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思》第71章


这个字眼儿明显更能讨司瑜言的喜欢,他心满意足了,抱起脉脉要她翻过身去,又是不怀好意地含笑哄骗:“你想要我做什么?”
那意思是她不开口,他就不动,非要她出口哀求不可。
她跪趴在柔软的针叶上,回头嗔望他一眼,然后乖乖翘起雪臀,像只摇尾乞怜的小兽,眼巴巴地看着他胯下的巨物,满眼渴望。他明知故问:“什么?”
她费力转过头,又把臀抬高了些,两条白皙长腿分得更开,呶嘴娇求:“言哥哥,尾巴戳。”
他闷声不语,双手扣住白软的臀瓣儿,指缝间挤出细嫩的软肉,他照准幽细的红窍凌空刺入,吃力挤绞进去,肆意驰骋起来。她的发髻都散了,柔滑的长发披落在后背,随着他的律动滑到前肩,露出漂亮的琵琶骨。他俯身而上拥住她,滚烫的唇落在骨上,手掌从臀部徐徐而上握住晃荡的娇乳,用力搓弄。
她看不见也听不见,感觉太强烈,咽喉发出尖叫,还有乱糟糟不知意思的话语,似乎在哀求他出去,又似乎在恳请他用力点。
他垂眸看见两片粉红的莲瓣被他凌虐地殷红,犹如嘴唇紧含着他男性的粗壮,那话在里面来回翻飞,软肉紧密,还淌出丝丝蜜津,把俩人契合处都浸湿了。
他的兴致越来越起,不知猛捣了多少下,直到她嗓音都粗哑了才缓下来,然后伸出手指捏住了蕊瓣儿间的珠核。
“唔唔——言哥……哥……”她突然浑身哆嗦,莲瓣紧压裹紧了那话,他猛地感受到一缕温热的丽水浇灌在圆头上,淋得他酣畅无比。
他受了刺激又一阵猛冲,男女胶合的地方伴着水润唧唧作响,胯下玉袋也打在她圆翘的臀上,发出啪啪声。
正要再次攀上失魂的顶峰,忽然旁边草丛窸窣作响,有什么东西踏过来了,脉脉自是听不见不知道,司瑜言闻声却是一惊,飞快退出来拿衣裳把脉脉一裹,倾身把她压住,警惕地扭头望过去。
、第59章
59、泽兰
先是一个圆脑袋探出来,黑耳朵黑眼圈白胖脸;它晃头晃脑的;行动迟缓又笨拙;许久才从草堆里出来;露出了同样黑白相间的身体;圆滚滚一大团。
脉脉看见惊喜大叫:“滚滚!”
滚滚仿佛听得懂话,知道她在唤自己;慢吞吞朝她走过去;然后躺下来四肢朝天;把肚皮敞开露出来。脉脉推开压在身上的司瑜言,胡乱裹着衣裳就过去捏它抱它;甚至还捧起圆脑袋亲吻。
“滚滚滚滚……好想你哦;你长胖了!”
司瑜言黑着一张俊脸;仇恨地瞥了眼那只只会吃的笨重熊兽,低头再一看硬挺的小兄弟,还欲求不满地昂着头,打定主意要把脉脉拖回来“就地正法”。
她吃饱了就把他一扔,只顾跟小怪兽亲昵,那个胖家伙有什么好,回去让宋西剥了皮做成毯子!
他刚朝她伸出手,就听远处传来宋西的声音。
“公子——公子您在哪儿——公子——”
听着宋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后面好似还跟着兵马,司瑜言暗自嘀咕一句该死,提起裤子飞快过去帮脉脉穿好衣裳,然后他一手牵着她,一手夹住滚滚,走出草丛面对来人。
宋西在附近发现了他的坐骑,这才循着一路找来,老远看见他家公子带着一人一兽出现,兴高采烈地跑过去:“公子!小人可找着您了!”
不过他靠近了才发现司瑜言不对劲,铠甲没了不说,绢衫也乱糟糟的,还沾着几根杂草和泥屑,再看他的俊脸,泛着红潮呼吸急促……
哎呀呀!难道公子刚才在那个什么少奶奶!
宋西心跳噗通,大着胆子去偷窥脉脉,见她除了发髻散落倒没什么异常,衣裳穿得好好的,不过脸颊也有些红就是了。再看滚滚,小家伙扒拉着她的腿,一副小孩儿见到母亲撒娇的模样,她也只顾和小胖子玩闹,不怎么搭理司瑜言。
宋西暗自扼腕叹息:公子啊公子,送上嘴您都没吃进肚子里么?您颠倒众生的魅力哪里去了,少奶奶有了滚滚就完全视您为无物啊……
不过没关系!小人会帮您达成夙愿的!
