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如魅》第56章


该如何,并不是恨一个白小玉就可以改变,们两的情意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就不能放开这些,跟一起吗?”他难得没有用强势的语气,甚至带了丝恳求。
江彤月有一瞬间几乎要心软,但转眼史可法的死状出现她眼前,扬州满城的杀戮也出现她眼前,还有昨晚刚刚为她而死的宋诚,怎么放开这一切,怎么把自己当成局外不管不顾,他不是戏子白小玉,是造成这一切的凶手,而自己也曾经是助长一切的帮凶。
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方才的柔情瞬间化成难以下咽的苦涩,她抽回手,看到白小玉的手还流血,想到他方才的举动,怎么也下不了狠心再说什么,一切的争论到此为止吧,为此两已经遍体鳞伤,却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她难得的温顺,窝进他怀中,却对白小玉的问题只字不答,白小玉也不再问,伸手将她拥住。
两都不再多言,就这么拥着,渐渐地白小玉睡过去,他的药还未完全散尽,本来就很容易睡着,却就算睡着也将江彤月紧紧的抱住,江彤月只挣了一下,他就猛然醒了,怔怔看着江彤月,看她还,才又闭眼睡下去。
江彤月窝他的怀中,她知道贪恋这一刻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这之前她还不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的,更谈不上依恋,但此时她暂时放开心中的恨,就这么被他拥着,才知她与他的羁绊要比她想像的深得多。
很久,江彤月也睡着了,似乎还做起了梦,那个脸涂得粉白,抹着胭脂的戏子台上唱着昆曲,分明是一段喜相逢的戏码,却唱得悲伤,她台下听,泪流满面。
两睡醒时已是傍晚,坛子看到不争吵的两个很开心,营地供给烧得所剩无几,几个士兵打了只野猪补充伙食,坛子用猪骨顿得了大锅汤送进来,江彤月没有什么胃口,觉得两这样坐床上让坛子服待很不好意思,让坛子找了套干净的衣服,挣扎着想下床来,被白小玉硬是拦住,逼着她喝完了汤。
一碗汤喝下去,一身的汗,江彤月看着闻到香气蹭进来的白叶,想到什么对坛子道:“那个替挡了箭的,尸体还林中吗?”
坛子一怔,不知道江彤月说的是谁,想了想才道:“那个被射得像只刺猬的?”
江彤月嘴一抿,拿着汤勺的手握紧,道:“能替将他身上的剑都取下来,把伤口清洗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好好埋了吗?立个碑,他叫宋诚。”
“啊?”坛子抓着头,“他是忠贞营的啊。”说完看看一旁的白小玉。
白小玉已经下了床,坐旁边的椅子里,慢条斯里的喝着汤,头都没抬一下,只说了一句:“去照办吧。”
听主子应允,坛子不敢怠慢,点点头出去了。
天已黑,屋里点起了蜡烛,两皆不说话,白叶吃了几块白小玉喂的猪肉心满意足的趴他脚边睡觉,白小玉总算抬头看了眼江彤月,看她盯着桌上的蜡烛发呆,站起来。
“不会放走的。”他能猜到江彤月的心思,即使两方才坦承相见,但不过美梦一场,正如江彤月所说,一切皆未变,变得只是他知道了她的真心。
这让他有种从未有过的得意,禁不住坐旁边,伸手握住她的手。
江彤月似乎才回过神,看着被握住的手,却不发一言。
“不会放走的。”他又说了一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让她听清楚自己的话。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道:“离开扬州很久了,忽然想听昆曲,唱给听。”
白小玉知道她并不想答他的话,脸一沉,站起来道:“不唱。”
江彤月于是低着头不再言语。
白小玉盯着她半晌,深吸了口气,对脚边的白叶道:“走了,们出去溜溜。”
说着不理会江彤月走出屋去。
营外虽然昨天遭了一劫,此时已经井然有序,旁边的士兵朝白小玉行礼,白小玉摆了摆手,与白叶站一起看天上刚升起的月,夜风轻轻的吹,白叶呜呜叫了几声,然后侧头看着自己的主。
主面无表情,似乎很开心,又似乎愁绪满腹。
有自不远处走过来,踩过沙砾却几乎没有脚步声,白叶还是听到了,动了动耳朵,知道没有危险,头也没有回。
柴飞白小玉跟前站定,行了礼,道:“主子,们何时出发回京?”
