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灼华》第228章


她笑笑:“快去吧。”
苏木无法,只好去换了件衣服,躲躲闪闪地出了府。
爱羊等了好长一段时间,苏木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爱羊看她脸色不好,不由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苏木脸色惨白地看着爱羊:“姑娘,奴婢去迟了,贵喜早就在奴婢去之前把什么话都说了,还说就连您也是赞同的。画菊姐太气愤,把姑贵喜给打了出去!”
爱羊一愣,接着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什么?哈哈,画菊竟然这么泼辣,把贵喜给打了?”
苏木不满地看着爱羊:“姑娘,奴婢都急得跟什么似的,您还在那里幸灾乐祸,这下子阮家可恨透咱们了!”
爱羊忍住笑,又擦了擦眼泪,坐起身:“好好好,我不笑了。”虽这样说,她还是忍不住问道:“画菊打得可曾厉害?贵喜受伤没?”
察觉到她没安什么好心,苏木瞪了她一眼,才闷闷答道:“好像是把贵喜的脑门给砸出血来了……估计有个小洞……”
爱羊大为惊讶,她还以为是小打小闹呢,竟然这么严重。她神情正色起来:“画菊用什么砸的?贵喜可有生命危险?”
苏木见她着急了,倒是忙安慰道:“姑娘放心,只不过是一个口子而已,可能会留疤,但是没什么大碍。”她看了眼爱羊流着刘海的额头,嘀咕道:“至少没你的严重!”
爱羊生气了,一拍桌子,厉声:“画菊一向是最沉稳老重的,怎么会这么鲁莽?万一咋出人命来可怎么好?”
她因为担忧贵喜倒没往别的地方想,苏木低声道:“姑娘,还有那个糕点铺子,估计是藏不住了……”
爱羊怔了怔,这才想起还有这件事,不由烦躁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黄嬷嬷或者楠木就没一个在那里吗?怎么会让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
她当机立断,马上吩咐道:“你赶紧让她们把铺子关了,先回温泉庄子上躲一躲,等过了这一阵再说!”
苏木答应了,又问:“若是阮家知道那铺子与姑娘相关怎么办?以后姑娘要再放人可没那么容易了!”
爱羊皱眉想了想,问:“老太太身边的那个郑婆子这两天你可搞好关系了?”
郑婆子,是管着府中人员流动的。
苏木点头:“奴婢常去和她说话解闷,又顺道着奉承,她对奴婢的印象倒是还好!”
“不要再耽搁了,你待会就立即拿上二十两银子,再拿几件银首饰去给她,就说你不喜欢石绣在这院子里的地位大过你,求她帮忙把石绣一家给悄悄撵出去!”
这个计划还是可行的,石家现在只剩下石绣一人能在府里做活,他们又是有名的自己心腹,苏木再瞧瞧滴上几滴眼药,郑婆子很容易就放了人。
这也是事前就计划好的,苏木淡定点点头,转身拿着银子首饰出去了。
她前脚刚走,金珠后脚就进来了,一看见爱羊就没好气地说:“姑娘也不问清楚,奴婢上了王府才知道桐烟今天一大早就去世子爷的别院了……奴婢没见着人!”
爱羊一惊:“世子爷别院?”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心底升起,她马上站起来,道:“走,咱们去别院!”
金珠刚喝到喉咙里的水顿时卡到那里:“咳咳,什么……咳咳,姑娘,现在去别院?”
爱羊没有理会她的惊讶,只是在屋子里转着圈:“不行,得立即马上赶过去,桐烟无缘无故去那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能让他出事……”
金珠皱了眉,不懂姑娘嘴里絮叨着在说什么。
她过去拉住焦躁不安的爱羊:“姑娘,你冷静点儿,桐烟就是去了别院又怎么了?他本就是世子爷的小厮,不管去哪里都是世子爷的吩咐,或者是别院有事需要他处理,他不会有事的!姑娘不用为他担心!”
爱羊一听到是“世子爷的吩咐”,心理科沉了下去,如果果真是他的吩咐,那桐烟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后悔起来,那晚自己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倔强,就那么顺着君易清的话不就好了吗?今天也就不用担心桐烟会再次受到伤害了!
想到桐烟身上的残疾,爱羊后怕地闭上了眼睛。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真相惊闻(一)
“走,去别院。”她不再犹豫,说完这句话就直接朝二门走去。
金珠冷冷地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问:“姑娘,那全哥儿的事不和大太太说了?”
