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了无益》第26章


了来,什么名节,什么清白都没有了,我还能怎么样?我再恨你,再讨厌,也只能说一些迎合你的话!否则,我就只有一个死的下场!你嘴里喊着小婉,我知道你认错了,可我怎么跟你说,难道说我不是吗?以你的性格,说不定马上把我扔了,那我还不是死路一条?我再笨,也不会把自己逼到绝路!本来我是死了心,要跟着你过一辈子,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好想了,可现在小婉没有死,我还有什么脸留在这里?留下来给你的那群好兄弟作笑柄吗?还是卑微地乞求你的一点着宠苟且存话?你说,萧大侠!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
他的脸色刹时变白了,变得比她更加的没有血色,平时凛冽有力的眼眸更是流露出绝望的悲哀:“原来,你这么想……,你只是屈服于我,那些话,并不是真心说的……”
他放在床沿上的手上的伤口大概因为突然激动的心情血流得更凶,都渗到她这边来了,她放下蒙脸的手,微张开红肿的眼睛,触目惊心地看到了一床的血,这下子她所有的情绪都崩溃了,刚刚说完狠话的她,下一刻就哭泣着扑了过去,捧起他的手,翻转来,只见关节处有好几个地方都被钉子划破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为什么要去捶那个床?”她的泪水落下和他的血水混在一起,慌乱地扯下衣衫上的一条丝绦为他包扎,“你是不是嫌血不够多?你都感觉不到痛吗?你看流了这么多,你存心的是不是?你是不是疯了……”
他猛地一把把她拥进了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把嘴压在她的唇上,辗转用力地吻她!那么用力,让她痛得连挣扎都忘了。他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一吻上,她稍稍地抗拒了一下,但不再动了,闭上眼睛,任由他强悍的索取,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她终究是要离开他的,就算今天不走,明天也难以留下。
好久,他才喘息着放开她,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她稍微拉开一点,看着她红肿着双唇楚楚动人的样子,他的心里柔盾了极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在明白真相的此刻,他还是如此渴望拥有她,甚至比以前更强烈,更冲动!他不知道啊!他只知道不想让她走!不管局面有多混乱,他会有背负怎样的罪名,他都不想让她离开。
抱紧她,一如既往地把脸埋入她柔软的颈窝,鼻间,仍然是她好闻熟悉的香气,他轻微又霸道地说:“不管如何,你都不许走!你是我抱过,吻过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但我不会允许你走!”
“交待?”她在他怀里抬头,“你向我做了交待,又如何向小婉做交待?娥皇女英吗?”
他打了个寒颤,马上摇首:“不是的!”
她刚想说什么,猛听得外面“砰!”地一声巨响,似乎门被撞开了,传来许多整齐却庞大的脚步声,似乎一下子闯进许多人,然后,听到了齐禹沉着的声音:
“各位官爷,请问有何贵干?”
“萧凛天在吗?”一个粗嗓门,内力浑厚的声音回答,“我们奉东郡王爷之命,特来缉拿朝廷钦犯天景堂堂主萧凛天,快把他交出来,否则你们所有人都脱不了干系!”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盈菲惊惧的说不出话来。萧凛天在最初的震惊后,迅速地恢复了理智。对她低声地说了一句:“在屋里好好待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
盈菲拉住他:“你要干什么?”
他撇嘴一笑:“去打发他们!”
“你放我走吧,不要跟我爹爹斗!他们是官,人力相差太悬殊!”
他回头怒道:“我说了不许你走,你没听到吗?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
她只好放开手,泪眼看他出去。
外面,会发生怎样的一场战争呢?
、二十
庭院里,双方僵碍的对峙着。
萧凛天一出门,原本沉着的脸色也不由得稍变了一下。
官兵,多得超出他的想象。
里三层,外三层地在屋内屋外都把守住了,起码有上百人。从严谨的阵容上看,绝不会是一群酒囊饭袋,官兵中间,一顶官轿端端正正地放着,猩红帘子并未开启,轿中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地要等到所有人出现才会现身。
天景堂的二十个弟子分别站在走廊上畜势待发,齐禹站在左边,沈榆轩站在右边,他却并没有像其它人一样注视着全场,而是紧紧地盯着中间的猩红软轿,双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一只滑软的手握住了他握剑的手,卢浊清近乎哀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答应我,不要惹事!”
