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庶媳》第99章


又细细探查,每日里只在上房外头露露脸,免得叫初容看到了,又是一阵发飙。
袁其商自觉理亏,虽说自己觉得不曾办过那事,但也怀疑是酒醉不醒之时被人算计了,也就没怪初容这般发作,只每日里在外头问问丫头,初容心情可好。
待得知自己的新婚夫人该吃吃该睡睡后,袁其商这才松了口气,这日又踱到上房,打眼看着欢沁好似躲着自己似的,就唤住。
走过去,上下打量了欢沁,愣是没想起叫什么名字,也就不想了。正要擦身走过,忽闻到一股子什么香气,总觉得有些熟悉。再看欢沁嘴唇颜色,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欢沁忙压低了头,只想钻进地缝里,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
袁其商挥挥手:“下去吧。”
待欢沁走后,袁其商这才闭了眼睛细想,半晌也没想到什么,只背着手回到自己外书房去睡了。
过了两日,初容正在上房里用晚餐,便听到外头丫头报说,袁其商来了。
就等着他呢,再怎么解释都不管用,只管狠狠骂了他,他就是百口莫辩。初容立刻将自己的情绪调整到高点,一下子站起来,看到袁其商后,不等自己说话,便听他开口了。
初容心说这家伙还是要赔罪,自己只咬死一口,不原谅他的行为就是了。“几天不见,您这满口仁义道德,却做了那等下流事的人,总算是回来了。”
袁其商面有愧色,几步走上前,就要去拉初容的腕子。被她甩脱了之后,陪着笑道:“娘子,夫人,不如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也不追究了。”
初容一听这话,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显,说道:“你倒不追究了,你也真说得出口。”
袁其商说着,拿出袖子里的胭脂盒子,放到初容面前的桌子上,说道:“这胭脂,就是我那日身上的颜色,也是我那日身上的味道。我已细细查了,这胭脂的主人,想必就是陷害我之人。”
初容眼皮一跳,心里大骂欢沁不知死活,她明明叫这丫头将胭脂扔掉,怎会到了袁其商手里。对了,只要打死不认,他也不晓得是谁的胭脂。“你就凭这个胭脂,就想不了了之?”
袁其商看到初容,心里就痒痒的,哪还有心思断官司,只想着她服个软就是了。说罢坐到一旁的榻上,就想速战速决,一挥手张了嘴,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叫什么来着,欢?”
欢沁跪在外头地上,本来有些紧张,待听得袁其商又忘了自己的名字,不禁嘴角勾起。
袁其商想不起那名字,索性不想了,说道:“就是那个嘴角有痣的丫头,给我进来。”
欢沁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围的丫头都看向她。
袁其商继续说:“如此,定是那丫头陷害了我,剥光了扔出去,夫人伱还我一个清白。”
初容眼见着事要露馅,心说要是逼问了欢沁,她定说出来。自己是袁夫人,倒是没事了,欢沁免不了要失了性命。“你左疑心右疑心,单凭一个胭脂,就拿我丫头说项。”
说完又对着外头的欢沁说:“不必进来了,你回自己屋子收拾下,袁家容不得我们主仆俩,咱这就回去。”
袁其商本是疑心,但见初容这般慌张,就知这事儿确有蹊跷了。一把将初容拉到自己怀里,咬着牙说道:“成,长本事了,竟会算计我了。”
初容一口咬在他手上,心说回回都被他识破,今儿好不容易能算计他一番,哪想几日后就被这般杀了个回马枪。
袁其商嘶着气抽回手,痛得厉害也舍不得大声呵斥,只好对着外头丫头们说:“都给我出去。”
欢沁捡回一条命,连滚带爬跟着一众丫头出了屋子,末了还体贴地关了门,立时便背叛了初容。
初容被他抱得紧紧,也使不上力气,正要抬头再骂,只见袁其商已经压低了头下来。“成了,我也不计较了,你今儿乖乖地就是了。”
当下两人便滚作一团,袁其商将初容压在身下,眼见着就要失守,初容大呼自己重活一世,难道还要不得善终。袁其商拥护万贵妃,待不几年后,万贵妃与成化帝相继而去,自己岂不是就要跟着他遭殃。
袁其商已经抚上她的脸,只等下一秒就要吻了上来。
初容挣扎不已,却仍是无可奈何,又想丫头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两个人,还不是任人宰割。
初容见他就要压下来,急道:“你这是作甚,要来强的不成?”