爱羊蹙眉:“回来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先去世子别院。”
金珠见她神情急躁,显然是在为什么事烦着心,不敢再反驳,忙点头:“奴婢去叫车夫过来。”
二人很快就坐上马车朝别院飞奔而去。
守着侧门的两个人奇怪:“怎么五姑娘火急火燎地要去哪儿?”
马车来到别院,爱羊顾不得想起他,就直接朝里走去,幸好那守门的见是她倒也没有阻拦。
一路畅通无阻,爱羊左右张望着院子里的动静时,忽从假山后面闪出一个人来,倒是吓了爱羊与金珠一跳。
原来是漆烟。
他恭敬地双手抱拳:“姑娘,请跟我来。”
爱羊咬了下唇,他既然在这里,那么想必君易清也在了。她有些奇怪,君易清到底在想些什么,这里人人都知是他的别院,他还偏要住在这里,不就是等着人发现的吗?
若是被人捅到皇帝那里去怎么办?身为边关将领,竟然私自脱离大军先行回军,不是找死是什么?
来到隐藏在树林后面的书房,漆烟做了个请的手势。
爱羊定定神,推门走了进去。
金珠也尽职尽责地想要跟着,但漆烟却坚决地制止了她。
聪慧如金珠,一下子便猜出了里面的人是谁。她因为太过惊讶而慌忙捂住了嘴。
爱羊一进屋子,就看见意料之中的那个人正安静地伏在桌前画着什么。
爱羊心思一动,走上前去,探头看了看。不由大吃一惊,原来那竟是自己前世的面容。
她脸色有些不太好。
君易清头也未抬,只专注地画着,好半晌他才放下画笔,用帕子擦了擦手,淡漠地问:“来了?”
爱羊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做什么,慌忙把注意力从那副画上移开,问:“桐烟呢?我听王府下人说他来了别院,怎么一路都不见!”
“他不见了你倒是心焦得很,”君易清嘴角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深邃的眼睛盯着爱羊:“若是我不见了你也会如此着急吗?”
爱羊不自然地低下头去:“你在说什么?桐烟与我只是朋友,我们的关系不像你想的那样……”
君易清冷漠一笑:“那你们是什么关系?若真是单纯的朋友。他一来到别院你会火烧眉毛似的跑过来你一年都未踏进的别院?爱羊,你简直就是耍弄我于股中!”
他声音中的寒冷让爱羊不由自主提高了警惕,这时他的心情很不好,自己实在不应该再惹怒他。
“我,你。对了,”她转移了话题。问:“你在画什么?”
君易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笑容里充满了阴阳怪气的讥讽:“我画什么你会不知道?”
爱羊咬了下唇,低声:“看着倒是和沐婉姑娘挺像!”
君易清撇了下薄薄的嘴唇:“你看仔细了?这是沐婉?”
爱羊又细细看向那副色彩极其艳丽的美人图,这细看下去,才会发现这幅图与沐婉是有很大区别的,比如就像沐婉绝不可能笑得这么灿烂张扬,沐婉也不可能把红衣穿得这么鲜亮如火。就好像是太阳在包围她一样……她忽然明白,那日阿十为什么会说她看到的欧阳仁姗的图画与沐婉一点也不像!
君易清竟然将自己画的这么好!这么动人心魄,就算自己是个女子,也不仅要为之沉醉了。
她抬头愣愣地看向他:“这是欧阳仁姗?”
君易清第一财在爱羊面前露出了怀念的神情,目光忧郁。有那么一刻,她几乎都要以为他在为她的死感到难过!
可是。那怎么肯能!
她冷冷一笑,硬心肠似的转移了视线。
“你随我来。”君易清拿起那幅画,对爱羊说道。
爱羊以为他是带着她去见桐烟,没有二话就马上同意了,君易清推开一旁的书柜,里面又露出来一间宽阔的房间。
爱羊惊讶,她前世同君易清相处那么久,也不知这里面有个密实。
二人走进去,君易清把灯点的更亮,当爱羊看清墙上挂的是什么时,不由震惊了。
四面的墙上,全部挂着欧阳仁姗的画像,大多数她都是放肆地大笑,或骑着马或挥舞着手中的鞭子,唯有几张才是她温婉而立的模样,即使站着不动,也能从她眉宇间看出曾有的快乐与幸福。
她几乎都忘记了自己原来是那么地爱笑。
爱羊像着魔了似的一张张看下去,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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