白小玉垂手抚了抚白叶的头,想了想,道:“再过几天。”
“但上面的信函是让速回,主子这是难得的机会。”
白小玉眉一皱,总算回头看柴飞:“看来很喜欢替决定一些事情,这件事如此,不动声色的将骗进林中想乱箭杀死也是,柴飞,跟这么多年,应该知道的脾气,别再有第三次。”
他说的并不严厉,柴飞的脸却变得苍白,本来还想争辩,最终不甘的点了点头,道了声“是。”
柴飞消无声息地离开,白小玉与白叶仍然站着。
“要不回去给她唱一曲?”半晌,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白叶听。
白叶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
他拍拍它的头,道:“那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有请假,不知道大家有米有看到,以后请假贴放在留言那里哦,请注意
38试探
一连两天相安无事;江彤月却越来越沉默。
白小玉闲着时会逗逗她;偶尔白小玉出去处理营中事务;回来时便看江彤月盯着墙发呆。
“明天随我到镇上逛逛去。”白小玉脱了外袍,上床后对江彤月道。
“镇上?”
“对;离此地不远,你不能骑马,会震到伤口;我们走着去;替你买几套衣服;你爱吃什么也可以买;”白小玉的口吻像哄孩子,“我可以陪你一整天。”
江彤月看着白小玉微笑着的眉眼;这样的对话真像是普通夫妻的家常对话,但她知道白小玉这两天一直在忙着什么事,怎么明天会有一整天来陪着她?
她总会离开他的,她这两天一直在想,虽然白小玉说不会放她走,但她不可能就这样在他身边待下去,总有一天,用一种决绝的方式。
所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问,也不想违背他,顺着自己的心,让他哄着。
“好。”她答的温顺。
白小玉满意地笑笑,吹灭了台上的蜡烛。
屋里全黑,白小玉躺下来,很自然的将江彤月捞过来拥在怀中,前一天时他还算老实,此时只抱了一会儿,手不知何时伸进江彤月的衣襟里,避开那处伤,摸到一处柔软包在掌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柔。
“月儿,小月儿。”他嘴贴着她脖子上的脉博,呼吸渐渐灼热起来,低喃着轻叫江彤月的名。
江彤月被他叫得也热起来,她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不免一慌,她只能朝着他这边躺,躲也躲不开,挣了几下,叹了口气,道:“我受了伤,一身的血腥味,也没洗过澡,你不嫌味道难闻。”
“不嫌。”白小玉只应了一声,已经扯开江彤月衣领,道,“不仅不嫌,还秀色可餐,我知道你受了伤,我会轻些。”
听他说轻些,他已经趁江彤月发愣时凑上去含住那处柔软,双手攀着江彤月的腰,用力一举,江彤月已经趴伏在他身上。
“这样不会压到你。”说着继续盯着一处啃咬。
两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当时的情况如仇人一般,根本不是你情我愿,此时却完全不同,江彤月刚被白小玉抱在他身上,就感到他下半身某处已经有了动静,顿时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爬下来,口中道:“你真下/流。”
白小玉自忙碌中抬起头:“哪里下/流?”
江彤月抿着唇不说话,人还在挣扎。
“这里吗?”白小玉抓到她的手,牵着往下引,然后按在那处突起的上面,强迫江彤月在上面揉了揉。
江彤月吓了一跳,挣得更厉害,白小玉怕她挣开伤口,不敢逗她,松开她的手,干脆将她按压在身上,用力抱着,口中哄道:“乖,我就下/流一会儿,你乱动可能弄伤你。”
江彤月脸红得更厉害,口中道:“怕弄伤我?那就停手,我伤才养一天,哪有你这么急的?”
白小玉轻笑,道:“急是急了点,但我食髓知味,你在我身边躺一天,我便难受一天,你刚才都摸过了,它还盼着呢,就此停手,我怕它一直垂头丧气下去,”说着手已经伸到了江彤月的裙下,嘴里哄着,“我有分寸,你乖。”
江彤月被他露骨的话弄得愣住,等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经攻城略地了,她忍不住推拒,白小玉却忽然凑上来吻她,深情款款的让人无法拒绝,两人唇齿交缠,江彤月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情动之下,两人呼吸都急,白小玉手指没停,感觉到江彤月身体起了反应,指腹过处一片湿滑,他停了停,拉开江彤月,黑暗中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只有呼吸声近在咫尺。
“过几天随我一起走吧?”他的声音哑着,情/欲也是难耐。
江彤月被他的手指勾得昏昏沉沉,不知白小玉在说些什么,只是道:“走??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