思考,说道:“真要重谢,那就麻烦府上破费一下,给张管家安排一场像样的葬礼。”
柳文尚愣了一愣,不解道:“这却是为何?”,陈宇微微一笑:“咱们要出城联络杨公,就靠这个了。”,遂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个大概,柳文尚和宇文佑靖听了都点头称妙,柳文尚冷哼道:“只是便宜了这个狗奴。”
柳文尚这次是真的赶去刺史府赴宴,陈宇和宇文佑靖,池显竹,李枚第在屋里商议行动细节,综合考虑了各种可能性和突发状况,一直到深夜才散伙。
而柳文尚在宴席上非常阔气的当场捐钱五千贯,以资军用。王聃大喜过望,钱是小事,但是这算是给当地人做了个榜样,对他维持人心维护稳定是大大的有用。
为了做足姿态,王聃当即和柳文尚结拜为异姓兄弟,并承诺只要他做一天刺史,柳家的生意就会兴隆不衰。
第十章 偷梁换柱
第二天,张管家的尸体就在柳府某处台阶上被发现,柳文尚装模作样的派人去报案,府衙亦派出仵作前来验尸。
仵作相当于现在的法医,在那个年代地位却非常低下,生活也很贫困,因此对柳文尚贿赂的钱财是照单全收。验尸报告上就写明是失足跌落,扭断了脖子,纯属意外死亡。
接下来,柳文尚心不甘情不愿的表彰张管家忠心耿耿,要隆重下葬,又给他设了灵堂,还请了几个巫者来跳大神。
陈宇便是这巫者其中一人,他画着大花脸,穿着拖把条一样的衣服,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和李枚第一起正跳的起劲。
“宇哥,我看咱们这副打扮,倒是和悬赏缉拿的画像更像一些。”,“说的是,要是这么出去被抓了,那也太他娘的冤枉了。”,李枚第呵呵一笑道:“宇哥,你将来是要当大官的人了,说话不能这么毛糙,不然上不得台面,会被同僚耻笑。你看人家宇文郎君,说话多文气。”。陈宇也挺来劲,捋一下假胡子,捏着唱戏的腔调:“贤弟所言极是,愚兄记下料……啊。”
两人胡扯八道时,宇文佑靖出现在灵堂外面,冲他使个眼色,陈宇滑两个太空步退出灵堂,跟了上去。
池显竹在后院等着,见到陈宇过来,急忙迎上去道:“栏子那有信儿了,今天早上,河对岸出现打着“杨”字旗号的军队,正在准备土石圆木,看样子准备搭桥强渡黄河。”
宇文佑靖道:“应该就是杨公无疑,可是黄河险要,蒲津关又有茹茹天保把守,若是强攻,恐怕非常不利。”
陈宇微笑道:“宇文郎莫急,杨公善用奇谋,搭桥强攻肯定只是疑兵之计,茹茹天保缺智少谋,肯定不能识破。眼下,我们也得赶紧出城一趟,设法联络上杨公。”
众人立刻展开行动,具体的方案他们早就推演过多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不一会,一队十几人的送葬队伍就走到了城门前。把守城门的校官把人拦住,问道:“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啊?”
池显竹急忙上前道:“这位军爷,我们府上的管家前天走路不小心,摔到台阶上磕死了,我们主人念他追随多年的功劳,为他发丧,葬到城外连坡山下。”
“嘁……”,城门官听了竟然笑道:“这年月真是什么怪事都有,走个路都能摔死?你他娘当老子是吃屎长大的啊,少在这糊弄人,开棺验尸!最近城里面混的有逆贼,都给我查仔细了!”
“唉唉唉,别别别……”,池显竹急忙假意上前阻拦,但是那些守城官兵已经七手八脚的抬起棺盖。城门官低头一看,果然有个死人在里面。这时候,一个兵卒也就是马栏子凑到他耳边道:“衙门里最近结了个命案,意外死的,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哦……”,城门官听的清楚明白,但仍是踱来踱去,没有放行的意思。
池显竹见状掏出一袋钱,整袋的放进城门官手里:“我们府上主人柳文尚和刺史王聃是结拜兄弟,您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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