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盛花》第56章


子衿抱住我,狠狠地抱住,似乎怕我飞走一般,摘星楼顶阁的屋子里只剩了我们两个。
他眼中有巨痛,望着我,慢慢手指婆娑着我的脸,最后叹息一声,倾身下来,用嘴唇吻走我眼角的一滴滴泪。我却被烫到一般,忽然觉得浑身火热,我侧头,他的唇落空,气息一滞,全是悲伤,而我却偏过头,送上自己的嘴唇。他僵住了片刻,然后试探地轻啄我的唇,那滚烫的气息,似乎要把我点着一般,我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回吻他,他于是把这个吻加深,湿软的舌尖撬开我的唇,席卷着我口中的一切,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只能听到唇舌之间的濡湿的声音,撩人心弦。
我有些喘不过气,他的唇略略离开我的,抱起我几步走到小榻上,把我轻轻放下,却又吻住我的下颚,肆意地舔抵,一路滚烫的吻一串串洒下,他含住我的耳珠,轻佻慢捻,我只觉得半边的身子全都麻掉了。他随后埋首在我的脖颈之间,吸吮着,仿佛大漠里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清泉一般。一只手不安分,扯开我腰间的束带,在我全身游走,我浑身又酥又痒,从未有过的难受。不一会儿,我的衣衫已半落,香肩全露在空气里,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吻上我的肩,一点一滴,珍惜地吻着。
仿佛还不足够,他一边汲取着我口中的一切气息,他的大手绕道我脑后,拆开了我的发髻,青丝铺散而开,他来到我胸前,脸隔着肚兜贴着高耸的两个浑圆,一口含住其中一只,我觉得自己要颤抖起来。终于他扯落了最后的肚兜,我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他在我胸前细细的吸吮着,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轻轻喊他:“子衿……”声音却细弱蚊蝇,仿佛呻吟,仿佛邀请——我羞红了脸,这是我的声音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狂暴起来,倾身纠缠上来,我腿间被他顶着,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渴望。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似乎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我耳边压抑而渴望地轻轻问我:“明空,可以吗?”我身子自然地有些排拒有些挣扎,眼睛却望进他的眼睛,没有再有犹豫,轻轻地坚定地哼唧说:“子衿,我要……”
他仿佛被我的几个字点燃,火热一般,再也没有理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当那贯穿的灭顶的痛感来临的时候,我的眼角掉下一滴泪,心却前所未有的完整——就这样吧,能快乐几时,就快乐几时吧。
他被我痛呼引起注意,终于停下了动作,绷紧身子僵在那里,却在我耳边轻轻说:“放松,放松……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只觉得虽然撕痛,却渐渐火热酸软起来,子衿很慢很慢地动作,我渐渐觉得自己漂浮了起来,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了黏腻,可只想要更多。我努力地攀着他的肩,两条腿在他身侧一摆一荡,我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子衿终于不能再克制,大动作起来,我也忍不住叫喊出声,只觉得身体不能再由自己控制,最后我觉得身体的深处传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整个人猛地缩成一团,子衿跟着也喊出声,一团火热,带我一同攀上云端。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用很柔软的毯子裹了我,抱了我起来,摇摇晃晃了一阵子,轻轻地放下,我又累又醉,快要昏厥过去,根本不想睁开眼。于是就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清晨天还未完全放光,在他怀里醒来,子衿把我窝在胸前,保护的姿势,我打量四周,熟悉的顶账,熟悉的陈设,原来已经回到了撷芳殿。
我不敢动,觉得很不好意思,羞于和他见面,可是饶是我丝毫未出声,子衿忽然在我背后轻轻问:“明空,你醒了吗?”
我大窘,慌忙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继续睡,背后子衿一声叹息,又紧了紧拥着我的手臂。我闭着眼装睡,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衣服都没有穿,而子衿就在身后,我终于绷不住,稍稍动了动,子衿马上又问:“明空,醒了吗?”
我终于再装不下去,小声说:“嗯。”
背后传来一阵震动,是他的笑声:“你觉得还好吗?”我僵了一下,脸上火辣辣的,问得也太直接了吧?我不知如何作答,他却忽然把我扳过身子,面对着他,我忙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不敢看他,他忽然轻轻地说:“你不是因为醉酒而……然后后悔了吧?”。
我觉得揪心,赶忙摇头,睁开眼,慌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觉得很好,你很好。”
结果他眼里透露了一丝促狭的笑意,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羞窘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可这里哪有地洞,只好钻到他怀里。可是蹭来蹭去,觉得他的身体起了某些变化,我忙往回撤,可是就变得坦诚相对了,连忙用毯子裹住自己道:“你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坏,这么色?”
