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恋夫从军》第78章


找人查到甄军的这个住所,又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出来,孙季说什么都要纠缠一番,他这欲哭无泪的演技也是跟方四平学的。
“刘河,哥可难受了,我对方四平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我能害他吗,我疼他都来不及,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就是想看看他。”
“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啊…”刘河为难道。
这招不管用,孙季换了一招死皮赖脸:“你们要不告诉我,我就死磕地耗下去,我不敢动甄军,甄军也不敢动我,咱们耗吧,我有的是时间,部队我也能进去。”
“你别这样……你为什么不等方四平想明白了自己回去呢?”刘河说。
“我要能等还来找你们干什么,我等不了。”孙季很固执,又朝甄军威胁道:“甄军,你要不说,我就把你俩的事告诉你甄家老爷子,我他妈不好过,谁也别好过。”
甄军鹰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不屑地笑道:“谢谢,麻烦你快点去说,也免得我亲自说了。”
孙季震住了,至少他想不到甄军丝毫不畏惧这种威胁,难道他真打算跟家里摊牌?如果是这样,他就真的一点砝码都没了。
“草…那咱就耗吧!”
孙季扔下背上背的一个背包在地上,在门口打起了地铺,黑道帝国的少爷在人家门口睡大街,要被红叶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把栋房子给炸了?
这真是一张可怕的狗皮膏药,他对方四平居然执着到这种程度。
刘河摇了摇头,回头对甄军说:“我明天回去跟方四平谈谈?”
要真被他这样耗下去,他跟刘河的二人世界还怎么过,而且方四平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是破坏他们的二人世界,一并除了,少两个祸害。
甄军走了过来,把孙季的地铺踢了一脚,说:“他在部队侦察连炊事班。”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撞在脸上,孙季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笑得快昏了头,连滚带爬地朝楼下跑了,掏出电话就一阵紧锣密鼓的安排。
“三刀,给我联络下北方军区的门路,我要去当几天兵。”
“当兵?少爷,老爷刚消气,你…”
“别废话,你老大也在那个部队,安排我和他一个部门,要管事儿的位置。”
“我老大也在部队?”
“对,赶紧的。”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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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部队第二天,孙季就在方四平面前出现了,方四平那个火啊,先是扇了孙季巴掌,转身一抡起拳头就把刘河拽进宿舍收拾了一遍。
“你妈的,他怎么来的?”方四平怒火滔天地指着他骂:“敢说不是你说的?”
“我也没办法啊,他缠得太恐怖了,在甄军家门口打地铺,谁受得了啊。”刘河嘟囔道。
“那你就能把我卖了?”方四平义愤填膺的。
刘河劝道:“其实说真的,孙季对你真心不错,他来医院找我们的时候,还在被他爸追杀,我听甄军说,他是退了什么婚约才引起那么大|麻烦…”
“退婚?”
方四平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脸上愤怒即刻消失了,想也没想就跑出了宿舍。
“哎…方四平……”刘河追了几步,也追不上,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了。
孙季在炊事班搞了一个司务长的职位,就是掌柜部队杂物的头。
刚见到方四平就被他打了一嘴巴,然后跑了,现在脸上还火辣辣的,部队规矩多,他也不好闹出什么动静,就只能按兵不动,来日方长,现在找到人了,就不怕把他弄不回去。
你必须全部听我的,但我不一定全部听你的,这是方四平和孙季两个人之间相处的唯一原则。 
那是因为方四平知道,有些事他没办法听孙季的,那是孙季也没无可奈何的。
炊事班没什么训练,孙季在一堆土豆旁边,看着手下的兵削土豆看出了神,大狗一般蹲在那里,脸上还有被方四平刚刚打过的巴掌印。
方四平的脚步滞楞了片刻,静静地走了过去。 
孙季就蹲在那堆带泥的土豆堆旁,似乎还在笑,听着脚步的响声,他的眼皮抬了起来,很快扬起快乐的表情,猛地站起来,笑得无比阳光。 
方四平看着孙季,平淡安静,好像刚刚甩巴掌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谈谈吧……” 
听罢孙季立刻攥了攥方四平的手,冰凉似铁,顿时一脸心疼:“冷不?” 
