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缘修仙半缘君》第38章


道他去哪儿了。
我去他府里找他,他并没有回府。我问慕青,锦渊这几天心情如何。
慕青摇摇头:“很不好。”我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却不动神色,继续听她说,“三日前,你离开的第二天,三殿下回来后,就把
自己关在书房,晚饭也没吃。这几天除了天帝召见,他都躲在书房,没晚都读书读得很晚,我多次劝他,可他根本不听。”
她笑着拉着我的手:“你今天回来了,可得好好劝劝三殿下,他就听你的话。”如果她知道,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是我,她还会不会叫我劝他。
天宫那么大,他不在府中我该去哪里找他。我漫无目的的在天宫到处乱窜,总期待能突然遇到他,可我走了那么久,他怎么还不出现。
回到文昌宫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我也没心思吃饭,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口时,云荇师兄正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来:“我怕你回来饿了,每隔半个时辰就拿去热热,正赶巧了,刚热好你就回来了,我给你端进去。”
“我自己来。”我从他手中端过饭菜,“师兄,我累了。”跑了一天,腿都快断了。
“那你先歇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刚要关门,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折返了回来,“对了,今日有人在紫宸宫兹事,被罚了。”他顿了顿,“你明白么?”
我麻木的关上门,紫宸宫那位,低调惯了,在他府里生事能全身而退的只有我。我是替格菲讨说法,他嘴里说忘了,其实心里也觉得欠了格菲,所以不和我一般计较,又顾及锦渊和文德星君的面子,只是同样的事,不会发生两次。
作者有话要说:朗朗终于长大懂事了。。
麻麻好欣慰。。
关键是,
她有一张勇于道歉厚脸皮。。
、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朗朗是个事儿妈,喜欢担心这担心那。。
其实,我比较担心她。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我胡乱洗漱一番,就奔着离鸾殿去了,我蹑手蹑脚地打算从后院溜出去,刚走到砚池那儿,隐隐听到有练剑的声音。我偷偷摸摸想要看清楚,刚往前走了一步,声音突然停了,那个模糊的声影也不见了。
我心里一惊,该不是被发现了吧。我安慰自己,管谁这么早起来练功,我只是路过的而已,便化为原形一路溜了出去。
时间尚早,我也懒得变回人形,悠闲的在云中打滚。路上遇到几个睡眼朦胧的仙娥,看到我也没多想,就把我他们的水果篮子里扔,我躲在水果堆里,偷吃了几颗樱桃,又顺着篮子边缘滑了下去。还没落稳,腰间突然一痛,被踢的好远,我赶紧化作人形,可算是稳住了身形。
我捂着腰四处眺望,正欲找始作俑者,就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渐行渐远。那不是菀忧公主么,我刚要叫她,却受不住浑身一颤,她提着剑一副要杀人的架势,谁敢叫她。
她手中的剑五彩奢华至极,偏偏冒着渗人的杀气,若不是感受到主人的愤怒,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是这种模样的。
我听锦渊说过,菀忧手中的剑叫凤羽剑,被此剑刺中的会有一种被千万只鸟啄过的痛感,看似微不足道,实际上痛比寻常。百鸟朝凤,这剑本是权力的象征,不会用来杀人,不到万不得已,菀忧断不会使用此剑,看来事态很是眼中。
我犹豫要不要拦住她,刚想着,就掐断了这个愚蠢的想法,看她今日这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我可惹不起,正好我要找锦渊,还是把事情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吧。
正想着,我拔腿就走,到离鸾殿的时,锦渊不在府中。我忍不住嘀咕:“这么早就出去……”该不会跟菀忧一样,杀人去了吧。
慕青见我泛起了嘀咕,笑着递给我一碗热茶:“殿下昨天出去后,就一直没回来过了,只派人回来说处理要事去了。”
要紧事,能有多要紧,能比菀忧要杀人还紧要么。
一想到我刚才没拉住她,我就一阵后悔,我放下茶,问慕青:“近日天宫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动了动唇,又犹豫了一下,问我:“怎么说?”
菀忧的事情我要说么,慕青虽然是服侍锦渊的仙娥,可我跟她并不是很熟络,我端起茶在嘴边抿了一口:“锦渊连着两天都不在,所以我才会这么猜。”
慕青笑笑:“别的事我也不知道,大事么,只有一件。”我凝神屏气的听着,果然有事,“菀忧公主的婚事。”
婚事……“锦渊他们几个都还未婚配,怎么这个小公主到先急了起来?”
