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结梁缘》第51章


因为皇上在场,皇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一餐饭吃得如同家宴一般,不多时,皇上因为身体不适早早的离了席,一段时间后白鲟也借口离开。
刚到驿站,白鲟谁也没理直接冲到了易笙那里将圣旨摆在了易笙的面前。
“我绝对不会娶谢凝薇的,你放心。”
易笙没有理白鲟的表态,冷着脸一字一句的将那圣旨看了好几遍才说,“原本我以为凝薇是要嫁给太子的,所以我才帮助你,想通过你的权利解除这一门亲事。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变得有点麻烦了,皇后应该是打探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利用这道圣旨来让我们之间产生嫌隙。”
“那怎么办?”白鲟皱着眉头问。 
“白鲟,你冷静一点,”易笙将那圣旨摊到白鲟面前指着一行字道:“你看上面的话,行冠礼之后完婚。”
白鲟的眼睛突然一亮。
“你离行冠礼还有一段时间而且成亲时间未定,这期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那些已定的计划要尽快提上日程了。”
白鲟又将那圣旨上的字一个个的看了个仔细,听到易笙的建议他点头道:“嗯,沐莲徵制的药已经用上了,现在只是时间的问题。” 
“还有,如何瓦解皇后母家的势力。”
临近中秋,血月的大街小巷上已经弥漫了节日的气息。沐莲徵求了白鲟好几次白鲟才同意让她一个人去大街上肯一看,不过,这看一看到底怎么看这就是沐莲徵自己决定的事情了。
沐莲徵在街边买了一碗凉粉,找了一个清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刚刚入座,一旁空着的桌子来了三个书生样子的年轻人。
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年轻人拍着身旁的两人道:“哎,你们听说了吗?刚刚宫里放出消息,皇上一纸圣旨将谢太师的三女谢凝薇赐给了咱们刚刚回京的四殿下白鲟呢!” 
“谢家三女?不可能吧……”穿灰色衣服的年轻人明显不信。
“你不信?”穿蓝色衣服的年轻人将桌子一拍,指着西边的方向道:“我刚刚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了!”
穿灰衣服的人一看对方这么有底气,自己倒有些不太确定了,他带着三分迟疑问:“不会吧……以前不是说谢家三女是留给太子的吗?”
“我哪知道?”蓝衣青年眼皮一翻,抱手道:“这都是那些皇家人的决定。”
灰衣青年一看就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迟迟没开口的白衣青年拦了下来。白衣青年看了看西边的方向道:“是真是假,我们去那看看不就知道了?”
剩下两人立刻随声附和,“就是,就是!”
三个人碗里的茶还没有喝完就放下钱匆匆离开,沐莲徵看了眼一口没动的凉粉,丢下钱,立刻跟了上去。
告示墙上,红底金边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将谢家三女谢凝薇许给四皇子白鲟为皇妃……
看到纸上白鲟两字,沐莲徵的心里刺得一痛。
沐莲徵像失了魂一般在街上游荡,等到觉察时发现自己已经停在了谢府的附近。
谢府……是自己最为熟悉的一个地方啊……
沐莲徵找了一个不怎么来人的墙角悄悄蹲在了那里,蹲到两腿发麻,蹲到面前突然多了两条腿,她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微微向后缩了缩,然后继续蹲在那里。
白鲟虽然让沐莲徵一个人上街,但是还是派了两人暗中保护她,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沐莲徵会这么快知道这一件事,而且他也没有想到沐莲徵的反应会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失神的样子……
白鲟也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与沐莲徵持平,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白鲟叹气,沐莲徵才将抬眼看了眼白鲟。
看沐莲徵看了自己一眼后又将头埋在膝间,白鲟知晓沐莲徵这是理了自己,他翁声道:“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弄垮皇后然后扶持承业;二是失败,被皇后整垮。”他顿了顿,看沐莲徵没什么大反应,白鲟神色暗了暗,然后又继续道:“圣旨上说要我行冠礼后娶谢凝薇,但离我行冠礼还有一段时间,这是我扳倒皇后的时限。你可能不太清楚,易笙和谢凝薇两情相悦,我不可能拆散他们两个的。”
白鲟说着,深深看了沐莲徵一眼,然后轻声道:“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我,白鲟,想娶的人其实是你啊。”
沐莲徵猛然抬头。 
看沐莲徵终于有了反应,白鲟眉开眼笑,拿出了被一直藏在身后的小饭盒。“跟着你的人说你点了碗凉粉没有吃完,我过来找你的时候路过那家店就买了一碗。”
察觉到白鲟想顾左右而言他,沐莲徵一把抓住白鲟正在忙活的手,急急问:“你刚刚说什么?”