这个问题直接戳到方四平的心坎儿,看了看身边一脸诧异的士兵,把手拽了出来,撇开目光。 
“走吧。”他朝丛林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孙季没说话,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方四平的背后,跟着走,像跟着自己的生命。 
孙季曾经以为,当他想爱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爱,如果不想爱,他就可以不爱。换言之,他可以爱上任何一个人,也可以随时收回那份爱,就像一个水龙头,可以随时地开,随时地关。
而当在酒吧遇到方四平开始,没有人告诉他,他这水龙头失控了。
丛林里比宽阔的地方更潮湿,在初春,已经是嫩绿繁新的景色。
在一颗桐树前方四平停了下来,吐了口气,说:“中午见面时怎么不说退婚的事?”
孙季上前把方四平拥入怀中,感觉他从头到脚都是凉气。 
“这不是部队么,说话不得小心点?”孙季软语哀求着,“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你要的我都能给,除了你我不会跟任何人过,你骂得对,我不能占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我认错了好吗。”
方四平的手僵硬地抚上孙季的脖颈,一股凉意顺着脖颈上的动脉流淌到心窝:“你决定退婚的时候可以告诉我,起码我能和你一起逃,而不我一个人走,你一个人扛……” 
孙季心疼地抚着方四平的头,温热的脸颊贴着方四平冰凉的脸蛋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也不敢把你带在身边,我想我死了,你也不用难过,但你死了,我会疯的,我活着,才敢来找你,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我。” 孙季此时此刻才把心底的话告诉方四平。 
“法国那段时间,我最痛苦的事就是一个人睡,每次我摸到旁边没人,我就会醒,然后就睡不着了。其实我特别怕,怕我会死,所以我不敢想,我每天一闭眼,就告诉自己你在等着我。遇到你之前,我和人一起睡是排解寂寞,遇到你之后我身边再睡不了别的人。” 
这一番话说得方四平心里湿湿的,涩涩的,特别感动,也特别难受,随即又转化成一腔怒火。
“你死了我他妈就好过了?草泥马,能不能别这么自以为是,你要真为这事死了,我他妈还不是又要下一次黄泉?”方四平揪着孙季的耳朵吼:“光我瞒着我去跟人拼这一条!就够你这混蛋下十八层地狱的。” 
“下,我肯定下。”孙季用硬朗的脸刮蹭着方四平的薄唇:“如果你也喜欢我,叫我滚油锅都行。” 
“滚油锅?真便宜了你。”方四平凌厉的视线扫视着孙季温柔的眸子,“我是喜欢你,你是不是又得意忘形地想干我?” 
“不不不……你干我,你干我。”孙季无耻地赔笑:“你是我的四爷,你干我,只要你跟我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要再敢瞒我什么事,这辈子都别见了。” 
孙季心甘情愿地点头。 
方四平笑了,好像幽暗丛林里那一抹温暖的柔光,澄澈而明朗。孙季的心瞬间被迷醉,眼神直直地望着方四平眸底的一汪清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恍惚了,只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在心里烙刻得如此清晰明澈。
孙季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将方四平的头抵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方四平绝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欲,他自由、放纵,每次跟孙季亲吻都很激烈。
激烈的亲吻让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孙季紧堵着他的嘴唇深入纠缠。
方四平自胸口往上都是红的,轻轻吐一口气,那诱人的红渲染得迷离失真,目光轻傲懒散,类似远观而不能亵玩的眼神,若有若无地朝孙季瞟去,血性、阳刚,却又带着那么一丝魅惑……
很快他半裸着身体,浑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条裤子,能把军裤穿得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方四平这两条白皙的腿了,他将两条腿自然打开,线条平滑流畅,腿间微微隆起,细白的手指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缓缓地揉搓着,动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缓慢,伴随着吐出来的燥热的呼吸。
嘴角偶尔翘起,对欣赏者的奚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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