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舞乾坤》第24章


越。
这南宫越到底是男人,虽然不像南宫宣整日泡在青楼,但他的定力肯定比我好的,只见他正襟危坐,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样子,任那名女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你在边上伺候着就行,别动手动脚的。”南宫越接收到我的SOS,冷冷地对攀爬在我身上的女子说道。
那姑娘闻言,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坐在我身边伺候我喝酒吃点心。我真是没喝过酒,硬是被灌了一杯酒下肚,立刻觉得喉咙到胃里都在烧,火辣辣的。
我立刻制止她再往我嘴里灌酒,假装说要吃点心。她便乖乖地给我塞点心吃。
《》第1卷 南敏篇 第三十四章 万花楼对诗
趁着没事我俏眼打量了一下整个百花楼,两个词来形容就是张灯结彩、歌舞升平……众女子皆是浓妆艳抹,**多姿。让我想起了一首歌——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这里的男男女女可真像二十一世纪某些酒里的红男绿女,一片奢靡的味道。
我正想的起劲,正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见老鸨站在高处扬声说道:“今日我百花楼举行对诗比赛,作为守岁的节目,大家可以踊跃参加,这些题目都是由我们百花楼的花魁胭脂小姐出的,获胜者就是由胭脂小姐伺候一晚,共度良宵。”
老鸨话一落,底下立刻沸腾了。我看了看站在台上的花魁胭脂,刚才还坐在南宫宣旁边的,这么快就到了台上,真是来无影无踪,外号女侠一阵风啊。
瞎子都看的出来,这胭脂肯定是南宫宣在百花楼里的老相好、小情人、姘头。身兼数职。瞧他们一个台上,一个台下眉来眼去的那股劲儿,指不定谁站中间就能把谁电的死无全尸。
老鸨示意大家安静,胭脂姑娘上前两步,先是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细声细语说道:“这作对的规矩就是,对的最为精准工整的为胜,对的多的为胜。大家可明白了?”
“明白。”底下一声大吼。
“你看看人家,这可比某人当年有号召力多了。”南宫宣不经意地瞟了瞟我,戏谑地说道。
“是啊,这人嘛,身份不同,当然待遇评价就不同。她是你小情人嘛,在你眼里当然是无人能及的。”我不无讽刺地回击他。
南宫越轻轻一笑,他已经习惯了我跟南宫宣相看两厌的表演,看着我宠溺地摇摇头。
南宫宣正要开口,胭脂姑娘在台上已经开始出题了:“大家听好了,这第一题便是‘春风百花三千客’,请对下联。”
“好一个春风百花三千客,这不是说它百花楼宾客众多么。”我笑笑。
这时看到不远处一个瘦小的男子说到:“秋意胭脂第一人”
这个人对的虽也工整,但对不上上联的意思。胭脂姑娘笑笑说:“可还有他人要对?”她说着眼睛瞟向我们这边,准确地说是瞟向南宫宣,她生怕她的情哥哥对不上,晚上就得陪别人咯~
我看看南宫宣和南宫越,这两位爷皆是摇摇头。我心想,这对子有这么难么?站起来答道:“除夕灵都第一楼”
“好”底下一片叫好声。南宫宣一脸笑意地看着我,扬了扬嘴角,并未多说什么。
“公子好对,请听第二题:天边将满一轮月。请对。”
我想了想,刚要开口,心想不对,如果我全给对上了,岂不是要胭脂伺候我共度良宵了?天那,我一个女孩子跟她一个女孩子共度良宵?真是太好笑了,所以我赶紧闭了嘴。
“世上还钟百岁人”南宫宣闲闲地开口说道,声音不大,却能让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
胭脂看着他妩媚一笑,眼里是无尽的温柔和秋波。她接连又出了几个对子,大都被南宫宣对出,场下其他人心知肯定是没戏了,也都意兴阑珊地左拥右抱着喝酒。
“现在是最后一题,请听题:一叶孤舟,坐了二三个骚客,启用四桨五帆,经过六滩七湾,历尽八颠九簸,可叹十分来迟。”反正这道题对出对不出,今夜与她共度良宵的都一定是南宫宣了。
我看了看南宫宣没有反应,又看看南宫越,他也摇了摇头。我起身说道:“十年寒窗,进了九八家书院,抛却七情六**,苦读五经四书,考了三蕃二次,今年一定要中。”
南宫宣和南宫越看看我,居然拍起了手。我大喇喇地笑了下,望着胭脂向我们这边走来。她先走到我面前,福了福身,道:“这位公子好才情,但今日胜出的人是这位公子。”她说毕拉起南宫宣的手,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众人皆在饮酒听曲,我笑着看着南宫宣,说道:“恭喜宣兄,抱得美人归。我们这便不打扰了,先行一步。”说着我拉起南宫越准备离开。
“我跟你们一同走。”南宫宣站起来说道,脸上没什么表情,面对温柔的胭脂也只是抱歉一笑。
胭脂的脸色一下暗下来,她没想到她的老情人今晚不愿与她共度良宵。张了张嘴,**言又止。我好奇地望着南宫宣,不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开始转性了?
