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情鸾劫》第263章


亩鳎詈蟾檬撬幕故撬摹?br /> 可是,他真的低估了这小破丫头的贪财指数。朝乾宫蹲腻了之后,纳兰木梳同学跑去金库蹲了。
赫连天赐:“……”
这个成本太高了,换个方式吧。于是帝王带着木梳出宫去玩一趟,一路上遇见各种艰难险阻,刺客杀手层出不穷,不过是从宫门口走到集市,却跟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似的,几次差点伤着。
回到皇宫,帝王拉着吓傻了的木梳语重心长地道:“你看外面多危险啊,简直是太可怕了,宫里的人出去,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纳兰木梳惊恐了:“为什么我以前在宫外的时候没那么乱呢?这次跟你出去简直跟天上下刀子似的。”
天赐一张脸绷着,半点痕迹都没有。暗处的荆良摸摸鼻子,很是无奈地想,能不跟下刀子似的么?宫里的侍卫全部都蒙上黑面巾出场加班了,打得他胳膊都疼。
木梳开始认真思考起自己以后的事情来。可是没等她纠结一会儿,有个让人很烦躁的消息传出来了。
帝王经常宠着的那位淑贵嫔怀孕了。
木梳一听就沉默了,重新拿起羊皮纸画起她的藏宝图来。卷云想说什么都给拦在了门外。
赫连天赐这个又气又怒啊,冲去淑贵嫔的宫里就命太医给重新诊脉。淑贵嫔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直发抖。太医都是跪着给诊脉的,心想奇怪了,正常娘娘怀孕,不都是应该很金贵很开心的么?为什么这儿怀孕了,吓得跟偷人了似的?
嘿,还别说,咱们小帝王的头上,当真是有那么点儿绿油油的了。
本来陪睡么,赫连天赐都被陪成习惯了,一张床分两边,各睡各的嘛。睡了这么多年对别人都没啥想法,顶多抱着小木梳的时候有点儿心猿意马。别人家的闺女他当真一点没碰,只是例行陪睡。
谁知道淑贵嫔就怀孕了?真厉害啊,一个人也能就怀孕了,你雌雄同体啊?
天赐很怒,非常怒,听太医确诊了之后,一脚就想将淑贵嫔给踢飞出去。
哪知淑贵嫔也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反应得特别快,抱着赫连天赐的大腿就开始哭:“皇上,皇上您冤枉嫔妾了!您不记得了吗?有一天您喝醉了来嫔妾这里,就是那天晚上有的啊!您不信去看内务府的记录,真的,嫔妾肚子里的是皇子啊!”
赫连天赐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太医说,贵嫔娘娘怀孕一月余,一个多月之前,自个儿好像是喝醉过,也是在淑贵嫔这里过的夜,可是他的记忆里,应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望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淑贵嫔,帝王想起了兰草宫那个趴在床边呕吐的人,心里一紧,平静了下来。
“来人。”帝王抬手。
萧云脸色复杂地走了过来,听命。
“淑贵嫔淑德败坏,有辱皇家名声,夺去所有位分和封号,打入冷宫。”
淑贵嫔呆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抬头看着帝王,赫连天赐只冷冷地望着别处。
“您不相信嫔妾?这当真是皇子啊皇上!”淑贵嫔抓着帝王的衣袍。
帝王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甚至还抬唇笑了笑,然后挥开她,一点也不留恋地往外走了。
不该有的东西,别说不是自己的,就算是,他照样可以抹去。
木梳应该不喜欢吧,若是他和别人有了孩子,木梳一定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的。
帝王觉得有点心慌,连忙起驾去兰草宫。
身后凄惨的叫声传了老远,小全子跟在帝王身边,只觉得这位君王当真够狠,也不怕真冤枉了自己的亲骨肉。
木梳画好地图,重新放进一个从朝乾宫送来的瓷瓶里,然后坐在软榻上发呆。
有熟悉的气息靠近了,外面的人没有通传。等木梳反应过来身后的人会是谁的时候,丫特激动,激动的一扭头就吐了。
这是她第几次一靠近自己就想吐了?赫连天赐先是恼怒,恼怒之后又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怎么就那么不受木梳待见了?都对她这么好了,还要怎么样?
