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逢春_花楸》第53章


陈树瑜道:“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钱过不去。不过,你们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是真服了你们俩了,你就知道给我塞名片,你哥就知道给我塞房产证,不过对比一下,还是跟着你哥有前途啊。”看着程衍瞬间沉下来的脸,陈树瑜耸耸肩,“我说着玩的,我才不想和瞿东那个老流氓在一起呢,那老流氓那么多心眼,我要是被他卖了自己都不知道,或许还得笑着帮他数钱呢。”
程衍开始还觉得陈树瑜这话说得过分了,瞿东心眼再多还能对着亲近的人耍不成?后来事实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那天他托同学打听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手上的那个项目要是做成了能赚不少钱,当时陈树瑜还在临阳。
因为这个项目赚钱,陈树瑜劝他做,连瞿东也说了几回,程衍一想,他在临阳忙这个项目,正好还能和陈树瑜在一起,不用两地跑,而且等他忙起来了,累得像狗似的,身边还有陈树瑜给他加油打气,所以就投了钱。
但是没成想他刚忙起来,陈树瑜在锦绣那边的店就要开张了,孩子们也要开学了,所以都回了锦绣,只剩下他一个人在临阳,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回到家里还是清锅冷灶的,唯一能看见的熟人就是瞿东那个老流氓。
后来程衍反应过来了,瞿东这他妈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自己为了能和陈树瑜在一起准备在临阳投资项目,所以才给陈树瑜在锦绣买了店。这样,他在临阳忙,陈树瑜在锦绣忙,他们一个月能见一回面就不错了。
悲愤的程衍去质问他哥为什么要这么做,瞿东大尾巴狼似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眯着眼睛,“你还记得你过年的时候做了什么吗?”
程衍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起来了,三十那天晚上他给每个人都敬了杯酒,连三个孩子都有,但是没敬瞿东。
程衍气得不行,“你至于吗,就一杯酒你算计了我半年多!”
瞿东笑道:“至于啊,看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程衍:“……”这老流氓准是单身久了,变态了!
第38章 番外 捉奸 上
“我怀疑程衍在外面有狗了。”
陈树瑜坐在他在锦绣开的店里对陪孩子来锦绣玩的唐宋说。
此时是他和程衍正式在一起的第七年,程衍四十四,他三十四,三个孩子十三,刚上初中。
瞿东七年前在锦绣又给陈树瑜开了一间店,不过不是饭店,而是一家咖啡加甜点店。店的位置在锦绣的市中心,主要的消费者是附近的白领阶层,为了迎合客人的想要装逼的心理,他还给店起了一个听起来很文艺的名字,叫“听说”。
其实他做了这么多就是想帮自己的傻弟弟把媳妇留住,当时程衍和陈树瑜的工作分在两地,他那傻弟弟既想和媳妇在一起,又想不出好办法,还差点把媳妇给惹毛了。
后来还是他直接给陈树瑜在锦绣开了家店,把陈树瑜给留在锦绣了。他知道陈树瑜的性格,见钱就迈不动腿,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这店离程衍工作的地方很近,方便两个人下班一起回家。当然,他过后也没少收“手续费”就是了。
唐宋白了陈树瑜一眼,笃定的说:“你别逗了,程衍他等你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把你追到手,再说他这个人那么轴,他能出轨?我宁愿相信林放是个娘们,我也不信程衍会出轨。”
说到林放,陈树瑜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带偏了,“你还吊着林放呢?要我说他这几年看着还挺老实的,而且对你,对景舒也挺好的,你还没想好?”
唐宋撇撇嘴,“你也说是看着挺老实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样?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信他了。”
陈树瑜不解道:“那你还和他那样,你这不是,不是……”他想说这不是耍人玩嘛,但是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唐宋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纠结了半天,解释道:“我是那种随便耍人玩的人吗,我就是气不顺,在同一个坑摔了两次,简直就是傻逼,但是我又爬不出来了,不过这傻逼我当了,还不许我收拾收拾他,解解气?”
陈树瑜听了想笑唐宋又栽林放那坑里了,但是想起自己那摊子破事,笑不出来了,苦着脸对唐宋说:“人都说‘七年之痒’,我和程衍可能真是痒了。”
唐宋一颗八卦之心终于被陈树瑜说得躁动起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痒了?”