宋西握拳下定决心,赶紧把马牵到他面前,司瑜言先把脉脉抱了上去,自己也正要翻身而上,却见脉脉指着滚滚说:“它也上来。”
宋西闻言赶紧弯腰抱起滚滚,递过去时刚好接到司瑜言带着杀机的目光,顿时一哆嗦把手又缩回去。
“嘿嘿,滚滚不骑马……”宋西僵着脸笑,绞尽脑汁地找借口,“我背它走!少奶奶您就放心吧!”
“哦。”脉脉这才作罢,忧愁的看着宋西瘦不拉几的小身板,“背的动吗?不然,让言哥哥背好了。”
还让公子背?这不是找死么!
宋西急忙挺起胸脯表现孔武有力:“小菜一碟!背着它跑都没问题!”说完,他像是要证明自己没有说谎,一把扛起滚滚撒腿就跑。
“少奶奶您瞧——小人力气大着呢!”
目送宋西一溜烟儿跑远,脉脉挠头不解,回头问司瑜言:“他跑那么快、作甚么?”
司瑜言勾勾唇,心想宋西还算会来事儿,帮他解决了小怪兽这个麻烦,只是……他忧愁地看了看小腹下方,本来已经下去的那话,因为脉脉坐在身前,臀部刚好磨蹭着那地儿,又隐约有了抬头之势。
“他在前面等我们。”他憋着欲望,叹口气暂且作罢,抓紧时间驭马赶路。
裴景吾和辛复懂得借道进入王都山脉,司瑜言自然也懂。不过他们走山路,他走的却是海路,一路顺风顺水,自然比他们提前到了王都,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王城。这会儿,司瑜言带着脉脉出了山林,又快马加鞭走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海边港口,这里停着司家的宝船。
这种船与一般的沙船不同,乃是司家依据南方海域风大浪急多礁石的特点制造,船体高大首尖尾宽,两头上翘,吃水能达一丈多,还有双舵可以操作,船舷两侧往外拱出,而且有结实的护板,所以不仅能出海商贸,还适宜作战。
宝船有五艘,看起来大同小异,司瑜言带着脉脉上了其中一艘,上了甲板她才发现这艘船比看起来的还要大,全船分为四层,容纳能力非常可观,难怪能够装下那么多兵马。
看见脉脉兴冲冲趴在栏杆往下看,司瑜言把她拉回来:“这里是海,不是你药王谷的小池塘,掉下去当心被大鱼吞掉,骨头渣都不剩。跟我来。”
他带着脉脉去了第二层的寝房,里面布置得跟陆地上相差无几,都是高床软枕富贵奢华,很符合司家一贯的作派。脉脉刚进屋,就察觉脚下大船似乎动了,她往窗户外看去,岸边景色正一点点往后移动。
“咦?”
她好奇,不知道船怎么动起来的,想出去看个究竟,刚转身就被一个炙热怀抱拥住了。
司瑜言反脚带上门,笑意森然:“往哪儿跑。”
她很认真地跟他解释:“去外面,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你欠我的还没还!”
他气恼她压根儿就把夫妻间的要紧事抛诸脑后了,埋头箍住她一阵啃咬,直到她都快晕厥过去才放开。她张着嘴娇喘吁吁,察觉肚子被什么顶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言哥哥,不要、尾巴……”
“由不得你!”
他粗鲁地撕烂她的裙子,把她抵在舱板上,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里,强迫她做出一个大张迎合的动作,然后把忍了两天的欲望埋进她身体。
俩人不约而同叫了出声。他是舒坦,她是吃痛。
脉脉恼他不让自己看外面,卯足了力气想把他挤出去,气鼓鼓道:“坏尾巴!不准戳!”
她这点儿小力气哪儿是他的对手,他眯着眸子得意地笑:“就戳你了怎么着,唔嗯——对,再用力夹,舒服!”
她瞧他这样说,赶紧松懈下来,谁知正好如了他的愿,他抓紧时机奋力一顶,剩在外面的半截也全部没入。
“疼疼疼——”她捏起拳头使劲儿打他,蹙眉喊痛不堪忍受。其实男女之事讲究情投意合水到渠成,上一回他没有猴急,等她情动了才入,她自然是欢喜的,可是这一次他突兀地闯入,便撑得她难受。
被打了他也不退缩,她手都打疼了,咬着唇泪汪汪埋怨他是坏蛋,又欺负自己。他虽不忍见她一副委屈样儿,但更忍不住硬憋了几日的火气,于是只好抵住她不动,不进不退,徐徐研磨。
“乖脉脉,我想亲近你,它也想……”
他只要一扮可怜她就心软了,她不再挣扎,攒着秀眉软糯糯嘱咐:“那……轻一点,尾巴轻轻的。”
香径幽密狭窄,四壁的软肉虽然挤得他神魂欲失,但丽水不足她便辛苦。他索性捞起她两条腿盘在腰间,然后埋头下去舔舐乳峰,她看起来玲珑娇小,实则圆润得好,该有料的地方绝对不小,所以他张大口也只衔进了半只嫩乳,继而吮砸起来,弄得她浅浅哼吟,身子软得快化成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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