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仙度拉》第23章


越冷的眼睛。
“什么病?是会水土不服吗?”我倒是问得认真。
“相思病……”还未说完,他便俯身一吻,在他的地盘,这闹闹哄哄的酒店大堂,众目睽睽之下。
湿濡的酒气从他的舌尖传递与我,嗡得一声血液上涌,停滞了我的一切思维。他吻得霸道而蛮横,含着我的唇反复撕咬,疼得我连连吸气,下意识得想要推他,却被他揽得更紧,他的舌在我的口中不断挑衅索取,宣告每一寸被他蹂躏后谁也不可觊觎的领地,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直至我濒临窒息。
“这个吻是我熬过这10天的动力。”
他不舍得放开我,低喘着,平复着,如火的指尖滑过我肿胀的唇瓣,久久留连。
“我说,10天,您不至于吧?”我清清嗓子,声音却还哑着。
“我至于。乖乖等我,嗯?”
他紧紧箍住我,勒得我呼吸困难,鼻尖死抵住他坚硬的胸膛,都要变了形。
这个男人,今天是什么了?
没有开车,他陪我走到楼下,紧握我掌心的手,腻出了层层细汗,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不让我上楼,他拉我在小区街边的木椅上并肩坐下。
“你学过跆拳道?”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虎口,一下一下。
“嗯,小时候学的。”
“能自卫吗?”
“看谁了。一般女生应该没问题,男的大概勉强可以应付几招,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初夏的风暧昧地吹着,舞起木椅边的柳枝,被夜熏染成墨绿的柳叶轻佻地扫过我的头顶,哼着顽皮的歌。我枕着他宽而厚实的肩,微微眯起了眼睛,听着甜而腻的空气噪,汲取着他的陌生而熟悉的浅浅酒气,想,10天,还不快吗,不过就是吃30顿饭睡10觉,又想,要是倚着他这样睡着了,也是件幸福而美好的事。
早上睁眼看表,7点半,摸索出床头的电话打过去,已关机。原来自己竟忘了问他起飞时间,没想到这么早,他已在离我近1万米的高空。
昨天后来我当真就睡着了,嘴角蜿蜒的口水,润湿了他从不打皱的衬衫。他原想抱我回屋,唏唏嗦嗦间还是弄醒了我,睡眼惺忪下猛然受惊,我夸张地挣扎,结果一屁股坐在地上,咳了两声后揉着生疼的屁墩问,我这是在哪?
天,还有比这更丢人的吗?
拉起被子佯装赖床,继续睡这10天以内的第一觉。
真想一觉睡它10天。
一天恍惚,煎熬到了晚上,掰下三根手指——30顿饭里已经吃了3顿,除了他的杳无音信,一切都还可以承受。
“洗洗睡吧,瞧你那一脸的痴呆样!”亦然看了看时间,将电视调至HN卫视,开始锁定她最近痴迷的清穿大戏。
“你才痴呆,看这么痴呆的电视剧。”卧室里的手机铃响,我白她一眼飞身进屋,一猛子扎上床,看都没看便接起电话。
“睡了吗?”这个声音,是通过几颗卫星辗转传来的?很清晰的说。
“没有呢,你到啦?”
“恩,刚住下。”
“吃了吗?”
“准备去。”
“那你快去吧。”刚说完就狠狠咬舌,明明想了一天,怎么能这么急切地表示我很想挂掉电话呢。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
“问你话呢?”
“我想你……”声音很小,却不影响我心跳加速的频率。
“这里信号不好,听不太清。”
骗鬼去,我这的信号明明好到不行。难不成发达国家的信号还不如发展中国家的?
“听不清算了,我要睡了,拜拜。”
“斯琪……”他突然这样叫我,越过千山万水,柔情无限。
“恩?”
“我很想你,乖乖等我回来。快去睡吧,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心底如同瞬间装满了小熊维尼精心保存的所有蜂蜜,光是闻见那香甜的气味,都幸福到不行。
“好,晚安。”
绑架
当30顿饭还剩11顿,10觉还剩4觉的这天出门,我忘了带手机。
一路快步走到琴行,正微微发汗口干舌燥,发现没带手机后实在懒得回去拿,想想最重要的电话每天晚上10点以后才会打来,就更没回去取的动力了。
这仅是一个糟糕的开始。
晚上吃了饭刚从自助餐厅出来,陆涛不知从哪突然蹦到我面前,手里捧着一个精制的礼物盒:“surprise!”
