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思》第72章


哼吟,身子软得快化成了水儿。
他赶紧一臂捞住她,托着雪臀,另一只手掌握住晃动的娇乳,在掌心搓揉得火热,那颗粉珠儿也挺立了。他伸舌拨弄粉珠,抬眉觑她,见她美眸半阖半张,唇边溢出细碎呻吟。她不觉抱住了他的头,嫩葱般的手指插入他发间,环在腰上的大腿来回磨蹭。
他会心一笑,拿手去探蕊瓣儿,蜜津沿着粗壮滴出来,指腹一黏滑腻腻的。他慢慢从两瓣儿嫩蕊里抽出来,只见那话沾满晶莹剔透的蜜津,看得人面红耳赤。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探舌深吻够了才离开,诱惑她:“我们来数数好不好?”
他让她数,她低头看着凶狞的“尾巴”进攻,平坦小腹似乎都鼓起了它的形状,可是“尾巴”这次很温柔,轻轻地进柔柔地出。
“七……八……九……啊!”
她数到第九下,本以为他会一直这么温柔下去,猝不及防他猛地一顶,害她惊叫。
他又笑:“九下轻的,一下重的,你准备好了。”他又温柔下来,她点点头,重新记下次数。
“四……五……啊!”
可是不等到第九下,他又用力贯穿了她,她受惊绞尽了小腹,嫩瓣儿收缩牢牢钳住那话,惹得他连续猛力大干一番。
“说话、不算……话,还、还没到……九……呢……”
她话不成句,在颠簸中还不忘指责他言而无信,他沉沉发笑,狠狠吻她要她,抱着她到了窗边。本以为她会害羞抗拒,没想到她一脸新奇,看着外边湛蓝的海面天空,还有远处翱翔的海鸟,以及大船破浪激起的层层浪花,高兴地叫喊:“好宽好大,看不见山!”
她拧过身子想看得更多,他索性捞着她转过背去按住,她双手扶住窗棱,站着沉腰翘臀,他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硬挺的那话深入了芙蓉细缝。
眼前是从未见过的壮阔美景,身后又是那样强烈的刺激,她不禁忘情高吟:“要——还要——言哥哥,还要还要……”
司瑜言似乎不着急回到颍川郡,宝船慢慢航行,偶尔才靠岸补给,一个月漫长的归家路途,他都用来和脉脉厮缠。
脉脉也觉得这一个月她除了吃、睡、看海,剩下的时光都用来玩儿“尾巴”了。他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玩儿法,站着躺着趴着立着……有时候他让她躺上摇椅,腿儿分开就搭在扶手上,他埋头下去亲吻吮吸娇艳的嫩瓣儿,温暖的舌头钻得她痒到了骨头缝儿里,只能哭喊着要他的“尾巴”。
只是再快活的时光也有结束的一天,他们的宝船已经过了长水的入海口,即将到达颍川郡。这日傍晚,脉脉觉得胸口闷堵堵的不大舒服,正准备告诉司瑜言,可是一出船舱就发现宝船正在靠岸,他负手在背沉沉望着岸上一大群人,眼神是说不出的阴郁。
“言哥哥。”
她走过去,被他接在手中。他垂眸定定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把她揽进怀里,抚摸她的后脑。
“别怕,一切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够不够甜!够不够肉!小妖精们满足了的话酒叔就要开始那啥了!
心理坚强点么么哒╭(╯3)╮
、第60章
60、鬼刺
出人意料的是;岸上人看见下船的脉脉,忽然整齐划一地跪在了地上,磕头直呼“公主千岁”。就连司瑜言的父亲,也纡尊降贵屈下了他的膝盖;领着南方十三郡的官员,向她行最尊贵的大礼。
脉脉惊诧地望着这一幕;抬头问司瑜言:“言哥哥,他们为什么?”
为什么要下跪?
为什么都是诚惶诚恐的样子?
为什么要喊公主?公主是谁?
她不懂,他又何尝明白!
私带兵马攻入王都,他做过最坏的打算是救不了脉脉,但往好了打算;即便成功了;他此举也搅乱了天下局势,对此刻的司家是不利。可那又怎样!他不惧怕惩处,也不害怕失去权力。他要的是她,仅仅就是她。
只是他想不到,她竟有那样的身份。
司书章作为一方之主,只是做做样子而已,他已然起身,含笑埋怨这个不久前还狠狠笞挞的儿子,俨然父慈子孝的模样,道:“阿言,你怎么不早些告诉为父是公主,喜宴办得仓促,委屈公主下嫁了……你瞒得我们好苦,如果不是王都送来了消息,我与你几位兄长还不知道。”
公主……公主……
耳畔回荡着这个讽刺的称呼,回想起裴景吾似有似无的笑意,还有辛复阴沉的脸庞,司瑜言恨得几乎磨碎了牙齿。他视若珍宝的脉脉,小心翼翼呵护的脉脉,就这样被他们推上了风口浪尖,推入万丈深渊。
可笑!大周朝分崩离析,即将成为历史尘埃,新的势力已经在王都登上宝座,而此刻却出现一位前朝的公主?