袁其商见初容终于肯说话,笑道:“自己媳妇,还要强的?你陷害我,我还没拿你说事呢,我都不计较了,你被我抓了把柄反倒更硬了?天下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
初容索性说开,瞪着他说:“我就是气你那日出去吃酒,怎么了,你在外头还能管住自己,我才不信。”
袁其商压着笑,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吃醋了?知道吃醋就好,我还以为你惦记着谁而不想叫我碰呢。别是你那个表哥吧?傻头傻脑的,整日里只晓得磨药。”
初容不想将窦柏洲连累进来,忙道:“表哥也是为了我好,谁都知道你性子不好,他自是听了父亲的话,假装出来说有了亲事的。”
袁其商笑笑,说道:“如此最好了。”说着又低了头,直奔着初容的唇而去。
第八十四章 夫妻双双把招想
第八十四章夫妻双双把招想
初容急得冒汗;用力去推也不见效;眼见着今儿就要失了身,忽觉下面有股热流;心下便是一动。
袁其商嬉笑着,将手伸进下面,不多时脸上的笑就僵了。初容没想到他会真的伸进去,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底下,咬着嘴唇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袁其商的笑愈发诡异了;本来是眉开眼笑,不多时便带了哭丧之色,嘴唇微微抖动,说道:“你这回是真的来了。”说着丧气地往后躺去,也不管手上还沾着红色可疑液体;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样看来,上回初容是骗了自己,说是来了月事。今儿才是真的来了月事,害得他被浇了一头冷水。
初容面红耳赤,看到袁其商一脸丧气,也不顾手上的秽物,只觉得羞到地底下,连忙跑到地上拿茶壶里的茶水浸了帕子,急忙上榻为其擦去手上的红色。
袁其商刚才觉得万念俱灰,此时已经反应过来,一把将初容按到榻上,说道:“你歇着吧,今儿就饶了你,待过了这几日,我看你还拿什么敷衍我。”
说完下了地,边叹气边出了屋子。
初容连忙唤进了丫头,洗漱一番歇下后,以为袁其商不会再来了,哪想半夜里,他又来到上房,脱衣上了床,从后面抱着自己就睡过去了。
次日,初容醒来后,早不见了袁其商的影子,想来是去衙门了。梳洗一番,初容就往袁夫人处请安了。
前几天,袁夫人都借口身子不适,不见初容。初容每回都在外头等上几个时辰,末了才被告知,今儿不见了。
今儿,初容也以为,袁夫人会接着晾着自己,哪想却被唤进去了。
自从那次婚礼上,初容还未再见过袁夫人,此番进来后,见着袁家几个未出嫁女在这儿,皆低眉顺眼在旁站着。
袁夫人打眼看了下面的初容,忽地一脸热络,说道:“还习惯吧?我们袁府不比寻常人家,规矩大,府邸也宽敞,你刚来,有什么不适应的就说,有什么事也可与你几个妹妹说,都是一家人。”说着指指身边几个人,笑了笑。
初容看了看袁七,袁家三个小姐里,也就跟她熟悉一些,因此笑了笑,道:“多谢太太关心。”
屋内人正说着话,就叫袁太太身边的妈妈进来,报说珍宝斋的人来收银子。
初容听了一阵子,才晓得是袁太太从珍宝斋选了几套头面,如今人家是按着日子来收银子了。
袁太太说道:“去支了银子给人,大热的天,再给师傅些碎银子,叫他跑这一趟。”
那妈妈不紧不慢,好似准备好了话似的,接着道:“太太,您忘了,前几日请了人来算看,您今日不宜往外流财,说是不吉利。”
袁夫人恍然大悟,啊了一声,继而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真叫我给忘了,也是这几日病得糊涂了,本想着买几副头面给几个孩子日后备了嫁妆,才知会珍宝斋的今儿来收银子,忘了忘了。”
那妈妈说着略微回头,状似无意,实则将目光掠过几人,说道:“此时再叫人家回去,也是不好的了。”
袁夫人见初容不接话,有些不悦,又说:“我也是为着老大面子上好看,我这一病,他连看都不看,叫外人晓得了,还道是他不孝忤逆呢,这才上珍宝斋选了几套头面,且说是老大给我置备的。”
初容算听明白了,今儿给了她这个座,是为着要银子的。初容听了此话,对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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