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9章


结果扑面而来竟是一阵毒烟,丁少袭身子一软被陆秉谦接住,而他自己随后也被喷来的毒烟呛了一下,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秉谦才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双眼被黑布蒙住,手脚也被捆住,一下子吓得慌乱起来。
“不要乱动。”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依稀可以辨出说话者是个女人。
“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少袭呢?”
“你先答我三个问题,我便答你这三个问题。”
“好,你问。”虽然忧心如焚,陆秉谦还是沉住了气。
“第一个问题,你是陆家的什么人?”
“我是陆家秉字辈嫡子。”
“那就是陆华天的儿子了……第二个问题,你怎么会中九阴神掌?”
“据说家母怀我的时候中了掌,然后早产,家母没有大碍,但是九阴神掌的功力震碎了我全身筋脉,差点夭折。”陆秉谦听她言语间似乎对陆家颇为熟悉,又直呼自己父亲的名讳,显然是位武林前辈。
“第三个问题,那跟你一起的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少袭是我共患难的朋友。”
“哈……小子你不老实了!你们两人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想要骗我疯药婆,你还嫩着呢!”
“也是,她年纪轻轻一介女流就能纵横江湖,我只是个病入膏肓的普通人,难免自作多情将她视为好友,若她与我撇清,那就由她去吧。”
“是谁自作多情,恐怕不好说啊。”疯药婆嘿嘿一笑。
“您还未答我那三个问题。”陆秉谦忍不住提醒道。
“听好了,我名唤疯药婆,是这岛上的主人,凡事到了我的岛上的,都是我疯药婆的东西,所以我将我自己的东西绑起来这是很正常事情,你那个朋友被我派去砍柴干活了,晚上应该就会回来。”
陆秉谦听得一头雾水,但是明白过来这疯药婆恐怕就是那种性格古怪的隐士高手,她应该是拿自己的性命要挟丁少袭为她砍柴干活,一时有些烦闷,“前辈,我也可以为你砍柴干活,你松开我的绳子和眼睛上的黑布可好?”
疯药婆突然发怒起来:“不行!要骗我放了你,你就跟那个女人跑了!我就是要绑着你,让你什么都看不见,就能乖乖呆在这里了!”
陆秉谦一听真是一阵悚然,倘若这疯药婆真是疯了,将自己绑上一辈子,那可如何是好?不过他经历过生死关头,心智成熟了一些,还能压住自己的冲动,只是静静地坐着等丁少袭回来再说。
虽然双目被黑布绑住,但是陆秉谦还是能够凭感觉辨认四周环境,这地方应该是草庐里面,空气里散发着淡淡的药味,疯药婆时不时取拿物品,似乎有不少的瓶瓶罐罐。不知是什么时辰,木扉响动,疯药婆走了过去打开门,外面传来丁少袭的声音:“您要的柴已经砍好堆在屋后,现在还要做什么吗?”
“我饿了,去弄点东西来吃。”
“好。”
陆秉谦急切地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可是丁少袭居然寥寥数语过后便离开了,当真是把陆秉谦急死。
丁少袭做了三份吃食,三人用过之后疯药婆又叫丁少袭忙这忙那,丁少袭毫无怨言地照做,竟是给陆秉谦烧了一桶药浴。
“这是怎么回事?”就趁丁少袭扶着陆秉谦要将他抬入桶里的时候,他忍不住问道。
“她给你下了毒,解毒的办法只有泡她特制的药浴,否则你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陆秉谦闻言惊诧,到底是如何古怪的人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下这样恐怖的毒药?!
“不要窃窃私语!”疯药婆手一扬,一道劲风袭来,竟是一柄青竹抽在了丁少袭身上。
丁少袭闷哼一声,忍住疼痛,陆秉谦却听了出来,厉声道:“你干什么?!为何要打她?”
“多嘴就是该打。”疯药婆蛮横道。
陆秉谦身体被缚不得脱身,丁少袭武功尽失不能为敌,两人受制于此,却是要丁少袭受苦受累,他心中懊悔愤恨,只埋怨自己无能,才会拖累了丁少袭。“是我多嘴,你打我就好,不要打她!”
“真是情深意重,只可惜你这病秧子不禁打,打得狠了翘了辫子,我疯药婆岂不是很吃亏?现在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奴隶,等我去了你的毒,你再给我做牛做马也不迟。”
二人闻言都心有不服,但是此情此景唯有忍气吞声,逃脱之计更要徐徐图之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去看了牙医,弄得内流满面,不过回来还是努力码了一章。两个人认识时间太短了,又都是个性比较淡定的,所以没办法发生那种在“CJ的地方发生的8CJ”的事情。不知何时能让他们至少初吻一下,哈哈哈哈……我这是神马心态呢?!
