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情热》第8章


“啧。”吕扬闻着他身上奇怪的甜味,把手贴紧了对方紧翘的臀瓣上,“你平时,是不是拿笔自慰来着?像女人那样?”
付思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没打算玩那么大的。
可吕扬还是扯下了付思的裤子,把人按到水箱上趴着,用笔给付思带来生平第一次的高潮。
付思不敢叫。射的时候浑身都淌着那股子甜。
吕扬把笔抽出来在他的腰窝上划动,水淋淋、湿答答。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也能这样。他被付思的反应迷住了。连续整整一个星期,他总能找到机会把付思堵进厕所重现这一种新奇。
他知道有一个愣头青等着为付思撑腰,于是他留下那支笔,对付思威胁道:“少和那个给你出主意的蠢货来往,他早晚害死你。”
付思不信程影会害自己,可他害怕程影知道他的不正常,于是在吕扬的监视下,给程影打了电话。
吕扬得偿夙愿,从付思身上翻下来,用纸巾把笔管擦拭干净,重新收进笔筒里。付思爽过了,可躺在地上的样子却凄惨可怜得要命。他见他软成一团毫无攻击性的样子,心里也一起软了。把人像抱娃娃似的抱到餐桌旁。
“还和以前一样,一点都不经逗。”话说的像他对付思从来没有恶意一样。心满意足的大尾巴狼,也就是他副厚脸皮的模样了。
桌上的糖醋排骨还有余温,大概是他们来之前刚刚做好的。吕扬时间倒掐得好,一番折腾下来,菜都还没凉。
“不是喜欢吃酸的吗?怎么不吃啊?”用筷子把排骨夹到付思嘴边,付思是意料之中的没有领情。
“我要回家…”付思吸了吸鼻子,喉咙又哑了。
“吃了再说,不吃没力气。”
吕扬没说攒了力气干嘛,付思吧嗒吧嗒地边吃边掉眼泪,坐在他怀里,跟坐在刀尖上似的,也不敢问。
没有想到,吕扬真的把他带到一家纹身店。
“不进去,你奶奶明天就会收到照片。要和我赌吗?”
付思硬着头皮下了车。
18。
图案和样式是吕扬早就预约好的,分成三次纹。付思疼过了再返回车里,那人一直在车上等他,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会出尔反尔。
夜里灯都亮了,一排一排燃下去,明晃晃的。城市里这么多的光亮,把人和人拉扯到一起,却依然抵消不了孤独的底色。
“好了?”
“好了。”纹身店里的人给了付思一支消炎的药膏,他坐回车里安安静静地涂。不敢看吕扬,也不想看。
“好了那我们走。”吕扬把他往初中的校址方向带。学校几年前就搬了,那一片被荒弃下来。
付思当然不想走,眼睛巴巴地望着窗边,一小管膏药捏在手里慢吞吞地涂。到了地方,还没涂完。吕扬把车直接开进了操场,铁门久无人守,居然被人整个撬下来偷走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他们的车灯是亮的。
“来这干什么?”付思胆子小,吕扬虽然没催他,只看着他涂药,但那双眼睛一瞬不离地把人盯着,还是够叫他害怕的。
“下车。”付思不敢磨蹭了,把药拧好,哆嗦着走了下来。秋天晚上冷,他哆嗦,目前还只是因为被冻着了。
跟着吕扬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前走,开始还想保持距离,后来在黑漆漆的一片里听着四下冷风吹,付思不得不加快了步子。生怕对方再使坏,故意捉弄他,把他吓个好歹。神经紧绷着,一颗心悬得难受。他后悔死轻信他人了,也非常想念程影。
付思暗下决心,今晚回去,一定要给程影打电话。
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真的好想他。
塑胶跑道上被雨水侵蚀之处蹿起了草芽,经过几个春秋,已经长得很结实了。
吕扬在跑道的一处停了下来。
“就是在这。”
“什么?”付思一头雾水。
“一百米接力。”
“嗯?”
