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第52章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
此生不换到天明
她始终是瞪着眼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那个人怎么会?!手指攀附上他的背,却又转瞬间清醒过来,师父失去了理智,她却没有,想做出这种大逆不道,趁人之危的事么?宝蓝你就是这样的人么?双手延伸止胸前,拼尽了最后的力气也要将那人从她身上推开。付西凉本就什么都不清楚了,身下的人乱动的结果就导致了他更加放任的掠夺,她隐约能听见些什么,却如何也听不真切。
双手被反缴在身后,上面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即使痛到不能哭,却还是不能将她的注意里从那个人身上吸引去。
莫华蹲在地上抱紧双腿,她能预感,正在发生的事情,她设的局,她却无力阻止。她明明知道自己怎样,那个人不愿意她就办不到,但偏偏她将那孩子推了进去,她明明知道谁都不可以,她明明知道那孩子才是最厉害的毒药,她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一时念想做错。
推开不掉,挣扎不脱。
身体就好像处于水与火的夹缝,甚至于来不及理清楚,付西凉究竟为何会这样,若是地域,也一同坠毁吧,或许会后悔,或许以后就再也不能简单说,离开这样不负责任这样的话。可还能怎样,意识里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要挣扎逃掉,身体却在可耻的回应。叫不出也哭不出,甚至看不见听不到。
抽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那个人是她的师父,是八荒尚神之首的付西凉,她最最不能碰触的秘密,那个人就那样左右着自己,身体或是情绪。他的体温还有他身上的气息,好像是梦境,却又真实的存在着触感和疼痛。
她眨着眼,头顶的天花板慢慢的清晰却又忽而天旋地转不清。
现实、梦境、意念、疼痛。
她什么也不能想什么都不顾,全世界都只有那个人。
莫华慢慢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坐在门前睡了一晚。院子里还是那些找了一晚的婢仆。她扯着嘴苦笑,她可不能告诉他们,宝蓝其实就在付西凉房里,现在结界应该是散了,但是她没勇气推开门去,也许什么都没有发生,也许,也许……
说了也许怎么还没勇气,莫华,你也不确定吧,你也不相信付西凉就真的就无贪无欲了吧?还是你最怕相信的那个猜测?
她不知道,不知道,背靠在门上,看着为了找宝蓝而抓狂的左晨逸,宝蓝,你凭什么叫花朝帝为你如斯至此,你只是占着朱雀的身份,你只是占着朱雀的身份!如果不是朱雀,西凉哥哥会收你为徒?如果不是朱雀,那个人毁天灭地也想得到你?!
我有什么好怕,有什么不能见,她转身要开门,大门却在这是打开了。她不敢相信的瞪着眼看眼前的人,和自己长相酷似的少女。眉心是一团明显的古怪蓝色的纹雲。头发是凌乱的一团,身子也在微微发抖的模样,怀里抱着缴做一团的床单,明明就发生了……
“你……你……”
宝蓝斜着眼望向她,然后将怀里的床单塞给她,冷眼,“你知道怎么处理吧,我想你大概也不希望这件事让第三个人知道,如果让我发现你对师父再做一次这样的事,我发誓、你绝对比死还痛苦!”她抬手一挥,便从她眼前消失了,慌忙转身过去,宝蓝已经走步履蹒跚的走到了离她几十步开外的庭院,身边的人全都像电视卡带一般保持着诡异的姿势,连空气都仿佛禁止不前,她只是觉得胸闷,连空气也呼吸不进,宝蓝的背影停滞了片刻,伸手一挥,胸腔里窜进大面积的空气。那些人也瞬间复活过来,他们全都惊讶的瞪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宝蓝,她什么时候出现在庭院的没有任何人发现,反应稍快的人连忙将她抱起。
莫华看着怀里染着血迹的床单,身子一晃险些倒下。指尖一晃将怀里的东西点燃化为灰烬。她说要她看着办?她也同样怕付西凉知道么?就像她一样害怕?!
她转身走进房间,付西凉穿戴整齐的昏迷在床上,她叹气,打开柜子从里面找出一条新的床单,用法术将他托起,然后换好新床单,付西凉睡得极沉,身体也比之前更为虚弱无力,他全身还泛着淡淡蓝光,莫华眉眼一转,宝蓝怎么能说话了?还能使出那样繁重的法术?西凉哥哥身上的蓝光,难道是她?
