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帘》第51章


君瑞脑子依然糊里糊涂,身子被齐昭占了满满的,可心却是空落落的厉害。蛮子吗,她嘴唇微微张合,无声重复了一句。
是那个在漫天的星色下,将她从水牢里救出的蛮子,还是那个搂着她,肆无忌惮大笑着,说“我就是喜欢你,女人”的蛮子。哦,或者是为了她,甚至甘愿丢弃男人的尊严,装作太监入宫,只为见她一面的傻子。
“看着我!”齐昭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睁开眼直视,“告诉你,我一定会让他跪在我的脚下求饶。你别忘了,九域自从和楚国闹翻,便依附在齐国!”
就算眼前迷蒙,都能看见齐昭太过明显的杀意。随着齐昭的加剧动作,她拱起身体,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声,那滚烫的疼,渐渐散去,带来的是身下一滩春水。可等火热散去后,那动作带来的撕裂疼痛,却像是将她的意识,从身体上剥离出去。
她微微眯眼,看着床帷上挂着双鱼纹玉佩,晃晃荡荡,偶尔还能听到清脆的玉器声。
如果吴图南没有跑开,现在的情况会更糟吧。她突然冒出一股庆幸。那杯酒必定有问题,可是,齐昭根基不稳,太后有恃无恐,最后,只要不是齐昭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屋里,那她的下场堪忧。
何况,吴图南在中了那么厉害的药后,还能克制的跑开。可见,他之前作出种种对她的迷恋,不过是假象。他的目的且不论,单凭这点,可以料定,如果跟他去吴国,别说借力相助,只怕没有恩宠,只能在冷宫等死。
她抬眼看了记齐昭,而他不一样,他会宠着她。只要她小心谨慎,齐昭再加上图格庆,那君德便有两方助力。图格庆的脸突然在眼前一闪而过,不过是小小的犹豫,就被回归的理智和对过往的痛恨,赶得干净。
她轻轻呼出口气,调动身体,以更放松的姿态迎合齐昭。动作的转变,却让齐昭停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完全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好了?”得到君瑞肯定的答复,他稍稍蹙眉,极为忍耐的往后退,抽出分//身。他依然跪坐在她身前,试图平复喘息。“既然你好了,好好休息。朕明日宣太医来瞧你。”
“为什么?”君瑞收拢身体,卷缩成一团,“你是嫌弃我了么?”
齐昭沉默起来,他吸了口气,入鼻却是满腔的香味。身体里克制着的冲动,根本就没有根除。反倒是因为她低低问话,而愈演愈烈。只是,那丝嫉恨,却占了上风。
“好好休息。”他探了探手想抚摸她的发,又猛地收了回来。情不自禁地说出口,“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何况,你中了药,等你好了,咱们的事,再说。”
“嗯。”君瑞低低应了声,抬眼看了看齐昭,瞥到他身下的勃发,怒气冲冲不肯收敛。她舔了舔唇,“你,没事吗?”鬼使神差间,她小心翼翼,却鼓足勇气,柔荑握住齐昭分//身。
“只要握住,哎。”那时候第一次吧,在帐篷里,图格庆无奈叹气,压抑着忍耐的,苦苦求她握住他的命根,还在她的耳边叹息,“抱着你却不能亲近,哎,真的会死啊。”
他教她的,怎么伺候男人。君瑞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却尝不出其中的苦意,手握住齐昭的,上下轻柔抚摸。
“你!”齐昭嘶哑着喉咙,压住她的手不让她抚弄,“够了!朕不需要你,刻意逢迎!”
