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梁缘》第50章


看眼前的唐公公在听到这声之后脸都白了一片,白鲟心里乐开了花,他望着唐公公故意疑惑的问:“唐公公,这可是我皇兄的声音?”
“这……”
唐公公话还没有答完,太子已经冲到了白鲟的面前一把抓住白鲟的手说:“四弟四弟,你怎么跟他们一样变得这么大了,跟以前不像,不像,不过我也是,我也变得这么大了哦!”说完他还握着白鲟的手比了一个高的手势。
白鲟由着太子握着他的手,微微笑着没有说话,原本追着太子过来的宫人因看到白鲟在场也不敢上前纷纷跪地行礼。
太子歪着脑袋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宫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唐公公,像发现了一个好玩意一般指着唐公公大声叫道:“四弟四弟,你看,这个人和他们行礼的方式不一样嘞!”
白鲟随着太子的指向看去然后轻轻笑道:“因为他是向你在行礼,而这些人是在向我行礼,不一样。”
听了白鲟的话,太子仔仔细细的对比了两个不同的行礼方式,疑惑道:“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因为你的身份要比我高一些啊。”说着白鲟也向着太子行了一个礼。
看到白鲟行礼,太子连连摆手道:“不要不要,我不要,我要跟你一样的!”说着太子转身指着众人道:“我命令你们要同向我行礼一般向我四弟行礼!”
太子话音刚落,唐公公就站起来立刻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样不可以啊,您身份是太子,而四殿下只是普通的皇子,您怎么可以命令大家以太子的礼节对待他呢?”
太子上上下下将唐公公看了几遍,又凑近看了几眼,看得唐公公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太子看唐公公跪在了地上,不依不饶的蹲下身子去看,疑惑道:“你有着张公公的声音为什么却是另外一张脸呢?”
白鲟双眼一眯,“张公公?”
“对啊!”太子拉着白鲟的衣袖指着唐公公的手道:“四弟你看,他的手跟张公公一样也有一颗痣呢,而且位置都一模一样。”
白鲟盯着唐公公的脸盯了半晌,突然手一伸,在唐公公的脸上捞了一把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看到揭了人皮面具的“唐公公”,太子一下跳起来,抱着白鲟的手大喊,“四弟四弟,这就是张公公!这就是张公公!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鲟将人皮面具摔在张公公的面前,笑着对太子说:“我可做不来这个,你去问问张公公看他是怎么做出来的。”
太子看了几眼在地上抖得如筛糠一般的张公公,又看了眼丢在地上的面具,歪了歪脑袋,疑惑问:“张公公看起来好害怕的样子难道他做了什么坏事吗?”
白鲟笑了笑正准备回答,余光一扫发现不远处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向这边走来,白鲟立刻跪了下去。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
一看到皇后,原本还拉着白鲟的太子一下子就跑到皇后身边,在皇后那,一群人又是帮太子擦汗,又是为太子递水,足足忙活了一阵皇后才慢慢悠悠的说了句平身,让跪在地上的白鲟起来。
太子喝着老嬷嬷递上来的酸梅汤,一心全扑在变了脸的张公公身上,等嘴里的东西刚刚咽下去,便立刻拉着皇后问:“母后,你看,张公公会变脸呢,可是他为什么会变脸啊,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看到地上丢着的面具,皇后的目光微微闪了一闪,然后温柔的摸了摸太子的头,满脸/宠/爱的微笑。 
“皇儿,张公公没做什么坏事,张公公是在和你四弟逗着玩呢。”
“哦,原来是这样!”太子不住点头,“母后来这里干什么?是来找四弟的吗?我找到四弟了哦!我们和四弟一起去吃饭吧!”
“嗯,好。”说完皇后就派人搬了一副轿撵,招呼着太子坐了上去,随后又远远的看着白鲟笑道:“鲟儿坐不了软轿那就跟在后面吧,本宫会叫轿夫走慢些的,这些宫奴都跟得上,本宫想你也一定跟得上吧?”
