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醉不知年》第20章


慌乱之间,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触碰他因冰冷而站立的果实,他还来不及为这异样又熟悉的触感惊慌,绍谨便重重地吸吮了他……的果实。
清平因为惊慌而僵硬了,连挣扎都忘了更不知该怎么办。
绍谨像在品尝美味糕点般缓慢舔舐,时而吸吮、时而轻咬,一股熟悉的骚动由胸前慢慢扩散开,下身亦缓慢炙热发硬。
「嗯,嗯……」
还有,许久未被疼爱贯穿的秘穴亦变得奇怪,仿佛在期待着什么隐隐约约疼痛起来,身体内部也像有一团火燃烧般,让他整个人变得奇怪。
清平很难形容他的感觉,只是非常羞赧,很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藏起来。为什么经过这么长时间,他的身体还是如此渴望绍谨的触碰。
清平没有找到答案,也没有空闲寻找。
绍谨在仔细吻舔过两边后,暂时离开他身侧,弯身在衣衫堆中翻找着什么。
清平先是疑惑,然后脸庞如同被烈火熏烤一般发烫烧红,他知道绍谨在找什么了——润滑膏药!
跟清平想的相同,他在黑暗中听到轻脆的瓷器碰撞声,接着绍谨便已翻过他的身子,将手指探向久未经人事的秘径。
对于绍谨的侵略,清平唯一的动作仅是把脸埋进绣被间,虽然黑暗之中绍谨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仍是徒劳无功的掩住面庞,像是这么做他便能从这奇异的场景中得到解放。
绍谨无视清平羞赧已极的心情,长指略在后花上打旋将润滑药膏涂抹其上后,便将手指强硬探入。
三年未被侵略的地方变得紧窒干涩,绍谨极有耐心地反反复复将膏药涂抹在每一道皱折上,带着硬茧的手指不断触碰清平敏感内壁,反而让清平羞得更加紧窒,像要咬住绍谨手指般紧紧绞着。
绍谨却不以为意,无论清平怎么紧闭后花,都抗拒不了他的侵略。
「不、不要这样。」清平声音里带着哭意。
绍谨对他的哭求毫无反应,一个劲地探寻摸索,或打圈、或抠挖、或戳刺,强硬逼他绽开花心,准备接纳他的攻击。
清平却始终僵硬着,即使绍谨的触碰已让他渐渐由身体中心发烫,被手指触碰的地方像被火燃烧般,渴求的疼痛与难以忍受的热度同时蔓生。
他并不是真的想拒绝绍谨,可就是别扭放不开,但不管他怎么抗拒那一刻仍旧会到来。
无预警的情况下,绍谨突然抽出手指,随之换上他那粗大贲张炙热的……
「啊!」
清平惊讶得在叫,随之面来的波动热情狠狠淹没了他。
「嗯、嗯呀……呀啊——」
……
***
醒来的时候,窗棱透入浅浅亮亮的光,再过不久又是新的一天。
唤醒清平的却不是窗外光线,而是站在窗前穿衣的那个男人。
绍谨侧着身子,微光打在他面庞上形成柔与光晕,他的模样与三年前那么相同却又那么的不同,清平仿佛认得他又似是全然陌生一般矛盾。
他这趟乃微服前来,穿着件灰蓝色的袍子,袍子没什么精致刺绣但料子极为上质,衣带则是湖水色镶玉的,如今他身份不同,再怎么样也不能回头穿那些粗棉烂麻布制的衣裳。
清平无视身体酸疼坐起身,下意识地摸着身侧冰冷空位,那种被抛下的浓浓酸楚再度涌上心口。
「皇上……要回去了吗?」清平闷闷地问道,这个男人怎么又无视他的心情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他只能接受无法反抗。
绍谨穿衣的手一抖,外袍掉到地上。
清平是在向他说话吗?
上一次听到清平的声音是什么时候?三年前那决裂的话语算吗?