参照了一些代码稍微装饰了本文,同时也自己做了个封面,虽然不太满意,不过暂且如此吧,安心写我的透明文,(*^__^*)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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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疯婆药庐2 。。。 
话说这丁少袭和陆秉谦二人因为逃生太迟伴着雁翎船一起遭难,前边逃生的人迟迟等不到二人的小船归队,当时便做了最坏的打算,隔天一早到失事海域打捞残骸,细数尸体,独独少了他们二人,于是众人又心怀侥幸,派出船只搜寻邻近岛屿,以为凭丁少袭在海上的经验本事,倘若留落到岛屿等待救援亦不出奇。
一边是如火如荼的搜寻,一边是安之若素的等待。
这日,疯药婆又打发丁少袭外出打猎干活。丁少袭带了简陋的工具一早出门去,几日来都没有跟陆秉谦说过多少话,一是因为疯药婆性格古怪不让二人交流,二也是丁少袭心中疑虑重重,索性压在心底不与陆秉谦说明以免扰乱计划。
丁少袭的内力正在逐日恢复,疯药婆却没有察觉,她一直默默观察疯药婆的行动,揣测她的功夫门路和内力深浅,这一番观察还真让她无比震惊。疯药婆的功夫路数竟是与陆秉谦之父陆华天所赐剑谱极为相似,只是更为凌厉疾速,似乎又自成一格,看她摘叶飞花,功力不浅,又是医毒兼修,丁少袭自问没有多少成信心能将她击败,但是如果自己隐藏了实力,攻其不备,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于是她一面按照疯药婆的要求外出打猎采集,一面又偷偷回去海滩修缮小船,为离开小岛做好万全准备。
不知不觉在岛上盘亘了一月有余,丁少袭愈发觉得疯药婆的身份恐怕与陆秉谦脱不了干系,单单说她为陆秉谦日日制药驱毒,那份殷勤主动分明不是她脸上嘴上说的那般冷酷无情,起初陆秉谦还会呕出些黑血血块,而后来他的面色渐好,那受寒即发的怪症也从未发作,丁少袭偷偷给他把脉,虽然并不专业,却也能感觉他那至阴至寒的九阴寒脉已经有所变化。莫非是苍天眷顾要治好陆秉谦的痼疾?丁少袭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九成九,此时离开已经是万事俱白只欠东风,可是她看着陆秉谦日渐好起来的身体,却不舍得就此离开,只等他驱逐了体内最后一丝阴毒,恢复健康。
又过了半月,陆秉谦被获准在草庐四周走动,他双眼双手都被绑住,走起路来磕磕碰碰,但是难得重见天日,即使磕碰摔倒亦令他开心,丁少袭一回来看见他跌跌撞撞地四处乱走,那疯药婆躲在暗处用阴沉的目光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便走上去拉住他的手。
“少袭,你可回来了!今天累不累?”陆秉谦感觉到来人是谁,脸上难掩喜色。
“不累。”
“你猎了什么回来?”陆秉谦用鼻子嗅了嗅,“是不是野鸭?”
“猜对了。你的鼻子怎么比猎犬还灵?”
“哈哈,你莫要挤兑我,我现在是个瞎子,其他感觉不够灵敏怎么行呢?”
“既然看不见,就不要乱跑,遇到危险怎么办?”看他跌得满身是泥,丁少袭帮他拍打了几下,却看他涨红了脸。“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陆秉谦一下子慌乱起来,跌跌撞撞地往草庐跑,脚步凌乱却没有跑错路,居然给他摸到门扉躲了进去。
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丁少袭拍了拍手,看了一眼疯药婆,她扯出一个冷笑,往林里去了。
陆秉谦进了草庐,坐在床上难以压抑心中浮躁,他原本是病弱之躯,中的又是阴寒之毒,对于男女之事便显得淡泊退避,他从未动心动情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可是兴许是泡的药浴太多,解了部分寒毒,现在丁少袭一靠近他他便觉得满身燥热,而今天丁少袭给他拍打尘土,肢体的相触一下子勾起他的欲念,这对他来说显然是猝不及防,一时尴尬羞愧,夺路而逃。而丁少袭虽然见多识广,可是为人严谨冷酷,没人敢开腔与她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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