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阳先生梦》第23章


“就是,你要是不要,还有我们哥三个呢”,张永斌和陈仁芳也接上了话。
我怒道:“我鄙视你们三个披着人皮的狼,严重鄙视”。
“哈哈。。。哈哈”,他们被我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陈仁芳偷偷的问我:“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苦笑着说:“仅限于拉拉手,还是阶段性的。”
我这么一说,孙佳喜笑着说道:“你是不是不行了,用不用兄弟们帮你”。
我这个气,敢说哥们不行了。
“你们谁说我不行了,就把媳妇借我试试看”。
就听张永斌贼嘻嘻的说:“借不行,换换还凑合”。
“我愿意跟你换”,
“我也愿意跟你换”那俩货一听张永斌这么说都接上了话。
我换你们一头包,我怎么认识这三个货,都是**,一天离了女人都活不了的货,摊上这么三位,真是“秀才遇到兵了”。
我们说说笑笑的往前走着,张永斌抱怨这说道:“这天怎么这么热,比大连还热”,也是我也感觉这天热的难受,心说“这还没有到三伏天,不应该这么热啊”,也没有在意,大约走了1个多小时来到了狼洞沟,来到狼洞沟,令我失望了,石壁下面的树都死了,河水也干了,露着光秃秃的鹅卵石,怎么会这样呢,心下好生怀疑,这河水可是雅鲁河的主干流。虽然不是什么大河,但是还从来没有干涸过,说是这几年雨水少,加上地下水位下降,但是也不能干了。
他们几个抱怨我,带着这是什么地,我没有理会他们,四处看了看,附近的树都死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只好带着他们往家走,一路被他们好个埋怨,我也只好忍着,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唯独陈仁芳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什么,我也没有在意,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胡乱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就找了个背阴的地方要打扑克,他们要玩“打滚子”,“打滚子”这是大连人的一种玩法,大连人管这种玩法叫做“哈血”,四个人,三副扑课,每到夏天,大连的公园到处都能看到,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不管认识不认识,都能坐在一起玩上一会,我不太会,陈仁芳不玩,文清和于雅丽玩不好,结果于雅丽和林旭红一把牌,文清和王金霞一把牌,四个女生是对家,就玩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见这个说:“你打的真臭”,那个说:“你玩赖,有棒不给棒”。
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我也没事干,找个地方睡觉吧,正要迷糊着,陈仁芳走了过来,悄声对我说:“你家这夏天以前也这么热吗”?
我懒懒的说道:“以前不这样,就狼洞沟那的水都两米多深呢,我经常去洗澡,谁知道这几年是怎么了”。
陈仁芳听完我说的话,没有吱声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嘴里叨咕着就走了,我心说“这又热糊涂一个”。
晚上老娘问我们玩的怎么样,就听这几个娘们这一阵叽里咕噜的散讲,把老娘都给听糊涂了,好一阵他们才安静下来,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大爷的!这四个女人就是个戏园子,看她们安静了。我问老娘:“老娘,狼洞沟的水都干了,这几年都这样吗”?