“我没有惹事,可是如果我仍然放任这次机会流走,我会后悔一辈子!”
“榆轩!”她的泪盈盈欲坠,,“他们人太多了,就算为了我,请你好好珍惜自己,我……我不想做寡妇!”
他一震,回头看她,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虽然很不吉利,但还是让他心里一暖,在这要紧关头,他终于听到了她亲口说出的心意。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话虽说如此,但沈榆轩放在剑把上的手越握越紧,小婉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额头上的汗和脸上前所未见的表情,担心地问:“哥,他是谁啊?你怎么了?”
“他——”他望向妹妹,凄然一笑,“你也认识的,他是盈菲的父亲,就是把你抓起来的那个坏人!”
“原来是盈菲的父亲!”小婉瞪圆了眼睛,小脸一片愤怒,握紧了拳头,“他是坏蛋!哥,就是他!差一点让我再也见不到你和爹爹妈妈啦!真是不明白,为什么盈菲这么好,他会这么坏!”
“小婉!”沈榆轩的脸色无比的严肃,“你长大了,不再是个小女孩。现在哥哥告诉你,你再也见不到爹爹妈妈,他们都被这个道貌岸然的王爷迫害致死!我在外流浪十年,你无知无觉睡了十年,我们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全拜他所赐!”
“哈哈!”大笑声从帘中传出,轿帘一掀,南宫朔徐徐从轿中出来,抚着胡须,“世侄,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世侄女面前,老夫可担当不起这个恶名!”
沈榆轩愤怒地把手中的长剑一抖:“谁是你的世侄,你担当不起恶名,可担当得起我手中的剑?”
“榆轩!”卢浊清在一边拉住了他的手,“他今天来是为了盈菲,你和他之间的恩怨改日再算好不好?”
“沈少侠!”萧凛天也大步地走出来,“今天他是冲着我来的,萧某不想连累你和沈姑娘,!”
“萧兄言重了!盈菲是我和小婉的好友,何况眼前这个人与我们沈家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依今天的仗势,看来官府是以多欺少了,即使从江湖道义上,我也该助你一避之力的!”沈榆轩的眼光一直不离南宫朔。
一边的齐禹看情势敌众我寡,也忍不住开口:“堂主,沈少侠一片好意,您就不要拒绝了!” 
萧凛天当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没有再多说,径直走到南宫朔面前,桀骜不逊的脸上还是有着恭敬之色,微一低头:“王爷!”
“唔——”南宫朔平视着他,“阁下就是传闻中年纪轻轻就有大将之风的萧凛天堂主吗?”
“不敢,王爷过讲了!”萧凛天不卑不亢地回答,“请问王爷今日来访有何贵干!”
南宫朔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放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天景堂的弟子一个个都戒备万分都望着他但比起团团包抄的官兵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布置得不错嘛,清静幽远,是个好地方!”
“王爷还是进屋说吧!”
“不用了,我说完就走!”南宫朔把目光调到他脸上,“小女在萧大侠处叨扰多日,是否可以让她回府了?”
萧凛天淡淡一笑:“关于令爱的事,我以为我已经表明的很清楚了。”
“哦,愿闻其详!”
“婚礼当天,我已用行动表示自己的立场!虽然对王爷来说可能有些突兀,但事已致此,希望王爷成全!”
“哈哈哈,爽快!不过,”南宫朔脸色一整,“小女久居深闺,萧大侠乃是江湖中人,恐怕不太合适吧?”
萧凛天继续微笑:“合适不合适我自有定论,当然,萧某也对王爷此番的来意猜中一二,可是要让您失望而归了!”
南宫朔还在微笑,笑容有点僵冷:“这么说,你是不肯还人了?”
萧凛天并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是!”
南宫朔看向天景堂的弟子,沈声道:“萧堂主,老夫今天给足了你的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萧凛天狂放地回答:“萧某走遍大江南北,什么酒都喝过,就是没有喝过罚酒,今天尝一尝也未必不可!只是希望王爷可以自重身份,这些萧某的私事不该连累堂中兄弟!”
“刀枪不长眼,这我可不敢保证。”
一言未了,“刷”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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