“回来了?”没接过他的礼物,我径直走下旋转楼梯。
“嗯。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着夏天来了,给你挑了副墨镜,收着吧。”他挨在我身边,把礼物重又递到我面前。
“陆涛,两个选择,要么做普通朋友,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这是你一直在等的答案,现在给你。”我停下脚步看向满脸期待的他,说得认真。
他垂下了攥着礼物的手不甘地问:“没有第三个选择的吗?”
“没有。”
说完我走向员工休息室,他紧追了两步挡在休息室门口说:“请你收下吧,普通朋友的礼物。”
看着礼物盒上的香奈儿黑蝴蝶,我说:“太贵重了,普通朋友可收不起,谢谢你!我先进去了。”
万幸的是我出来时没再见到他。
那会在乐团的时候其实出国机会也不少,但因为时间紧每次抽个空去购物都跟打仗似的,照着列好的清单拿上就走,根本没有闲逛的机会。男同事大都对购物不感冒,要不就把单子交给女同事让给一起带了,要不干脆在宾馆里睡大觉。陆涛向来属于后者,因此我从没收到他自国外挑选的礼物。
对他太过了解,我反倒看出了他对谢斯琪的一片真心,只可惜,这样的真心让我无比反感。
晚上打工结束照例步行回家,以我学过跆拳道的敏感度和经验值,隐约觉得被人跟踪了。从酒店回家的路不远,快走也就15分钟,我以为熬过这15分钟便是安全了,于是大步流星,后来近乎于一路小跑。
远远看见小区大门的时候,一辆面包车突然打横在我的面前,急刹车发出的刺耳啸叫声当街回响,车门大力撞开,冒出一个黑影一把扽住我的两支胳膊向里死拽,我刚想大叫,却被身后跟踪而来的人闷挥一棒,脑门锐痛,两眼发黑,前后不过几秒,我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狗血影视剧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废弃仓库里,我双手被捆,反绑在身后的椅背上,嘴上封着剧组里惯用的大力胶。
一切再明了不过,我被绑架了。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我怕,怕得要死,怕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着。求生的本能让我短暂地克制住牙根的打颤,努力地反复地想着几个问题——这是哪,会是谁,为什么绑架我,怎样才能逃出去。
仓库大约50平米,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来自房檐上垂下的一个布满灰尘的电灯泡,四处散发着阵阵霉味,斑驳的墙皮大片翻卷着,角落处堆放着几个木箱,近10公分长的铁钉狰狞得锈着,如同嗜肉的獠牙。
会是谁?周子孓?
心里一冷,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而是因为笑宇临走前问我的那句话——能自卫吗?
不会,他早已料到却依旧离开?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努力摇头,甩掉这比我当前的处境更为恐怖的想法。
“她醒了,六子。”
一个操着东北口音的男人挥着木棒走向我。近了,他用木棒抬起我的下巴,因我的不配合而抬得使劲,几根木刺就那么悄无声息地扎进我的下巴。疼,但还没到示弱的时候,我倔强地看着他,塌鼻子,方脸。
“让她出声。”
那个被唤作六子的一瘸一拐走到我面前,示意他撕了我嘴上的大力胶。
刺啦。
我猛咳了两声,大口喘气,鼻子以下刺痛得发木。大概喘得太猛,后脑勺早前被敲击的地方突突直跳,脑袋发晕。努力睁大眼睛才发现,他们身后还有三个人,窝在角落里的一张破几案上,喝着啤酒,骂骂咧咧打着牌。
“这是你吗?”六子举起一摞照片,我清楚地看见了他的六指。
“问你话呢!”一个耳光刷过来,我的头更晕了。
一定是给他们打成脑震荡了,我竟然想着现在自己脸上会不会有6个手指印?
眼前层层重影的照片里全是我和笑宇,在学校操场,在电影院,在火锅店,在酒店,在我家楼下,甚至在墓地,他订婚那天。
原来,我们深情地对视那样默契,我们拥抱的角度那样契合,我们接吻的样子那样浪漫。
我扯出笑意,对这些照片满意到不行。心想多亏了这个拍照的人,我和笑宇还从未有过一张合照呢,这一下送我这么多,不能不说有一种收到礼物的惊喜。
“笑你妈X啊!”六子一把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扬起脸。
“是我。”再压抑,声音还是抖。
“你说你,当什么不好,当小三,害我想怜香惜玉都不行!”六子的六个手指不停得在我脸上揉捏着,毛躁的触感另我阵阵作呕。
“你和她废TM什么话,先饿两天再说!”挥木棒的男人开口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