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魅》第57章


“过几天随我一起走吧?”他的声音哑着,情/欲也是难耐。
江彤月被他的手指勾得昏昏沉沉,不知白小玉在说些什么,只是道:“走?走去哪里?”
白小玉吻着她的额头,道:“有我的地方。”说话间,原来的手指已经用那处代替,缓缓地推进去,他不敢太用力,真的只敢下/流一下,因为要忍耐脸微微的有些狰狞,黑暗中听到江彤月低低的呻呤声,他终于忍不住,一挺身全部推了进去。
被紧密包裹的极致感受让白小玉差点失去理智,却仍是吵牙忍着,缓慢的进出,身上江彤月的声音断断续续显然也在忍耐,白小玉喘了两口粗气,轻声道:“我再稍用力些,如果碰到伤口你就叫。”说着,等不及江彤月答话,力道不自觉的重了几分,连速度也跟着加快。
临时搭出的床发出羞人的“吱呀”声,两具身体在被下上下浮动,而这样的姿势毕竟太费力气,白小玉干脆坐起身,连带着让江彤月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上顶,江彤月整个人往上飞腾,极致的快/感让她咬紧了唇,整个人往后仰,被白小玉防护性的扶住了腰,同时放缓了速度,怕太大的动作让江彤月的伤口裂开,人拥住她,克制自己,慢慢的与她厮磨。
那是同前一次包括方才的疯狂完全不同的感受,汹涌的情/欲被捻成无数缕细细的丝,竟然是另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受,高/潮缓缓而来,却久久不去,两人拥在一起,身体慢慢地动着,细腻而绵长,江彤月陷在这种温暖的情/欲里,整个人都软下来,趴在白小玉的怀中,呼吸都困难,身下白小玉的欲/望沉而缓的进出,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结,前一波快/感刚散,后一波又来,江彤月张大嘴,却叫不出声音,怎么会这样?她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难耐的咬住白小玉肩上的肌肉,发出平日里绝不会发出的声音,两个字两个字的不住叫着白小玉的名字。
白小玉被那一声声叫得失控,身体就要接近爆发,他不由得进得更深,速度也转快,人捧住江彤月的脸,叫道:“月儿,跟我回京,跟我回京好不好?”
江彤月失了魂般,根本不知道白小玉说的什么,只是胡乱的点头,口中道:“好。”
那声“好”让白小玉欣喜到极致,终于把持不住,“啊”的一声,重重的将江彤月按向自己,狠顶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很久,两个人才静下来,江彤月侧躺着,睁着眼。
“你刚才说去哪里?”她很久才问出来。
白小玉裸着身子拥着她,他清楚方才那声“好”是江彤月不清醒时说的,此时她再问,却竟然有些不敢回答。
“回京。”他吸了口气才道。
他以为江彤月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没想到江彤月靠在他怀中,一句话也没说。
“月儿?”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江彤月仍是没作声,半晌才道:“明天去镇上,我想吃桂花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清明节,更个激烈点的。
还有,明天回家,三天无网,周日再更
39黄雀游戏
小镇,其实只是一个很小的集市;并不像扬州城里的大集市那样繁华;卖的东西也很劣质,时值战乱,货物更是短缺;整个集市很短;如果不看路边的东西,只一会儿就走完了。
白小玉已经剔过发;完全清人的打扮;他不想江彤月为难;出来时戴了顶草帽;把接起的发辨拿掉,牵着江彤月的手在街上逛。
并没有江彤月说的桂花糕;也没有特别漂亮的衣服,但江彤月似乎很开心,短短的一段路两人走了很久,白小玉一直小心的护着她不被人撞到,然后任着她在一推商品里细细的挑,人站在一旁,视线却全在江彤月身上,四周喧嚣似乎全听不到,他眼中看到的只有江彤月。
江彤月买的东西不少,大部分都是吃的,衣服只买了两套,最后时还买了一把外观普通但锋利异常匕首,白小玉盯着那匕首,半笑不笑的说道:“买这个干嘛,谋杀亲夫吗?”
江彤月将匕首拿在手里玩,说道:“等一下用它削梨给你吃。”
白小玉笑道:“好啊,肯定很甜。”
中午的时候,两人坐在路边吃饭,江彤月在旁边削梨,削完,分了一半给白小玉,自己将另外半个咬在嘴里,白小玉却只是看着她吃,一口也不动。
“为什么不吃?”江彤月停下来看着他。
他把自己的一半还给江彤月:“我不跟你分梨。”
江彤月送到嘴边的梨一滞,笑道:“白小玉也会这般迷信吗?”