他还清晰记得,上一次清平温声和悦的跟他说话时他仍是常顺郡王,尚且不知他将登上大位,更不知道他入宫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总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前来吧。」清平小声抱怨道。
他的腰还酸疼着,那个地方亦残留着鲜明异物感,手腕上亦红肿未消,难道绍谨不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绍谨依旧寡言。这三年来他虽然多些话,却都是些命令与发问,从未学习如何解释他的举动代表何种涵意,此时他一样不知该怎么解释,但他做了一件比解释更好的事。
他没有理会那件落在地上的袍子,踩过它,笔直往清平走去。
他握住清平的手,他揽住清平的腰,他将面庞埋进清平温暖如昔的颈间,软弱地说:
「我想你。」
这句放已是他的极限,亦是一切。
清平静默着,有一瞬甚至无法呼吸,无法确信他听到的是不是真的,绍谨说想他是爱着他才想他吗?他可以这样期盼吗?
迟疑了一会儿,清平怯怯回拥,那温热结实的躯体在他怀中呼吸,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升起,洋溢胸怀。
清平没问绍谨怎么丢下朝政跑过来,稍稍冷静一他便想起今天是初十,正好是旬休,湖阴距离京城约二日路程,从官道快马加鞭延途换马,不足半日便可到达。想来绍谨初九朝议之后便来了,只要明日朝议前回宫谁又知道他离开过。
紧紧相拥之后清平再也放不开绍谨,绍谨几度想回头捡起袍子都被他拉住,来回几次绍谨干脆不走了,微笑温声期盼道:
「跟我回去?」
这句话却像沸水一般烫伤清平的手,他迅速抽回手,抿直双唇。
清平的反应同时伤害了绍谨,他僵着脸离开,捡起那件染尘的外袍,穿上。
他们之间终究还是隔着什么,无法跨越。
绍谨没有立即回宫,他还有时间可以待着,况且他也舍不下清平。
清平虽然还有些别扭不自在,可是在屋里看见绍谨仍旧满心喜悦。
他有种温暖幸福的错觉,错以为他们仍在常顺郡王府,所有苦难都已结束,他们终于有了安身立命之所,一切都会好的……
于是,他替绍谨梳发他替绍谨重系衣带,他替绍谨盛汤……连绍谨亲吻他的时候也一贯柔顺,柔顺得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午后,绍谨握着他的手紧紧不放,他亦柔顺地任他握着,假装不知道绍谨即将离去。
「跟我回去?」绍谨又说了一次,他是那么一个沉默的人,同样的话说了两次足已表达他殷切期盼。
清平地回给他悲伤微笑,双眸里盛满心醉绝望。
「像现在这样不好吗?你偶尔来看看我,我在这里等你,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来了也不需要告知,更不用安排我的去处,只要你不再来我便知晓。」
绍谨僵硬在原处,不擅言词的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表达他内心的震惊,表达他的心痛,表达他……他的心疼,以及他的爱恋。
「皇宫太复杂不适合我。」清平轻声补了一句。
他的表情那般平静,平静得令人想像不到在他脑海掠过的是何画面,那么多的痛苦伤心,那么重的打击,那么……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才学得到的教训。
绍谨蹙眉无语,现在的他没有办法给予清平承诺,更无法保证清平不会再伤心一次。
于是,他松开了手。
转身,离去。
绍谨出现得太突然,以至于清平没有想到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绍谨为何而来?
为什么突然想起他?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出现?为什么要他回去?
他没有想到便没有问,可即便他问了绍谨也不会给予真实答案。
在清平看不见的北方,长年掠夺边境的外族再度入侵,边军不敌已有一座城池沦陷。
对于败将朝廷内反应两极,绍谨有心让他将功折罪,太后一派则希望由亲己的将领率军,更主张兵部尚书该为此事负责,辞官待罪。
两派争执不休。
绍谨对情势与时机有天生敏锐的直觉,从没有人知晓他是天生的帝王,直到此时此刻……
朝廷内对此事展开激烈争执,天下名义上是绍谨的,实际上他处处受制于太后一党,倘若他不想办法铲除太后势力便是白痴了。
来找清平前夕绍谨做了抉择,虽然尚未公诸天下但他已下决定,无可更改。
他将如太后之意撤换兵部尚书,但选用他属意的将领。
御、驾、亲、征!
若胜此后天下民心归依,太后再也不能视他如无物;若败,运气好他将逃回京城重整大局,运气差的话不是被俘便是死在逃亡途中,再也见不到清平……他唯一害怕的便是再也见不到清平。
他终究是个自私的人,即便是用骗的也想与清平一块儿踏上征途,战胜时他们相拥庆祝,战败时他们相依为命……他想要清平,只要清平!
但是,当清平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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