白鲟站在阳光下,望着坐在遮阳软轿中的皇后轻轻一笑,道:“嗯。”
一旁的宫人们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孰重孰轻,两厢对比,差距就很明显了。白鲟和仲信他们慢慢走在后面,快步走过的宫奴们眼神中都带了些许同情的神色。
“殿下,”仲信站在白鲟身边低声道:“还好今日有太子殿下来搅局,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白鲟点头,“我了解父皇的性格,他不会特地用这种方法来接我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与我有交集的公公里根本没有姓唐的,我当时叫他唐公公的时候他居然应了,我立刻就起疑了。”
仲信警觉的望了眼四周,低声道:“殿下您那时候若没有想办法停下来现在我们肯定已经跟宫里的杀手们对上了。”
白鲟看了看身后跟着的人,又抬头看了看前方那个轿撵,悄声道:“这附近还有跟着的人,你们小心。”
“嗯,只是我没有想到皇后会做得这么绝,连点面子上的话都不说。”
看仲信一脸气愤的模样,白鲟笑了笑,又轻轻的摇了摇头。
“如果她连面子上的话都不说的话她就会直接叫我白鲟了,现在她还能叫我几声皇儿,也当真是辛苦她了。我都没叫她母后。”
“她也值得?”仲信愤怒地看了几眼前方的车阵,随后又担忧的看着白鲟,“殿下,你说她居然敢在宫里埋伏杀手杀你,等会到了宴上,她会不会一杯毒酒送你归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不会。”白鲟说得很坚决。
“为什么?”
白鲟压低了声音道:“如果我出现在宴上之后如果出了问题你说算谁的?而且,太子痴傻,父皇膝下只有我这一个长成了的皇子,朝堂上对我的呼声很高,所以她不会用那么容易招人怀疑的方法做掉我的。”
听了白鲟的解释,跟在一边暮寒明显不信,反驳道:“那刚刚……”
听暮寒声音有些大,白鲟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如果我那时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可以说我是在进宫前就受到了伏击,不关她的事。”
白鲟说着加快了步伐,侧过身警告落在后面的仲信和暮寒等人道:“等会在宴上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情况,你们要时刻警觉着,见机行事,知道吗?”
看白鲟脸上难得的严肃,众人也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重重的点头。 
白鲟转头望了眼前方,皇后那身明黄色的行头亮得刺眼,他渐渐握紧了拳头但是又慢慢松开了。
她敢穿明黄色,她当真是想反么?
白鲟跟在后面走了一段,发现前方的仪仗慢慢停了下来,他也止了脚步。白鲟抬头一看,发现皇后由宫女扶着下了轿撵,带着太子头也没回的先行进了大殿。白鲟微微偏头,正好看到仲信仲眉头一皱,向前跨了一步,他立刻将仲信拦了下来。
“她故意在给我下马威,刚刚和现在都是的,不要动怒,失了礼节就麻烦了。跟在她后面进去,该行礼的时候千万不要忘了。”
“是。”
众人刚进大殿,原本冷静的白鲟却在看到龙椅上那个苍老的身影时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父皇,他的父皇,将近九年未见竟然老了这么多……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肖啊!
他机械的行礼,说话,目光却一直都没有从他父皇那里离开。就连皇后狠狠盯着他的时候他都浑然未觉。 
皇帝眼睛有点问题,虽然白鲟就在他眼前但是他还是有点儿看不清楚,他吃力的抬起手招了招道:“皇儿……走近些……让父皇……好好看看你……”
白鲟忍着差一点就要流出来的泪,颤着声,回答道:“是……”
皇帝细细看着白鲟,似乎想把他的眉眼都印在脑海里才算完,看着看着他又笑道:“小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大了,真是越来越像你母妃了……”
白鲟没有回话,或者这时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原本准备好的明枪暗箭都在这一句话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希望,真的希望,这饭能够好好的吃完,这是他在梦中梦了无数次的场景啊……
“鲟儿,你过来,这是父皇早就为你准备好的一道圣旨。由皇后交给你吧……”
皇后?白鲟不太明白自己父皇心里所想,他有点呆木的接过皇后递来的那圣旨,草草的看了两眼后心中已经了然。
这是一道赐婚的圣旨……
将谢太师家三女谢凝薇赐予四皇子白鲟为妃。
谢家三女……谢凝薇……
白鲟的脑海里只剩下一句话:易笙会杀了我的……
这个圣旨如同一个烫手的山芋一下子刺痛了白鲟的神经,原本还有些昏昏然的他在看到这张圣旨之后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平静的接旨,谢恩,然后入席。
因为皇上在场,皇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一餐饭吃得如同家宴一般,不多时,皇上因为身体不适早早的离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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