“这事情你不知道。”她凑到我耳边,我本以为是什么天庭秘闻,
原来是现任鬼君,在鬼界根基不稳,难以服众,仙界便打算帮忙帮到底,跟鬼界联合,助他一臂之力,这才要把菀忧公主嫁过去,仙界此举也是无奈,天家只有菀忧一个女子,如今要联姻,不让她去,难不成要锦渊他们去。
菀忧公主自是不乐意,刚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差点把芊华殿给烧了个精光。可她再怎么不乐意,天家也不会为了她不乐意,婚事已经被提上了日程。
我听着一怔,她提着剑,是要杀谁?不会是……她未来夫君吧。想到这里,我是无论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一路小跑跑回文昌宫,还是跟云荇师兄商量一下,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天帝。
锦渊坐在前院的梅树下,翻着一叠纸,我顿时脑门之冒虚汗,他看的不是别的,是我每日的功课。
师傅除了每日叫我洗毛笔之外,每日还有固定功课,这些字就是我的功课。我跑过去,夺过那些字:“别看了,难看死了。”
锦渊站起身,眼角有掩饰不住的憔悴,板起脸问我:“一大早,跑哪去了?”
我把手往身后一放,质问他:“我听慕青说你一夜没归,你又跑哪儿去了!”
我说完偷偷看他,果然他的嘴角有了笑容,脸也不黑了:“原来一大早跑去找我了,真难得一贯迟起的朗朗,也因我早起一次了。”
“你还有心思笑。”我嗔怒,“我早上看见菀忧怒气冲冲提着凤羽剑,杀人去了。”
“你放心,她不会吃亏的。”他继续笑,好像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我担心她干嘛,我担心的是鬼君。”她万一杀了鬼君,鬼君后继无人,那不就是缎桑即位了,他一瞧就不是好人,让他做了鬼君,他一定会存坏心思。
“君奕好歹也是鬼族的王,你放宽心,等着喝他们俩的喜酒吧。”锦渊泰然自若的笑笑。“菀忧的事,必定会有个好结果的。”既然他这么信誓坦坦,我也只能暂且相信他。
“你昨日来了为何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我把那些字塞到衣服里,一塞一边问他。
他眉头皱皱:“你看到了。”
我看他蹙眉,有生不安,手有点局促不安的拉扯着衣摆。我偷偷抬眼看他,他眉头依旧蹙着,紧绷着脸抿着嘴。完蛋了,我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锦渊一定是生气了。
我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他突然开口:“我昨天来看你,刚走到门口,舒昱有急事找我,说紫宸宫出事了,我听他把事情一说,事态的确严重,便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便去处理事情去了。”
“什么事儿?”昨天云荇师兄跟我说的时候,我没心思去打听,今天必须听一听。
“苏安白昨日来紫宸宫大闹了
一场。”他看了我一眼,“跟你一样来讨说法。”
我心生疑窦,莫染就是安子卿的事是锦渊告诉我的,我并没有把这事告诉任何人,锦渊不愿意把这件事闹大,自然也不会说,小白是怎么知道的?
锦渊叹了口气:“自然是缎桑告诉与他。”他对着我正色道,“以后见到他,能避开就避开。”
我点点头,看来锦渊和我一样,都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人。
他向外看看,欲言又止,抬手摸摸我的头:“你放心吧,苏安白没受什么苦头,我一早已经把他给劝走了,叔父也没说些什么。”
我抬头看他:“安子卿什么也没说么?”
锦渊收回手,看着远方:“说了。”我等着他继续往下说,他却道,“我怕你会伤心。”
锦渊这样说,我知道必定是些绝情的话,小白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竟然会在紫宸宫不顾身份的惹事,必定是安子卿惹恼了他。他说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揍他,可我又不能打他,因为我打不过他,只能自己憋气。
锦渊拉着我走到文昌宫门口,指着牌匾上文昌宫三个大字对我道:“我师傅一定对你提起过这三个字是我写的吧。”
我狂点头,是的是的,师傅说过,当时他笑的一脸神秘,我就知道这里面有故事。
锦渊笑的有些腼腆:“我三百岁的时候,从昆仑学成归来,父王很是满意,叔父却指出,我的字看似工整其实写起来毫无章法可言,我那时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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