即使是神志不清,以付西凉的神力,让他醒来什么也记不起,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对他下忘心咒,除非是神力高于尚神付西凉的忘心咒。
高于付西凉?宝蓝?这怎么可能?!她怎么能突然看见?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的手就要伸向宝蓝,原本躺得好好的宝蓝却突然将手收了回去,左晨逸连忙推开大夫坐到了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慢慢的写,你跑哪儿去了?
宝蓝扭头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去战斗去了,你信么?”
左晨逸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你能说话了?你能看见了?”
宝蓝拽着他的手爬起身来,左晨逸扶着她,这才发现了她额头上的蓝色,宝蓝大致察觉到了什么,慌忙伸手扒拉下头发将额头挡住。“我没事了,送大夫走吧。花瓣的情况怎样?”
左晨逸差人送走大夫并潜退下人。大致同她将了情况,宝蓝了然于心的点点头便下起了逐客令。
“你还没回答我,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突然又能看见了?”
宝蓝只是看着他,他默然发现她突然就陌生的好像他不认识一样。“我是神啊,历劫飞升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你能不能叫丫头给我打桶热水,我累了想休息了。”左晨逸不再说什么叫来了丫环。
宝蓝泡在热水里,伸手取下镜子,额头上的蓝色纹雲叫她看着极为碍眼,扯下衣服裹在身上,摸索到剪刀,梳下厚厚的一层长发剪做刘海,她之前都没怎么打理过头发,现在已经极长了,剪下的刘海很多,厚厚的将那团纹雲掩去。心里微微舒了口气,就好像这样能掩盖掉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
怎么能掩盖得去,身体到现在还不能适应,脑子里到现在还被那些画面搅荡得什么也不能想,忘记吧,忘记吧,现在好好想想花瓣的事怎么办。恢复了神力,可以更好的助他一臂之力,不要再想了,求求你了,忘记昨晚发生的一切吧。
一直到第三天傍晚付西凉才慢慢的醒来,就如莫华最初的猜测一样,他什么也不记得了,甚至还一直以为最后一次见宝蓝是凉亭的时候,他们已近快十天没见过面了,付西凉坚持要出门去找,却被莫华按住,提议她去寻宝蓝来见他。
付西凉无他想,做回床上打坐静等。
宝蓝那时候正听左晨逸的吩咐同程柏元检查侍神大会的会场,明天便是侍神大会开幕,自然要小心谨慎为之,和程柏元有说有笑的踏进行馆就被莫华一声叫去,莫范生同莫华行了个礼便拉着程柏元逃也似的离去,她很惭愧,许久都没好好同师父聚过。
宝蓝的笑脸在见到莫华的第一眼起就消失殆尽,程柏元还是古怪的打量着她和莫华,却是被莫范生生生拽去的。
“什么事?”
“西凉哥哥要见你。”
听见那个人的名字心也突突的跳动了一下,那晚之事再次无可救药的回复到脑海,抹不掉的记忆。“我待会儿会去的,你走吧。”
“你可不要不敢来哟。”莫华冷嘲热讽的技术可见一般。
“行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宝蓝不耐烦的直接往付西凉的房间而去。
说什么?她怕自己面对那个人也会发抖,是她放不正心态所以才一直不敢去见他,是她不敢。
敲门,再推门。宝蓝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付西凉坐在凳子上倒了两杯茶。“莫莫说你的五识都恢复了,那么能听见师父说的话吧?”
宝蓝低着头点头。
“坐过来。”她也只能乖乖的做到了他对面的凳子上。
“你们是不是打算以立后的方式逼成平王出手。”
“是。”她小心翼翼的结果付西凉递来的茶杯,自己也为自己的别扭呕死了。
“没有话想对师父说么?”
“师父还有什么吩咐么?”听着怎么像辞行?
“不要擅作主张,凡事听逸儿的安排。”
“是。”
“你怎么了?”他只是觉得她今日看起来有几分古怪。
“没事啊。”宝蓝心虚的答,她连看他都不敢。付西凉虽然疑惑,但她不愿说他便也不再问什么。
宝蓝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也不做就滚到了床上,扯过被子捂住了头想起那天醒来的情景。
她蜷缩成一团,凌乱的发,付西凉比她醒得晚,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发现自己能够看见,伸手划了个圈,连神力也比以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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