(PS:文中部分对联摘自网络)继续呼唤评论、收藏、双推~~~~~~
《》第1卷 南敏篇 第三十五章 花街灯如昼
“今日有些累,出去走走便要回府了……”他对我说到,又像解释给胭脂听。
“既然是出去走走,那不如带胭脂姑娘一同走走,你回府时再将她送回来。”我看着胭脂一脸的心碎样,对南宫宣说道。
他点点头,便拉着胭脂的手往门外走去。南宫越依然是右手搭在我肩膀上护住我,我偷偷地拉起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朝他微微一笑。
大街上热闹依旧,各色各样的灯笼将大街照的犹如白昼。我兴奋地拉着南宫越到处转,看看这瞅瞅那,南宫宣和胭脂并肩走着,没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南宫宣只是时不时地看向我们,嘴角似笑非笑,又并不言语。
今晚的南宫宣,真的有些反常。
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卖花的商贩,有各色各样的花争相开着,我不禁赞叹,在古代,这大冬天的还能栽培出这么多种花来,真是厉害。这其中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花,瞧了一圈,眼睛瞥到墙角处放着一大束梅花,晚上也开的煞是好看。
“喜欢梅花?”南宫越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点点头,他拿起那束梅花放到我手里:“小敏,送给你。”
胭脂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色,想必她定是以为我跟南宫越是GAY了。
我爱不释手地捧着,不时地用手摸一摸,鼻子嗅一嗅。南宫越被我逗乐了,他付了银子,转头问我为何喜欢梅花?南宫宣也望着我,想知道答案。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小敏,你真是个奇女子,这出口成章的本领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南宫越掩饰不住地赞叹道。我低头不语,心里嘀咕:“这是我小学学过的诗。”
站在一旁的胭脂一副了然的神色,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又逛了会,实在有些走不动了,这身板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我暗叹真是老了老了。我轻轻拽了拽南宫越的衣袖,跟他说累了想回府。南宫宣送了胭脂回去,然后出来跟我们一起乘了马车打道回府。
马车上南宫宣并未过多言语,倒是南宫越说个不停。我瞧着一反常态的兄弟俩,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我实在看不下去南宫宣这副死样,不跟我斗嘴我觉得闷的慌,所以我故意挑衅他:
“南宫宣,你这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离结婚还有半个月呢,怎么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婚前恐惧症……是什么?”他瞪大眼睛看我。
“哦……就是结婚前有些害怕,怕结婚后生活不和谐,怕没自由等等所表现出来的焦虑、烦躁。”我耐着性子给他解释。
“哈哈,焦虑、烦躁?你觉得会吗?我堂堂皇太子,娶个太子妃而已,又何来的焦虑、烦躁?”他不以为意地反问着。
“那你今晚为何如此反常?”我不死心地问他。
“我不是反常,我是在反思。我看你初见到五弟的时候就一副**相,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后来又看你没有女儿家的矜持,追他追的还挺紧的……我想学习借鉴下而已。”他始终不忘揶揄我。
“哪里哪里,笨鸟先飞嘛。”我干脆大言不惭起来,气死他。
“噗嗤”南宫越没控制住笑喷了出来,“笨鸟先飞?你这词用的……”
“哈哈……”马车里传来我毫无形象的大笑声。
“南宫宣,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我见他稍微活过来了点,趁热打铁道。
“问。”他懒懒地靠在马车上,微闭着眼睛,用手揉了揉轻皱的眉心。
“你喜不喜欢严如玉啊?”其时我问了一句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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