、第两百六十九章 难受死了 (轻抚狗头钻石番外)
人家是一见君子终身误,她这是一见天赐立马吐,生理反应那叫一个敏捷快速,都省了太监宫人们通报的功夫了。
“见着朕这么难受是不是?”天赐沉着脸坐在木梳旁边的位置,瞥了瞥这丫头吐得脸色苍白的模样,本来就气闷的胸口就更加气闷了。
木梳好歹是干呕了,没污染环境,绿色环保。看着帝王这一脸郁闷,她似笑非笑地抬了抬嘴角:“怎么一脸生气的样子,不是要当爹了么?挺不错的啊,干娘才三十多岁就要当奶奶喽,回来肯定乐死。”
赫连天赐沉默,乐死?让自己的妃嫔怀了别人的孩子,母后回来会直接吓死。父皇则会拿他那清水眸子凉凉地看着他,然后说两个字:“出息!”
想想那种场景就已经够了!
帝王很烦躁,但是张张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木梳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刚刚的反应就已经充分说明,这丫头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淑贵嫔的孩子…”沉默了很久,天赐还是很艰难地开了个头。
但是要说什么?说淑贵嫔怀的不是孩子,他头上发着闪亮的绿光?他说不出来,即便对淑贵嫔没什么特殊的感情,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这么说。
木梳很自然地“哦”了一声,然后道:“母子平安么?这些事你不用同我说。”
帝王抿唇,手在袖子下面很平静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僵硬了许久才含蓄地道:“朕将淑贵嫔打入冷宫了。”
木梳嘴角一抽,转头看着天赐,疑惑地问:“为什么?哪儿惹着你了?”
就算惹着,好歹怀的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打入冷宫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天赐不做声了,闷了一会儿,扭头往木梳的床上看去。
不看还好,丫的,哪儿来的包袱皮儿?
帝王心里沉了沉,站起来走过去将床上放着的一叠包袱皮儿给捏在手里,慢慢地,捏变了形。
“想什么时候走?”意外地,他没有再像前几次那么恼怒,只是听声音也极为压抑,耐着性子问她这么一句。
人想走,怎么留也是留不住的。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别说淑贵嫔怀的不是他的孩子,就算是他的,那又如何?他是一国之君,是永元的帝王,他没有父皇那么不负责任一意孤行,他应该有后宫相伴的。这是他觉得自己比父皇成熟的地方。
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一心一意,更多的是迫不得已。他觉得自己在做的事情,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纳兰木梳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看着包袱皮儿好看就放床上了,卷云刚做的呢。”木梳垂了眸子,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再等等吧,至少等干娘们都回来了我再走。”
“好。”帝王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么的,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了,放下东西就走了出去。
第二天,淑贵嫔就恢复了位分和封号,回灵泉宫养胎。
淑贵嫔吓得很惨,胎像不稳,太医不分日夜地写方子熬药,养了两天才把孕妇的精神头儿给养回来。
宫里的人都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好端端地把人关进去,又放出来了。人心惶惶,看淑贵嫔那不稳定的样子,大家都望着风,连个礼都斟酌着送。
木梳没有凑热闹的心思,只趁着焦点在灵泉宫的时候,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让卷云一点一点拿出宫去。
赫连天赐勤政了,半个月不入后宫,每天都歇在朝乾宫,连淑贵嫔胎像不稳都没有把人请动。
精神头儿养回来了,淑贵嫔也就为自己想起后路来。皇上会把她打入冷宫,自然就是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至于为何要放她出来,难道是听了谁的话,误会了?
唤来宫人打听一番,这才知道哪天将自己打入冷宫之后,帝王去了兰草宫。眼睛转了几转,淑贵嫔有想法了,扶着丫鬟的手就去了兰草宫。
木梳不知道淑贵嫔找她干什么,两人是一点交情都没有的。但是人来了也不好意思往外赶,就让进来了。
但是看见淑贵嫔,木梳就会想起赫连天赐,特别是看着她护着肚子的手,心里就一阵阵地觉得恶心。她最近都要吐成习惯了,宫里不能久呆了,不然不等怎么样呢她就要被恶心死了。
“淑贵嫔有事?”木梳坐得远远地问。
淑贵嫔笑了笑,进门就扑通一声跪下给木梳行礼:“嫔妾参见德妃娘娘。”
木梳:“……”
真想说姑娘您至于么?地上没毯子的,没身孕都用不着这么大的礼,更何况是有身孕的,想流在这儿了是吧?
旁边的宫女也被自家主子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跪下来低声问情况,淑贵嫔咬着牙说没事,也不接受宫女的搀扶,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木梳。
木梳也想伸手扶她一把啊,可是她觉得难受,碰一下淑贵嫔都觉得恶心,怎么扶?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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