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第98章


看来传闻是真的,袁大太太的三个嫡子,外加一个庶子之死,真的与袁其商有关?
怪道袁大太太拿袁其商当仇人,宁可从外头过继个儿子,也要防着他。自己是袁其商的娘子,从今后也该防着些。
正想着以后在吃食上派了人去厨房上,便听外头脚步声,门口守着的欢沁一哆嗦,看到袁其商后,结巴道:“姑爷,姑爷来了。”
袁其商一嘴酒气,冲着欢沁说:“欢悦是吧,赶紧备水。”
欢沁生得一双月牙眼,瓜子脸皮肤微白,嘴角翘起,下巴处还有一颗痣。看来他还不记得自己名字,真是人生之大幸啊。
因初容嫁得急,还未来得及给欢沁寻了人家,只好带走。初容知晓欢沁的心思,答应她到了袁家后就给她寻了人嫁出去,欢沁这才安心跟着初容出嫁。
欢沁欢快地跑去备水,嘴角的痣也跟着欢快起来,初容却有些拘谨,方才想好的对策,就看待会儿如何叫他相信了。
待人都散了,袁其商走到初容面前,挑了盖头笑道:“相公伺候娘子梳洗。”
初容连说不必,自己就撸了袖子准备净面,冷不防却被他捉住了手。又是一阵酥麻感,初容有些不适应这种接触。
初容甩开袁其商的手,心说能晚些怀孕就晚些,万一这家伙不听劝,自己又生下孩子,岂不是活活等着跟他遭殃。“我今日,来了癸水。”
袁其商吐了一口老血,心说洞房花烛夜,好比登高后猛地跌下,白白看着却吃不成,急煞人也。“那也得洗了再睡,成,等你好了再说。”一口气泄了出来,脸上现了难以言表的神色,要知道,他等这天可等了许久,连方才酒席上都是心不在焉的。
说着,袁其商帮初容净了面,一下子抱起她上了床。“莫急,不做什么的。”见初容挣扎,袁其商忙道。
两人躺在床上,袁其商将初容抱在怀里,说道:“你可晓得,你周岁那年,长得可真是丑啊,鼻涕流了老长,我娘跟你娘还说订什么娃娃亲,唉。好在你现在变了样,不然我可要哭了。”
初容听他这么说,抬头问:“你娘和我娘定了娃娃亲?”
袁其商见初容怀疑,便道:“恩,好像是前时的姐妹吧,我娘死得早,我也无从考证了。只是记得你娘带你来看我娘,当时在屋子里说说的。所以,一方面因为你爹,一方面也是因为……”
“唉,谁叫我当时点了头的,就这么着吧。”袁其商心里高兴,脸上却故意带出一副将就的样子。
初容正想着心事,冷不防感觉到臀部一热,忙拿手去挡。“你做什么!”
袁其商嘿嘿一笑,说道:“瞧你可是说谎。”
原来是摸那里,看是否是真的来了癸水。好在初容早就做了准备,垫了东西在那里。袁其商摸到了,也就信了。
两人再未说话,也是累得紧,相拥睡了。
一连几日过去了,两人婚后生活还算平静。这日一早,袁其商就去万指挥使大人家做客了,说是尽量早些赶回来。
初容头大,已经拖了几日,再也没借口了,若是今晚他要求,自己就得满足他了。
急了一日,到了晚间时候,便见醉醺醺的袁其商被人抬了回来。初容心放下,心说这是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醉了,看样子今晚可以躲过一劫,但是明日呢》明日还得照样履行做妻子的责任。
看着在床上倒头就睡的袁其商,初容忽地有了一计,叫欢沁将她自己的胭脂拿了来。
欢沁不知所以,将胭脂给了初容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两人在屋里。
初容将门窗都关了,为袁其商宽衣解带,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狠狠心,用欢沁的胭脂涂了嘴唇,一下子吻上袁其商的前胸樱桃处,另在其他位置也印上了这“罪证”。
做完之后,初容暗暗心慌,心说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这么冤枉他。转念一想,他在外头喝的宁酊大醉,保不齐就左拥右抱的,这样也不算冤枉。
偷偷将他衣衫拢好,初容心说一不做二不休,为能尽量拖延些时间,初容又脱去了他的裤子。
尽量不去看那处突起,初容又抹了一些胭脂,在他大腿内侧来了几下,之后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谁叫这家伙一直欺负着自己,如今只不过小惩大诫。
做完这一切,初容便在袁其商身边睡下了,直到次日一早,忽觉这家伙的手又摸上了自己的前胸。
初容一推他,问道:“昨夜大醉,定是去哪里喝花酒了,你莫碰我。”
袁其商心里有数,说道:“哪有,就在万指挥使大人家喝的,没有女子作陪。我想着昨晚可以回来找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谁想就醉了。万指挥使大人家的百年陈酿,果然够劲儿。娘子,既然昨晚我不成事,不如今早就办了吧,此事拖不得。”说着就要上下其手。
初容假意顺从,娇羞着低了头,待袁其商自己脱了衣衫后,立时大叫一声。“这是什么?还说没去喝花酒!”
