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第53章


她蜷缩成一团,凌乱的发,付西凉比她醒得晚,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突然发现自己能够看见,伸手划了个圈,连神力也比以前更加强大,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决定尝试做一件事,那就是封印付西凉的记忆,她宁愿去死也绝对不要付西凉想起。那样她才是永远失去的时候。
伸手结印。
施法帮他将衣服穿好,然后才头重脚轻的将自己的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她始终不能忘记的是,那样的即将被发现的恐惧,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当付西凉发现她的心思的她该怎样去弥补。
所遇即使逃避又怎样呢?她宁愿回到最初的时候,做那个努力想让他看见自己能力的小孩,那个只是努力想回家的小孩。没有任何牵挂,也不懂得隐忍的小孩。
侍神大会现端倪
众望所归的侍神大会,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前晚睡不着,左晨逸靠在墙面上抬头看天上的月,很圆很亮,身边的小桌上是花朝来的书信,他一走,林太后就必须得出面主持大局,他是不孝,从知道自己生母是花夏烟之后就极少像孩子那样同她谈笑,左晨豪当年强取豪夺,无非也是将她当作花夏烟的替代品,他其实早就该知道,她的心思,宝镇其实不是她的哥哥,这些他早就知道,只是不想管,也懒得想她是否有过离开的愿望,他没有母亲了,不能再失去这一个,就这样自私的想着。
“看月景?”
他扭头就看见珍珠提着一壶酒,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两个酒杯。
“喝一杯怎样?”
他侧过身将林太后的书信收进衣袖。珍珠便坐到他对面,倒好酒递给他,“这是我从落霞谷带来的桃花酿,你肯定没喝过吧,试试?”
左晨逸也不吭声,一饮而尽,珍珠点着头笑,以袖掩面一饮而尽。
“好喝吧?”她笑得不似平日里的艳丽,反带着某种慈祥的模样,左晨逸其实有些怕她,天生的孩子对于家长的小心,珍珠拉着他的手,“我其实…。。并没有想过要遗弃你……”另一只手扶上了他的发,“长得不像他,我生下的孩子,即使是青龙神君的转世,还是我辛苦生下的,那时候总想你什么时候能开口叫娘亲,是我的错,生下了你,却不能养育你,明知道犯了错还是不能够放弃你,是我不能够打开心结,我是朱雀翎,是她身上的血和肉,是她的孩子,但却生下了身为青龙转世的你,我本来是要守护她的,却为她带来了劫难,是我一直存在这样的心结。对不起。”她起身坐到小桌上将他像抱小孩子那般抱进怀里。她一直觉得愧对他,也一直不能释怀他是青龙转世的心结。
左晨逸伸手抱着她的腰,莫名的就笑了。
宝蓝伸手拉了拉番茄的衣角,番茄看了她一眼,随她到离开。
“呐,就像珍珠说的,你们都是我的孩子,你哪点像我的孩子了?还总想着怎么对付我吧?”
番茄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宝蓝踮起脚尖想拍他的肩膀,这姿势难受死了,还是算了吧,她放下脚,“难道是因为她是左晨逸的娘,就范了天大的错么?”
“珍珠没错。”
“对啦,左晨逸是花夏烟生的又不是珍珠生的,恩恩,回去睡觉吧,明天还靠你们帮助你娘我呢。”
“宝蓝,你别得寸进尺!”
“看看,看看,现在就没大没小了,哪点把我当成你的娘了?!”
“宝蓝!你有种别跑。”
“我的种不就是你啊?!”这句话说得相当之流氓了。宝蓝拔腿就跑。
被番茄狠狠修理了一顿才算了结了,珍珠的事出来之后就没看他笑过,这样也好了。可是下手也太重了吧,手都快被他折断了了,痛死了痛死了,老天爷啊,请雷劈这不孝的儿子吧。
使劲揉着手臂,某人伸手一拉就将她揽了过去,抬头就笑着看着那个人,左晨逸怪不习惯的,宝蓝一下子对她态度好了许多还叫他不适应,果然是欠虐的人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突然对我这么和善了?”