陈树瑜又叹了口气,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和唐宋说了一遍。
两个月之前,陈树瑜突发奇想,非要重温一次初恋的感觉,程衍也惯着他,他说要怎么玩,程衍就陪他怎么玩。正好三个孩子也放寒假了,两个人和孩子们还有程爸程妈商量好之后,俩手一甩,是事不管的去了辽城。
当然,他们两个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在去辽城之前,陈树瑜把在锦绣的店打理好之后又去了趟临阳看了看陈记,顺便再看看在临阳的房子。自从他在锦绣开了店之后,临阳的陈记就交给了唐宋管着,原本那房子也想给唐宋住,但是他不愿意,陈树瑜也就没强求。
程衍更忙,公司里的事情也多,离不了人,后来还是瞿东看他这些年一直没有休息过,连陪媳妇的时间都没有,觉着可怜,去替了他几天班。
程衍在锦绣和瞿东交接了一下手头的工作,所以比陈树瑜晚到了辽城几天。
陈树瑜早就把辽城的房子收拾好了,就等着程衍去,然后两个人过几天真正的二人世界。这几年两个人一直带着孩子和程爸程妈住在一起,老人们年纪大了,又喜欢孩子,他们也不忍心出来单住。
程衍到辽城的那个房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陈树瑜在沙发上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他睡着睡着猛然醒来;发现程衍正在门口悄悄的换鞋。
两个人在离开锦绣之前就已经好几天没做了,离开锦绣之后又分开了几天,算起来竟是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做了。两个人对视之后,视线胶着起来,觉得空气也有些稀薄。
陈树瑜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就冲到了程衍身边,跳到了程衍身上,两条腿盘在程衍的腰上,胳膊搂着程衍的脖子。程衍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气,陈树瑜就穿了件睡衣,那凉气冻得他抖了一下,但他还是紧紧搂着程衍的脖子亲了起来。程衍也顾不得脱外衣,两只手托着陈树瑜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卧室走。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卧室,程衍把陈树瑜放到床上,两个人边亲边给程衍脱衣服。陈树瑜有些着急了,程衍在他脖子上胡乱亲着,也不自己脱衣服,就让他给脱。他身上就是一套睡衣,随便一脱就行了,可他都脱干净了,程衍上身的领带刚解开,下身连腰带还没解。他下面的小小陈已经急得不行了,程衍下面也是鼓鼓囊囊的,可他就像是不着急似的。陈树瑜又气又急,到他脱不下去的地方就抬头咬程衍一口,程衍才抬抬手帮他一下。
就这样,陈树瑜帮程衍解了领带,脱了衬衫,解了腰带,脱了西裤,脱了绒裤,然后下面还有一条大红的秋裤。
陈树瑜看着程衍身上的那条大红秋裤,就想起了自己五六岁的时候住在小胡同里时经常看见的一个傻子。
那傻子长得高大,常年上身一件蓝色的线衣,下身一条红色的秋裤。陈树瑜虽说小时候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人哪有天生对什么都不恐惧的呢。在他为数不多的噩梦里那个傻子的身影占据了绝大多数,在梦里那傻子总是穿着那条红秋裤紧追在他后面,嘴里喊着“你想要雪糕棍吗”。虽然这个梦现在想起来挺操蛋的,但是对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那已经足够惊悚了。
看到了童年噩梦里出现的大红秋裤,陈树瑜顿时觉得身下的小小陈萎了,“程衍,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他妈裤子都脱了,又帮你脱了快半个小时,你就给我看这个?”
陈树瑜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程衍觉得很委屈,“我也不想啊,是咱妈说降温了,非逼着我穿上的,说是红色的起运,我要是不听,她就得一直唠叨。我原本想偷偷脱了再来找你,可是我一进屋你就醒了,结果你又来亲我,我就没忍住。”
陈树瑜本来兴致被那条大红秋裤给打扰了就很愤怒,听程衍这么一说就更愤怒了,“程衍你什么意思?合着今天还是我的错了?”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无理取闹,但是那条大红秋裤更莫名其妙,他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行了,天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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