白小玉抓着江彤月空着的手把玩,慢条斯理:“我只对你迷信。”
江彤月抿了抿唇,眼神因他这句话微微闪了闪,随即抽回手,道:“那我重新帮你削一个。”
江彤月的十指细长,但已不如以前那般细嫩光滑,骨节处还有厚厚的茧,她削梨的手法非常熟练,薄薄的一层,果皮从头至尾,没有断,白小玉看得入神,当江彤月将梨递给他时,他咬了一口,道:“确实很甜。”
小镇就在山谷中,四周风景如画,两人坐着话不多,却极是温馨。
“我们有一天老了也要住在这种地方,不用很热闹,但可以坐在一起晒太阳,聊天,不用儿女成群,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你说,如何?”白小玉抓着江彤月的手,轻声的说。
江彤月愣了愣,一起到老?那是白头谐老的意思吗?她微微有些吃惊,白小玉是何等样人?心思是何等的深沉难懂,此时却如此坦然的说出白头谐老,别人说一百遍也不稀奇,白小玉只这一次是何等难得?
江彤月觉得自己整颗心都颤起来,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说?分明那么遥远,分明是不可能,他却偏要说出来。
“我们真的可以白头谐老吗?”她强忍住心中的悸动,抽回手,看着白小玉,“可我却已经想着要离开你了。”
“什么意思?”白小玉也看着她,说话间表情忽然变了,他本想将江彤月的手抓回来,此时不得不收回去,用力的甩了甩头,只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眼神方才还是清明的,此时竟然混沌起来。
他意识到什么,扶着桌子想站起来,只是刚站起来又全身发软的坐下,人狠狠地盯着江彤月:“化骨散?为什么?”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的样子,道:“那日的化骨散我留了一些在身上,放心,没有用上次的方式,对你不会有什么损伤,只是睡一会儿就好,”她说话间人站起来,“我不能一直跟你在一起,不能心安理得真的到白头谐老,你知道我没办法。”
白小玉扶着桌子已经动弹不得,眼睛仍是死死盯着江彤月:“同样的方式你又害我一次,江彤月你狠,”他拼命的喘着气,努力让自己清醒,“我对你的情意,你心知肚明,你却偏要这样轻视,今日你真敢走,我定会让你后悔。”
江彤月咬住唇:“这件事没有什么好执着的,小玉,我今日离开,再不相见,不见便忘了,你是冷情之人,一定忘得更快。”
“我是冷情之人,所以一旦动情,今生不忘,江彤月,你敢走。”
白小玉说这句话时,江彤月人已经背过身去了,猛然听到,一行泪顿时滚落下来,好个今生不忘,她的心几乎软下来,但她不能留,她做不到相安无事,假装快乐的与这个人在一起,更不可能与他一同回京,她是汉人,她没办法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每天与这个人同床共枕。
所以,她狠了狠心,更不敢回头,因为一回头必定心软,人走到街上去,走远了就好,走远了躲在林子里大哭一场就好,没什么了不起,总会忘,总会淡的。
她抱着方才白小玉为她买的那些吃食,穿过集市,往尽头的林中狂奔。
天地看不清,眼前看不清,因为全是泪,她只是拼命的跑,没完没了的跑,直到听不到集市的喧闹,听不到白小玉那声“今生不忘”,她才猛然跌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走了。
四周静的吓人,她这才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看路,难道已经走到林子的深处了吗?这里又是哪个方向?
她好久才站起来分辨方向,向着太阳的方向走了几步,猛然听到身后一群雀被惊起,一起冲向空中。
身后有人,她一惊,缓缓的回头。
有几个人站在她的身后,为首的那个人戴着草貌,此时缓缓的摘下,表情冰冷如霜。
“你身上受着伤还这样跑,是有多想离开我,月儿?”白小玉的声音阴测测的,说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同样的伎俩用在我身上,你觉得我还会中招吗?”
江彤月不由自主的朝后退,满脸的汗。
“你早知道我要逃走?”
“不用我知道,因为你的脸上一直写着,我只是看你是不是真会跑,真会舍下我,”白小玉走近她,看着她手中的吃食,冷冷笑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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