“我当然得对你好了,谁叫你是我小外孙呢。”
“所以番茄想揍你,完全是你活该。”他挽起衣袖,青筋暴起,宝蓝拔腿就跑,完了,完了,新伤加旧伤了。
侍神大会,珍珠、玉景和、付西凉,难的三尚神齐聚,所谓惯有的开幕式,在原本的形式上被程柏元装点得华丽无比,祭天拜地,发将演说,为昨晚自己还兴奋了大半夜也感到不值,完全无趣的过程,作为尚神弟子的她和匆忙赶来的忘言还有玉景和的大弟子晚声便要一直站在师父旁边瞻前顾后。挤在台下的人无一例外夹杂着羡艳丽与妒忌的目光,她很不习惯,忘言小声提醒她不要在乱动犯错,丢尚神弟子的脸,宝蓝憋着气冲他白眼,还不晓得是谁当初差点一巴掌结果了她的小命。如今你师父找到了,你该得瑟了,忘言无言的摇头,这个小师妹看起完全没有身为尚神弟子的自觉。
顶着大太阳做什么祭祀祷告,像奥运会开幕式多好,程柏元你的设计也不过尔尔,她已经在太阳下曝晒两个时辰了,还得像做礼仪一样不能休息也不准乱动,几生都没受过这样的罪,此罪的本身并不在它的艰苦而在它的无聊。
好不容易释放礼花表示开幕大告成功,当然了这里的礼花也不是一般的烟火,而是用侍神之力创造而出的雪花,这才真是六月飘雪呢,虽然在此炎炎夏日来这么一场雪花很是凉爽,但是会很容易感冒的呀!!
对于只考虑到美观而没考虑到人体情况而愤愤不平。最过分的是程柏元居然没告诉她还有这么长额外的表演。
最后是主办国家盛世的皇帝致辞,宫女将幕帘拉起,众人才倒吸了一口气,盛世皇帝的美貌素有耳闻,却极少有人亲眼所见,如今便要现身在众人眼光之中。
花瓣站起身从幕帘后走了出来。
甚至有人夸张到要昏倒,他今天没有穿黄袍,而是一件大红色长衫,该死的和谐好看啊,宝蓝忍不住抱脸盯着他死看,忘言回神后狠狠瞪了她一眼,宝蓝放下双手白眼,自己刚才不也是看呆了么,好意思瞪别人。
只是与那身大红色衣服及不相配的是那张苍白的脸。她死盯着他,心里花慌,花瓣向她挥挥手,于是众人的目光随着美人转向了她,宝蓝看着台下齐刷刷的目光双腿忍不住打颤,她不过是预备皇后,真的真的没有和他们抢美人的意思。
顶着众人杀人的目光,慢慢移步到花瓣身边,她才抬头,花瓣的身子便压下来,她伸手去扶却是冰凉一片,她抬头瞪着眼看他,“不要叫,撑着我到仪式结束。”宝蓝后退半步端起桌上的茶杯,递给他,花瓣不明所以的伸手便要接,宝蓝却手一滑将茶杯打翻在自己衣袖之上,然后才微笑着环住了他的腰。她穿的是绿色,被血一染就会成为黑色,既然打湿了也就不用怕被发现了,他们觉得娇宠也罢,无礼也罢,她只要保护花瓣,其他人的想法,她无力去管也无法去管。
下面不满的呼声一片,即使是尚神弟子,即使是帝侍神,即使是未来的皇后,这女子未免也太娇纵了!左晨逸坐在对面的阁楼整张脸阴沉得就快要下雨了,他身后的珍珠等人齐刷刷的看着他手下的千年老沉木。同情你,千年老沉木。连忘言也一脸嫌弃的模样,只有玉景和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瞥了付西凉一眼,人群之中,只有一个人背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花瓣说着惯列的陈词,宝蓝只顾着看着他的脸,花瓣讲的什么她什么也没听进去。
终于将过程糊弄过去,她扶着宝蓝退后一步下去,侍女将幕帘放下,花瓣几乎是整个人全压在了她身上,最先觉察到情况不对的便是付西凉,他从大台之央将主持大局的重任交给了玉景和,便匆忙赶到了宝蓝身边,推开侍女的搀扶执意要独自扶起花瓣的宝蓝和紧闭双眼的花瓣,付西凉心中一惊伸手将花瓣拉起靠在了自己身上。
“师父。”
“怎么回事?”
“花瓣好像在来的路上遇见了刺客。”宝蓝忙着去看他的伤口,在腰上的部位,伤得必定不轻,是谁能伤得了花瓣?还能够躲开他身边的重重禁军?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我替他疗伤你去将逸儿叫来。”
“是。”
她转身便往对面的厢阁跑,人群中的那人转身过来,她为什么要打湿自己的衣袖?出了什么事?只可惜他只是个僧人不能进入内场。
花瓣幽幽转醒,四处打量下也只有侍女和付西凉,“丫头呢?”
“她自然是有事要做。”
花瓣扯着嘴笑,呵呵,这话听着怎么有些火气?“她是朕的皇后,朕自然得倍加关注罗。”火上浇油是他的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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