白鲟深深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炯炯的看着沐莲徵,轻声道:“我刚刚说,我想娶你为妻。”
这一次,声音虽轻,但字字清晰,沐莲徵听得一清二楚。 
“我一直不敢说这话,因为你好像一直对我不怎么上心,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到底占多大的重量,我怕我说了你会拒绝我。我存着私心用炼制毒药的由头带你走,却没想到让你落入虎口;我想尽各种理由劝易笙他们来救你,却再次认识到自己的渺小。”
“我的实力还不够,我没办法给你一个安全的环境,但是我真的想知道你的心意。”白鲟从怀中拿出一个白玉环,轻轻握住沐莲徵的手道:“你应该清楚在血月男方拿出手镯意味着什么,我原本不想这么早拿出来的。”白鲟拿着玉镯送到沐莲徵手上,“这是我母妃交给我的,她的意思是交给她未来的儿媳妇,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可愿意收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血月的冬天到了,皇城内外一片银装素裹,皇帝大病初愈,连着春节将近,举国一片欢腾。农忙时节已过,人们闲暇的时候还是会讲起一月前的宫宴,感叹着朝堂上的风云巨变。
一月前,宫宴。 
皇后在宫宴前几天天突然病倒,而且来势汹汹,药石无效。原本是皇后主持,后来不得不交给才回来不久的四皇子白鲟。
白鲟早早就到了宫殿,没人敢拦着,他径直到了皇后的瑶光殿前。
守门的宫人一看到他,先是一怕,然后立刻迎了上去。皇后现在病着,四皇子是皇上的亲儿子,太子痴傻,如果皇后后位不稳,这宫里的格局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最会审时度势,这风向哪边吹,他们早已经感觉到了。 
宫人脸上堆着笑,微弓着身子,一边走着一边道:“殿下,您这一大早的过来,路上可冷?您先拿个手炉子抱着,奴才这就进去禀报一声。”
白鲟瞥了那宫人一眼,淡淡道:“不了,我进去看看,向皇后汇报一些宫宴事宜。”
“这……”那宫人面露难色。
白鲟眼睛一眯,提声问:“皇后病了,身为皇子的我进去看一眼难道还不行吗?而且我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宫宴上的事耽搁了你承得起吗?”
被白鲟一吼,那宫人立刻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带您进去。”
刚一进殿,一股带着药味的热气扑面而来。白鲟皱了皱眉头,将自己的大氅交给了自己身边的侍卫,然后随着宫女的指引,停在了几重帘帐外。
“殿下,娘娘醒着在,但是身体虚弱,起不来床,您有什么还是快些说,免得日子久了娘娘乏了。”
白鲟看了眼低头说话的大宫女,从衣服首饰上来看应该是皇后身边比较亲近的人。白鲟轻轻嗯了一声,上前一步,冷声道:“皇后娘娘。”
皇后一听到是白鲟的声音,立刻支起身子,指着帘幕外站着不动的白鲟骂道:“无知竖子,见到本宫怎么不知道行礼!”
“是,皇后娘娘教训得是。”白鲟笑着,躬身行礼,然后道:“宫宴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还请皇后娘娘放心,我也为太子大哥找到了一个清净的地方,有利于他养病,我听人说他在那里玩得很开心,皇后您可以放心了。”
“太子?太子怎么了?他养什么病?”皇后说得极快,被自己一口气呛得直咳嗽,身边的人拍了好久才缓过来。她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指着白鲟,质问道:“你在本宫病倒的时候做了什么!”
白鲟听皇后语气不善,轻轻一笑,和颜悦色的道:“娘娘真是病糊涂了呢,鲟儿只是一个小小的皇子,怎么有本事送太子大哥出宫呢?”白鲟一顿,故意放大声音道:“做这一切的都是父皇呢。”
“皇上?”皇后双瞳一缩,急道:“不可能,他还病着在!”
“病着?”白鲟冷冷一哼,笑道:“看来全皇宫就只有娘娘您一个人以为我父皇还病着在吧?就在您病倒后没几天,父皇的病就大有好转了。天下人都夸您为贤后,说您为我父皇承担了病痛。父皇好了之后,大有将您移出瑶光殿养病的意思呢!”
“移出瑶光殿?不行!”皇后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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