他无奈又玩味地笑笑:“有不穿衣服的心爱美人投怀送抱,我要是没反应,你才该担心吧?”
我气得转过身不想再理他。这时门外,高德顺的声音响起:“陛下,该起了,早朝时间快到了……”
李世民在身后一僵,然后高声打断:“朕今日身体不适,不朝!”高德顺瞬间被噎住了,半晌无奈的声音才响起:“诺……”
我听了气得回身瞪他,低声问:“你要做昏君吗?”他一把捉住我,倾身而上,用手点着我的鼻子道:“偶尔一次,顾不了这么多了!”
温馨满室,春意正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H,不知道还能看不……某某扬太乖了,这一章写了好多字,好多事,好多情绪,大家不忍心霸王吧……要留言,要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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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一章 太子之争 。。。 
贞观十七年二月,大雪初融,寒冬将过,大约又将是忙碌平静的一年。这两年里,侍奉君王侧——陪伴子衿处理政事,照顾他的起居饮食,一切都平静而充实。因为陪伴在子衿这样的帝王身边,我确实见识了、学到了很多,越发明白了大唐为何可以在他治理之下走向一段辉煌的盛世。
唯一的不平静,便是子衿一个月要临幸两三次嫔妃的时候。我不知从前后宫的女子日子是怎么过的,对于我,那就像把心放在烈火上灼烧一般。那样的夜晚,我竟必须跪坐于佛堂,口诵佛经才能渡过,青灯古佛作伴,仿佛才能有一丝丝平静。世人妄图勘破,然后放下,可是真的能做到的,又有几个?
可是我不能阻止他,他是明君,哪怕他自己也并不认同,但这个时代的价值观就是要帝王雨露均沾。为了朝堂稳固、势力均衡,为了没有大臣死谏不可红颜误国,招幸不同的嫔妃是不得不做的。
最一开始,子衿接连来钟庆宫,也不再去其他宫里,明着暗着,虽是一再隐藏,可是不多久宫内、朝堂上皆有怨声——君王专宠,这是昏君误国的前兆。奏表折子一道接一道,连子衿一向器重的魏征也是苦谏不休,一时间我们都是焦头烂额。子衿一向圣明,可为了这种袭传千年的固有观念,此事上却也无可奈何。
我不去劝他,我有我的坚持,如果劝了,叫我情何以堪?
直到有一天,阿泰来见我。
彼时,我正坐在花架下看书饮茶,院子里出奇得静,我边翻书边头也不抬地对新兰道:"新兰,再给我加些茶吧。"
片晌,一杯热茶递到我手上,水蓝色的暗纹麒麟衣袖。我奇怪,茶还未接过,抬头便看见了阿泰。愣住了。。。。。。有多久没有相见了?原来总有那么多机会见,可如今。。。。。。
原来要遇见或遇不见一个人,都是可以轻易做到的。
阿泰微微躬了腰站着,还是递茶的姿势,身上原来的傲然之气竟大半退去,显得更加温和成熟,可是超拔的贵胄之气更显。虽不得见他,但于子衿如何厚爱于他,我一点也没少知道。
他见我只一味看着他并不接过茶,忽地笑出来,灿若夏花盛开。我见他笑,忙把茶接过来,指了指旁边的藤椅,他立时坐下,我莞尔一笑。许久不见,非但没有陌生感,反而全是熟悉。
我对他笑着道:"看来难题闹得不小,连你这不朝面的人也来了。"
阿泰蹙了蹙眉,道:"你怎么还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我挑眉看他,说:"不然我该干什么?押着皇上到那些娘娘的床上去么?这于我有什么好处?"
阿泰无奈道:"好处?你知不知道暗中有多少人恨不得你死?仅太子的人我都挡下了十几次,可我不能保证每次都没有疏漏。明空,太子怕你独占盛宠,到时诞下皇子。。。。。。"阿泰说得艰涩之极。
我看着阿泰有些疲惫的神色,也是觉得累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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