“我只是,”君瑞惊慌的睁大眼,适才冲击身体的激情,熏染眼眸水色迷离。而她用这双眸惊慌失措的看着齐昭,像是失群的幼鹿,惶惶不知所以。不过眨眼,她却又被哀伤掩埋,“我知道,我,你已嫌弃我了。”
手指在勃发上轻轻转了一圈,语调满是凄然,“我不该心存妄想。”她微微松开手,甚至能感到那硬物,忍不住跳动一下,不愿意离开她的紧握。果然,不过眨眼,齐昭却克制不住拢住她的手,照样握住。
“你,你还不够清醒。”齐昭像是自我说服。他闭目仰面,深深喘息着,“等你清醒,等明日,你都会,一定会怪我。”
她忽紧握忽放松,感受到齐昭随着她的动作,呼吸急促,已是不受控制的律动起来。她略略停了停,柔声说着:“齐昭,我不会怪你的。我,我今后都要在你身边,除非你不要我了。”
“瑞儿。”齐昭睁开眼,重新压在她的身上,却没有回应什么。只是人已不像之前那么冰冷,低低叫着她的名字,将她搂进怀里,“瑞儿。”
君瑞听到自己笑了声,放松了身体,容纳他的进入。回不去了,图格庆。她笑了笑,迎着齐昭,献上红唇。口舌交缠,牵扯出丝丝缕缕,弥漫着近乎是放纵的欢愉。回不去了,图格庆,不愿同你出宫,我或许早就料到会有今日罢。你呢,你是不是也想到了,所以今日才不会来,不来见我这个不择手段,不顾廉耻的女人呢。
“给我生个孩子。”她身体一冷,齐昭浑然不觉,在她耳边低低笑着,“我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好。”她突然想快点结束这场荒唐。她随着齐昭舞动起来,果然听到齐昭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直到他压抑的低吼,重重跌在她的身上。
“给我生个公主。像你。”齐昭忽笑了,“我只想要女儿。”
为什么?君瑞“嗯”了声,搂住齐昭的脖颈,埋在他的胸前躲避着,不让他看穿她的眼神。只是为什么只要女儿。是因为女人不能继承皇位么?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就是这样
、第 47 章
“说,是谁指使?”
君德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小丫头,手捏着她的下颚,嗯,虽是害怕的瑟瑟发抖,这眼睛还亮得很。
“奴婢,奴婢听不懂殿下说的话。”她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君德,直直跪着。
“是么。”君德放开她,脸上带起笑,拍拍她的脸蛋,“那我只问你,你为何跟着太后的仪仗?”
“奴婢奴婢,怕黑。”她抿抿唇,急忙忙说着,“把灯笼给殿下后,扶着桓王,却走迷了路。奴婢一不留神,桓王却不见了。奴婢到处找,见到太后的仪仗,便想借着他们的灯笼四处看看。”
她有些害怕地飞速瞥了眼躲在假山后,翻来覆去不停急喘呻//吟的吴图南。忙又收回眼,低低恳求:“还请殿下放奴婢回去。奴婢再不回屋,姑姑查到了,奴婢要吃板子的。”
“诶,急什么。”君德勾起冷笑,冰凉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划过她的脖颈,突然一下子撕开她的衣裳。手下飞快,衣裳卷成绳索,将她双手反剪绑住。不等她开口呼救,手下狠劲,便捏着她下颚脱臼。
见她只着了嫩绿肚兜,雪白双臂裸在月下,君德慢慢抚摸她的肌肤,呵呵冷笑几声:“你也是替人受罪。不过,若是能伺候好,你以后便不用做奴婢。这桩买卖,说起来,你也是占了便宜的。”
那丫头大约是明白如今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真如君德所说,求这万分之一脱离奴籍的机会。她不再挣扎,直直跪着,眼睛紧闭,像是等着君德采撷的路边野花。可不过眨眼,却听君德鄙夷的“啧”了声,“滚一边去。”
她不解抬眼,君德冲齐昭那里努努嘴:“快点!”
那丫头连连点头,连滚带爬窝去吴图南身边。君德见吴图南不过眨眼间忍耐,便禁不住恶狠狠扑了上去。他淡淡笑了笑,往假山外走去,坐在那青青绿绿的草上,仰面看着一弯清清冷冷的孤月,突破了厚重的黑幕,涌出一片水色。
随意摘了根绿草叼在嘴边,却是满口苦涩。君德转过眼,他也不知道君瑞住的翡翠堂到底在哪里位置,眼神只用力眺远,似乎这样便能看见她了。
身后不停传来压抑的喘息,衣服摩挲,身体接触的声音,浑浑浊浊,像是在他脑子里塞了很多他根本就不想听到,不想知道的事情。就好像,他跪在床前给父皇试药时,那么多次,那么多次,就想扑过去用他的双手掐死父皇。
等父皇清醒过来,用怀疑不可置信的眼神注视他时,他也无数次不停幻想,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刀,一刀砍下父皇的头颅。可是他只能带着胆怯讨好的笑,跪在父皇的脚下,恳求父皇愿意想起,他是父皇的亲身骨肉。
君德轻轻吁了口气,身后的声音似乎渐渐安静下来。他耸耸肩,这没什么。父皇遇见庄妃时,不顾他还跪在正殿抄写经文祈福,便拉着庄妃去内殿厮混,听惯了。
假山后吴图南低低的叫声传来,君德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杂草,转过假山走了进去。
“好了?”君德冷冷扫了眼那丫头,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地上,双腿张得极开,身下零零落落的血迹,“不会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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