“你因为自己跑得慢,哭了。”忆起当年事,付思大窘,他想不通吕扬特意提起这个来干什么。实际上他一直搞不懂吕扬。这个人行事总透露着一股子阴岑岑的感觉,有什么意图也从来不说明白了。付思以前觉得他是性子坏,就爱欺负人。可这人出国前又特意把他塞到一个心理诊疗室,说要给他“好好治治病”。
他怕得很,等吕扬走了以后就没再去过。后来才听说那间医院在业界的口碑和实力都很不错。所以他对吕扬这个人,谈不上是恨,只是怕。怕极了。如果可以不再相遇,他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他。一见他,自己那点脆弱的隐秘就跟被扒光了似的。吕扬不仅要把他剖开了瞧,还要一点点逼着他自我审视。他讨厌自己。
可吕扬开始摸他,在夜幕下抚摸他像抚摸一只被捉住的野生动物。
他的脖子很疼,吕扬没有碰他的脖子,却拿热气去暖烘烘地吹。付思想叫,又怕被人听见,低低地哼气,“别…别…你要干什么呀?”
“干、你。”
付思站不住,被来来回回地撞,哭得整张脸都湿了。巨大的羞耻和巨大的满足一起降临。吕扬捂着他,让他弄脏了自己的裤子。
没戴套,吕扬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很脏,付思清晰地意识到这点,可也很快意。专属于程影的来电铃声在他衣袋里响,他垂下头,抖着手指去按了关机。
他哭得很伤心,那晚上他一直哭得很伤心。
吕扬让他穿着那条脏兮兮地裤子爬上了车,没再让他回家。
“是我的了。”他疲倦至极,耳边仿佛听到这样一句。
19。
吕扬喜欢把他弄得脏兮兮又惨兮兮,一下班就去接人。程影几次等在付思宿舍,都扑了个空。
那天付思捂着肚子让吕扬干了个爽,回过神来,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不能永远这样沉湎于扭曲的欲望。
他按照吕扬教他的,低着头,去含他的指尖,把人逗得高兴了,才糯糯地开口,“我还有点东西落在寝室,明天我回去一趟,好不好?”
吕扬见他乖觉,也不提什么拿照片威胁人的话,把人抱起来搂住,时不时捏一下他的屁股。
付思很害羞,被捏了一把,脸就烧得跟什么似的。
“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吕扬的神情。见吕扬没答应,便轻轻凑到对方耳边,把对方的耳垂慢慢含进自己的嘴里舔。舌尖和那一小团软肉在口腔里搅拌,吕扬闭上眼睛仰着头,被弄得舒服得要死过去。付思让他满意的程度甚至超过了预期。
他把付思按到桌子上,意识到对方的有意取悦,必定有所图谋。于是一边亲吻付思的腰窝,一边应道,“好啊,我陪你去。”
纹身已经成型,吕扬现在很喜欢摸他的脖子。高潮的时候甚至喜欢掐他,让他窒息。不幸的是,付思也喜欢他这样做。他的欲望和生命都被拿捏在一股强悍的力量手中,被征服,被支配。他好喜欢这样全然的接收。
这世上再也没有“付思”这样单独的存在,他再也不用去羞耻和内疚。他毁灭了,破碎了,完全被吸纳进另一种形式的生命里。他不要…尊重、独立、勇敢…他什么都不要了。
也不再敢要、不敢想、不配想,程影。
吕扬跟着他到寝室去当然是要干他。付思用极为隐秘的方式留下了求救的信号,但又担心程影真的随时回来。
吕扬把他抱起来,抵在衣柜上,发现了他的僵硬。但最直接的解决方案,吕扬选择了——不够软,多操操就开了。
而程影所见到的画面也确实就是这样。
付思被顶到一个烂熟的程度,绷着脚尖被搂在吕扬怀里,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股又一股代表着性欲得到满足的液体。
程影骇然地退了一步。
付思看到他了。看到他也挡不住已经产生了的生理反应。
他尖叫着让程影滚出去。
吕扬满意地摸摸他的大腿跟。
回头替他找衣服的时候,听到窗外“砰”的一声。
像是有什么从楼上落下去了。
他回头盯着空无一人的床铺,难以置信地偏了偏头。
20。(完)
“嘀嗒、嘀嗒、嘀嗒”,时钟有时会被重置,时间却不可以。
付思在梦中艰难地逃窜,耳边总有湿漉漉的水声。他像在被一个人追,他也好像在追人。跑得肺都炸了,却回忆不起所有的由来与因果。
跑得太久了,他想。
实际上是三天。
吕扬和程影在这三天争执不休。病房的门被推开,吕扬懒得再多费口舌,把做完检查的医务人员都请了出去,留下程影,准备向他身体力行地“证明”。
“现在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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