老娘说道:“没有,就从去年开始,每次下雨就下了那么一点,连地皮都不湿。到了去年三伏天,竟然一点雨都没有下,庄稼都干死了,村里就给打了“机井”,一直到秋后也没有下雨,到了11月份还没有上冻”。
我家这每年十月一的时候,就该穿毛裤了,步入11月就好上冻了,听老娘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了嘀咕,老娘继续说道:“去年冬天到现在,不紧没有下雪,连一滴雨都没有下,咱家地里的的机井都有两个已经不出水了”。
老娘说的机井是村里给打的,每个井口,有三个管子,谁家要是浇地,只需把水泵口接到管子上,用柴油机一带,就能出水,据说每个机井都有30米深。###第二十八章 夜探狼洞沟
听玩老娘的话,我沉思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出所以然,这几年环境破坏严重,就连我家这,也遭到了破坏,每年冬天到了采伐季节,就有大批的采伐队进山,松树,杨树,桦树,柞树,不管多粗,挨排放,利益的驱使下,根本就没有保护大自然的观念,地方政府为了财政收入,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说起这事我也挺来气,我们这有专门的护林员,还有森林警察,正常护林员的职责是每天巡山,我们这的护林员,别说巡山了,到了采伐季节,你就压根找不到人,都在哪了?都在那些以采伐谋财的老板家里,我记得上学时,我去一个同学家玩,我这个同学的父亲就是专门承包采伐队的,平时也倒腾点木材去卖,当我来到同学家的时候,他家的酒桌还没扯,四个护林员罪的跟死猪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炕上,那次也是我唯一一次在采伐季节见过的护林员,要按哥们我现在的脾气,肯定每个人扇上两嘴巴子,我只是个平头老百姓,当官的都不管,我又怎么样呢?想到这我笑了,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一个小胳膊不可能拗过大腿去。大爷的,哥们要是有权,把这帮玩意全部拉出去枪毙半小时。
老娘又被这几个娘们拉出去讲故事了,我和那三个货,一人拿了瓶啤酒,坐在树下面聊天,其实我们几个聊天,也没什么好聊的,无非就是女人之类的事情,老爸由于忙着弄机井的事情,早早的就睡了,我们聊了好一会,陈仁芳突然说道:“困了,早点睡吧”,
我还挖苦他说:“忘了你上学的时候了,天天晚上熬到2点多,早上5点就起床,也没见你困过,是不是有了女人把身体掏空了”。
陈仁芳也没有搭理我,自己回屋就躺下了,我和孙佳喜,张永斌,又聊了一会,觉得没有意思,也回屋睡觉了,在农村不像城市有夜生活,也没啥玩的不到十点大伙就都休息了,大概睡了能有两个小时,被一阵开门声吵弄醒了,可能是睡的早了,就睡不实的缘故,我爬起身看看原来是陈仁芳,可能是出去上厕所,农村的厕所都是在院子里,所以我也没有在意,过了好一会,陈仁芳也没有回来,我心里纳闷,这是去拉屎也能拉到北京了,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正好我也想上厕所,可能是睡觉前喝的那几瓶啤酒的缘故,小肚子胀的难受,披了件衣服,打着手电,出了屋子,东北的夜晚可不比大连,白天温度30度,晚上也就十多度,不披衣服,山风一吹,准感冒,没跑。
到了厕所跟前说了句:“陈仁芳你还没拉完?”没有声音,不会啊这个货跑哪去了,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声,这小子去个厕所难道也能跑出十里地去?我放完水,觉得身子轻便不少,拿着手电四处照了照,根本就没有陈仁芳的身影,这小子去哪了,这地方他也没有亲戚,不能半夜出去串门吧,就我这脑袋我真犯愁,就是有亲戚能大半夜的去串门,那不是脑袋又病了吗?
今天从狼洞沟回来,我就发现了他的神情不对劲,再说这么晚了,他对这也不熟,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想到这,悄声进屋把我的包拿了出来,前段时间找文清叠的纸鹤还在,走到院子中间,把纸鹤托在了手中,对这纸鹤说道:“鹤兄,又要麻烦你了”。
然后念动口诀:“路有迷途,回望无归,仙鹤引路,众神避让,急急如律令,纸鹤听令,速速带我去找陈仁芳”。
纸鹤在空中飞了三圈,就朝大门外飞去,我赶紧把包背在身上,拿着手电,顺着纸鹤的方向跟了过去,看看这个方向,竟然是狼洞沟的方向,心想“陈仁芳你半夜去狼洞沟干什么”,突然想到了张春华的事情,难道是被鬼附体了,心里越想越是担心,脚步也加快了几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狼洞沟,纸鹤也掉在了地上,收起了纸鹤,喊了几声,没有发现陈仁芳的踪迹,大爷的,这大半夜的来着荒郊野岭,还好哥们从小胆子就大,要换一个人,给钱都不会大半夜往这地方跑。
狼洞沟这个地方还是这么热,跟白天差不多,这违背了物理常识,物理常识?不提这屋里常识还好,姥姥的,哥们最近遇到的哪个事情是物理常识?想到这,自己也苦笑了一下,我拿着手电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纸鹤落在这,这人就不会离太远的,这人上哪去了?难道还会隐身了不成。
正着急呢,突然发现的石壁上发出了微微的亮光,这个石壁怎么会有亮光呢?我快步来到发光的石壁下,发光的地方离地面能有七八米左右的地方,我摸着光滑的石壁,凭我的双手肯定是爬不上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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