那些人,是要借此逼他抉择。如果护住了前朝的公主,就是与北岸的裴景吾对立,只可战,不可和。但如果想要避开战祸,便要展现诚意,而表达诚意最好的方式,只有除掉前朝留下的余孽,包括这位所谓的公主。可无论他怎么选择,他和脉脉都无法再安然生活了,静安一隅的两人相守,只是痴心妄想!
好毒的心思,好狠的计谋,得不到脉脉,难道就要毁了她?!
“你们……”
脉脉刚开口,他就抬手遮住了她的眼,代替她对众人说,“起来吧,有话以后再说。公主累了。”
他没有办法逃避,只能迎头而上,承认她的出身。众人唯唯诺诺,司瑜言牵住脉脉目不斜视,直接把她塞进了软轿,抬回了司家大宅。
犹记得离开这里时众人异样的目光,被人像货物般打量审视,眼神中含着轻蔑不屑,脉脉对这种感觉心有余悸。可等她下轿,以前的种种又仿佛是错觉,司家的每个人都笑得无比真诚,卑微地弓着腰,几乎埋到地底下去。可是他们对待她不像朋友,也不像贵客,更像是一件儿价值连城的珍宝,颤巍巍捧在手心,担心磕了碰了摔了,却不计较她的感受,仅仅把她看作冷冰冰的物品罢了。
在一群笑颜谄媚的人当众,不笑的那个就格外打眼。脉脉看见了满脸担忧的玉缘,只朝她走过去,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大嫂……”
玉缘接住她冰凉发抖的手掌,反手轻抚手背,安慰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不愿搭理旁人,旁人也不敢僭越来搭话,反正她听不见,不用理会身后人的叽叽喳喳,由玉缘牵着回到住处。
不再是那个清幽朴素的小院,也不是司瑜言惯常住的地方,司家把大宅最中心的大院开辟出来,做了公主的“府邸”。脉脉错愕地看着宽阔如殿堂的房屋,好像是裴景吾带她去的那个地方,宽梁高柱,红墙绿瓦,还有长长的台阶,泛着珠玉般的白色,美则美矣,却令人生寒。她看得出这里很新,似乎是才翻修不久,游廊两侧牡丹芍药琳琅满目,仿佛是刚绽开出第一瓣就搬到了这里,就连窗棱下雕刻的花鸟,也是才点缀上去的,翠羽华丽,宝石镶嵌的眼睛发出璀璨的光,让人害怕摸上去会碰坏了脆弱的鸟儿。
玉缘带着她绕过正殿,送入寝房。八个侍女们守候在那里,见她屈膝半蹲下去,然后拉起层层叠叠的幔帐,露出了床榻的真容。酸枝木雕花床,四周镂刻凤凰麒麟,床上铺陈的是五彩缎金料,然后摆满了沉香木托盘,装着各样的珠翠宝玉,金银首饰自是不在话下,金簪金钗成双成对,即便是千金难求的珊瑚珠都有三盘儿,每盘一百零八颗,粒粒无瑕。
脉脉惊愕地问玉缘:“这些是什么?”
玉缘挥手示意侍女把东西都抱走,回首牵她坐在床沿,微微含笑道:“是家主送给你玩儿的,你喜欢就拿来戴,不喜欢的话就别管了。”
她这样说只是不愿吓着了脉脉,想当初司书章那样把人赶出门去,什么都没给,过后知晓脉脉的身份时却又后悔万分,匆忙地让人准备公主规制的聘礼嫁妆,只求能讨好归来的贵人一二分……但是他们那些人哪里会知道,这些俗臭玩意儿怎么会入得了脉脉的眼,东珠也好,珊瑚也罢,在她眼里还不如一丸治病救人的药丹。
果然,脉脉摇头:“我才不喜欢玩儿石头。”
玉缘会心一笑,是啊,翡翠白玉,在她眼里不过是花花绿绿的石头而已!
虽然怜惜她不谙世事的纯真,也喜爱她治病救人的良善,但玉缘还是为他们的归来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望着脉脉,欲言又止。脉脉本来身子就有些不适,坐上床软软倒下去,盯着玉缘惆怅的脸,忽然想起司喻世,便问:“大哥哥的身体,好些了吗?”
“你开的药一直在吃,好多了。”玉缘见她也倦极了,不愿多做打扰,喊人来伺候她脱鞋换衣,为她牵好锦衾,“你先休息,睡醒了饿了就让她们拿吃的,我改日再来看你?”
脉脉恹恹点头,伸手依依不舍:“我明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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