袁其商一愣,低头看去,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
第八十三章 袁其商打反转战
第八十三章袁其商打反转战
已经盘算了一夜;初容早就把话在心里来来回回算计了无数次;此番见着袁其商“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下更有了底气。
袁其商何其冤枉;本来酒后醒来,脑子就不清不楚的,此时忽然见着身上的胭脂唇印,心里有许多话,可嘴上却一句都不说出来;直愣愣地抬头看着初容。
袁其商:“我……”
陈初容:“我算看透你了,恶心死人。”
袁其商:“你……”
陈初容:“你可闭了嘴吧,多说一句,都叫人恶心。”
袁其商:“这……”
陈初容:“这就是你的甜言蜜语,昨儿说的话还没忘呢;今儿就喝花酒玩女人,你对得起我啊。”
袁其商越说越懵,越说越不明所以,初容见着更加得意,想起以往被他欺负,被逼得在浴桶里躲着,被他强搂在怀里揉按,气就不打一处来。此番得了理儿,自是不肯放过,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袁其商好似真的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为了躲过同床之事,初容也不管不顾了,装模作样指着他鼻子骂道:“口口声声说拿我当宝,不过是这几日身上不爽利,你就忍不得了。还说以往从不沾花惹草,我真是蠢得可以,竟信了你的话,就你这种几日都忍不住的,以往那十几年还能管住你自己?怕是那花街柳巷都走了遍了。”
袁其商越听越冒汗,但仍插不进嘴,一张嘴就被初容堵回去,只能干瞪眼说不出话来。脑子暂时空白了一阵之后,袁其商好容易逮着初容喘气儿的功夫,急道:“我被人算计了,定是有人阴了我!”
初容本就心虚,方才也是装出来的气盛,听了这话立时弱了声音,恍惚一下又找回方才的气势,拿起枕头就砸他,边砸边说:“有人算计你,算计有何用?你倒是说说啊。怎没人算计我呢,拿美色你就上钩,你出去,从此不许上这床睡觉,恶心着呢。”
袁其商招架不住,只好狼狈下了床,又不能去推去搡,只好拿手臂挡住脑袋被赶出了屋子。
初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还听到外头袁其商不忿的声音,显然他被冤枉了,定然咽不下这口气。左右先保住了自己的清白,管他冤不冤枉,战战兢兢听着外头的人走远,初容才放了心。
这种事,哪个说得清,身上的胭脂唇印是明明白白的,他如何辩白?反正那种场合在外头吃酒,总少不了有女子作陪,若是一个女人都没有,袁其商早就大呼冤枉了,看来如今他就算是没过夜,那也是叫人陪着喝酒了的。
想到此,初容心里竟有些不舒坦,原本还有的一丝过意不去,竟消失不见,只多了几分气闷。渣男,趁这机会好好拾掇拾掇他,也算是为女子报了仇的。
袁其商狼狈回到自己书房,越想越不解,末了将自己那日带去的小厮叫过来,细细问过之后,仍旧是自己喝醉了,被人扶下去后在客房里歇息了一阵,这小厮也没跟着去,自是瞧不到。
袁其商纳闷了,努力回想着昨夜之事,就是记不起何时碰过女人。就连在席上吃酒时,都没看身边坐着陪伴的女子,又怎会在客房里做那事呢?
自此,袁其商再没敢进上房去招骂,整日里便忙着查找那日害他之人。想到万通府上,应该无人记恨他,再说就算记恨了,送他个女人算什么报复?袁其商发现自己并未有什么身体损伤,难道是万通的好意?
又细细探查,每日里只在上房外头露露脸,免得叫初容看到了,又是一阵发飙。
袁其商自觉理亏,虽说自己觉得不曾办过那事,但也怀疑是酒醉不醒之时被人算计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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